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甜甜嘴,不然一會苦得要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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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挨著‘玩意裡’的雲山,從山腳下開始一直到半山腰的道路兩側,有序地設定了一些臨時攤位,大多是售賣紀念品,手工藝品,還有一些情侶姻緣相關的產品。
也有幾個身穿道袍,面前擺著八卦盤等物的老者,髮鬚皆白,風吹動鬍鬚和衣袍,端得一份仙風道骨,而邊上豎著旗子,上面寫著算姻緣,卜算或者起名等。
在通往‘相思觀’的必經之路上,顧以安正百無聊賴地坐在自己的攤位後面,一邊抱著一個接近1L的不透明吸管杯喝自制的珍珠奶茶,邊看著來來往往的遊客發呆。
顧以安和其他嘉賓的攤位離得較遠,且沒什麼知名度,即使發現她周圍正在拍攝的裝置也會下意識忽略。又因為她實在太年輕,所以即使有云山和相思觀玄學文化的加成,她的攤位前依舊很少有人駐足。
顧以安閒來無事聽著斜對面攤位身穿道袍的白鬚老者,正在給面前的情侶講二人的前世今生。
“你們二人有三世姻緣。第一世小姑娘是尚書大人的千金小姐,而小夥子是外院管事的兒子。你們二人門不當戶不對,即使真心相愛,仍然敵不過世俗的約束。後來小姐入宮為妃,而管事的兒子則不顧阻攔淨身做了太監。就這麼陪了小姐一輩子。”
老者撫了撫鬍鬚,嘆息一聲:“第二世你們本該有情人終成眷屬,可惜上輩子因為宮闈鬥爭,你們聯手造的殺孽太多,所以你們都生成了男兒身,那是一個封建的朝代,你們的斷袖之癖不容於世,最終被人賣去黑煤窯,年紀輕輕就積勞成疾先後離世。”
“那我們這輩子呢,我們既沒有身份上的差距,也沒有性別的阻礙,是不是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一輩子?”男生迫切地問道。
“我非你不嫁的。”女生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也罷也罷,你們二人本就該有三世姻緣,可惜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如果你們想要在一起,我只能提前替你們避免那些因為天道而降下的懲罰,只要拋卻這些外在因素,你們只要真心相愛,互相包容,肯定能幸福度過一生。”
“那需要我們怎麼做。”
“這遮蔽天道於我而言會損傷自身修為,若不是看你們實在是可惜……”
“我們懂我們懂。”男生說著就要給長鬚老者面前的二維碼轉賬。
老者撫著鬍鬚,看到男生將金額輸到四位數的時候,連忙喊停:“三位數即可,結個善緣罷了。”
情侶拿著老者賜予的姻緣符千恩萬謝準備離開。
“你們等一下。”
情侶轉頭看到揣著手坐在簡陋攤位後的顧以安,滿臉疑惑。
“姻緣符不適合你們,我這裡有桃花符要不要,可以儘快的讓你們找到對的人開展下一段戀情,少走彎路。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只要兩千一張。”顧以安不怕死地說。
“你這人怎麼這樣,什麼昧心錢都賺麼?當著我們面就詛咒我們分手?”小姑娘氣得臉都紅了。
男生握了握女友的手,對顧以安嚴肅地說:“不需要,希望你能有一個人最基本的底線。”
長鬚老者也幫腔:“小丫頭,行有行規,你對我的客人造成困擾了。你說姻緣符不適合他們,那對於情侶來說什麼適合啊?”
顧以安面對在場眾人的指責並未有任何的解釋,只是又吸溜了一口奶茶,重複說:“桃花符2000,算卦的話一卦999,不講價。”
看她油鹽不進的樣子,小情侶雖然像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可還是準備轉身就走。
顧以安長嘆一口氣,正準備說點什麼。就見到兩名警察撥開圍觀的人群走過來道:“誰報的警?有什麼警情?”
“警察叔叔,是我。”一個穿著帶水鑽的低跟鞋和長裙的女生站了出來。身後站著一男一女。
顧以安看著三人挑了挑眉,三人赫然是本該在另一邊錄製的許蓮、孫越和徐寶珠。
徐寶珠尷尬地衝顧以安笑了笑,走到她身邊小聲說:“不好意思啊小安,他們倆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我沒攔住。”
顧以安拿出一根棒棒糖遞給徐寶珠:“來,甜甜嘴,不然一會苦得要流淚。”
徐寶珠:“???”
