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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延捏死褲腿上的蟲子,拿出紙巾慢慢擦著手,唇角下壓地想著這個問題。

傅雪舟那麼熟悉柳樹村,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一場夢魘的夢境。在這個前提下,只要傅雪舟想要醒來就能隨時醒來。

但紅棺材可是真實存在的詭異,夢魘藏在紅棺材背後殺人,就證明了夢魘的能力比不過紅棺材。紅棺材和夢魘獨立存在,傅雪舟並不是在夢魘的夢境中遭遇到的危險,而是在紅棺材的內部世界中遇到的危機。按理來說,只要傅雪舟死在紅棺材內部,那他就應該是真的死了。

他最好是死了。

樓延眉眼劃過沉沉殺意。

如果沒死,那就再殺一次。

樓延將衛生紙塞進口袋裡,卻沒在口袋裡摸到五支針管藥劑和那個老式按鍵手機。他手一頓,眉頭立刻皺起。

糟了,夢裡從狂信徒那裡拿來的東西現在都不見了。

“怎麼了?”段澤歌看到樓延的表情變化後立刻問道。

“從狂信徒那裡弄到的好東西沒了,”樓延很快平靜下來,“不過那些狂信徒都在夢境中死了,就代表他們現實中也死了。他們也是按著老王給的路線進入柳樹村的,就證明他們死亡的地點和我們相距不遠。”

說著,樓延便開始靜氣凝神地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

很快,他就滿意地聞到了從東南方向傳過來的血腥味。

樓延唇角勾起,正準備喊人一起往東南方向走。李三新突然悶哼幾聲,抱著頭趴在了地上,看不到他的神色如何,但李三新脖子青筋暴起,一副頭疼欲裂的模樣。

樓延心中一驚,快步走到李三新身邊,仔細一看李三新的樣子後反而鬆了一口氣,板著的臉舒緩了很多,甚至露出了一個笑,“李三新,你開始覺醒天賦了。”

李三新腦子疼得快要裂開,樓延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鑽進他的腦子裡,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喘著氣,儘量用輕鬆的語氣回覆,字音帶著不明顯的顫抖:“你之前跟我說……覺醒天賦……他媽的一點都不疼。”

樓延笑眯眯地蹲下身,隨手撥了撥李三新的短髮,“所以你現在驚喜嗎?別擔心,疼也就疼個一分鐘。”

李三新冷汗津津的同時都覺得自家發小可真夠欠揍的,他頑強衝著樓延豎起了一箇中指。

段澤歌咳了咳,走過來建議道:“我留在這裡看著李三新吧,樓延,你和小路去找那幾個狂信徒。如果沒意外的話,小雨也在那裡。我們不知道還沒有其他狂信徒會過來,不能浪費時間。”

樓延知道段澤歌說的是對的,他拍了拍李三新的肩膀,站起身跟段澤歌說了一句“交給你了”,就帶著路好修鑽進了東南方向的林子裡。

段澤歌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樹林後,低頭將目光放在了李三新身上。李三新的身上已經沾了不少落葉和髒泥,額角鼓起,緊緊抿唇堅持,他看了李三新一會兒,盤腿在李三新旁邊坐了下來,一下下隨意地將李三新身上的葉子雜草摘下扔在地上。

“李三新,你為什麼叫李三新?”段澤歌漫不經心地問道,“這名字可真夠敷衍的。”

李三新額角的汗順著稜角分明的臉側滑落,他抹了一把汗,勉強回道:“比你名字好聽。”

段澤歌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那還是我的名字好聽點。”

……

樓延和路好修往東南方向走了不到五十米就看到了一群屍體。

樓延給路好修打了個手勢,兩個人戴著帽子和口罩,又把身上具有明顯特徵的東西藏在了樹林裡,這才低調地靠近了這些屍體。

一走近,濃烈的血腥味就鑽入了腦子裡。樓延從屍體上一掃而過,認出了蔡莫三個狂信徒的屍體還有另外三個實習生的屍體。

三個狂信徒中有兩個都是在夢境中被傅雪舟殺死的,死相極其可怕。一個被砍斷了四肢,瞪大眼睛吐著長長的舌頭,一個渾身油脂化了一地且被大火灼燒成了炭黑屍體,蔡莫則是眉心中彈,但肚子卻破開了一個大口子,腸子從肚子流出。

他們的屍體會變成這樣不止是因為傅雪舟,也是因為身體內部的詭異復甦。

蒼蠅和爬蟲在他們身上爬來爬去,這些狂信徒死了有不短的時間了,甚至還有一些蟲卵密密麻麻地排在他們身上。

路好修一看到這畫面就覺得一股子反胃直衝胃部,乾嘔了幾下沒忍住跑到樹林裡抱著樹嘔吐了起來。

樓延目色複雜,他見過了很多屍體,所以這會兒並沒有噁心的感覺。

但他沒法不去聯想,如果他再不想辦法拖延自己體內的詭異復甦,他也是不是會變成蔡莫幾個人的樣子?死都沒有個全屍。

樓延又把三個實習生檢查了一下,發現除了兩個實習生死了之外,竟然還有一個實習生有微弱的生命特徵,還沒真正死亡。

他立刻把這個實習生挪到了一旁陰涼的地方,準備一會兒叫個救護車過來。

狂信徒的兩個檔案包就放在蔡莫的手裡,樓延掏出手套戴上,輕鬆地把檔案包裡的針管和手機拿走,回頭喊了一聲,“路好修?”

路好修擦擦嘴從林子裡走出來,蔫頭蔫腦,努力不往屍體上看,“樓哥,我沒事。小雨呢?”

