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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長蓁搖頭,“沒事,以後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修寧再過半個多月就會是我的正式道侶了,也會是整個郗園的男主人,你們唯一的孫女婿(女婿),我不希望有人再用他的身份抵毀他。”郗長蓁的聲音淡淡的,但是神情卻是不容置疑的。
郗長蓁此時對郗奶奶是有些意見的,姑姑做了那麼錯事,只是哄了她幾句,她竟然就輕易的原諒了她,甚至姑姑說幾句好話,就又對她掏心掏肺了起來,什麼好東西都給她了,她敢保證,她給郗奶奶的那些法寶丹藥,都進了她那個好姑姑郗桃的口袋裡了。那點子東西,郗長蓁雖然不在意,但是,卻還是感到心寒。
對於耳根子軟,又偏心的郗奶奶,郗長蓁已然無話可說,以後該給的份例,她都會給,但是,其他的,就算了,她不想再慣著她們了,以為她的東西都是大風颳來的。
讓他們一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她給予的東西,一邊卻看不上,嫌棄著自己的道侶。
夫妻一體,郗奶奶看不上司修寧,何嘗不是不看重她的表現。若是她真的疼她,愛她,尊重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對她的道侶?
俗語說:愛屋及烏,不是沒有道理的。
郗奶奶這樣的性子,若是再不改變的話,那她以後的仙路是絕無可能走得太遠的,不過,郗長蓁已然不打算在管她了。
郗長蓁自問並不欠她的,郗奶奶對她即無生育之情,也無教養之恩,反倒是她,照顧了她十幾年,而且,還引導她走了仙途,她對她所做的已然算是仁至義盡了,就算從此不再管她,也問心無愧。
郗長蓁當初之所以會讓郗桃一家進入客卿院,完全是看在了幾個表弟表妹還有姑父的份上,對於郗桃這個姑姑,說實話,郗長蓁真是半點好感也無。
像她這樣蠻橫無理,自私狹隘的性子,與郗奶奶一般,修仙之路是走不長遠的,就嗑再多的靈丹也沒用,修為在一定的高度,心境跟不上也是枉然,遲早也會毀在心魔之下。
郗奶奶渾身一震,不知怎麼的,心中有些慌慌的,像是即將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般的感覺。
郗爺爺從孫女的眼神中,似是明白了什麼,心頭劇震,眸中閃過一抹黯光,看來,他回去後得好好和老婆子好好談一談了,否則任由她這麼作下去,遲早會讓長蓁徹底煩了他們。
郗誠和郗姚氏安靜的互視了下,決定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現。
在父母(公婆)和女兒之間,郗誠和郗姚氏毫不猶豫的選擇自己的女兒。
不是他們不孝順,只是這幾年,郗奶奶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他們勸了幾次都沒用,還反過來指責他們沒有兄妹之情,讓郗誠無語至極。
以郗桃以往的那般作為,他們能不計前嫌的傳授她修緡功法,引導她走上仙途,還讓她入住客卿已經很難得了,換了別人,早就不管她了。
想到郗桃這個妹妹,在郗家落難時的所作所為,還有女兒所受的苦,郗誠的心裡還能感覺一陣陣的痠疼,對郗桃也更加的厭惡。
現在自己的親孃竟然只因為郗桃哄了她幾句,就又與她和好如初了,全忘了她當初的所做的一切了,不僅把長蓁給她的靈丹法寶一點一點的給了她,還想從他和淑芸這邊挖東西填郗桃那個無底洞,氣得他發了一頓脾氣,這才收斂了些,不敢再向他們夫妻討要東西了。
只是,郗誠和郗姚氏的心中對郗奶奶終究是有了疙瘩,能不見,就儘量不去見她。
飛船就在眾人各有所思中到達了郗園。
郗長蓁在崇華宮停了下來,一同進入宮內,向郗太爺和郗太奶說一說這次提親的結果。
婚事順利,郗太爺和郗太奶都很高興的開始討論起婚禮的事宜。
也許是知道自己惹郗長蓁不高興了,郗奶奶這次特別的積極,主動攬下了大半的事務。
不過,郗姚氏卻沒有答應,她的理由也很簡單,又讓人挑不出理來,不好拒絕,她只有一個女兒,女兒的婚事,她想親力親為,想多為女兒做一點事。
“那這些事情就交給誠小子和淑芸你們倆夫妻了。”郗太奶覺得郗姚氏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便沒有反對,直接把事情交給了她。
郗奶奶只得訕訕的閉了嘴,心裡有些難受了起來,看來,兒子兒媳是真的與她離心了啊。女兒說得果然沒錯,兒媳婦跟女兒哪能比,兒媳婦終歸是外姓人,兒子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了,只有女兒才是爹孃的貼心小棉襖,也只有女兒才會真正的為爹孃好!