“我叫許蓮,是一名歌手,這是我的搭檔孫越,我們的組合叫‘夏日汽水’。現在正在參加一檔叫做《朋友一起來》的綜藝,我舉報的人叫顧以安,我發現她在搞封建迷信。”許蓮輕咬著嘴唇,似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
接著將目光轉向顧以安,眼神躲閃,卻以一副要幫助誤入歧途的少女迷途知返的語氣:
“我們在同一個節目組,我怕你會走錯路,更怕你來此誆騙無知群眾。趁你現在還沒鑄成大錯,快收手吧。只要你勇於承認錯誤,相信警察叔叔會給你一次機會的。”
二十多歲剛剛警校畢業的警察小王:“……。”警察可以,叔叔就不必了。
“白蓮,為了感謝你的忠告,我也送你4個字,幹你屁事。”
聽到顧以安的話,許蓮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轉紅,似乎是沒有遇到過如此粗俗的人,眼淚開始在眼睛裡打轉。
“小蓮也是好心,你別不知好歹,警察同志,既然這個女騙子不聽勸告,你們把她帶走吧,好好教育教育她。”一直跟在許蓮旁邊呈保護姿態的孫越不忿地說。
“越哥哥...”許蓮感動地看著孫越,半個身子都倚靠在了孫越身上。
孫越看著彷彿一隻受到傷害的貓咪一般的許蓮愈發憐惜,再將目光轉向顧以安時,臉色又不善起來。
“這位白蓮的情哥哥,你知道小明的奶奶為什麼能活到99嗎?因為她不愛管閒事。”
孫越彷彿受到了汙衊,視線往徐寶珠那看了一眼,解釋道:“小蓮只是我青梅竹馬的鄰家妹妹和並肩作戰的事業夥伴而已,沒你想象的那麼齷齪。”似乎害怕橫生什麼枝節,孫越又開始催促警察處理顧以安。
“好了,你們舉報她誆騙錢財有證據嗎?涉及多少金額?”警察公事公辦地說。
孫越和許蓮怎麼會知道這些,支支吾吾答不出來,轉而把視線放到站在一邊沒來得及離開的情侶身上,眼睛一亮:
“你好,我已經幫你們報了警,剛才她是不是想騙你們買她的桃花符和算卦,這詐騙金額已經到五千了。”
剛才還因為顧以安的話而生氣的女生掃過顧以安清純的臉龐,遲疑著說:
“其實也只是幾句口角而已,我們沒被騙錢,不至於報警的程度,她只要和我們道歉就行了。”
“是不是有人威脅你,你才這麼說的,有什麼事情你大膽的和警察叔叔說就行,我和越哥哥也會站在你這邊的。”許蓮向孫越使著眼色,顯然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顧以安。
情侶同時搖了搖頭,這個真沒有。
“那她搞封建迷信呢?”許蓮不想放棄,轉向警察的方向。
“你們應該知道這裡舉辦的是廟會吧,廟會是雲山的傳統,每年舉辦廟會之前都在官方備過案的,是合理合法的。
而且大多數人都是衝著相思觀而來,或是為了求姻緣符等符篆。
在廟會之上進行擺攤算卦等都是普遍現象,只是屬於民俗活動而已。
不信你們四周看看,要是像你們說的都帶回去教育,廟會也不用辦了,相思觀也不必開了,那估計整個警察局也塞不滿。”警察耐心地解釋。
顧以安彷彿慢上半拍:
“白蓮花,你不要哄抬我的物價,明明只要4999。
而且你在口出什麼狂言,玄學的事情怎麼能叫詐騙呢。還沒算卦為什麼說我算得不準呢?
我還想說你們侵犯我名譽權呢,質疑我的水平,對我造成精神上的傷害,我要求你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許蓮似乎有些語塞,和孫越對視了一眼,耳機裡傳來莫導的聲音:“孫越、孫越,讓顧以安給你算一卦。”
孫越遲疑了一下,才繼續刁難道:“既然你對自己這麼有信心,那你能不能算出未來十分鐘我會發生什麼事兒啊”
“想讓我免費算卦?你還沒這個資格。看這裡,我這一卦999。想算就交錢,不想算不要打擾我的生意。”顧以安神氣地指著自己寫的價格表。
孫越一臉你在激我,我不會上當的表情,但還是沒忍住: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算得準不準,你若是算得不準,我也不會掀你攤子,畢竟都是參加一檔節目的人。
只要你當著大家的面對這對年輕情侶還有小蓮道歉就行,畢竟你剛才說的話實在太無理了。”
顧以安老神在在,看著孫越許蓮一番唱唸做打,直視著直播黑煤球開口道:
“怎麼?莫導,我們這改成整蠱節目了?你請的演員演技可不怎麼樣啊。這夏日汽水喝多了開始腦子冒泡了?
許蓮蠢而不自知,演技辣眼睛。孫越這演得太誇張了吧,還真以為自己拍電影呢。莫導,你是江郎才盡了麼,整蠱到我頭上了。”
莫導摸著自己光禿禿的腦門,摸出一手的汗,不知為何不敢和顧以安的氣勢對抗,即使被當著眾人的面說江郎才盡,也沒敢生出任何不滿。
這種感覺比自己每次見自己那身居高位的岳丈更甚。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絕對是他從業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這麼手足無措。
“莫導,要不要關閉直播?”助手試探著問。
“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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