第四十八章:殺生丸身邊的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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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生丸沒有回答,一旁抱著人頭杖的邪見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它沒反駁殺生丸和娑羅認識,但好看這事就不認同了:“好看什麼,化妝而已啦。”
一顆石頭突兀出現在邪見上空,把它的頭砸出了一個大包。
旁邊的玲一隻手捂住嘴,看看殺生丸又看看邪見,眼睛裡閃動靈動的光,對娑羅更加好奇起來。
娑羅聽到邪見那話本來挺生氣,看它被殺生丸收拾了那股氣也就隨之消失。
隨著山鬼低下身子,娑羅從肩膀上跳下來。
山鬼跑得太快,中野拓人帶士兵追趕,此刻才氣喘吁吁趕來,看娑羅沒有受傷都鬆了一口氣。
娑羅與殺生丸對立站著,許久才開口:“好久不見。”
千言萬語都化作了這一句好久不見,她沒有問他玲是怎麼來的,劇情裡講得清清楚楚,哪裡需要殺生丸來解答。
劇情裡殺生丸對犬夜叉窮追不捨,期間又受了一次重傷。重傷期間,孤女玲出現,為他找來吃食,後來被狼咬死。殺生丸出於憐憫之心,用天生牙把她救了回來。
自此之後,妖怪主僕身邊就多了一個名叫玲的小女孩。
殺生丸的白色衣袖被風吹得飛揚,他微微垂眸開口:“是許久不見,這段時間你看著收穫頗多。”
解決掉朝中一大心腹大患,娑羅的威勢確實更甚從前。殺生丸不知道這些,卻從她周身變化猜到一些。
娑羅不覺得自己的事情有什麼好說,那不過是前進路上一些已經發生的,微不足道的事情。同理,她也不會問殺生丸過去的事情。
上次分開,娑羅能看出來自己對殺生丸生了一些心思的。這次遇見,他的身邊多了一個小女孩,換一個人或許覺得她會出手,但其實根本不會。
她既然選擇了走那條路,便不會再做那等看起來無甚顏面的事情。為難一個小女孩,算什麼事情?
娑羅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看了身後的山鬼一眼:“它吃得好好的,突然朝這裡奔跑,想來與你分開久了,知道你在這忍不住過來看看。”
山鬼來自冥道,看的是人間各種酸甜苦辣。感情這種事情,當事人覺得沒有什麼,反倒是旁觀的人,總是喜歡為他們多想。
它冥冥之中察覺氛圍不對,看娑羅不由變得小心翼翼了一些,似乎怕她更加可憐。
娑羅招手,讓山鬼上前:“來,好好看你的主人,這麼久沒見了,他或許也有許多話想對你說呢。”
語畢,只見山鬼立刻把可憐情緒拋到腦後,眼帶期望地看向殺生丸。
殺生丸向來感情冷漠,哪裡會做出那種不捨的動作來,娑羅這話,簡直是調侃無疑。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或許是這段時間心裡有什麼東西改變了,殺生丸只是沉默一瞬,誇獎了山鬼一句:“你做得很好。”
山鬼本就被吩咐守護娑羅左右,聽到這話不由開心嗚嗚叫:“嗚嗚~”
為了證明還能做得更好,它嗚嗚完屁顛屁顛走回娑羅的身後。
無論出於殺生丸的命令,還是這段時間的感情,山鬼都會好好照顧她,隨著時間推移只會比以前更加賣力。
這或許就是有魅力的人的厲害之處吧。
山鬼作為一個妖怪,這段時間與娑羅到處跑,也漸漸明白了她是個強者的事實,即便她有一個脆弱的身體,還需要它來保護。
娑羅不知道山鬼心中所想,視線再次回到殺生丸身上。
她的語氣就像見到許久不見的老友,說話生疏有禮:“怎麼,不和我介紹介紹你身邊這個小女孩嗎?”
娑羅不會因為玲的出現而生出危機感,自然不避諱與之正面對上。要是出口便咄咄逼人,或者直接忽略,才顯得她不對勁,也不知是不是還對殺生丸有那種男女心思。
殺生丸低頭,說道:“玲,該去睡覺了。”
玲抬頭看殺生丸的臉,眼睛似乎在思考,下一刻臉上一片困頓:“是哦,這麼晚了玲該睡覺了。”
說完,玲往回跑,找到啊牟,爬上啊牟的脊背,打了個哈欠躺下。
阿牟,殺生丸的坐騎,後來因為玲的出現,徹底成了玲的座駕。娑羅回憶完劇情,視線往回移。
夜風裡,娑羅與殺生丸的一雙眼睛再次對視。
誰也沒有再開口。
殺生丸清冷高貴,在夜晚的襯托下更甚,白皙的臉,一雙看似無情卻有情的眼,他不是那種愛嘰嘰喳喳的性格,總能在關鍵時候一語中的。
這一點,和他的弟弟犬夜叉極其不同。
殺生丸側開身子,看向別處說道:“你和她不會有交集,介紹不介紹沒有意義……山鬼已經和我說完話,你還待在這裡是為什麼。”
一旁的邪見剛剛痛得自我懷疑去了,它一直看不慣娑羅,原因嘛,自然是她沒安好心利用殺生丸。而殺生丸呢,竟然還一直一而再對她放低底線。
看見娑羅被殺生丸拒絕介紹,它心中不由又重振旗鼓起來。
邪見抱著人頭杖眼睛滴溜滴溜轉,也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
它撇嘴,自覺在殺生丸的心裡,玲比娑羅還重要,突然大剌剌道:“就是啊,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我和你說,殺生丸殿下不是你能覬覦的!”
