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我太一怎麼會怕區區的神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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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南子有些推斷,她的想法和彌生不一樣。
“應該不是那個鴨梨。”
南子有著模糊的預感,可她沒理順,也說不清,太一卻直覺敏銳,一下子找出了關鍵。
“殺戮不是主題,死亡才是,我感覺那個鴨梨既然掌管著殺戮,她關於死亡的許可權應該最弱,所以,我認為不是她。”
“那你說,你猜的是誰?”
彌生在太一面前喜歡使小性子,但不會在這種時刻瞎鬧,討論出敵人是誰,趕緊離開這個時空型的領域才最重要,畢竟精神汙染什麼的,太可怕了,她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我賭閻摩!”
三選一這種事,太一很擅長,他經常在最不可能的三張牌裡,閉著眼睛打出放炮的那張。
“我也傾向於閻摩。”
相比太一一拍腦袋式的賭博,南子有理有據。
“迦梨也好,樓陀羅也好,他們即使與神話不符,也很難出現這麼大的變化,居然有了逆轉時空的本事。”
“也可能是藉助領域。”
彌生想起他們最初除魔時,遇到的那些領域,全部對時空存在干擾,大部分表現為減緩時間的流逝,置換所在的空間。
“只能說領域和現世的時間頻率不同步,然而逆轉…”
南子仰頭,示意彌生看那個蟲洞。
“就算是領域,恐怕一樣沒有這樣的偉力。”
如果把時間比作一條長河,你在中下游設定一個書庫控制水流的急緩,應該問題不大,可要說讓河流上中下游顛倒過來,需要多大的能量?
“那閻摩憑什麼有如此龐大的能量?”
彌生不是抬槓,她只是想辨明這個神靈的本體,在這裡多說幾句話,總比出去多跑彎路強。
“閻摩啊…”
南子斟酌了一下用詞,顯然,她對孔雀神話的紛亂度也頭疼,自己都搞不通順,像給別人解說更是難上加難。
“即便在複雜難言的孔雀神話裡,這位閻摩也是個特殊的存在。”
在南子的描述下,閻摩確實與其他孔雀大神們有很大的區別:
首先,這位神靈的職責非常專一,就是掌管死亡,和孔雀神靈一專多能的常態形成鮮明對比;
其次,“他”極度神秘。
其他孔雀神靈一個個在各處記載、文獻中串場,某個分身、某個名字從來不用兩次——在哪裡就有符合哪裡的身份和名字。
“他”卻始終默默無聞,後來被孔雀教“拉進”了經書中,才算“找到了工作”。
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什麼閻魔、閻羅王這些傳說,都是憑臆想新增上去的,與最初的閻摩完全不像。
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一點,孔雀神話中,三位至高神曾經發生過爭執——
溼婆認為毀滅是永恆的,毗溼奴認為秩序才是永恆的,於是他們找到地位最高的梵天評理,結果梵天告訴他們:這世間,沒有任何東西是永恆的。
然後,梵天又意味深長補充了一句,連我也會經歷一劫後在死亡中沉睡,等待下一個時代的來臨時重新創世。
孔雀神話裡,把人的一年為天神的一日一夜。
天神的四千年為一個“圓滿時代”,天神的三千年為“三分時代”,天神的兩千年為“二分時代”,天神的一千年為“鬥爭時代”。
四個時代結束就是一劫。
可見,連被稱為創造者、生主的至高靈魂梵天也逃脫不了死亡,那麼,那位不管是創世時期,還是世界沉寂時期,永遠在一旁觀察著世界的死神,就很值得探究、思考了。
太一:!!!∑(゚Д゚ノ)ノ
你這麼一分析,我雖然瞭然了,但為什麼不想去找這個神靈了呢?!你看,我的雙腿已經呈現邁不動步,絕對固定死的狀態。
不怪太一害怕,按照南子所說,這個閻摩是個超脫於世界的神靈,位格恐怕還要在現世、維度,甚至山海界之上。
這麼一想,源紫衣的法術未必能起作用。
不行,我得趕緊通知紫衣。深入一琢磨後,太一對源紫衣發起奪命連環呼叫,可惜全部石沉大海。
羞惱加後怕的源紫衣,從通話後就把太一遮蔽了。不找出讓她丟臉、且差點丟掉太一的幕後黑手,她自認為不好意思面對太一,幕後黑手有多強大,她從未放在心上。
“太一君,如果真是那位大神,你覺得獻祭能把‘他’拉下須彌山嗎?”
南子對太一的一驚一乍有些無奈,就像是姐姐面對“聰明、關鍵時刻很可靠,卻日常很逗比”的弟弟一樣。
對啊,太一反應過來,雖說16萬人的獻祭很誇張,甚至人性泯滅,但對於須彌山上,那些把人類視作螻蟻的神靈來說,的的確確算不得什麼,連八部眾都只視為達標,真是閻摩的話,他大概連眼睛也懶的睜吧。
“難道只是個分身?”
彌生剛剛同樣非常發憷,她覺得即便真找到了閻摩,他們這組人裡,也三個純送菜,五個連菜都算不上,最多算溼垃圾。
“這個…現在很難確定,我們還是先找到‘他’為優先。”
南子畢竟不是萬能的,她的結論要基於情報,可現在情報太少。
“那怎麼辦?我再去遠些的地方找找?”
仍然活蹦亂跳的只有太一,他又是唯一的大男人,跑腿的活兒必須他做。
“我有一個猜測,需要我們去證實。”
迄今為止,太一在外面跑的時間,足有20多個小時,把方圓近千里幾乎跑遍了,再遠一些的話,他也有點吃不消,不過南子重新整理太一探查過的一些特殊地方,發現了端倪。
“太一君說過,東北方10多公里外有一處像是戰場的遺蹟?”
“是啊!”
太一隨口答道。
“我還琢磨,那處戰場是不是紫衣就是遇到的那處,只是我們所處的時間點不同,所以才互相見不了面。”
他說了個自己都不覺得好笑冷笑話。
“其實,你可能是對的,我們現在去那裡。”
南子掙扎著起身,把手搭在太一肩膀上,示意對方攙扶。
“戰場,才是我們破局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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