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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叫他們難以忘懷的就是看到那些金銀元寶也被隨意丟在麻袋裡,掌櫃和夥計一副見鬼的表情,幾個人集體憋笑了好久。
一切清點完畢,夥計和掌櫃的對他們更加畢恭畢敬,這青天白日的,眼前這幾位不就是天上自己掉下來的財神爺,要說還得是沈老爺這樣的大戶,光私房錢就一次能存上三千多兩。
直接叫他們存夠了今年的預算,以後不用為沒有人上門存錢而發愁了。
要說有錢的待遇就是不一樣,這裡的掌櫃也是個會做生意的,這會只當他們真的是沈老爺身邊的親近之人,張羅著以後要是還有需要一定要光顧他們的錢莊。
沈六甲根本不知道自己好心送了他們一趟,就落下一個懼內還存私房錢的名聲。
三千兩的銀票是特殊的紙張書寫而成,被放在一個很精巧的小盒子裡面,配了小鎖頭和鑰匙,貼心的程度超過了凌雲的想象。
古人誠不欺我,這什麼行業最終都歸咎於,服務級別的比拼,看看這掌櫃畢恭畢敬雙手捧著盒子伺候在一邊的態度,這就是vip和散客的不同對待。
三千三百兩的銀票被送到蘇佑廷面前,他卻朝一邊閃開了一步,讓出後面凌雲的位置,掌櫃馬上懂了,這做主的看來是這幾人中唯一一位小娘子。
銀票被直接送到凌雲面前,凌雲也沒有客氣,直接把東西抱在懷裡。
“事情既然已經辦完,那我們就回安遠城去吧。”
在掌櫃和夥計的熱情送別後,幾個人身懷鉅款走在蘇子坡的街道上,虎子才開口問道,“凌雲姐,咱們這就找車回安遠城嗎?”
剛才一直他們都沒敢多說什麼,就怕壞了事,洩露了自己的身份。
蘇佑廷有點為難,“凌雲,安遠城的宅子一時半會賣不出去,咱們這銀子也不能過了明路?你準備怎麼處理,你那生意看來不太好找房源啊。”
買賣是個好買賣,但是就可惜,這凶宅不好找,難道真要等著運氣到了碰上再做?
凌雲卻一點都不發愁,“咱們這生意,可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不急,想知道訊息,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這座房地產本來就是東奔西跑,天南地北的生意,不是坐等生意上門的事。
凌雲帶著幾人,也不著急,信步在蘇子坡的街道上漫無目的閒逛起來。
“這蘇子坡跟安遠城還真不一樣!”安遠城更像是繁忙的大都市,節奏很快,人們的腳步急匆匆的,目的性極強。
蘇子坡卻不一樣,這裡的人更加悠閒偏重於享受生活。
小小的鎮子,別的生意不多,賣小吃的最多,還有兩座規模不小的茶樓,離好遠就能聽到茶樓裡面叫好的聲音。
沿途他們幾個買了不少各種小吃,拿著晃晃悠悠,跟著凌雲走進了其中一間茶樓,要了一壺上好的紅茶,幾盤茶點,便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下。
邊聽書,邊聽周圍茶客們閒聊。
消滅了一樣小吃,一杯熱茶下肚,既清了油膩也去了口乾,就對下一樣發起猛攻。
一堆小吃很快就被消滅了一個乾淨,玲瓏拿一邊的熱帕子擦了擦手,問道,“都吃飽了?”
三個少年這幾天簡直過得如同身在天堂,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點頭。
他們的直覺果然沒錯,跟著凌雲姐不光能長見識,還能有肉吃。
凌雲把身上的散碎銀子分給三個人,低聲交代了什麼,才叮囑道,“等會怎麼做都學著點,記在心裡,以後這就是你們的任務。”
蘇佑廷只在一旁安靜地看著他們幾個,並沒準備參與其中。
凌雲低著頭,粗嘎著聲音叫人聽不出男女,把手裡的銀子對著說書先生身旁的臺子上一丟,說道,“來點精怪妖鬼的故事聽聽。”
見有人打賞,說書先生朝這邊的桌子看過來,早就得了交代的虎子幾人,也把手裡的碎銀子丟到臺上,提出自己的要求,“對,來點真人真事的,要邪乎的!”
武亮也如法炮製,“最好是這蘇子坡附近的怪事!”
聽到他們這邊起鬨,別的客人也有朝上面丟銅板的跟著附和,不過丟碎銀子的只有他們這張桌子。
機靈的小二趕緊拎著水壺過來給他們這桌添水,收拾桌面。
說書先生乾的就是耍嘴皮子賣故事的活,得了賞錢聽明白人家的要求,眼珠一轉就能找到合人家胃口的故事。
醒目一拍,直接開口就來了一段,“雅客喜歡聽古怪之事,這好辦,不說別的就咱們蘇子坡有名的那間宅子,應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都知道里面不乾淨。可前後究竟是什麼事,就很多人不是很清楚了。今個小老兒就這個機會和大夥說道說道。
話說,快二十年前,那宅子的原主家有個十分漂亮的閨閣小姐,名冬梅,二八年華,生得那叫一個漂亮,又勾勾又丟丟,見過的少年無不心思神往。
可天不遂人願,紅顏薄命,這冬梅小姐雖生在富貴人家可命卻不太好,被他爹嫁給御守城一位快五十歲的富豪,據說上面還有點關係的老員外當了小老婆。
這做小的總是要受著大房的氣,嫁過去一年多福沒享多少,嫁的這位老姑爺卻一病不起,隨後就撒手人寰了。冬梅小姐成了寡婦,卻在這個關鍵時候被發現懷有身孕。正房夫人膝下無子怎可能看著冬梅小姐安然生下一個繼承人出來,寒冬臘月,冬梅小姐就被人發現掉到了院中的水塘當中。
好在搭救及時,大小都沒有太大的問題,這冬梅的親爹從這姻緣中得到了不少好處,念在骨血之情,把還在病中的寡居閨女帶回了家中,也就是咱們說的這個城外大宅中,美其名曰修養身體。
一養就是小半年,瓜熟蒂落,孩子呱呱墜地,冬梅小姐也是肚皮爭氣,生下來的是個大胖小子。可就是這個時候命運的魔爪再次朝著母子伸了過來。
御守城那家大娘子知道冬梅居然生了兒子,多次派人去接,硬是沒把人弄回去,最後想到了一條毒計,派了孃家的表哥帶了禮物前去探望冬梅還有老爺的遺腹子。
大娘子蛇蠍心腸,這個表哥也不是什麼好種,吃喝嫖賭樣樣大才,見到了生產過後,更有滋味,豐潤不少的冬梅小姐,藉口留宿在宅子裡,晚上就摸進了冬梅小姐的繡樓欲行不軌……”
說到這,周圍不少聽書的男子都紛紛開始起鬨,吆喝著,“進去都幹嘛了?細著說說!”
說書人用寬度的衣袖擋在面前,做了一個嬌羞嗔怪的表情,說道,“你們真壞,都是那摸進房中的壞種,小老兒怎麼說也是個讀書人,你們問的這都是什麼問題,真是羞煞我了,具體幹了什麼回家睡不著的時候,自個琢磨去!”
眾人被逗得一陣鬨堂大笑,打賞的也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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