一個沙包大的拳頭落下,邪見被砸得尖叫:“啊!”
對為什麼突然打它這事,殺生丸沒有給出任何解釋。
邪見不敢嗆聲,更不敢問為什麼,拖著受傷的腦袋走遠,心中徹底陷入自我懷疑:為什麼殺生丸殿下要打邪見,不應該啊,他不是不喜歡那個臭女人。
喜不喜歡哪裡是別人能看得清的,向來懂殺生丸的邪見,也未必就百分百了解,也或許他明白,只是不願意去承認。
玲的出現,讓它覺得終於有轉機,可其實,未必盡然。
第一個表達愛意的,總會比其他的更加有記憶點。很顯然,娑羅就是這個更有記憶點的那個。
娑羅被邪見的耍寶逗笑,噗呲笑出聲:“邪見跟在你身邊,平時沒少給你創造樂子吧,你那麼冷一個妖,就需要它這樣的。”
之前她還想著挖牆腳,把邪見挖到娑羅國做事,現在倒覺得現在也好,這妖怪主僕倆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
一冷一搞笑,碰撞出的火花果然不同凡響。
殺生丸抬頭看天上的月亮,對娑羅的話只是嗯了一聲。
已經很晚,娑羅微笑垂眉,轉頭吩咐中野拓人,讓士兵原地休息,不用趕回原來那個地方。
中野拓人領命,稱:“是。”
事情被有條不紊安排下去,娑羅對殺生丸建議道:“要不我們走走?”
以前還需要討好他的時候,總怕說出的話被拒絕,得到想要的好感,不想再更進一步之後,她對殺生丸說話都輕鬆許多。
目標的改變,帶來心境上的改變,進而連行事說話都變了,這些,殺生丸同樣感受得到。
殺生丸的眼神有一瞬間黯淡,下一秒回答道:“嗯。”
時間很晚了,他們只在周圍走走,遠離了人群,耳邊的喧囂都少了許多。四周靜謐,娑羅感覺心都變得沉靜許多。
她適當時機開口,問:“我和士兵之前回阿左野城,現在要趕回雙樹城,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們,你們是要去哪?”
上次一別後她忙碌不停,沒再關注劇情進展到哪裡,殺生丸的劇情現在到了哪步,根本不清楚。
最終,他們走到河邊站定。
河面上,月亮的倒影格外醒目,河邊的草叢裡,螢火蟲一上一下飛躍其中。
殺生丸沒有明確說要去哪裡,斟酌一會兒回了一句:“去東邊。”
這個東邊並不是殺生丸深思熟慮的結果,他要去的根本不是東邊,只是說出口的,不知怎麼變成這樣。
雙樹城就在東邊,娑羅沒有懷疑什麼,一下樂開,感嘆:“剛好同路,真有緣分。”
殺生丸不想在這事上多說,問她另一個問題:“奈落有沒有去找你?”
山鬼會在娑羅身邊保護,便是殺生丸覺得虧欠特意安排,他會問起這件事,想來是想知道奈落的動向。
奈落啊,那個陰險狡詐的傢伙。
娑羅本也以為他會動手,未曾想一點動靜都沒有:“沒有,不過,我不覺得他會善罷甘休,平靜有時候意味著會更加波濤洶湧。有山鬼保護,我也有能力自保,你不用擔心。”
她一次次壞了奈落的好事,對方睚眥必報的性格沒有壞心思才怪。
殺生丸從遠處收回目光,斂目沉思。
沒有發生的事情,要是太過防備反而戰戰兢兢不得安寧,娑羅沒打算在這上面耗費心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再說她還有系統幫助呢。
上次一別到這次見面,看似什麼都沒變,但好像有什麼都變了,娑羅不再沒話找話聊。
殺生丸又不擅長提起話題,關於奈落的事情聊完,一人一妖往回走,之後就只能道晚安回去休息。
這一次突然相見,娑羅和殺生丸沒有交流什麼重要的資訊,若回頭看去,不過一些沒有營養的寒暄。對沒有心的人來說那沒有一點重要資訊,但對有心的妖來說那便是久逢甘露。當然,久逢甘露中是不是摻雜密而又密的酸澀就沒人知道了。
本以為娑羅無情,他便可以順勢放下這段明知不懷好心的感情,今日一見加上邪見插科打諢,殺生丸逐漸平靜下來的心又起波瀾。
娑羅開啟帳篷,回過頭笑眯眯禮節性道晚安:“也祝你有個好夢。”
火堆上的火焰跳躍,殺生丸眼看帳篷被關上,眼睛又去看天上已經往西邊去的月亮,周身氣勢在寒夜裡越發清冷。
第二天早晨,玲從阿牟的背上起來,士兵們有條不紊收拾營地,娑羅從帳篷里拉開帳篷走出來。
娑羅吃過早餐,按照原定計劃繼續出發。隊伍裡要說多了什麼,那便是殺生丸主僕和那個叫玲的小女孩了。
玲心中有疑惑也不會急著出聲,邪見倒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般有話直說:“我們不是要去找半妖?”
邪見心中驚訝,暗道還是小看了娑羅那狐媚的本事。狐族的美人,恐怕都沒她能魅惑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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