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古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35章 意外,王爺要娶個鬼妃,泥古冬,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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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的阿姐,似乎真的長大成熟了……
“好了。”陸聆輕柔一笑,輕拍他的胳膊,“我見了母親和你,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你可別以為阿姐還是從前的阿姐。今後阿姐會對你很嚴厲。陸家的產業我想辦法幫你扶起來,等你科舉入仕了,阿姐就還到你手中。”
“阿姐,我……”
陸澄想說他並沒有害怕阿姐拿走陸家產業,陸聆又笑著打斷他:“我知道我已經成了親不應該插手家中的事情,可我放心不下你和母親。陸家的產業,我把它恢復為父親在世時的樣子,就還給你。”
“阿姐,我沒有那種想法。你雖然嫁了人,卻永遠是我的姐姐,父親留下的產業本就有你一半,況且我若是一心想要走科舉入仕,今後便不會再分心於商業之事。
“阿姐最好全部拿走,就當做是添補嫁妝吧。”
陸聆忍不住笑了,假裝嗔怪道:“你亂說胡話,阿姐若是將陸家產業全部拿走,豈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
這一夜,陸聆只睡了三個時辰,天微微亮的時候,她便醒了過來。
宋文洲雖然和她同住一個院子,卻並不同屋。
細碎陽光灑進院子中時,陸聆走出了房間。
海棠急匆匆地拿著件西子色薄披風追了出來,嘴裡唸叨著:“小姐,你傷還沒有好,就不能多睡一會兒嗎?”
陸聆暫時頓住腳步,自個兒將披風繫帶繫好。
其實她很想說,自己雖然身體凍人,但根本不會覺得有任何不適。
相反,她身子要是暖起來才奇怪嘞。
“聆兒,昨夜可睡得好?”
宋文洲聽到聲音便從自己的屋子裡走了出來,衣服還沒有拉整齊呢。
海棠見了他,壓根不行禮了。
陸聆淡淡道:“不勞夫君掛心。”
“走吧海棠。”陸聆並不打算站著和他嘮嗑。
海棠趕忙跟上。
“聆兒你去哪?”宋文洲尷尬追上陸聆腳步,與她肩並肩。
“看母親。”
宋文洲聞言,馬上說:“好,我和你一起去儘儘孝。”
海棠翻了個白眼,心中罵他不要臉。
三人剛剛走出院子,便聽到陸夫人院子裡傳來尖叫聲,以及下人們亂糟糟的腳步聲。
有人喊:“快點拿繩子來!”
陸聆心一緊,腳步不由加快了一些。
胸口的傷口跟著隱隱作痛,她卻完全顧不上。
右腳才邁進院子中,陸聆就聽見母親發瘋的咆哮聲:“滾開!都滾出去!”
陸聆更加著急了,三步並作兩步衝向屋子。
有人看見陸聆,仿若看到救星一樣,大聲道:“小姐來了,小姐來了!”
堵在房屋門口的丫鬟紛紛往兩邊避讓。
宋文洲到了門口就站著不動了。
陸聆被屋子裡的景象嚇到了:
滿地的碎瓷片,碎布料,褐色的藥汁,紅色的血滴,到處一片狼藉。
一抬眼看見陸夫人,陸聆險些被嚇死。
但見她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剪刀,發了瘋一般在空中胡亂揮舞,刀尖上不知道沾了誰的血跡。
她披頭散髮,雙眼瞪得老大,眼球上佈滿了紅血絲,憤怒地朝身邊的人大喊:“全部滾出去!誰要攔我我就殺了她!”
說著舉起剪刀對準自己的喉嚨就要紮下去。
陸聆大驚失色。
那一刻她腦海一片空白,身子不受控制地撲了過去,伸手擋在了陸夫人的喉嚨前。
只聽噗的一聲,瞬間的疼痛讓陸聆有些昏昏然。
眾人回過神來再看過去,只見那鋒利的剪刀幾乎將陸聆整隻左手的手心都扎穿了,血一下濺到陸夫人和陸聆的臉上。
陸夫人被那紅得刺目的顏色一激,呆住了。
她一垂眸,看見陸聆因痛苦而扭曲的臉趴在自己的胸口,她額頭甚至因為忍痛而滲出了一片細密的汗水。
“啊!”
陸夫人驚叫一聲,猛地將剪刀從陸聆的手背上抽出來,一把丟到了地上。
血濺得更多,陸夫人也恢復了一些理智,痛苦地看著蜷縮著身子慢慢站起來的陸聆。
海棠大喊:“快去請大夫啊!”
一邊的辛夷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去找止血散。
陸聆在海棠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伸出右手按住汩汩冒血的傷口,啞聲吩咐:“快扶住母親!”
下人這才反應過來,奔到陸夫人身邊按住她的肩膀。
陸夫人的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流,赤紅的雙目正在慢慢恢復正常。
她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一臉悔恨地看著陸聆。
陸聆迎上她的目光,試探性地喚了一聲母親。
陸夫人搖著頭哽咽:“聆兒,母親瘋了,母親怎麼可以傷害你?”
陸聆連忙讓人放開了母親,自己坐到她身邊。
辛夷從陸夫人櫃子裡找出止血散來,宋文洲見狀,一把搶到自己手中,蹲到陸聆面前。
陸聆下意識地一皺眉。
可想到自己母親,她便乖乖伸著手讓宋文洲幫自己上藥。
陸夫人悔不能已,心疼地看著宋文洲的動作,嘴裡不斷向陸聆道歉。
不到一刻鐘,陸澄便帶著大夫趕了過來。
看見陸聆手心幾乎被刺穿了,他又是驚駭又是心疼。
誰都沒料到陸夫人會在今早發病。
陸聆見著四下眾人全部期期艾艾,便強笑道:“你們怎麼都苦著臉?不是應該慶幸母親沒事,我也只是受了一點小傷嗎?”
宋文洲趕忙接話:“是啊是啊,好在聆兒只是手受了傷。”
陸澄看向宋文洲堆笑的臉,忍不住咬牙切齒:“你怎麼保護阿姐的?”
宋文洲愣了一下,對上陸澄那氣憤的眼神,心中忍不住回懟:“與我何干?”
可既然要裝,就要裝得像一點。
他一掐大腿,露出個自責的神情,看向陸聆:“聆兒,對不起,我應該去攔住母親的,我只是沒有想到岳母會想要自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陸澄雖然責怪宋文洲,但更責怪自己今早應該及時趕過來,而不是忙著去翻找出從前的書來。
陸聆懶怠理會宋文洲,只是看著陸澄道:“這事不怪任何人。”
陸澄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到辛夷身上,一時控制不住情緒,出聲聲音便大了許多:“我不是說過母親屋子裡不允許放任何危險的東西嗎?你是怎麼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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