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樹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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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張曼的解釋眾人才知道,面前這個自稱英俊王子的男人真名叫劉山,是萬千宅男中的一員,和其他宅男更喜歡動漫二次元不同,劉山自認自己品味比較高階。
喜歡國內外各種電影,其中最喜歡的女明星便是張曼,是張曼粉絲後援會的大粉,後來因為連續五年每天在微博和粉絲群裡對張曼表白,被其他粉絲認為對張曼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困擾,從而將其開除粉籍,甚至因為被舉報次數太多而被微博禁言。
失去了表達的平臺,劉山決定變賣家財,斥巨資聘請專業團隊,用無人機在夜晚拼湊張曼的名字表白,但因為意外,劉山墜樓身亡。
這件事情在當時對張曼也產生了不小的影響,不僅僅是事業上,同時也是心理上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沒想到過了好幾年,以這種形式,見到了當年的那個狂熱粉絲,張曼內心很是複雜。
聽著張曼的講述,劉山一改之前的猥瑣,似乎多了幾分靦腆和正經。
“對不起啊曼曼,沒想到我的死對你也造成了困擾,不過我還是很高興我沒有粉錯人。其實你不用愧疚的,我之所以變賣家財也要做個盛大表白,其實不光是為了你,說到底只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心願罷了。
而且我不是意外死的,我是自殺的。本來我打算表白完以後就和青春告別,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卻沒想到查出了癌症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我這一輩子雖然沒什麼建樹,但也算是過得隨心所欲,沒什麼遺憾,或許唯一的遺憾就是沒得到你的回應,雖然我知道自己痴心妄想。不過好像死了以後執念更深了。”
劉山看著在一邊黑著臉的白宇皓,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白影帝,抱歉,最近用你的身體做了許多違揹你意願的事情,我就是太羨慕你了,又帥,又帥,額,又帥。”
白宇皓:“……”我還能和鬼一般見識。而且合著我除了長得帥沒別的優點了唄。
顧以安強忍住笑意,故作嚴肅地說:“行了,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從人世間呆得太久,而且還附在別人身上戲弄於人,你可知錯?”
劉山從被顧以安揪出來的那一刻就知道顧以安不可小覷,回憶起那股靈魂要被捏碎的感覺,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老實地說:“大師,我知錯了,任憑您處置。”
顧以安定定地看著劉山的魂魄,直到劉山仿若被千金壓頂之時,才道:
“念在你初犯,而且沒釀成大錯,這次就先饒了你,你需日日為張曼和白宇皓祈福,直到贖清這些時日所做的孽,你可有異議?”
劉山誠心道:“謝謝顧大師,我會為曼曼和白影帝還有顧大師祈福的。”
顧以安對劉山的識時務很滿意,揮手道:“去地府排隊領號吧。”
白宇皓和張曼看著消失的劉山沒說話,總感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顛覆了自己以往的認知。
而躺在榻上的假二夫人則不禁感嘆,顧以安三人的演技精湛,這無實物表演如此的天衣無縫,畢竟顧以安沒讓她看到鬼。
顧以安看著在一邊腦補的假二夫人,走過去道:“門外那個走不進門的外室子斌少爺是你和大老爺的兒子吧,讓我猜猜,其實你是二夫人的孿生姐姐?”
假二夫人十分敬業一秒入戲:“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我和二夫人是孿生姐妹這件事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憑什麼都是一個爹媽生的,她能嫁梁家做她尊貴的二夫人,我卻只能像陰溝裡的老鼠一樣,做那個見不得人的影子。明明我們長得一模一樣。”
顧以安看著說道激動處蹦躂起來,恨不得和張曼臉貼臉的假二夫人,張曼是標準的鵝蛋臉,二假二夫人則是圓臉,張曼五官優秀,假二夫人只能說是清秀。
顧以安有理由懷疑這個NPC是走搞笑路線的,不然為什麼能說的這麼一本正經。於是違心的說了一句:“是挺像的。不愧是孿生姐妹。”
張曼:“……”
白宇皓:“……”
假二夫人:“……”
顧以安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門外的斌少爺應該有劇情限制吧。”看著假二夫人驚詫的眼神,顧以安沒賣關子:
“看來我這個角色也算劇情的一把鑰匙,只有秋兒主動說出讓斌少爺給大小姐送嫁,斌少爺才能如願送嫁是麼?”
張曼:“???”
白宇皓:“???”
假二夫人:“???”
鏡頭外的導演:“???誰給她看劇本了?”
