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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國,國家美術館。

一身當季高定的曹婉柔全身散發著自信的光芒,一口流利的F國語言正在和進入決賽的其他人員進行交流,偶爾碰到評委,曹婉柔也會主動上前打招呼。

曹傳峰和宋娜娜此時已經公然地出雙入對,正在與有榮焉地接受眾人的恭維。

莫導和綜藝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基本都聚集在這裡,曹婉柔是今天當之無愧的中心。

張曼看著眾星捧月的曹婉柔,對自己節目結束後沉澱下來衝擊三金影后的目標,更堅定了幾分,到那時候,估計即使是再出名的導演也不會把她當做個背景板。

調整了下心態,張曼不再關注曹婉柔,反而是去尋顧以安了。

按照工作人員給的位置,張曼穿過熱鬧的人群,走到一間大大的畫室門口,看了眼畫室的銘牌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再三確認是自己要找的地方,遲疑得推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有些眼熟的女子背影,烏黑濃密的長髮只淺淺地用一根木簪子盤在腦後,給人一種慵懶感,身穿做油畫時專用的連袖圍裙,背影曼妙。

鏡頭拉近,女子面前的畫作已完成百分之九十以上,似是在做最後的收尾。

最近張曼在閒暇之餘也對國際上比較著名的畫作進行了粗淺的研究,面前幾乎已經完成的巨幅油畫讓她心神震盪。

這種震撼和浩瀚的星空,以及廣袤的大海,帶來的開闊心境相似卻又不同,張曼感覺已經無法用言語描繪自己的感受。

對,就像即將噴薄而出的火山。

雖不準確,但這是張曼此刻唯一能表達出來的感受。

當畫前的女子回頭望來之時,張曼似是失了神一般。

張曼早就知道顧以安長得好看,是一種清冷高階的美,不說話時似是剛剛從天庭下凡歷劫的仙人。但此時有畫作的加持,張曼憑空產生一股子敬意,似是對神邸的膜拜。

二人還未來得及說上話,曹婉柔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進來。

“哎呀,曼姐,小安,你們怎麼在這裡啊,讓我和導演好找。節目組的人已經進入會場就位了,你們也快來吧。這麼重要的日子,我希望你們能和我一起見證。”

面對曹婉柔話裡的炫耀和優越感,張曼視若無睹,她的心神還沉浸在顧以安以及顧以安的畫作裡。

而顧以安則收起最後一筆,在畫作的左下角蓋上了印章。

曹婉柔才注意到顧以安的動作,似是很為她擔心的道:“小安,我剛才聽我認識的一個評委說這裡是美術館為國際畫協主席準備的私人畫室,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在畫上蓋了什麼?你闖禍了知道麼?你……”

聲音像是卡在喉嚨裡一樣,曹婉柔此刻瞳孔地震,看到顧以安落章的位置竟然清晰地印畫著Rose大師的專屬標誌。

許是不可置信,曹婉柔此刻嘴唇有些顫抖,做了許多心理建設,終於勸服了自己,開口道:

“如果讓國際畫協還有Rose大師知道,你私刻Rose大師的印章在國家美術館裡搗亂,你以為你今天能全身而退麼?

你這是置節目組還有其他嘉賓於何地,他們都會受你牽連的。你也是在給你的國家丟臉。”

顧以安頗帶玩味地道:“不還有你麼?你在這這麼有面子,就算我真的有什麼事情,想必就算不幫我,你也會幫節目組斡旋一下的吧。”

曹婉柔將顧以安的話聽成了示弱,瞬間鎮定下來,覺著雖然不知道顧以安怎麼混進畫室的,但私刻Rose大師印章這件事情估計也能把她釘在恥辱柱上了吧。

看了眼始終在直播的裝置,曹婉柔看顧以安的眼神充滿了憐憫。

今天過去,她曹婉柔會變成為國爭光的頂流青年畫家,而顧以安則變成私刻印章欲行不軌之事人人喊打的存在。

“顧,你終於完成了這幅作品了。我太高興了。”

米洛無視其他人衝著顧以安張開了懷抱,卻被對方嫌棄地推開。米洛也並未惱怒,高興地和她攀談起來。

曹婉柔打量了一下米洛,發現並未在任何一位今天見到的評委身邊見過此人,且米洛打扮一向隨意,便也沒將他放在眼裡。

許是感覺到曹婉柔打量的視線,米洛轉身疑惑地道:“咦,這兩位美麗的女士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顧以安聽到米洛的話忍不住笑出聲:“米洛,忽視在場的女士可不是紳士所為。”

米洛聳了聳肩:“我只是個普通老頭而已,可不是什麼紳士。”

曹婉柔聽到米洛自爆身份,更是確定了之前自己的想法,不屑地朝兩人冷哼了一聲:“夏蟲不可語冰。”

看著曹婉柔的背影,米洛問道:“中華文化博大精深,聽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夏天的蟲子,不可能跟它們談論冰凍。

夏蟲不可語冰出自《莊子·外篇·秋水》,原句是:驚蛙不可語天,擬於虛也,夏蟲不可語冰,拘於時也,曲士不可語道,束於教也。”