若是郗誠和郗姚氏知道郗奶奶的想法,肯定會懷疑郗奶奶的腦子是否正常,連這種明顯挑撥的話都信,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親女兒的德性?怎麼就會信了她的這些鬼話。
把婚禮要準備的事宜都交待下去了,大家立時都忙碌了起來,反倒是準新娘最為清閒,什麼都不用做。
郗長蓁,見反正還有十幾天的時間,便又進了逍遙仙宮了,不過,這次不是修練,而是開始練習修真四藝,不把腦子裡的那些技藝都練熟了,就太浪費了她的那些傳承和記中的技能了。
外面半個月,逍遙仙宮內就是5個月,在這5個月內,郗長蓁不僅把腦子裡的那些技能一到五級的都融會貫通了,還練製出了許多的成品。
丹藥、符錄、陣旗、陣盤、法器等都堆了一座小山。
郗長蓁把它們都收了起來,裝進一個空的儲物袋中,想了想,又取出了幾個儲物袋,按照各個級別分開,一個級別放一個儲物袋。
隨著郗園的仙僕越來越多,這些法寶丹藥的需求也越來越多了,光靠她一個人煉製根本就支撐不住,除非她不修練了。幸好,她娘現在學會製作法衣了,爹也能夠煉製出一級靈丹了,雖然成功率不高,還是也聊勝於無。
其實當初郗姚氏喜歡的是陣法,只可惜她在陣法一道上沒有什麼天賦,怎麼學都學不會,自學了差不多五年,竟然連一個最簡單的聚靈陣都布不出來,最後不得不無奈放棄,改而學煉器,因為她會做衣服,就開始學制作法衣,她其他的沒學成,倒是在製作法衣上有很高的天賦,現在已經可以煉製出中品法衣了。
對了,還有郗禮,他學了制符,如今也能畫出一級上品符錄了。
而郗太爺他們因為年齡大了,天賦有限,只能專注於修練上,並不敢分心學習其他的技藝。
掐指算了算時間,見離婚期只剩下兩天了,郗長蓁這才從逍遙仙宮內出來。
郗長蓁剛出來沒多久,祁湛就找上門來了。
祁湛是郗家到司家提親的第二日才得知這件事情的。剛一聽說這件事,就馬上去找郗長蓁,只是一連十幾天都沒有找到人。
經過十幾天的瘋狂,他也逐漸冷靜下來了。知道郗長蓁與司修寧的婚事,他根本就無法改變,只能接受這個事實,就當是他上輩子做錯事情的懲罰,但是,郗長蓁他是絕不會放棄的。
雖然已經想通了,但是當他看到郗長蓁時,還是抑制不住滿心的痠痛。
“聽說你要與司修寧結婚了,你真的愛他嗎?”緊盯著郗長蓁,祁湛問出了心中最想知道的問題。
郗長蓁並沒有看他,自顧自的泡著茶,動作猶如行雲流水,極了。
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到自己前面的桌上,自己拿起了另一杯,這才道:“坐吧。”
隨著修為的提高,郗長蓁的心境也跟著提升了,心胸開闊了許多,能夠設身處地的站在祁湛的立場想想這件事情。
認真說起來,祁湛確實犯了錯,但是卻並不是罪大惡極,至少孩子的事情他確實不知情,他最大的錯誤就是招惹了鄭文佩這個惡毒的女人。事實上,也不是他主動去招惹的。郗長蓁認真想想,她能夠理解他當時的迷茫,畢竟她確實比他大了太多,12歲的差距啊,當初他們結婚時,他不過才滿16歲而已。而且這件婚事還是被半強迫的。其實自己也是有責任的,當年她雖然被迫嫁給了他,在生活上有認真的照顧他們兄妹,輔導他們,但是卻從來沒有真正的把祁湛當成丈夫來看,一直把他們三兄妹一視同仁的當成親弟弟般的看待,與教養著。
若是她肯認真的經菅他們的婚姻,或許她與祁湛最後不會是那樣的結局,那個孩子……
想到那個未出世的孩子,郗長蓁不自禁的閃過一抹寒芒,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鄭文佩。
鄭文佩——
正思付間,感覺有道黑影寵罩,隨之又消失了,抬首望去,這才發現祁湛已然在民面前坐了下來。
兩人安靜喝起了茶,半響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那壹茶見了底,祁湛這才又開了口,重複剛才的問題。
“你知道又如何?這婚事,絕無可能改變。”郗長蓁心平氣和的看著祁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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