“我也沒看到……”樓延的目光突然頓住,看向了旁邊的一棵樹上,眼裡瀰漫出笑意,“在那躲著呢。”

路好修跟著看去,驚喜道:“小雨,你怎麼跑樹上去了?快下來,哥哥接住你!”

小雨從樹枝裡探出頭,瞧見是路好修和樓延後,二話不說,直接伸手跳進了路好修的懷裡。路好修嚇了一跳,連忙接住她,“小心點!”

人和東西都找齊了,他們也該走了。樓延走到還活著的實習生身邊,從實習生身上的衣服裡掏出了一個電話,給救護車打了一個電話彙報了地址後,將手機又放回了實習生的口袋裡。

“樓哥,他還沒死?!”路好修眼睛一亮,忍不住為這個實習生高興。

樓延點點頭,拿著他們的東西就走:“快走。救護車再慢差不多20分鐘也會到,救護車一動,封鎖柳樹村的有關機構就會得到訊息,我們到時候就不好離開了。”

路好修連忙點頭,跟著他趕緊回去找了段澤歌和李三新。

李三新的頭已經不疼了,正滿臉新奇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見他們回來,剛想興奮地告訴他們自己覺醒了什麼天賦,誰知道樓延問都沒問,直接催促道:“快走,這裡一會兒就來人了。”

四個大人帶著一個孩子匆匆原路返回,還好他們的車就停在附近,上了車後,段澤歌一踩油門,原樣回到了大路上。

回到大路後,眾人轉頭看去,就見封鎖區域人人腳步匆匆,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又過了幾分鐘,馬路上好幾輛消防車、救護車呼嘯著和他們擦肩而過,亮著燈直奔後面的柳樹村趕去。

“應該是柳樹村的村民出來了。”樓延猜測道。

段澤歌跟著往後瞅了一眼,“我好像看到了林老師的身影,他們能醒過來就是好事。”

小雨脫了鞋站在後座上,從後窗往後面看。她的眼睛清澈如水,安靜地看著後方的熱鬧。

路好修開始扒拉著零食袋,“小雨,吃糖嗎?”

小雨轉過頭看著他乖乖點點頭,自己小心地坐下,看著路好修找糖。雙腳一晃一晃的,顯得心情很好。

樓延看了一眼這小孩,見剛剛蔡莫等人屍體的那一幕沒給她帶來什麼心理陰影,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

是個可塑之才。

路好修翻來翻去好幾遍,都沒有在零食袋裡找到他專門賣的棒棒糖,整個人都懵逼了,“哎,糖呢?!”

樓延瞥了他和零食袋一眼,“丟了?”

“不可能啊,”路好修往前一撲,張口就喊男媽媽,“李哥,我是把糖放進塑膠袋裡了吧,我記得你那會也看到了對不對?我真放進去了啊,哥,你知道我糖去哪了嗎?”

李三新呵呵冷笑,“我剛剛覺醒了天賦,沒有一個人過來問我覺醒了什麼天賦就不說了。這會兒想到我了?還問我糖在哪?呵,在你腦子裡。”

路好修訕訕一笑,乾巴巴地問道:“哥,那你覺醒了什麼天賦啊?”

李三新皮笑肉不笑,“老子現在不想說了。”

樓延噗嗤一聲笑開,李三新頓時轉頭瞪了他一眼,“小子,你笑屁笑。”

路好修被嚇得抱著小雨縮在了角落裡,他現在可看出來了,李三新這會兒完全就是個火藥桶,逮誰炸誰,完全不講道理。

平日裡一直風度翩翩、體貼大氣的老好人大哥一旦生氣,戰鬥力完全讓路好修承受不住。

但樓延卻一點兒也不怕,他非但不怕,還笑著降下了車窗。中午的涼風灌進車窗裡吹散他的黑髮,樓延的胳膊搭在車窗上,懶洋洋地靠著車窗,笑得很是挑釁,“笑都不讓笑了?”

他還想繼續說幾句話逗逗李三新,但手臂忽然被小雨拍了拍。樓延轉頭朝小雨看去,就見小雨饞兮兮地舉著一張彩色的透明糖紙遞到了樓延面前。

樓延莫名其妙地接過糖紙看了看,鼻尖還能聞到糖紙上面淡淡的甜味,“這糖紙怎麼了?”

小雨比劃了一下手語,段澤歌從後視鏡看到後翻譯:“小雨說她在角落裡找到了這個糖紙。”

小雨點了點頭,盯著糖紙嚥了咽口水,還想過來伸舌頭舔一舔糖紙上面的甜味,被樓延及時阻止。樓延按著她的頭,哭笑不得:“咱沒窮到需要舔糖紙的地步。”

“咦,”路好修好奇地湊過來一看,頓時激動地指著樓延手裡的糖紙道,“這就是我帶來的糖!我就說我肯定帶糖過來了,這不就是證據?!但是好奇怪啊,糖去哪兒了?這個糖紙是誰吃的啊?”

路好修帶著小雨又在車裡找了幾遍,但別說糖了,連第二個糖紙都沒看到。

小雨累累地坐在後座上,眼神呆呆的。

路好修頭髮都被撓成了雞窩,他不好意思衝著小雨笑了笑,拿了一瓶酸奶給小雨,“小雨,沒糖了,你喝酸奶吧。”

小雨喝了一口酸奶,衝著路好修比了一個大拇指,認真地一小口一小口喝了起來。

“難道有人進車裡偷東西了?但偷東西也不會只偷糖吧……”路好修又納悶地嘀咕了好幾句,其他人都沒在意。唯獨樓延看著手裡這張糖紙,心裡有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過。

但這縷感覺劃過的太快,他最後什麼也沒抓住,隨手把糖紙塞進了垃圾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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