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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延陷入了一片黑暗。

他以為自己會砸在傅雪舟的身上,但身下卻空空蕩蕩。樓延心裡剛剛升起疑惑,下一瞬,河水便猛地嗆住了他的口鼻,胸口沉悶得喘不過氣。樓延猝不及防灌入了一口河水,他猛地睜開眼,一個用力游出河面破水而出!

嘩啦啦的水從他身上流下,月色灑在平靜的河面上,樓延臉色變來變去,他被水嗆得使勁咳嗽,抹把臉上的水掃了下四周。

“……這裡是哪?”

他正浮在一條寬大的河流裡,河流兩旁是密密麻麻的山林。高大筆直的樹木一根一根聳立著,在陰暗的夜晚下,看著讓人心裡不由涼颼颼。

樓延分明記得自己是被傅雪舟的頭髮給拉到了紅棺材裡,怎麼一睜眼過去,他就在另一個地方了?

這是紅棺材的能力?

樓延下意識摸了摸腰部,沒摸到傅雪舟的頭髮,他又往周圍看了看,也沒看到傅雪舟那個狗屎玩意兒的人影。

河裡很冷,樓延打了個冷顫,打算先游上岸再說。

沒過一會兒,樓延就感覺自己雙腳已經踩在了地上。他一步步走到岸邊,“嘩啦啦”的水聲隨著盪開的漣漪從他身邊一圈圈往外擴開。

樓延身上的衣服已經全溼了,黏糊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褲子緊貼著大腿肌肉,樓大少臉色沉著,模樣再怎麼狼狽,氣勢也絲毫不弱。

“傅雪舟,狗東西,你怎麼不去死。”樓延脫掉外套,邊擰著衣服上的水邊陰著臉罵髒話,“他麼的要死還拉著我,老子真恨不得掐死你。”

外套是防水的衝鋒衣,一擰就差不多半乾了。但身上的衣服還溼漉漉地往下滴著水,冷風一吹,樓延就打了兩個大噴嚏,凍得瑟瑟發抖。

樓延臉色更難看,跟滴了墨似的,低聲一字一頓,拳頭上青筋繃緊:“傅雪舟——”

如果不是傅雪舟,他根本就不用受這個罪。

擰完外套上的水,樓延又把貼身穿的上衣給脫掉擰乾水,修長勁瘦的上半身裸露,手臂一擰衣服,背後的肩胛骨也像蝴蝶似的一起一伏,翩翩欲飛。唯獨腰間有一道鮮紅勒痕,正是傅雪舟頭髮勒出來的痕跡。

樓延皺著眉,眼不見心不煩地移開眼。河水從他指縫裡又流到了河中,樓延看著風平浪靜的河面,煩躁地嘖了一聲。

他剛睜開眼的時候誤吞了一口河水,那口河水把他給噁心的,得虧他之前忙著自救,才沒有立即吐出來。

河水的味道很腥臭,帶著一些腐爛的味道,極其刺激味蕾,現在想起來樓延都有些反胃。但很奇怪的是,站在岸邊的樓延倒沒有從河裡聞到多重的臭味,就是剛從河裡滾出來的他的身上,竟然也沒啥腥臭味,只有一些河水裡很正常的些微的魚腥味。

樓延聞了聞外套,又聞了聞裡面的衣服,最後再聞了聞自己,如果不是他極其相信自己,都差點以為自己剛剛在水裡吞下的那一口河水是他出現了錯覺。

這條河和紅棺材絕對有非常緊密的關係,樓延動動小指頭都能猜到——這也是他想要趕緊上岸的原因,就怕這條河裡藏著極其可怕的東西。

又一陣冷風吹來,樓延再次打了一個噴嚏,趕緊找了個背風的地方,然後將地上的枯草枯樹枝給圍在一起,摸摸口袋,掏出常用的打火機。

“啪嗒”一聲,打火機亮起了火光,照亮了樓延略微發白的臉,讓樓延的黑髮渡上一層金黃的暖光。樓延笑了笑,用手圍著火苗把柴火點著,“多虧你的質量好。”

白煙冒出,火光逐漸燃起,溫暖隨之而來,這才讓樓延的寒冷微微退卻。他烤了烤手腳,感覺大腦又能重新思考起來了。

樓延藉助火光往林子裡望去,卻一眼望不到頭。離他近的周圍還能被火光照亮一些,但越遠的地方,黑暗越是濃稠,稠得像是潮水一般吞沒著森林盡頭。

東南西北皆是如此,只有一條河流在林子裡顯得格外不一樣。樓延猜測這裡可能是紅棺材營造的幻境,類似於鬼打牆這樣的詭異手段,但他目前還沒發現怎麼脫離這個幻境。

火點了一會兒,周邊也沒有什麼動靜。樓延皺著眉頭,五感提到極致,也沒發現有其他的人在靠近。

按道理來說,他來到了這裡,傅雪舟也會來到這裡。他從河裡出來,傅雪舟也應該從河裡出來啊……

為什麼他的蹤跡都這麼明顯了,周圍還是沒有異動?

