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少爺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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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張磊的懷疑人生不同,這種事件的反轉帶來的刺激感,讓宋時琛這個親手將一塊兒滿是裂隙與黑廯的廢料,打磨成一塊兒高冰種的翡翠玉石的人,充滿了成就感。
就像自己養育的小馬,被包括自己的所有人都不看好,覺著它一定會沒有出息,只能在馬群中碌碌無為地走過他的一生。
卻有一天突然逆襲,變成了眾人追捧,多少王孫貴族,萬金難買的千里馬。
雖然選擇這匹千里馬的人不是宋時琛,但這匹千里馬之所以能被眾人看到,也經過了他精心的雕琢培養。
宋炎均實在看不得自家侄子,對著一塊玉石傻笑的樣子。
雖然他對於這塊“廢料”能開出高冰種的翡翠也很驚訝,畢竟經過專家篩選出來的這些玉石,這幾年也賣出去了上千塊。
因為價格低廉,娛樂意義大於賭石意義。所以出綠率極低。
1000塊毛料裡,也就有三四十次能出點綠。而且基本上都是沒有價值的玉石,糯種,細糯種已經算不錯的了。即使最好的一次,也只是出了一塊冰種。
冰種和高冰種別看只是一字之差,價格的差了100倍。
不過人到中年,宋炎均自詡也有些見識,雖然一開始有點驚詫,但也沒大驚小怪。
賭石之所以叫賭石,就在一個賭字。沒有解石之前。就算是賭石大拿也不能百分百的確定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這還只是小打小鬧而已。真正的賭石場裡。那才叫賭石,堪比賭命。
“女俠,跟你商量個事兒唄。”宋時琛樂呵呵地衝顧以安說道。
看顧以安反應不大,又再接再厲地問:“這塊高冰種你有什麼打算嗎?如果你準備出售的話,能不能先考慮一下我?我肯定給你最公道的價格。五十萬怎麼樣?”
“時琛,莫要為難顧丫頭,一切看她自己的意思。”宋炎均衝宋時琛搖了搖頭。
接著又對顧以安說:“你不必搭理這個臭小子,你的東西你做主。”
宋時琛委屈巴巴地說:“二叔,你又冤枉我,我就是問問女俠。畢竟這是我親自打磨,親自見證的高冰種。如果能用它掏兩副鐲子送給奶奶和我媽,他們一定很高興。”
畢竟,這幾年偶爾幫二叔店裡的顧客進行解石。10次有9次解出來的是廢料,還有一次,最多解出個糯種,感覺自己對玉石的熱情快被消耗盡了。
宋炎均也知道自己侄子不是差錢的人,不說家裡的產業,單單是他開的那家相思素菜館一天的流水,就算整個“玩意裡”的大小餐館加起來的流水都未必有他多。
再說了,他為了解石隨意摘下放在一邊的手錶,價值至少就是這塊兒高冰種玉石的四五倍。
要是有人說宋時琛想貪圖顧以安的這塊高冰種,讓認識他的人知道都得問一句:你腦殼壞掉了啊?
顧以安表面淡定,實則內心早就樂開了花,雖然知道會出綠,但沒想到竟然是高冰種,雖然沒有那些小說裡女主角動不動幾百塊開出個帝王綠的運氣,不過已經遠超期待值了。
要是讓顧以安說整塊翡翠她都想留下,畢竟製作一些法器,佈置一些高階陣法的時候是需要用到內含靈氣的物件兒的。
奈何看了看自己的銀行卡餘額,自己這個所謂的豪門真千金,去除那1500的經費,銀行卡里就剩不到100塊。
這怎麼能行?多沒安全感。
而且吃糠咽菜的日子真的過夠了,想起經歷過的逃荒位面和末世位面,顧以安打了個寒顫。
那種日子誰愛過誰過吧。
“琛少,如果你想要兩幅鐲子的話我是同意的,不過我也有個附加的小小要求。
就是剩下的原料我需要你幫我一起做成平安無事牌,平安扣什麼的。你看可以麼?”
“可以可以,必須可以啊,女俠你這麼信得過我,不怕我把東西昧下啊?”宋時琛感動地說。
“那必須的,琛少的人品我還是相信的。”顧以安假惺惺地說。
其實只是覺著沒人能薅到她的羊毛而已,畢竟一個身負玄術的人,如果真的想找到自己丟失的某樣東西還是很容易的。
更何況別以為她不知道,剛才吃茶點的時候從宋炎均的話裡就能猜測出,宋時琛是相思菜館的東家,怪不得手裡經費有限還能大搖大擺地進去,合著是他自己開的啊。
那麼大個飯店擱那呢,還能跑了不成。實在不行他二叔的攬月閣不也在麼,裡面隨便幾件加起來都比她的翡翠值錢。
不管是挾菜館以令宋時琛,還是挾他二叔以令宋時琛,宋時琛這小子是跑不了了。
宋時琛也就是高興過頭了,不然也不會問出這麼傻白甜的問題,不過聽到顧以安的回答頓時感覺更感動了,拍著胸口說:
“女俠以後叫我琛哥就行,別太生分嘛。既然你叫我一聲琛哥,必須不能讓你吃虧啊,五十萬這兩幅鐲子你覺著行麼?”
