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專車到賬,貳佰五十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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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出行的不便,讓顧以安將購買代步工具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現代社會不方便隨時隨地使用疾行符或者傳送符,雖說制符本身的成本對顧以安來說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但現在遍佈每個角落的天網系統,讓顧以安的行事不得不多了幾分顧慮。
畢竟顧以安不是不知世事的懵懂幼童,有些麻煩明明可以避免,卻要繞一大圈回到起點,既浪費了時間成本,又浪費了精力。
一個交通工具就能解決的事情,沒必要過多糾結。
顧以安實在沒興趣以變成法制咖的方式成為眾人的焦點。傻子才做賠本的買賣。畢竟顧以安現在完全可以自信的說一句不差錢。
於是解決出行方式就變成了首要任務,決定好以後就準備打車去最近的汽車廣場。
顧以安再一次斥巨資打了個專車,畢竟由奢入儉易,由儉入奢難。
有錢人顧以安再也不想滿頭大汗的去擠公交地鐵,那些蛇形走位的日子,不提也罷。
只不過不知道是何種孽緣,一時疏忽沒有確認車型。
又毫無意外地打到了一輛喜歡開著敞篷的敞篷跑車,那動感的音樂和亮眼的黃毛,這該死的熟悉感!
顧以安坐在後排,禮貌地詢問,是否能將車頂閉合。
黃焱先是從後視鏡看到了顧以安的臉,先是一瞬間的驚豔,在努力和腦海中某張臉對上的時候,從後視鏡再看一眼,卻只覺著再普通不過。
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隨即腦海中又浮現另一張雖然有點清湯寡水卻楚楚動人的臉。
黃焱搖了搖好像進了水的腦袋,覺著自己竟然把一個路人甲和女神相提並論,暗恨自己品味太差。
為了表示自己對女神的忠誠,就算車上坐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黃焱也不會給一點面子,更何況此時的路人甲顧以安了。
於是惡趣味地大聲喊道:“不能!”
早有預料的顧以安從揹包,實際是系統儲物格里拿出雨衣,動作利落地將自己從頭到腳包了個嚴實,並且帶上了頭盔。
而黃焱並未注意到顧以安的動作,迅速地將跑車速度提到180,跑車外放的歌聲震耳欲聾,黃焱歡快的跟唱,‘隨風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閃電的力量。”
轟隆轟隆,天邊開始打雷,黃焱似乎沒有聽到。
餘光撇了眼後視鏡,黃焱看到後面的女生打扮的奇奇怪怪,暗自不屑:譁眾取寵!
肯定又是一個看到本少爺開跑車,想貼上來引起本少爺注意的女人,本少爺豈會那麼膚淺。
得給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一點教訓。
黃毛開始騷操作,時快時慢,忽左忽右,玩的就是心跳。
怎麼樣?怕了吧?
然而顧以安坐在後面依舊穩如老狗。
黃焱覺著沒意思,不再折騰顧以安,而是將音響開到最大,一邊急速的行駛,一邊跟著歌曲搖頭晃腦。
當黃焱唱到‘就像這大雨一起落下’,天空真的下起了傾盆大雨,絕對是論盆的那種,狠狠的砸到了黃焱的頭頂,瞬間的眼冒金花。車子都失控了剎那,又很詭異地回到了正軌。
顧以安隔著頭盔就只聽到黃焱不停地在那我艹我艹的,然後跑車棚頂開始緩緩閉合,然而不知道是雨水將線路損壞還是什麼原因,棚頂在緩緩上升了五六厘米以後,停下了動作。黃焱重複摁著按鈕,棚頂依舊毫無反應。
然而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最近能遮風擋雨的地方就是5公里以外的汽車廣場的地下停車場了。
跑車的音響聲,雨水落到車體的叮叮噹噹聲,還有黃焱嘴裡不停歇的我艹聲,形成了一曲並不怎麼文明的rap。
其實黃焱的視線已經模糊,開車全憑感覺和不知所謂的大膽。就這樣,終於一路開到了汽車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一輛車外加一個黃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如果能用洗衣機脫水,估計洗衣機累死也脫不幹水。
黃焱像個落湯雞一樣,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把大夏天為了耍帥穿的厚底馬丁靴脫下來,倒了一地的水。
顧以安嫌棄地往後退了好幾米。
許是感覺到顧以安的嫌棄,正處於青春敏感期的黃焱臉蛋通紅,只覺著在一個路人甲面前丟了一輩子的臉,要不是法律不允許,他都想殺人滅口了。
再看著已經脫掉雨衣和頭盔的顧以安乾乾爽爽。
頓時像個點燃的炮仗:“我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要下雨?”