顧以安故意搖頭晃腦地背誦道,看著眼睛變成蚊香圈的米洛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顧,你太調皮了。”米洛看出顧以安又逗著他玩也不生氣,就那麼一臉控訴地看著她。

顧以安努力壓下上揚的嘴角,認真解釋道:“這句話的意思是井底的青蛙,不可能和它們談論大海,是因為受到生活空間的限制;夏天的蟲子,不可能跟它們談論冰凍,是因為受到生活時間的限制;鄉簡枝曲之士,不可能跟它們談論大道,是因為受到教養的束縛。”

米洛努力的從顧以安的解釋中提取出了自己的理解,篤定地道:“哦,我知道了,剛才那位女士的意思是我們是井底之蛙,她和我們說不明白?”

顧以安舉起了大拇指,這波閱讀理解她給滿分。

張曼剛從自己的震驚中抽離開來,就聽到二人這番對話,忍不住給鼓起掌:“大爺,您這完全可以當漢語言外教了,牛逼克拉斯。”

顧以安聽到張曼的一聲大爺,再也忍不住哈哈哈笑起來,徒留一臉自豪的米洛和懵逼的張曼。

而此時的會場裡,各路媒體以及主辦方和協辦方均已入場,評委席上坐著不同膚色不同國籍的人,中間空著的座位格外醒目。

曹婉柔候在會場邊等待闡述自己進入決賽的作品,內心格外的激動,因為就在剛才,比賽組委會臨時通知國際畫協主席MiloMasson【米洛馬森】將蒞臨現場。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米洛大師,竟然來參加這個小小的交流賽決賽。畢竟這位可是輕易不露面的。

但是等前幾位選手紛紛闡述完自己的作品,還是沒見米洛大師的身影,眾人難免有些失望。

曹婉柔整理了下心情,在曹傳峰和宋娜娜的鼓勵下,在莫導以及現場國內外眾多媒體的見證下走上臺,對著自己在螢幕上放大版參賽作品進行介紹。

正當侃侃而談之時,門口掀起一陣小範圍的騷動,曹婉柔用餘光看了一眼,是顧以安、張曼以及那個老頭。

一直在一邊注意情況的莫導皺了皺眉,雖然今天的直播可以算得上是獨屬於曹婉柔的舞臺了,但是張曼和顧以安也是拿了通告費的,不僅沒珍惜進會場的機會,還公然遲到。

莫導此刻都能想象到若是直播間的網友看到這一幕,顧以安和張曼會被罵得多慘了,雖然能提高節目熱度,但是想到在這異國他鄉畢竟也是熟人了,且之前對二人印象不錯,也就沒怎麼猶豫,直接悄聲讓節目組攝像移開對著顧以安他們的鏡頭。

莫導的團隊是國內唯一一家進入會場的媒體,他此時只能祈禱希望直播間的網友不要那麼眼尖地發現剛才那一幕吧,至於其他媒體,莫導也管不了,而且他私信覺著國內網友應該也不會捨近求遠,翻牆去別國媒體上看此次的決賽。

然而,他註定要失望了,直播間網友個個都是火眼金睛,更何況,雖然大部分鏡頭都在會場和曹婉柔這邊,但顧以安和張曼身邊也各跟著一個攝像師。

二人進入美術館以後的一舉一動都在直播間網友的眼皮子底下。

此時的彈幕確實夾雜著許多不友好言論。

[顧以安張曼丟臉丟到國外去了,打斷別人的演講,實在太不禮貌了。]

[他們到底有沒有記得自己是哪國人?連守時這種傳統美德都忘記了嗎?]

[也不必這麼上綱上線吧,他們明明是從後門進的。有許多工作人員和媒體朋友也在那個門進進出出。只要不刻意製造出噪音也算不上打擾吧。]

[……]

就在彈幕上爭執不休的時候,眾人發現和顧以安張曼一起進來的老頭,竟然徑直走向評委的中間位。

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位置是為國際畫協主席米洛大師專門預留的座位,看著打扮不修邊幅和其他評委格格不入的米洛大師,眾人以為下一刻就會有保安上前驅逐。

然而預想到的場景並未發生,讓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來自不同國家在畫壇赫赫有名的幾位評委紛紛站起身向老頭致意。

評委重新坐定以後,一位來自f國本地的評委鮑勃繼續剛才的提問環節。

“曹婉柔選手的畫色彩豐富,主題大膽,請參賽者闡述一下這幅畫的立意,是在什麼情境下繪製的,想表達的是什麼?”

曹婉柔早在看到米洛大師落座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呆愣當場。

儘管她不想相信,但只是看其他評委對米洛恭敬的態度就知道這個混血的老頭,就是貨真價實的國際畫協主席。

腦海裡閃過一幀幀畫面,有在秋田工作室顧以安繪製素描的片段,有剛才在美術館的畫室顧以安和米洛熟稔交談的畫面,最後定格在了顧以安加蓋Rose大師印章的畫面。

曹婉柔身體控制不住輕微的顫抖起來,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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