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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分五層,內部借鑑了南黎時的戲臺。中間是挑空,每一層都有表演。兩臺大劇撐場面,配合若干小劇。表演也有交叉,走到哪看到哪。
此時舞臺中心正進行那場棲梧賦圖的南黎版交響樂,很多遊客席地而坐。嫋嫋看到厲辰,今天彈的是箜篌。
想到他和紀寧的事。嫋嫋忍俊不禁。
“笑什麼,這麼開心?”
“我從沒想過,歌舞團有一天會成為紅娘院。”
兩個部長戀愛了,這也算功德一件。
“紅娘院能不能幫我搞定心儀的人?”謝衍笑著問。
嫋嫋不理他,向著其他房間而去。這裡,每個房間對應不同的場景,隨時上映劇情。觀眾們也可以和演員們互動。
隨機進入一個。
裡面雲霧繚繞,仙氣飄飄,營造了一幅畫舫遊於黎水的場景。
科技投影的畫舫之上,有個穿著胡姬衣裳的女子正在跳胡璇舞。
這演員正是紀寧,扮演名妓虞婉兒,裙襬旋轉成了完美的360度。
其他看劇的觀眾,紛紛拍手,大賀好。
虞婉兒來到人群中,挽著觀眾胳膊起舞。觀眾被調動了情緒,與她一起愛的魔力轉圈圈。
舞畢,虞婉兒福了福身子,向著畫舫上的文人騷客。
支援花魁賽的是各大世家和隱藏在幕後的官員。
很快,司儀宣佈,“經過我們所有評委的商議,最終的花魁是教坊司虞婉兒。奪魁理由是,於靡靡之豔舞不拘一格,獨樹一幟,完成度十分,技巧十分。”
嫋嫋看得眼中含淚,往事一幀幀在眼前重現。戲劇部的小夥伴們,真的把她的故事還原了。
她回頭,看向身邊的謝衍,卻發現謝衍不見了。
人呢?他可是一分一秒都不願意與嫋嫋分開的。
正思忖著,她的身旁來了位媽媽,三十多歲,只看服裝嫋嫋就知道,她是教坊使。
“婉兒,你運氣真不錯,有大人物看上你了,要為你贖身。”
嫋嫋懵懵懂懂,這就是劇中設定的互動嗎?她被當成了花魁?
時空彷彿變換,嫋嫋腳下的地板變成了畫舫。眼前是長身而立的男子,身材頎長俊逸。他回首,目光落在嫋嫋身上,這張臉居然和舒炎的古裝扮相,一點點重合。
這就是科技的力量嗎?連人的內心世界都能照見。
“娉婷嫋嫋十三餘,宛若游龍舉。在下叔言,婉兒姑娘可願意與我走?”
歷史,在這一刻開始重演。
嫋嫋伸出了手,想摸摸他是否真實,她很怕是科技光影的效果。然而,手指在觸到他臉龐時,時空變換,一切都淪為水中幻影。
場景變了。
嫋嫋出現在一座府邸,亭臺樓閣精緻。涼亭下,南叔言和明德和尚在交談。
“你確定要將嫋嫋送到那風雲詭譎、權力漩渦的深宮嗎?”
嫋嫋只一刻就理清了時間線,此時她還沒入宮。
明德和尚的話,問出了她求而不得的問題。她站得近了些,想聽清楚他的答案。
“我已把畢生所學,都教給了她。便是我自己不會的,也給她請了老師。相信她的能力,足以在深宮自保。未來的路,要靠她自己走,南黎的未來,也靠她了。”
明德和尚仰望著天,上一刻還萬里無雲,慢慢的烏雲開始凝聚,一場疾風驟雨似乎馬上來臨。
這南黎,要變天了。
“叔言,你自小胸懷大志,要輔佐明君一統天下。可我知時勢造英雄,這不是人力可企及。我只知,我們每個人能抓住的唯有當下。你與嫋嫋姑娘三年,朝夕相對,傾囊相授,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喜歡她嗎?她那樣的女子,你能割捨得下嗎?”
南叔言苦笑,嘴角裂開苦澀的弧度,慢慢冷卻變成了冷笑。“喜歡有什麼用呢?喜歡最是無用的東西。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倘若南黎不在了,誰又能保全她?我可是聽說,北燕太祖號稱,打下東南迎娶婉兒的。”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當年曹操攻打東吳,也曾說過“銅雀春深鎖二喬”。明明是男人爭天下,為什麼偏要打著女人的旗號呢?
“天下紛亂,與你何干?”明德和尚質問。“你帶著她,隱姓埋名,找個避世的桃花源,
悠哉快活豈不更好?”
嫋嫋已聽得淚流滿面,她真想給明德和尚供奉一個牌位。
和尚,你值得。
她衝了過去,對南叔言說:“先生,帶我走。不理世事,只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然而,沒有人能看見她。南叔言看不到,明德和尚也看不到。
“你一個和尚,又懂得什麼情情愛愛?”
明德和尚被南叔言氣笑了,手指向天,憤憤不平,“老子是酒肉穿腸過,佛祖與愛心中留。你大概不會理解,因為慈悲,所以懂愛。和尚心中裝的是大愛!”
南叔言沒有接明德和尚的話,只是吩咐下去,“籌備一下,三天之後開九筵,和尚你來,再請上新科狀元郎蔣燦、教坊司的音博士。給宮中透露點訊息,相信我們的國主很快就行動。嗯,接頭人就選傅閎之吧,他在宮中行走便宜。”
說著,他揚長而去,嘴裡唸唸有詞。
“嫋嫋,我的嫋嫋,請不要怪我。這一世,我不會再愛任何人,讓我帶著這個秘密死去。”
嫋嫋悵然若失,手抬起,已是淚滿衣衫。
時空場景再度變換。
嫋嫋來到了九筵的現場,出現在了屏風後面。不對,她察覺到了身後的呼吸聲。
驀然回首,嫋嫋看到了緊張兮兮的——傅閎之。他掩著身子,不時擦去額頭的汗水,左顧右盼,顯示他的緊張。
哦,此時他的角色是“間諜。”
“南叔言啊南叔言,虧我還當你是大忠臣!可你呢,這樣紙醉金迷,讓我如何和國主稟報?我想粉飾都辦不到啊。”
眼見著南府的女眷,來來往往,嬉笑聲、交談聲不絕於耳。每一個,無不身姿婀娜,姿態姣好。
傅閎之被這聲色犬馬所吸引,緩解了緊張,直到視野中出現了一個女子,坐在箜篌旁。
燈色與酒色之間,她是另一種絕色,讓天地失色。
“妙啊,南叔言你居然金屋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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