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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新不是傅雪舟的朋友,當然不知道傅雪舟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他看到過傅雪舟那頭銀色長髮飛舞著纏上樓延腰部將樓延拽入紅棺材的一幕,他猜測這個傅雪舟估計是在詭異復甦之後和什麼詭異融合了,所以才會有這樣一頭怪異的銀色長髮,性格才會發生了改變。
李三新有意打聽關於傅雪舟的事,順勢而為和崔安生聊了起來。但崔安生比李三新想的還要圓滑,笑眯眯地看似說了很多,實則關鍵的東西一個都沒說。
“說真的,我很少見到有人能和阿舟打得有來有往了,”崔安生感嘆地看著樓延和傅雪舟,這兩人之間的較量精彩的他都捨不得移開眼,“樓先生那麼有錢身手還那麼厲害,真的很讓我佩服。這種實力放在地下拳場裡,也是一個打十個的存在。”
路好修緊緊盯著樓延,狗狗眼裡滿是擔心,急得抓耳撓腮,“樓哥會不會受傷啊。”
崔安生笑呵呵地道:“要不我們也來賭一把,看看誰會贏?”
路好修頓時收起擔憂的神色,裝作一副很有信心的模樣無比驕傲地道:“那還要問嗎?肯定是我樓哥贏。”
李三新淡淡一笑,也毫不猶豫支援著樓延:“延子從小就跟著老師練格鬥,我也相信他會贏。”
“幾位感情真好,”崔安生又抽出一根菸點燃放在嘴裡,樂呵呵地道,“既然兩位都賭樓先生能贏,那我就賭老a吧,一點都不誇張的說,老a可是我們這裡的王者。段先生,你覺得誰會贏呢?”
崔安生看向很少說話的段澤歌。他對這個男人挺好奇的,無論是這個男人遮住臉的半長髮還是頭頂的帽子,無一不顯得神秘有故事。
段澤歌看了一會兒交鋒的兩個人,很公平公正地說道:“樓延比老a專業,但老a的招式比樓延要狠的多。老a打了那麼久的黑拳,經驗很多,招式也都是令人猝不及防的路數,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他聳聳肩,無奈地看著路好修和李三新:“雖然很不想這麼說,但我覺得老a會贏。”
崔安生拍著段澤歌的肩膀哈哈大笑,“我替老a謝謝段先生的誇獎。”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嘭”的一聲悶響,樓延腿部重重碰上了擂臺底部,樓延被傅雪舟按在了圍繞擂臺的繩索上。
細長的繩索狠狠勒住樓延背部的面板,受力不均帶來的痛苦讓樓延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
就在他想要起身反擊時,傅雪舟壓了過來。
銀髮男人的身形雖然還帶著年輕人的瘦削,但他已經可以將樓延的身體籠罩在自己的身體之下。他伸出蒼白的手臂,一左一右握住了樓延身邊兩側的繩索,將樓延控制在一小片空間之內。
傅雪舟垂著頭,銀髮從他的脖頸兩側滑落到身前,有幾縷甚至掛在了樓延的身上。
他身上的氣味縈繞在樓延的鼻尖,那味道其實很淡,但樓延聞起來卻覺得格外濃烈和不適。他皺著眉,微微抬頭和傅雪舟對視,身體借住繩索的彈性往後仰著拉開距離,嘴角不悅地下壓,“你想幹什麼?滾開。”
剛剛那一番激烈且毫不留情的攻擊下,他們早已經熱得渾身冒汗。樓延能感覺到後背的襯衫黏在了背部。而眼前面無表情的傅雪舟也是如此,俊美的面容上也蒙上了一層霧似的汗水,身上的白t恤更是已經被汗水打溼成了另外的顏色。
透明的水珠黏在傅雪舟的眉頭和高挺的鼻尖上,隨著傅雪舟低頭的時候,又和銀髮一樣滴落到了樓延的衣服上。
呼吸因為激烈的運動和身體的疼痛而變得微微急促粗重,胸膛起伏的速度變得比平時快了很多。炙熱的鼻息在呼吸之間無知無覺地交織到了一起,這一小塊空間因為兩個人過高的體溫而變得火熱,這樣的火熱又進一步點燃了人心中的火氣。
傅雪舟的眼睛都好像被熱氣感染得更加漆黑晦暗,他非但沒有滾開,還低頭朝著樓延的脖頸靠近。冰冷如絲綢一樣的銀髮劃過樓延的手臂和脖頸,轉瞬之間,傅雪舟的臉竟然靠近了樓延肩窩。
吐息之間的熱氣一吹拂,樓延頓時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樣近的距離讓他覺得噁心又不適,樓延皺著眉,毫不客氣地握拳就要給傅雪舟腹部來上一拳,手卻被傅雪舟抓住。他又想抬腳就踹,可傅雪舟經驗豐富,竟靠著站位姿勢就牢牢限制住了樓延雙腿的活動範圍。
雙手被傅雪舟一隻手抓住,而傅雪舟的另外一隻手卻開始解著樓延襯衫紐扣。
樓延:“……你在幹什麼。”
樓延黑著臉,重複再問了一遍。心中不敢置信,樓延深呼吸一口氣,死死盯著傅雪舟,咬著牙低聲警告道:“你他媽——在幹什麼。”
如果是在以前,樓延絕對不會多想,最多是覺得這是傅雪舟想要羞辱他的新招式。但他剛剛才得知自己和傅雪舟身上有個鬼婚契紋身,而解除鬼婚契紋身就需要他們進行性行為。
“性行為”三個字一砸下來,導致樓延在這麼近的距離以及傅雪舟這麼離譜的動作下,很難不想到那方面。
樓延氣得臉色發青,傅雪舟的動作戳中了他敏感的神經,他掙扎的動作一下子變得無比劇烈,讓傅雪舟轄制住他都變得有些艱難,傅雪舟皺著眉,不得不花費更大的力氣制住樓延,“別動。”
別動?
