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9、系統也有老祖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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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姐長嘆了一口氣。

一個完全獨立於所有位面之外的系統空間，總不會是無緣無故存在的；那些被系統抽走的氣運和能量，最後都去了哪裡？

她可是知道，在最低階的書位面或者小位面裡，任務者們可以將自己得到的寶貝，黃金，稀有金屬什麼的與系統對換成積分的。系統需要的只是能量，那些被換走的東西，又去了何處？

那些被掠奪了氣運、寶貝的位面又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她起了疑心後，曾有一段時間在刷同一個位面任務。

那只是一個最低階的小位面，她頭一回進去任務的時候，還是很正常的現代社會，可是第二次進去的時候，那個位面已經變成了末世；當她第三次想去的時候，已經再也無法在列表上找到那個位面的存在了。

她小心的沒敢繼續重複進入一個位面，而是在接任務的時候，要任務列表上多留心，發現無一例外，位面上的時間是會流失的，系統去得越多的位面，消失的速度越快。

她猜測，位面的消失一定與被系統抽走了氣運有關。

她確定也系統後面一定有東西在操控的，是異位面？是異太空？是主神？是有了自我意識的主腦？還是其它的什麼，她不得而知，但她知道一點，那東西需要位面的氣運。

深思極恐，她不敢往下追查。

在做任務的同時，她開始瞭解系統，研究系統，算計系統，終於讓她在一個末來位面裡她發現了某種晶片，然後利用道具瞞過系統後，將晶片植入了自己的靈魂中，再借著跟主腦糾纏的時間，學會了程式碼……

終於，她的一切努力得到了回報，她可以反操縱系統了，接下來，她就只要找到一個可以幫她開啟時空大門的天之寵兒就行。

上天不負有心人，她遇上了蕭明珠。

成功還是失敗，她不去想，只能儘量的去努力，拼一拼。

【她說的是真的嗎？】蕭明珠問008。

008和038已經聽呆了，兩統的頭都搖成了風扇：【我們不知道。】它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只是系統，程式怎麼設定，我們就怎麼運，有了意識之後，也無法徹底擺脫程式的控制。】

【嗯，沒關係。】蕭明珠能感覺得到兩統的驚愕和氣餒，知道它們沒騙自己。

008和038對視了一眼，這次，它們無心去求015的心理陰影面積了，它們只知道，自己的心理陰影面積已經快在大過天了。

“你說，當初的白蓮是不是也知道這些內幕？”008瞥著038，有些同情，038撇了撇嘴；“那女人不會知道這麼多的。”

不是它看不起白蓮，而是沒有比較沒有傷害，白蓮比起九夜和婷姐來，簡直就不一個檔次的。

等等，九夜！

038揪著008的脖子死勁的晃：“傻鴨，你快查查002是不是還有殘影存在，把它揪出來問問。”九夜可比白蓮狡猾多了，他可能、估計、大概會知道些它們並不知道的內幕，只是002知道多少，這得問過才知道。

008一楞，也反應了過來：“對對，它還抽過我的資料庫，找它，快找它。”

空間裡兩統忙得腳朝天去找002的殘影，蕭明珠一臉興趣地追問婷姐：“那它也與它們一樣嗎？”

要對付，總得心裡先有個底。

婷姐苦笑：“我不知道，可能一樣，可能也不一樣。當初女媧娘娘造人，可沒照著她的模樣捏泥巴。”

“也是。”蕭明珠點頭：“我們沒有蛇尾，蛇尾也不。”

兩人對坐了一會兒，真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底，這種未知的感覺讓人心裡很不舒服。

008和038在002的殘影裡什麼也沒能找到，兩統氣餒地對坐在空間地裡，大眼瞪小眼。

怎麼辦？

008眼睛一亮，跳了起來；【boss，不如您問問天道粑粑？】

蕭明珠彈了它一個腦門；【我都知道了，天道必定知道，只是……那東西要是藏著掖著，不露痕跡，天道也抓不著它。】

等等，那是不是即使是系統的老祖宗，也是害怕天道的？

所以，它只能藏在人群裡，利用人做為宿主，替它達到目的；它也只能對系統起到作用，比如限制008的功能。而不敢真正的自己現如原形，如同妖魔鬼怪一樣，為非作歹？

蕭明珠的眼睛亮了，那樣有什麼可怕的！

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它是為了氣運而來，必定要對氣運旺盛的的人下手，你要是能想辦法找到這個氣運，我們就一定可以逮到它的。”

婷姐看著她：“你不害怕？”

“我害怕什麼？”蕭明珠楞了楞，指著自己，笑了：“你該不會說，它會盯著我？”

婷姐點點頭。

位面裡氣運最高的人，莫過於主角和boss，尤其是位面boss！

“好吧，”蕭明珠無奈的攤開了手：“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判斷的，都認定是我，那就當是我吧。”

“你心還真大。”婷姐這是真心一個大寫的服。

“總不能為了那麼個東西，就成天惶惶不安，日子也法這了吧。”蕭明珠道：“別的不說，眼下瞅著了一個，那就先滅掉一個。”

婷姐被她這種爽朗直接的性子給感染笑了，：“對，你說得對。”

蕭明珠起身往外走：“你累了一夜，先去梳洗一番，吃點東西；我回去與王爺說一聲後，然後我們就出發。”

回到正房，韓允鈞已梳洗妥當了，坐在廳裡喝茶，桌上擺滿了各色的早膳。蕭明珠隨手抓起個小籠包，直接塞進嘴裡，胡亂嚼了幾口嚥下，道：“我要和蓮姐出去一趟。”

“不先用早膳？”韓允鈞站了起來，一臉的緊張：“什麼事這麼急。”

能急到，她都顧不上吃早膳了？

“那倒不急，吃了早也沒關係。”蕭明珠坐了下來：“知春，替我添碗粥，呃，還有，那碟子酸豆角也拿過來。”

一聽到先吃早膳，韓允鈞的心就安了一半，不再追問。

蕭明珠就著酸豆角，吃了半盆子粥，還吃了四個小籠包，一碟子蝦餃，還想伸手去拿小煎餅，韓允鈞嚇了一大跳，拽著她的胳膊：“一大早就吃這麼多，也不怕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