顧以安巴拉巴拉一通解釋,下結論道:“那我們分頭行動吧。”
張曼和白宇皓在顧以安的push下一臉迷茫地和顧以安分道揚鑣。
顧以安則是像在自家後花園一樣,如入無人之境的七拐八繞地甚至甩掉了直播黑煤球。
顧以安看著眼前的大槐樹,比從遠處看更加的讓人震撼。走向大槐樹庇護所在的陰涼,明顯感覺溫度似乎都低了幾度,待在葫蘆裡的小寶飄了出來,也發出了舒服的喟嘆。
槐樹本身就是木中之鬼,歷來與柳樹、楊樹、桑樹、榆樹都被認為是屬於鬼樹,陰氣比較重,容易招鬼。
這顆古槐樹邊專門立了銘牌介紹,距今這顆槐樹已存在了300多年,它所在的位置已經從小小的村莊逐漸發展成繁榮的城市,但所有的規劃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始終繞過了這棵樹。
當顧以安將手掌貼向溝壑遍佈的樹幹,感受著槐樹樹皮粗糲的觸感,調動體內的混沌之力,三百年來槐樹所經歷的日月變遷彷彿電影一般快進著。
從小小的幼苗到成長成如今的參天巨樹,它已經從毫無靈智的普通樹木生出了“靈”。
似乎感受到了顧以安體內的混沌之力,槐樹親暱地壓低了枝葉輕撫了下顧以安的臉頰。
“你見過她麼?”顧以安透過意識將小寶媽媽的樣子傳達給大槐樹。
大槐樹的枝葉左右擺了擺,又上下襬了擺。
顧以安:“……”看來這個樹靈不怎麼聰明的樣子。
一陣冷風吹過,顧以安轉身欲走,和不聰明的樹靈待久了怕自己也會變笨……
樹靈似乎不想放這個親切的人類離開,用枝葉纏住顧以安的手腕,著急地比畫著。
“樹伯伯在跳舞麼?”小寶的眼睛裡充滿了迷茫。
槐樹看到說話的小鬼,像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將樹葉揮舞得沙沙作響,連樹周的地面都輕微的震動了起來。
過了約莫兩三分鐘,附近的三五個陰魂頂著大太陽接二連三飄了過來。
“唉呀媽呀,摔死我了,這老槐樹又發什麼瘋?”一個不剩幾顆牙齒的大爺鬼說道。
顧以安:鬼也想碰瓷兒?
“還沒到中午頭呢,這老槐樹急著叫我們幹嘛?我這正晨練呢,那舞蹈今天要開始學下半段了,我這要跟不上了進度了”一個手拿扇子,身穿大裙襬舞服的女鬼抱怨道。
“行了行了,我這不也被太陽烤掉一層麼。樹靈大人叫我們肯定有正事兒。我們有幸得樹靈大人庇護,躲過每日正午太陽炙烤之苦,現在這點兒事兒算什麼。”一個身材高大,帶著金絲眼鏡中年男鬼說。
其他幾個鬼也紛紛點頭附和。
大爺鬼和愛跳舞的女鬼見狀不再多話,看來那名眼鏡鬼在眾鬼中頗有威望。
“不知樹靈大人有何吩咐?”眼鏡鬼恭敬地衝槐樹問道。
大槐樹用枝葉指了指顧以安又指了指自己。
彷彿在說,問她吧,一定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像對我一樣恭敬。
顧以安腦海中浮現四個字:如朕親臨。
頗有一種狐假虎威的感覺。
眼鏡男鬼先是愣了一下,這才將視線轉向顧以安,對於顧以安能看到鬼,並且能和樹靈溝通這件事情,雖然有些詫異,但並未多嘴。
畢竟成為鬼的這些年,四處飄蕩,也曾見過很多能人異士。而且能讓一向對人類不怎麼感冒的樹靈大人另眼相看的人,也絕不會是什麼普通人。
於是便熱情地問道:“既然您是樹靈大人的貴客,若是有我等能幫得上忙的。您儘管問,我等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顧以安寵辱不驚地道:“你們有沒有見到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鬼,是在最高的那座樓跳樓身亡的。”
眼鏡鬼仔細回憶了一下,印象中並沒有這隻鬼的存在。
只得歉意地說:“因為我生前身體不怎麼好,所以比較嚮往外面的世界。
變成鬼以後,擺脫了肉體的束縛,靈魂反而可以自由飄蕩,所以我大部分時間都到處遊蕩。
只有在樹靈大人召喚我,或者是遇到極晝的白夜,魂體無法承受時,才會回到這一片。
我上一次回來還是在8個月之前。”
其他鬼也都在竊竊私語,互相詢問是否有見過顧以安描述中的那隻鬼。
“哎呀,小姑娘,你說的那個鬼是不是總愛盤著頭髮,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裙?
原來都二十七八了嗎?長得可是很漂亮水靈兒,我還以為剛大學畢業呢。
當時想邀請她來參加我們舞團,但她就是像聽不見一樣。
我們怎麼叫他都沒反應,就直直地往前走,最後也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那個拿著扇子愛跳舞的女鬼,一臉可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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