顧以安理所當然地說:“對呀,出門之前你沒看天氣預報麼?”
黃焱被反問的噎了一下,又不服氣地說:“那你怎麼不提醒我?”
顧以安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我不是說了讓你把車頂關上,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尊重你的命運,放棄助你情節。”
顧以安在手機上點選支付,並且難得大方的點了打賞。
於是黃焱的褲兜裡傳來機械的聲音,‘專車到賬,貳佰五十元整’。
“艹,臭娘們!你給老子等著...”黃毛抬頭卻發現不見顧以安的身影。
無奈只得聯絡拖車,並且準備從附近買一身衣服換上。
黃焱從陰涼的地下停車場出來以後,發現外面豔陽高照,地面乾的徹底。四周植被也沒有一點被雨水滋潤過的痕跡。
“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
“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時過。蘭花卻依舊,苞也無一個。”
“……”
遠處的灑水車帶著它的專屬BGM向這邊駛來。
黃焱愣在原地,仔細看了下天氣預報,並沒顯示今天有雨,暗罵剛才那個女人胡說八道,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一氣之下想查查剛才女人的資訊,倒也不是真想做什麼,就是起碼罵回去解一解心裡的不爽。
但檢視剛才接的專車的單,個人資訊全部匿名,甚至連通話記錄都消失不見,明明沒有刪掉。
想起從後視鏡看到那雙輕凌凌的眼睛似乎幽深的看不到底,心裡升起陣陣寒意,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
隨著灑水車聲音樂的遠去,因為想的太過專注,一時不察,黃焱又經歷了一好一壞兩個訊息。
壞訊息是,或許黃焱站在死角位置,灑水車司機並未注意,於是又被澆了個一頭一臉,一身。
好訊息是,黃焱全身本身就已經溼透,而且是在準備去換衣服的路上,而不是換完衣服的路上。
黃焱吐出嘴裡的水,覺著下次出門要檢視下黃曆。
*****
另一邊的顧以安則揣著手手,嘴裡叼著根棒棒糖,步伐輕快地往銷售大廳走去。
想到剛才給黃焱下的區域性降雨符還有倒黴符,顧以安絲毫不心虛。
別以為她沒有認出來,上午剛舉報了他下午還敢無證上崗,沒想到他竟然屢教不改。
沒碰到也就算了,既然碰到了,就代表月亮懲罰他吧。
區域性降雨符的時效已經結束,但是倒黴符至少會跟隨他三個月。
而且顧以安不僅免費提供符篆,還貼心地二次舉報了這輛敞篷駕駛人為未成年無證駕駛。
估計黃毛在成年之前是徹底再也不會有機會摸方向盤了。
況且,年輕氣盛的少年想來一場浪漫的年下戀,也不看曹婉柔樂不樂意,為了給喜歡的女生買禮物,就無證開車,或許在他家人眼裡是上進的表現,但這又視路上行人的生命安全如何物。
要說顧以安為什麼這麼鎮定地敢坐他的車?
真以為她會這麼信任一個明明降雨視線不好,仍然不顧自己和乘客還有路人的安全,憑感覺開車的無知莽漢啊。
她可不是把命交到別人的手裡的人。
顧以安早在下降雨符和倒黴符之前,先在車上貼了一個平安符,所以才能順利地抵達‘玩意裡’。
而此刻的黃焱叫了一個鐘點房在裡面洗完澡,換上剛買的衣服,還不忘將頭髮抹滿髮膠。
看到手機的未接來電有二十幾個,還有十幾個短訊息。
知道堂哥黃淼肯定又收到了馬路上的抓拍。估計這次在成年之前自己徹底摸不到方向盤了。
開啟置頂的資訊,看到對方發來的一段影片。
影片裡,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飛速地向前疾馳,車牌號被友好地打了馬賽克。
駕駛坐上那頭標誌的殺馬特髮型和影片左下角的日期時間,讓黃焱知道,這就是他今天開的車,而那個影片裡被稱作‘大壯’的男人就是他本人。
而奇異的是,有一大片烏雲不停地降雨,並且緊緊的追尋著跑車的步伐。其他地方都是天氣晴朗,只有跑車像欠了烏雲的賬,被追得落荒而逃。
大部分人都以為是搞怪博主做的特效,然而黃焱卻知道並非如此。
而且更重要的是,影片裡,他並沒有看到車後排有任何人的身影。
“鬼啊!”黃焱驚嚇之下將手機扔了出去,白眼一番真的暈倒了。
若是顧以安知道一定會大呼冤枉,自己不就是矮了點麼,而且頭盔雨衣和周圍的環境順色了,和變色龍一樣隱匿在了雨幕之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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