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愣頭青空問是徐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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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問看到長老的眼神內心也在大呼冤枉,明明昨天下午幾人一起撲了個空,今天長老得到報信以後只帶了空明一個人就急匆匆的往這趕。
那哪行啊,他空問怎麼能錯過這出懲惡揚善的好戲...不是,說錯了,他空問怎麼能放任長老這麼大年紀的人還有自己師弟這個傻白甜獨自去討公道呢。萬一被欺負了怎麼辦。
當然,空問自覺忽略了空明曾經說過的他是從一個小姑娘手裡買來的符篆。
只是沒想到空問剛得到訊息想去追空問他們時,小童這個鬼靈精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也要去湊熱鬧。
別看小童年紀小,可是這腿腳可靈活得很,二人你追我趕,都想當前排觀眾。
好不容易看到師弟他們的影子了,小童一激動,眼見就要咕嚕咕嚕滾下去。
空問連忙想抓住他,可是因為二人速度太快,再加上從半山腰上相思觀的路修建的並不怎麼寬闊,無法並排通行。
所以空問就抓著小童的領子,兩個人一時間收不住步伐,直直地撞上了前面的空明,然後就像滾雪球似的把長老也滾了進來。
都知道,雪球只要被打出去,就會落個散開的下場。
空問正慶幸眾人都沒受傷的時候,就被自家長老給瞪了一眼,彷彿自己那一週的掃廁所的懲罰要加倍了。
嗯,挺好。
剩餘假期估計就得在掃廁所中度過了,哎,悲傷總是這麼的無縫銜接。
空問忍不住幽怨的看向小童:哎,都是為了你啊。
小童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那咱倆就一筆勾銷了,之前你說我像媒婆的事兒我就原諒你了。
空問:……謝謝啊。
“小姑娘,這個符篆是你賣給空明的?”長老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激動,儘量柔和的說。
空明、空問和小童哪見過這樣的長老啊,常年一生氣就像個燒熱的水壺的長老這麼溫柔,更嚇人了好麼,三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空問暗想:長老一定在先禮後兵,一定是!
顧以安費了點勁才從長老手裡拽出那枚符篆,一入手就確定出自是自己畫的。
空問疑惑的看向空明和小童,企圖用眼神交流:長老怎麼像是捨不得把平安符給對方看呢?肯定是怕對方毀滅證據,不愧是長老,想的就是比我們全面。
小童:???看我幹嘛
空明:還好長老沒不分青紅皂白就興師問罪,這顧小姐肯定不是騙子啊,就是不知道長老這麼激動做什麼。
三個人這次毫無默契,彼此之間都沒get到對方的意思,只能把目光轉回了顧以安和長老二人。
“是我賣給這位空明道長的。”顧以安說著又眼帶疑惑的將目光投向空明,“我這所有產品都是一經售出概不退換的。”
空明不好意思的答道:“你誤會了,我沒有要退換的意思。”
顧以安更疑惑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這幾個把自己攤位圍得水洩不通的情況:“那你們這是?”
空明也不知是為何,只能將目光投向在一旁暗自激動的長老,只見長老理了理道袍,向前一步,正準備張嘴。
空問受不了自己面皮薄的師弟和不在狀況的長老,決定身先士卒。
一步站到眾道士的前面,大義凜然地說:“我們確實沒有退換的意思,因為你畫的根本就不是符篆,你連平安符的符紋都畫不對,還敢來吃這碗飯。
如果你現在迷途知返,承認你賣的符篆不值兩千,並且退回所有受害人的錢款,並且答應以後不再騙人,我們就幫助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顧以安:到底哪兒來的二愣子,這麼中二的道士估計也是世所罕見。
“徐寶然?你做什麼妖呢。我畫的就是平安符,你不要不識貨,我這假一賠十...”
“再賠十張假的麼?我們是不會陷入你的語言陷阱的。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俗家名字?小道空問,穿上道袍就不問俗事了,莫要套交情。”空問氣呼呼的說。
顧以安:“???”不是,他有病吧。自己這麼沒存在感?也是一起錄了綜藝的人了。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今天無語的次數快趕上一輩子多了。
“我說你這個小道士怎麼空口白牙誣賴人呢?我可以作證,小顧的符篆真的有用。
昨晚我把小顧送的好運符給了我妹妹,結果今天一早就接到電話說我妹妹找到合適的腎源了,要知道我們一家人已經等了一年了,遲遲沒有合適的配型。
我以前總覺著這些都是迷信,但這件事情以後顧大師就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因為接到醫院電話而來晚了的攝影師圍觀了全程,忍不住出口說道。
眾人看他說到激動處還抹了把眼淚,更增加了事情的真實性。
“顧大師,我小妹的手術安排在了下個周,您能再賣我一張好運符麼?”