顧以安看著‘傻白甜’一樣的宋時琛,真不知道他是怎麼開的相思菜館的,不會被人坑死吧,自己雖然愛財,卻也不想佔這個便宜,思量了下說道:
“那既然你只要兩幅鐲子,肯定和整塊價格不一樣了,而且給我做的無事牌什麼的工費應該也挺高的吧,你直接在鐲子價格里扣就行了。給我20萬吧”畢竟掏完鐲子,剩下的餘料還不少。
宋時琛笑容更真誠了些,一口應下。
顧以安:雖然是真心不想佔便宜。但你就這麼爽快地答應了嗎?果然每一個霸總都不可小覷,‘傻白甜’只是他的偽裝。
“若你們不介意,我可以幫你們找人加工。”
突然冒出的清冷男音讓顧以安嚇了一跳,嘴和瓢了一樣脫口而出:“白影帝你還在啊。”
白宇皓:“我一直都在。”字面上的意思。
顧以安:“這是什麼油膩發言。”
下一秒顧以安嘴裡被宋時琛塞滿了點心。
宋時琛一臉我救了你的表情:“姑奶奶耶,這直播鏡頭都在這個工作間呢,你是第一個說阿皓油膩的人,小心他的粉絲罵死你。”
顧以安努力嚥下嘴裡的點心,木木地說:“我不是第一個。”
白宇皓嘴角上揚,難得的笑了笑,衝散了面上一貫的清冷陰鬱之氣:“沒關係,白家軍都很佛系,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做什麼過激的事情。”
“那麻煩了。”
“什麼?”
“加工的事情麻煩你了,白影帝。”
“好。”
宋時琛圍著二人轉了轉,故作上下打量的模樣。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阿皓你什麼時候這麼熱心了。還有女俠,你怎麼突然好說話了?”
白宇皓和顧以安默契的同時將點心塞到宋時琛嘴裡,噎得他直翻白眼。
最後還是他親二叔餵了他口茶水。
宋時琛將頭埋進他二叔懷裡求安慰,被嫌棄地推開。
顧以安樂得哈哈直笑,在宋時琛怨念的眼神中解了他的好奇:“我說我算到的你信麼?”
“信!”
顧以安:“???”
此刻的彈幕早就因為白宇皓剛才那一笑瘋了——
[媽耶,你們看到沒,少爺-少爺他笑了!]
[少爺他已經十年沒笑過了。]
[剛才顧以安說影帝油膩的時候,我八十米的大刀都抽出來了,可是我們皓哥他誇我們耶,作為一個五講四美三熱愛的白家軍,我默默地收起了長刀,把它捐給了更需要的人...]
[白家軍你們笑死我的了,戲太多了。白影帝要是知道肯定會說:下部戲你來演?哈哈哈哈]
[顧以安的心機也太深了吧,她這是故意蹭影帝流量吧。我剛才發現她直播間自從影帝這組進來,觀看人數一下子從幾十人漲到了快兩萬人。]
[額,樓上的不是白家軍吧,你沒看見我們影帝直播間線上觀看人數是幾百萬了麼?這還時不時因為人數擁堵被擠出去,多虧了顧以安的直播間,讓我能兩個手機雙開,不錯過影帝的每一幀綜藝。]
[你們去小柔直播間看看吧,天吶,太牛了,她簡直就是華夏之光啊。]
網友順著網線來到了曹婉柔的直播間,發現她已經離開了醫院,正在打電話。
直播裡的曹婉柔臉上是壓抑不住的意氣風發,將手機開了擴音,話筒那邊傳來中年男人帶笑的聲音:
“小柔啊,你畫的那幅《凝視》獲得了國內新銳青年畫家決賽組的一等獎,今天晚上八點會有多家媒體和你進行線上連線採訪你,你好好準備準備。這次做得很好,爸爸為你驕傲。”
曹婉柔顯而易見地有些興奮,畢竟,這次組委會成員,就有她一直想拜師的國內著名畫家孫華。
孫老已經60,放話要收一名關門弟子。傳言他和國際畫協的人交情匪淺,如果能拜孫老為師,到時候有他的引薦,那加入國際畫協的機率就會大大的提升。
國際畫協可不僅僅是一群來自各個國家頂尖繪畫水平的畫家組成的協會這麼簡單,即使是勉強算作小豪門的曹家,也只能窺探到國際畫協所掌握的巨大權勢、金錢與人脈。
這些無一不讓人瘋狂,這也是曹傳峰傾力打造並扶持曹婉柔在書畫界打出名堂的原因。
曹婉柔小女兒姿態十足:“謝謝爸爸,我會好好準備的。你不用擔心我和妹妹,我會照顧好妹妹的。”
“別提那個孽障。”
曹傳峰聲音突然冷冽,聽筒裡靜默了片刻,聲音轉而又柔和起來,
“爸爸不是針對你,你照顧好自己就行,我又給你卡里轉了100萬,別委屈自己。好了,就這樣吧。”
曹婉柔衝著直播鏡頭不好意思地撅了噘嘴,解釋道:
“其實我爸就是嘴硬心軟,對我和妹妹都是一樣的,因為覺著虧欠妹妹,有時候對她更好一點,家裡最好的房間都是妹妹住的。”
“哦?你是說堆滿你的衣服雜物的那個大儲物間麼?”顧以安由遠及近地走過來,語帶嘲意,
“好巧啊,曹大姐,我們是有點孽緣在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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