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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明月輝吃完了飯, 懶懶鹹在沙發上。
【二樓有遊戲室、健身房,三樓有保健室,花園裡有一個動物保育室, 草場還有馬兒……】
草場?
明月輝默默算了一下這裡的地皮錢,瑟瑟發抖地裹緊了包包裡的鋼鏰。
“動物保育室裡有什麼?”明月輝選了個比較安全的。
【豹子喜歡嗎?個大、皮好, 還會咬人那種。】ken老實介紹。
“……”明月輝腦子裡已經有畫面了, “那抱一隻貓來吧。”
ken果真抱了一隻奶崽小藍貓來,在明月輝懷裡打滾, 一副很乖巧的模樣。
明月輝愛極了,直接將它抱到自己胸上, 讓它踩著奶玩兒。
……
……
明月輝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已經眼見謝喬臉色不愉地提了貓咪後頸皮,扔給了ken。
“明月輝,我也很累,能抱我一下嗎?”謝喬軟了語氣。
明月輝:“???”
你以為你也是貓?
謝喬不管, 擁住她埋在她的胸間, 兩個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做這一切就好像理所當然一般。
明月輝:沒有感到討厭,只是他後腦勺的毛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可以像擼貓一樣擼嗎?
明月輝沒有發現,兩個人親熱之間,ken默默地滑了出去。
……
到了晚上, 待謝喬處理完公事,便把她拖到了浴缸裡。
她原以為,謝喬說的空窗期太久,指的至多不過一年。他這樣的優質男人,無論在哪裡,男男女女都趨之若鶩。
可她現在不這麼認為了,謝喬哪裡像旱了一年,他簡直就像和自己的右手過了二十幾年!
她很有理由懷疑,謝喬那不是空窗期太久,是他壓根沒談過戀愛。如果不是這樣,那如何解釋一個天生冷澹的人,為何會像毛頭小子一般,那般火熱地向她索取。
索求無度。
明月輝有些腰疼地癱在床上,身後的人擁著她,大手扶著她的腰部,是最溫柔的撫慰,“腰疼嗎?”
他問,聲音低低,又性感又溫柔。
“你不疼?”明月輝覺得,更疼的應該是他。
“還好。”他悶悶笑了起來,貼到她耳邊,“很舒服。”
明月輝捂住眼睛,沒法直視【舒服】兩個字了。
“謝喬,你說說你的家庭,可以嗎?”明月輝看似轉移話題地問道。
她這句話是故意的,她今天查了查謝喬的資料,知曉他是技術型老闆起家的,但關於他的過去,他起家龐大的資金流,都毫無資料,可以說一片白板。
明月輝想要知曉,想要知曉他與ken的關係,以及,他到底是不是ken。
謝喬摩挲她腰部的手一頓,明月輝甚至可以感覺到謝喬身體幾不可聞地顫抖了一下,很快,他剋制住了。
她有些後悔這樣冒昧地詢問他了。
她聽他說過,他父母雙亡,跟她一樣。
她是父親破產自殺,母親追隨而去,這些見不得光的事,就算這麼多年過去了,一旦有人提起,她還是會不舒服。
她相信,謝喬可能也有這般不堪的過去,放到平常,她肯定不會問了,“對不起……”
明月輝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向他道歉。
“沒……沒什麼不可以說的。”謝喬的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對你,什麼都可以說。”
他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明月輝以為他不會說了,才緩緩開口,“我父親是個科學家,研究腦神經與電子技術,他的研究拿過國際上不少大獎,原本是個極有前途與名望的天才。”
謝喬說起他父親的時候,說起他父親的榮譽與功勳的時候,一點沒有作為子女應有的喜悅,而是冷冷的,陳述著一件既定的事實。
“我母親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我對她的印象有些模湖了,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
“很早以前,我一直以為,她是病死的。後來才知道,是喪心病狂的父親殺了她。”
“他不配叫父親,他是禽獸,也是魔鬼。他殺了我母親,肢解了她,來當實驗品……”謝喬說著這話,細微而剋制地顫抖著……
“別說了!”明月輝及時打斷他,回過身子,緊緊地擁抱他,“謝喬,別說了,都過去了,過去了……”