樓延都差點氣笑了,怒火熊熊,脖頸上的青筋都因為用力而凸起,“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幹什麼再讓我別動?要打就打,傅雪舟,你別來噁心我。”
他這樣的憤怒,反而讓傅雪舟覺得有趣。
傅雪舟手指一頓,微微眯起眼,若有所思地又故意解開了樓延的一顆襯衫紐扣。
樓延果然情緒更加激動,那股怒火幾乎足以燃燒一切,眼裡湧動的浪濤駭人,黑沉沉得可怖,他一字一頓地道:“傅雪舟,你再動一下,我一定要剁了你的手。”
傅雪舟在他可怕的警告下,反而輕輕笑了。
他覺得他好像找到樓延的弱點了。
傅雪舟帶著點點冷意的手指再次往下,快而輕巧地又一次解開了樓延的一顆紐扣。加上先前崩壞的那顆,樓延的襯衫已經有四顆銀色紐扣失去了防守,露出了一片緊實而漂亮的鎖骨和胸膛。
“你曾經說過我的手是髒手,”傅雪舟的聲音不輕不緩,彷彿透著讓人覺得侵入骨頭的冷意,冷嘲意味濃厚,“這雙髒手,現在正在解你的衣服。”
這是赤裸裸的嘲笑和挑釁。
樓延心中煞氣突生,他嘴唇緊緊抿直,眼神裡就滿是要活活生吞眼前人的狠意。
他身上的襯衫因為打鬥早已變得皺皺巴巴,那顆崩落的紐扣帶出了一絲線頭,樓延的黑髮也凌亂不堪,整個人瞧著狼狽又火大,但這雙黑得沉寂怒火和壓抑的眼睛卻讓他這狼狽的模樣也顯得高高在上,令人心頭膽寒發顫。
其實樓延知道,但凡他喊上一聲李三新或者段澤歌,他的朋友們就會衝上來阻止傅雪舟。但樓延的自尊心卻格外要強,他不想讓自己落敗後只能去喊朋友過來幫忙,也不想讓自己的朋友們看到他被傅雪舟搞得這麼狼狽的模樣。所以即便朋友就在一十幾米外,他卻一言不發,死死閉著嘴巴。
種種想法在樓延腦海中一閃而過,樓延將傅雪舟的千百種死法在腦海中一個個想過,從未受過的屈辱讓他咬緊著牙關,喉嚨裡都翻湧著一股又一股的血腥味。而在這時,傅雪舟卻沒有再繼續解他的紐扣,而是將手放在了樓延的後脖頸,將樓延昂貴而貼身的襯衫衣領往後挑起。
後衣領遠離背部,可窺探的空間逐漸變大。傅雪舟垂著眼睛,脊背微彎,稍稍往前朝樓延的背後探去。
而在他變動身形的一瞬,樓延敏銳地抓住了這個機會,他幾乎在一瞬間就用了剛剛暗中所積攢的全部力量猛地將右手從傅雪舟囚禁他雙手的手中拔出,然後立刻抬手狠狠拽住了傅雪舟腦後的銀髮。
傅雪舟動作一頓,頭部被往後的拉力拽住止步不前。
樓延扯扯唇,抓著銀髮男人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揪,頭髮帶來的疼痛無法忽視。但只是一頓之後,傅雪舟卻無視他手裡拽著的頭髮,強行地仍舊往前俯身。
寬鬆的後衣領露出了樓延背後的肩胛骨。
傅雪舟輕輕往下一掃,就看到了肩胛骨中間鮮紅色的棺材紋身。
“果然,”傅雪舟淡淡道,“你身上多了一個鬼婚契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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