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古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44章 求情,王爺要娶個鬼妃,泥古冬,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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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的人聽說是知府家的兒媳報案,哪裡敢猶豫,踏著夜色就趕到陸家抓人。
陸聆回到陸家,喝了藥,換了身衣服,坐著調整了一下心緒,才到正廳中去見知縣。
知縣一副好嘴臉,躬身對陸聆說:“陸小姐,這麼晚了,我們先把被告人帶回去,明日再審,您到時候與姑爺去旁聽。”
陸聆點頭道:“麻煩知縣大人親自走一趟了。”
知縣忙搖頭:“陸小姐客氣了,本官這就命人將杜管家帶走。”
說著帶著幾個衙役去抓杜管家。
杜管家回到陸家後,坐立不安幾個時辰,聽說陸聆回來後,趕忙去求見她。
陸聆哪裡肯見他?
又聽說陸聆讓人將此事報與了縣衙,衙役馬上就要來抓他,他一下癱軟跌坐到椅子裡。
辛夷從外面跑進來哭著問怎麼回事。
杜管家這才忽然想起來什麼一般,支稜起身子來,飛快轉進屋中。
“爹!爹,到底怎麼回事?”辛夷邊抹眼淚邊追進去問,卻看見杜管家從櫃子裡拿出一個盒子,開啟一瞧,辛夷眼睛頓時瞪大,不敢置信地問:
“爹……你哪來的那麼多錢財?”
杜管家抱著沉重的盒子,拽著辛夷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說:“別問那麼多了,咱們先離開陸家!”
辛夷反應過來,眼中的不敢置信更甚。
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好像被打了石膏一樣僵直而邁不動步子,開口結結巴巴地問:“爹……你……你真的像他們說的,謀奪了陸家的錢財?……”
杜管家步履如飛,拽著辛夷往外跑,辛夷步子小跟不上,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在地。
然而,父女二人剛剛跑出屋子,想要從後門轉出去,驀然迎面撞上了四五個衙役,正是來抓杜管家的。
杜管家臉色大變,手一軟,抱在腰間的盒子哐啷一聲掉到了地上。
衙役們看到從中滾落的珠寶金銀和銀票等物,眼睛都亮了好幾度。
杜管家連忙蹲下身就要去撿,衙役們哪裡再給他機會?
三兩步跑上前將杜管家的手就反扳到身後,嘴裡道:“攜款私逃,罪加一等!”
辛夷衝過去一邊哭喊一邊用軟拳頭砸衙役的胳膊,衙役惱了,一腳把她踹倒在地,而後拽著杜管家便往外走,另一個衙役嚥著口水去撿拾地上的財物。
杜管家一邊被牽著走一邊掙扎著扭過頭來大聲對辛夷說:“快去求小姐!快去!”
辛夷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往陸聆的院子奔去。
這會兒快到子時了,陸聆這幾天一直沒休息好,靠在榻上片刻便已經睡了過去。
海棠趕忙抱了一床被子輕輕搭在她身上。
剛剛直起身子,她便聽到院門口傳來吵鬧聲。
趕忙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將門關上。
這時,宋文洲已經從屋中出來,皺著眉看向院門口的辛夷。
她推搡著看門的兩個小丫鬟,要強行闖進來。
看見了宋文洲,她便哭著道:“姑爺,求求你救救我爹!”
宋文洲站在原地,抿了抿唇,道:“你爹謀奪陸家財產,我如何救他?”
辛夷道:“姑爺,您是知府大人的公子,您跟知府大人說一聲,縣衙肯定會放了我爹的,求您了!”
宋文洲看著辛夷哭得梨花帶雨的臉蛋,舔了舔嘴唇,為難道:“正是因為我父親是知府,我更不能徇私舞弊啊。”
辛夷還要懇求,一轉眼看到海棠從屋裡出來了,她立刻轉向海棠,哭著要求見陸聆。
海棠趕忙走過去讓小丫鬟放開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蹙眉道:“辛夷,你小聲一些,小姐剛剛睡著。”
辛夷聞言心中的悲傷更甚了。
自己爹爹被官差抓走了,海棠竟然還怕自己吵到小姐睡覺!
她狠狠一咬嘴唇,旋即上前拉住海棠的手懇求:“海棠,你能不能跟小姐說說,讓她不要讓官差抓我爹爹?”
海棠心中也不好過,她嘆息道:“辛夷,我也不願意看著你爹爹被抓走,曾經他也如同父親一樣待我,可是,他不該做對不起少爺、對不起夫人、對不起陸家的事情。”
“我爹已經知道錯了,海棠,你就跟小姐說一聲,讓小姐網開一面!”
海棠無奈地搖頭,鼻尖也紅彤彤的。可是方才杜管家要求見小姐,小姐都沒見他,現在又怎麼會見辛夷?
“我自己去求小姐!”辛夷放開海棠的手,擦了一把淚,用身體將海棠撞開,並飛快往陸聆的房間衝過去。
宋文洲退到自己屋子裡坐下,抬起一杯茶,慢悠悠地喝著,視線則一直冷冷地跟在辛夷身後。
海棠生怕辛夷將陸聆吵醒,趕忙壓著聲音在後面追。
辛夷不管不顧,眼看就要衝到陸聆的房門前,忽而,門吱呀一聲從裡面開啟,陸聆跨出來,臉上有一些睏倦之色。
辛夷見狀,慌忙跪在陸聆面前,哭喊著祈求,還將腦門重重地撞到地面,形容狼狽不堪。
陸聆趕忙後退一步,讓海棠將辛夷從地上扶起來。
辛夷站起身來,髮髻散了,幾分細碎的頭髮掉落臉頰,儀態不端。
她哭著說:“小姐,我爹看著您長大,我也是貼身伺候著您長大的,您就看在這十幾年的情分上,繞過我爹這一次吧,他已經後悔了!”
陸聆看著她哭得傷心,心有不忍。可是她一想到,杜管家竟然想要將整個陸家都拿走,陸聆就覺得心寒。
她微微嘆了口氣,冷聲道:“辛夷,你說這些我又何嘗不顧惜?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我不回來,我母親會怎樣?我弟弟會怎樣?我陸家又會怎樣?
“你爹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想的是怎樣將我陸家吞進肚子裡去,他可曾看在與我陸家的十幾年情分上,立刻將這昧著良心的心思收回去?”
陸聆心中一片淒涼,“他沒有。我母親病成這樣,他也沒有絲毫留情,我弟弟不懂事,他也沒有產生一絲不忍,他只等著我母親走的那一天,將我陸家的財產全部拿走,將我陸家的宅子霸佔。那時候,我弟弟又會是什麼樣的情形,你想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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