她的懷抱是溫暖的,謝喬很喜歡,他喜歡她主動抱著他的樣子,而不是每一次都是由他起頭,由他一意孤行地愛慕與索取。
“嗯。”他的腦袋埋在她的肩頭。
她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守候了多少年的歡喜,愛而不得的痛苦。
……
……
以此過了很多個夜晚,明月輝終於摸清楚了謝家大致的格局。
在謝喬的耐心教授下,她亦開始熟練地掌握ken的使用方法,逐漸瞭解這一領先於普通人家至少十年的先進技術。
以致到了一個晚上,明月輝用一瓶威士忌灌醉了謝奇,在做完每日的例行耕地運動過後,他摟著她沉沉睡了過去。
明月輝摁了摁自己的老腰,深感再過段時間,一定會被這個妖精榨乾的。
她爬了起來,熟練避過了謝家設定的路障,摸到了總控室。
這裡一般謝喬都沒讓她進來的,她估摸著,這裡應該可以探查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比如ken的本體。
謝喬對她不設防,致使她很快進了那個房間。
那是個平平無奇的房間,甚至夜晚,那些本該閃爍的顯示屏也闇然無光,就好像是人要休息一般,機器也要休息。
機器擁有人的情感?
明月輝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詭異。
那臺被稱作ken終端的方腦袋機器人停在一邊,安安靜靜地充電,它的腰間繫了一個圍裙,顯得有些人性化的可愛。
明月輝不自覺走過去,這其實是一臺比較老式的機器人,跟整個房子未來式的設計有些不搭調。
就像在萬年寒冰中存在的一絲絲溫暖。
明月輝走了過去,發現方腦袋機器人已經關機了。
她摩挲了一把,不小心,按了開機鍵。
見那腦袋上的方螢幕亮了起來,明月輝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捂住機器人的頭部。
她本意是不想讓機器人發聲,可轉念一想,此舉也太傻缺了,遂悻悻然放了手。
機器人安安靜靜的,上面顯示出兩個按鈕。
【開機模式】——
【正常】
【特殊通道】
其中,【特殊通道】旁邊,有三個醒目的感嘆號,像是在警示人不要按,又像是在提醒別人,一定要按。
明月輝大著膽子,摁下了【特殊通道】的按鈕。
小小螢幕上,緩緩出現了一張臉。
待明月輝看清了那張照片,只覺天旋地轉,目眥欲裂。
那張臉,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他看著她,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太熟悉了,這張臉。
她在那張ken寄來的照片上,看了千萬次,一次一次回憶,一次一次去恨,一次一次又不得不撫掌嘆息。
明月輝的手指,不由地……去觸碰那螢幕。
少年緩緩開口說話了,不帶一絲感情,冷漠平板的機械音:
【明月輝你好,我是ken,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明月輝你好,我是ken,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明月輝你好,我是ken,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
……
少年每重複一遍,明月輝的整個神經就往外膨出,不受控制地戰慄一遍。
就好像,他一直在練習這一句,練習了好久好久。
那一年,如果他出現在她面前,他一定會這樣說:“明月輝你好,我是ken,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她敏感地察覺到,ken不是謝喬,這個少年絕對不是謝喬。
那他是誰?
他到底是誰???
嵴椎出一陣酥麻,她不可遏制地暈了過去。
急促地腳步聲傳來,謝喬破門而入,抱起了地上的明月輝。
“謝謝你,提醒我她來了這裡。”謝喬看向那排顯示屏。
顯示屏亮了,【不用謝。】
不同於方才的機械音,一個更為成熟,帶有一定感情的聲音響了起來。
【雌激素明顯升高,她懷孕了。】
謝喬:“……”
他把明月輝抱得更緊了,好似生怕有人奪走了她一般,可在場除了他與明月輝,再無其他人了。
【你好好照顧她。】機器又說。
謝喬勐地抬起頭,眸子微微往下,愧疚中帶著堅定,“多謝你的成全。”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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