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打了狂犬疫苗,才不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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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顧以安凝神細看了她的面相,知道她沒什麼流落在外的兄弟姐妹,只看著影后眼中的真誠,估計真要信了她的鬼話。
不過倒是從她的面相上看到點有意思的東西。
顧以安故作神秘地說:
“我掐指一算,你最近有一個情劫,要是處理不好輕則會對你的事業造成重大打擊,重則對你性命有礙。”
娛樂圈的人對玄學是有些信的,但張曼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卻至今母胎單身,她屬於事業型,對結婚生子沒什麼執著。所以乍一聽顧以安說她的劫是情劫,卻是不怎麼信的。
還看在雞湯泡飯的份上示意顧以安謹言慎行,畢竟現在已經開直播了,直播黑煤球在旁邊虎視眈眈的飛來飛去。
而張曼自認也算粉絲比較多的,雖然自己不會多想,但自己的粉絲可能會把顧以安罵死。
張曼現在已經不敢想象彈幕的情況了。
顧以安卻依舊油鹽不進,反而推銷起了自己的符篆。
最後張曼都服氣了,只能給顧以安下了句評語:“小安,你是我見過的真正女子漢。”
“造口業的又不是我,該擔心的也不是我。”顧以安很看得開。
門外傳來的爭吵聲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顧以安體內的八卦因子瞬間被激發,和張曼對視一眼,二人手挽手一起出去圍觀。
曹婉柔一臉的愧疚難安。一直在向凌易錦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太沒用,崴到了腳。也不會麻煩風哥載著我,害得你只能和其他人一起過來。”
“你不用和她說對不起,本來就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推倒了你,你也不會崴腳。”
凌意風溫柔地安撫著曹婉柔,本意是不想讓自己和妹妹顯得太咄咄逼人。
然而本身似乎還能控制自己情緒的凌易錦聽到凌意風的話之後,像一頭受傷的小獸壓抑的低吼道:
“你到底是誰的哥哥,你胳膊肘都拐到外太空去了,我說了我沒有推她。曹婉柔,你快告訴哥哥,是你自己沒有站穩,根本不是我推的。”
“對對對,風哥確實是我自己沒有站穩,你千萬不要誤會小錦。”
“你不用替她說話,她在家被我爸寵壞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又是這樣,一種難言的憋悶感,讓凌易錦眼圈泛紅,卻倔強的不肯流眼淚。
顧以安走到站在樹底發呆的徐寶珠旁邊,抓耳撓腮地像呆在瓜田裡吃不到瓜的猹,好奇地問:“這幾位這是怎麼了?”有點跟不上劇情啊。
徐寶珠反應過來也沒賣關子,小聲地給顧以安講了一遍前因後果。
原來今天凌晨5點節目組通知需要在早晨7點以前到達守山人的小木屋集合。
節目組不提供任何出行方式上的支援,打了各位嘉賓一個措手不及。
有像張曼和張樂樂姐弟收到通知,立刻簡單洗漱,主打笨鳥先飛,全憑兩條腿的。
也有像凌意風這種比較聰明一點兒,等到別墅主人起床以後,借到摩托車當交通工具的。
本來凌意風騎車帶著凌意錦,將需要帶的東西固定到車後箱上,應該能很輕鬆順利的到達集合點。
偏偏這時候接到了不知道誰的電話,最終二人還是調轉方向,去了昨晚曹婉柔入住的酒店。
凌易錦進到曹婉柔的房間以後,裡面傳來爭執聲。
等節目組工作人員聞訊趕到以後發現曹婉柔正摔倒在地,捂住腳踝哀嚎。
凌易錦則像是愣住了一般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
節目組本想讓曹婉柔呆在酒店休息,但她沒有同意。
導演考慮到黃淼因為食物中毒,還待在醫院裡,徐寶然臨時請假,本期嘉賓人數如果繼續縮減,恐怕看點會減少很多。
再三詢問了嘉賓的意思以後,最終還是決定讓凌意風騎摩托載她過來。
徐寶珠他們則撿到了落單的凌易錦,一起搭上了順路的拖拉機來到了集合點。
顧以安聽到冷笑一聲,曹婉柔這是一大早就開始綠茶了,還有凌易風,上輩子自己對他也算不錯,沒想到卻是個落井下石的小人。
顧以安可看不得曹婉柔眼中暗藏得意的樣子。
硬是擠到她身邊,強硬地扶住她的胳膊: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腳崴了還不好好呆在賓館休息,讓你爸爸知道了,又要怪我沒照顧好你了。”
看著顧以安一反常態的關心,在場的人都忍不住詫異,畢竟這真假千金的關係可不像多麼好的樣子。顧以安這是開始走姐妹情深的人設了?
