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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洛小寧一家早早就起來了,那些工匠也過來陸續的幹活,村裡的人都去挖筍賣給仙悅酒樓,大家都賺了一筆豐厚的過春銀子,把去年的饑荒填補了大半,眾人還其樂融融,並不知道危險正在悄然降臨。
商朝有兩條非常大的河,兩條河像八字形狀,橫穿整個國家,而這兩條河中又有許多小河流,碰巧有一條小河從央城下來,遍佈下游許多村莊,洛家村就是其一。
雖然洛家村每家每戶都打了井,已經沒人去河裡挑水喝了,但還是有一些牲口在河裡喝水,一來二去,有些養鴨子養牛的人還特地趕出去,喝水泡澡之類的,牲口一直都是沒病沒災茁壯成長,。
但是今天中午洛家村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昨天還跑城裡的老牛,今天中午就突然上吐下瀉,一副要死的樣子。
村長夫人鞏氏,一想到洛小寧家剛借過牛,他家的牛就發生了這種情況,立馬把矛頭指向洛小寧一家,她氣鼓鼓的從村頭跑到村中,想要找洛小寧一家算賬。
洛小寧家裡原本剛吃飽飯,她和幾位婦人正在收拾碗筷,突然就看到一個肥胖的女人衝進了她們剛建了半邊房子的家。
只聽到她喘著大氣,嘴裡說著要洛大牛賠他家的牛,洛小寧一家人包括周圍的眾人全聽得雲裡霧裡,都是一臉疑惑奇怪的看著她。
“村長媳婦,你說的是什麼,為啥要我家大牛陪你們家牛呢?”
錢氏臉色有些難看的從凳子上起身,她把洗碗的棉布放回到水裡,又把手往自己的圍裙上擦了擦,走到那個身材肥胖的村長夫人面前。
“哼!昨天你們家剛借了我家的牛,今天我家的牛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難道不是你們嗎,還是說你們想推卸責任根本就不想賠?臭婊子,我告訴你,不把牛的錢賠給我,你們這房子也不用建了!”
只見她臉上肥肉一橫,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錢氏破口大罵起來。
其他人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朝她這邊望了過來,離的近的,聽到的話,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們都覺得洛大牛一家被人給訛上了。
要說當時人家還牛的時候還是活蹦亂跳的,但是第二天死了,就說是別人害的,這也太離譜了吧?最近的幾名婦人更是一臉鄙夷的看著村長夫人鞏氏。
“這……”
聞言,錢氏心裡一個咯噔,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她急得‘這’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肥得有個雙下巴的鞏氏見狀厭惡的撇了撇嘴,她一副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樣子,看著對面的錢氏,說道:“今天要麼你拿出二十兩銀子,買我家的黃牛,要嗎,我就讓人把你這建房子的材料全抬走,兩個你選一樣吧?”
錢氏聽她說完,差點就暈了過去,二十兩銀子對於一個普通家庭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更何況一個老黃牛根本就不值這麼多錢,老牛的話,能買個五兩銀子已經是頂天了,這鞏氏看來真是搞事情來的,她不由心中暗暗叫苦。
嘴上卻說:“村長媳婦啊,你這牛有沒有找獸大夫過來看一下,是什麼原因?”
錢氏難得硬氣一回,不過她的氣勢很快就被凶神惡煞的鞏氏給擊潰。
“老孃跟你說,快把錢拿出來,等下如果你想看那牛能不能活,我會叫人把它的屍體運給你的,但是你現在、立刻、馬上賠錢!”
錢氏被她逼問的有些束手無策,她現在手裡是有錢,但是她絕對不會拿出二十兩銀子去買這頭牛的。
“村長夫人,說話要有證據,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問別人賠錢,就是敲竹槓,誰要是往知府那裡一報,就算你是村長的夫人,也是要蹲牢的。”
離她們最近的一名矮矮工匠,實在看不下去,他才插了這麼一句。
“你……你們,好啊,你們人多欺負人少,俺也回去叫人,到時候看你賠不賠,不賠我就讓他們抬走你們建房子的材料。”
只見村長夫人怒不可竭的指向那名開口反駁她的工匠,然後,她又看向錢氏擱下狠話,一甩手踩著沉重的步子就往村頭跑去,她那一抹紅裙像是扔在地上一大塊行走的紅燒肉,顫動的分外惹眼。
洛小寧和洛小拂終於把油膩膩的菜碗收到了大木盆中,剛才她們覺得手油,也覺得大人之間說話,母親更適合這個角色,她們決定先原處按兵不動。只是她們還沒有說話,周圍已經有人看不下去了。
村長夫人鞏氏一走,洛小寧就用胳膊肘碰了碰在地上玩耍的小洛祥,然後輕聲在他耳邊吩咐了兩句,他點了點頭一溜煙的就往村長家所在的村頭方向跑去。
她身旁的洛小拂見狀,笑著輕聲問她:“小寧你這是想幹嘛?”
她拿著棉布擦著碗,同時眼睛有些好奇的看著洛小寧。
洛小寧很謹慎,她朝周圍看了看見眾人又恢復了忙碌,她才湊近洛小拂的耳朵輕聲道:“我讓他去村長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他把聽到的和看到的,回來都跟我說一遍。”
洛小拂一聽,立馬對她豎了個大拇指,隨後兩人對視一笑都露出了狡黠的表情。
不一會兒,小洛祥就跑回來了,洛小寧姐妹倆也剛好把碗給洗得乾乾淨淨,整齊排放在木桶裡,等著晚上吃飯的時候再拿出來用。古代不比現代,這裡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反覆利用,根本沒有快餐碗,快餐盒這麼一說。
她把小洛祥拉進屋裡,就問他村長那邊是什麼情況。在小弟人小鬼大指手畫腳的一通描述下,洛小寧連猜帶蒙的也大概瞭解了一些情況。
原來,鞏氏跑回去的時候,碰巧村長去央城找獸大夫回來了,她自然不敢多話,更不敢說自己已經去了洛小寧家裡大鬧鎩羽而歸。
聽洛祥的描述,那獸大夫好像是說牛吃壞了肚子,獸大夫用一些土法子給牛灌了一些藥,然後就離去了。
這時候的鞏氏面如土色,她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丈夫看出什麼不對的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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