升級成顧大師的顧以安欣然答應,不過還是建議對方購買平安符,對其小妹來說更對症。
攝影師付了錢千恩萬謝地趕回家準備把平安符交給妹妹才放心。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這麼心機,還找了託來配合你演出。剛才的事情我已經錄影片了,並且讓小童報了警,警察一會就來,你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空問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架勢。
旁邊的小童也挺了挺胸膛。
“你們確定?”顧以安面無表情地活動了活動手腕,又想套麻袋了怎麼辦?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
“快給我住嘴!”在一邊臉色憋的通紅長老終於氣沉丹田大吼一聲。
“聽見沒,讓你閉嘴。”空問看見長老都聲援自己了,於是腰板挺得更直了。“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會作為呈...呈堂證供...”
顧以安危險地眯起了眼,真的好聒噪。
“宿主,冷靜,一定要冷靜啊,別和那個無知的臭小子一般見識,咱不能大白天髒了自己的手。還是給他挑幾個麻袋吧,一週七天不重樣的那種。”
系統似乎是感受到了宿主的情緒波動,熱情地給宿主提出自己的建議。
空問似乎是被顧以安突如其來的氣勢給嚇住了,聲音結巴了起來。
而一旁的空明則是憑藉小動物一般敏銳的直覺感覺到了危險在慢慢醞釀,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扯過空問的袖子,想制止他繼續說話,結果沒想到有人動作比他更快。
空問被自己突然的結巴感到丟臉,正準備說點什麼補救一下自己的氣勢,就被人狠狠地推了一下後腦勺,推得他一個踉蹌,好不狼狽。
“我是讓你閉嘴!”
空問正想找偷襲自己的人算賬,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長老,被長老的態度弄得一個懵圈,於是也有點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就見平時動不動就像噴火龍一樣出了名暴躁的長老,此刻正滿臉堆笑的向顧以安道歉:“小友,實在抱歉,我們相思觀門下弟子可能對你有點誤解,剛才出言不遜,回去我肯定罰他。”
現場的道士小輩都感覺玄幻了,長老有時候連相思觀主的面子都不給,甚至會在私下將其罵的狗血淋頭,奈何長老是相思觀輩分最高的,觀主也只能乖乖聽訓。而眼前這個和藹可親,甚至帶著一絲絲討好的長老是誰?莫不是被魂穿了。
顧以安不知道在場其他人的心路歷程,仍舊沒什麼表情,只覺著晦氣,大清早就有搗亂的,昨天好不容易聚起的財運又讓這幾個道士給打斷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如今只想把這幾個人打發走,別耽誤自己做生意。
果然計劃不如變化快,昨天KPI的達成讓自己驕傲自滿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睡到太陽曬到屁股再起了。
一定要居安思危!
努力壓抑內心想扔人的衝動,不耐煩地說:“你們到底什麼事情?要是想退貨,我就把錢退給你們,不是因為它不值,而是你們實在太聒噪,我也不差這一單買賣。”
“怎麼可能退貨!”長老他嚇了一跳,連忙補充道,“你這符篆還有多少,有多少我要多少!”
顧以安懷疑地看著他:“你們這是來搗亂的吧?怎麼?我可是交了攤位費的,你們想搞地頭蛇惡性競爭那套,那你們可找錯人了,就算是相思觀的我也不怕。”
顧以安說著便狀似不經意地撿起地上的石塊,用手輕輕一攥,石塊就化作了糜粉,風一吹消失得無影無蹤。
驚得小童張大了嘴巴,而之前一直挑釁顧以安的空問也不自然地往空明身後縮了縮自己的身形。
長老卻激動地拍了拍巴掌:“好啊,好啊。”還紅了眼眶。
顧以安無語極了,這是把自己當表演雜技的了麼,這還叫起好來了,怎麼不再扔點銅板呢...
還是被自己嚇哭了?眼眶都紅的嚇人,配上這一臉皺紋給人感覺可憐兮兮的。
顧以安也看出來了,這一行人就沒一個正常的,精神病殺人不犯法。算了,自己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了,省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顧以安無趣地回到自己攤位前,坐定,將意識放空,不再理會對方。
長老見此繼續小聲道:“剛才我能感覺到靈力的波動,你賣的符篆上的符文雖然我聞所未聞,但是其中卻蘊含了濃厚的靈力,為我平生所僅見。”
顧以安無動於衷。
長老繼續道:“我甚至無法評判這種符篆的等級,難不成是傳說中的高階符篆?!還請小友替我解惑。”
顧以安仍然無動於衷。
這可讓長老犯了難,接下來無論他說什麼,甚至讓空問誠摯地道歉,其他人也輪番表達自己的歉意。顧以安一點反應也沒給,甚至連眼睛都不怎麼眨。
場面一時間陷入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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