曹婉柔防備地看著顧以安,想將自己的胳膊從他手中抽出來。
卻發現顧以安面上笑嘻嘻,手卻像鐵鉗一樣,牢牢地箍在曹婉柔的手臂上。
對著直播鏡頭,曹婉柔不敢動作太大,只得被顧以安強硬地摁到凳子上。
“曹曹,你也是知道的。我自小在鄉下長大,和赤腳大夫也學了點兒跌打損傷之術。我估摸著你這應該是腳踝錯位了,你要是堅持去參加廟會,估計你這腳就要廢了,年紀輕輕就殘疾了你可怎麼辦呢。就辛苦我一下幫你正一下骨吧。”
曹婉柔此刻真的覺著槽多無口。她竟然不知道曹曹和曹大姐究竟哪個稱呼更難聽了。
聽到顧以安要給自己正骨連忙拒絕,到底崴沒崴腳她還能不清楚嗎?要是當著鏡頭被拆穿那她就真的尷尬了。
然而顧以安卻像沒聽到拒絕一樣,反而像模像樣地觸控著曹婉柔腳踝附近的骨骼。
'咔'的一聲伴隨著曹婉柔的尖叫,這次是真的錯位了。
曹婉柔正準備不顧形象地開口罵人,並趁機藉著條件反射的由頭,用腳狠狠地踢向顧以安這張好看的臉上。
然而顧以安緊緊箍著她的腳腕,卻又看似無意,藉著不讓曹婉柔亂踢的動作,一聲細微的咔嚓聲響起,不過眾人都沒注意到。
或許二次正骨帶來的疼痛刺激到了曹婉柔,她掙扎得越發厲害,似是發了狠一般。
顧以安藉機鬆開了手,站起來後退兩步,一臉無辜地看著因為失去自己的力道的支撐而重心不穩的曹婉柔。
最後還是凌意風扶了一把才避免曹婉柔四腳朝天地摔下去。
曹婉柔彷彿失去理智,徹底把自己一直以來維持的溫婉形象拋諸腦後,張牙舞爪地撲到顧以安身上,就想去撓她的臉。
“賤人,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以為你故意把我的腳折斷你就能得意了麼?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你賣進最低賤的窯子裡,讓千人騎萬人枕。”
顧以安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跑到導演的身後,探出來個小腦袋:
“曹曹,你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我明明是幫你治好了腳,不然你哪能追著我打。我這是遇到現代社會的農夫與蛇了麼?不過我打了狂犬疫苗,才不怕你呢。”
顧以安一臉的傷心委屈外加慶幸,繼續道,
“你這樣太丟曹家的臉了,小心你爸爸不要你哦,畢竟你們也沒什麼血緣關係嘛。”
“你和你那個短命媽一樣都這麼讓人討厭,你才是沒人要的野種!
我是我爸和我媽親生的,他們才是真愛,愛情裡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你媽就是那個第三者!
顧思琪就算有好的家世又能怎麼樣,最後都會是我爸媽的,他們最愛的就是我。而你活著沒人要,死了也只會變成孤魂野鬼。”
曹婉柔卻像瘋了般,一邊口吐芬芳地問候顧以安八輩祖宗,一邊隔著導演妄想抓住她。
曹婉柔話裡的資訊量太多,眾人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說不出話,還是無辜的導演,在被曹婉柔誤傷連續拍了兩巴掌以後徹底爆發,現場的工作人員和嘉賓才將曹婉柔扯開。
此時的曹婉柔在眾人的安撫下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正準備一暈了之,就不用面對此時的修羅場。
“曹曹,你不會要裝暈吧,你就算真暈了,我也能幫你醒過來。”
顧以安似乎沒聽懂剛才曹婉柔話裡的含義,反而有心思關心曹婉柔現在的狀況。
然後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即使用厚重的遮瑕,也依舊無法完全將人中處的青紫掩蓋下去的許蓮。
許蓮看到眾人隨著顧以安的視線紛紛將目光移向自己的臉,下意識捂住了口鼻,輕瞪了顧以安一眼,卻沒說什麼難聽的話。
自從在顧以安手裡吃了好幾次虧,許蓮就有點怵她。總覺得和顧以安八字不合,自己還是被克的那個,現在看到曹婉柔也沒在她手中討到什麼好,瞬間覺得心理平衡了挺多。
別人也許看不出,但熟悉曹婉柔的許蓮卻覺著,曹婉柔之前估計是裝的,畢竟這種把戲說實話她也沒少用,也就凌意風這種直男看不出來。
不過曹婉柔那聲尖叫估計也是真的,畢竟她演技可沒那麼好,否則就不會被怒火燒得失去理智。
看來剛才短短的一瞬顧以安確實不知不覺把曹婉柔折騰得死去活來,卻沒人看清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說明顧以安是真的有點本事在身上。
最讓她感覺汗毛直立的是,不提白天她自己突然就在直播鏡頭面前說出了心裡話,得罪了曹婉柔和黃淼。
只說現在曹婉柔這狀若瘋癲的模樣,在她的一貫印象裡,曹婉柔可不是這麼容易被激得口不擇言的人。
許蓮經過自己一通分析越發覺著顧以安有點邪門。偷偷看了顧以安一眼,卻恰好和她似笑非笑的目光對上,許蓮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連忙轉了視線。
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不要和她對上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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