樓延不怕傅雪舟正面出現,但怕傅雪舟藏起來玩陰的。他等身上的衣服不再滴水之後,就站起身往河流對岸的方向看了一眼。

什麼都看不見。

樓延想著只能先把衣服烤乾再做打算了,他一個轉頭,就對上了一張煞白煞白,兩腮塗著胭脂紅的男人臉。

這男人嘴巴血紅,像個紙人一樣穿著花花綠綠奇奇怪怪的衣服,他微笑著,笑容一直裂到了耳根,露出染著血絲的一口黃牙,看著極其陰森滲人,不懷好意:“請新娘子上轎吧。”

這個男人不止一個,還有其他三個跟他一模一樣的男人。四個人一邊兩個抬著一臺血紅的棺材,卻口稱這是轎子,四個人直勾勾地盯著樓延,樓延甚至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樓延表情驚愕一瞬,快速後退兩步,第一時間就把目光放在了血紅棺材上。

但只要一眼,他就認出來了這個棺材並不是之前那個紅棺材。

眼前的這個棺材雖然通體鮮紅,但比之前的那個紅棺材要單薄很多,也小了很多,且上方並沒有刻著什麼惡鬼圖案,只有四面雕刻的一個更紅的“囍”字。

但相同的是,這個棺材上面依舊散發著讓樓延不舒服的陰冷氣息。

危險!

樓延心裡覺得不妙,又往後退兩步,這四個鬼東西掛著詭異的微笑,再次說道:“請新娘子上轎吧。”

樓延剛冷靜下來,又差點被氣笑了,他皮笑肉不笑:“新娘子,我?看清楚了,老子是男人。”

這四個詭異眼睛隨著樓延移動而移動,這一幕陰森至極,樓延都被它們盯得全身緊繃,餘光不斷看向兩側,尋找退路。

這些鬼東西叫他“新娘子”,他直覺和之前紅棺材上的“囍”字脫不開關係,而眼前這個刻著“囍”字的另一個棺材也佐證了他的猜測。

這是囍棺。

樓延面無表情,心情十分糟糕。因為他想到自己是和傅雪舟一起躺進紅棺材裡面的。如果他是“新娘”,那麼傅雪舟就是“新郎”?

真他麼噁心。

除了噁心,樓延還覺得怒火熊熊,幾乎煩躁地想要砸了眼前的囍棺:為什麼他是新娘,傅雪舟是新郎???

無論是在生意上還是在對待追求者的問題上,一向強勢、永遠習慣於掌控主動權的樓延完全想不到自己怎麼會被看成“新娘”。即便他的長相好看到了漂亮的程度,但那也是充滿著男士魅力的漂亮,是張揚的、鋒利的,不帶女氣的漂亮——他並不覺得自己會被認成女人。

雖然樓延很厭惡傅雪舟,極其不想和傅雪舟成為囍棺中的主角。但如果非要分一個“新娘”與“新郎”,那“新娘”也應該是傅雪舟啊。

樓延有錢,他也有貌,他還有個健康的好身體。傅雪舟那頭長髮,不是比他更適合“新娘”的扮相?

但等樓延反應過來自己在想什麼之後,他的表情微微扭曲。

……他想這些幹什麼,難道他還真的準備跟這些鬼東西說的那樣“上轎”嗎?

樓延陰沉沉地看著面前的棺材和詭異,神色一時之間竟比眼前的東西更顯得猙獰。

這些突然冒出來的詭異明顯很危險,他絕不可能進入眼前的棺材裡跟著這些鬼東西離開。樓延現在的精神力所剩不多,唯一的活路就是逃,趕緊逃。

這片森林裡到處都一樣,只有那條河流並不一樣。這些詭異能抬著棺材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就證明它們的速度很快,很可能會瞬移。往森林裡逃沒有用,活路很可能就在河裡。

詭異的扮相以及衣服都很像傳統喜喪做成的紙人模樣,哪怕它們看起來並不是紙做的人,樓延也想要試一試水是不是它們的弱點。

樓延問道:“為什麼我是‘新娘’?”

他的本意並不是為了知道答案,而是在拖延詭異們的時間。話音還沒落,樓延就轉身拼命地往河流跑去,用出了吃奶的力氣。

被詭異改造後的身體速度很快,而樓延因為謹慎所以離河邊也不遠,幾乎就在眨眼之後,樓延的一隻腳已經踏入了河裡。

有用嗎?

樓延剛剛這麼想完,正想整個人投入河裡的時候,心口一陣劇痛。

他低著頭,就看到自己胸口被一根舌頭穿過。這條舌頭捲走了他的心臟,樓延吐出一口血,無力往下摔入河裡的時候,順著舌頭轉頭看去,就看到那四個一模一樣畫著可怖妝容的男人正在分食他的心臟,貪婪地流著口水,痴迷地使勁嚼著嘴巴,裂到耳根的大嘴裡,肉碎和鮮血順著牙縫滑落。

它們一邊吃,一邊嘲笑地看著樓延沉入河水裡,古怪笑著:“死啦,死啦,我們去找下一個新娘!”

媽的……

樓延閉上了眼睛。

時間倒流!

【精神力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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