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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舟把塑膠盆裡的泡沫水倒掉,轉頭看向崔安生,“來了。”

崔安生笑著走進來,拿起一旁的澡巾給崔小寶搓背,傅雪舟起身將衣服洗好後離開了浴室,替他們關上了門。

十分鐘後,將弟弟搓得快掉了一層皮的崔安生神清氣爽地來到陽臺,走到了傅雪舟的身邊。

“阿舟,”崔安生拿出煙盒抽菸,“你之前在網上跟我說過詭異復甦的事,今天這位樓先生突然拿出來的骨頭鞭子是不是就是你所說的詭異?”

傅雪舟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是詭異道具,並不是詭異生物。”

崔安生了然地點點頭,“果然,這個樓先生不是簡單人。”

他低頭點燃了香菸,誰知道煙剛剛點燃,旁邊就伸過來了一隻修長而蒼白的手。崔安生順著手朝上一看,對上了傅雪舟沒什麼表情的俊美面孔。

“你要抽?”崔安生驚訝地把煙遞給了他,“你不是不抽菸的嗎?”

傅雪舟沒說話,垂眸看了一眼亮著火星的香菸,將其放入了嘴裡。

陽光從窗外灑進陽臺,傅雪舟的一半身子在陽光下,一半身子在陰影中,他對著陽臺外的幾棵楊樹,脊背微微後傾,神色淡淡。

火星子亮了亮,傅雪舟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離開,緩緩吐出一口白煙。

他抽菸的姿勢不算生疏,也不如老手嫻熟,但格外好看。崔安生稀奇地看著他,一下子感覺傅雪舟好像成熟了很多。那種成熟和傅雪舟這具年輕的皮囊無關,而是從靈魂深處由內而外的成熟。

以往的傅雪舟也不怎麼愛說話,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但和現在這模樣並不一樣。以前的他能看出這小子心裡藏的事,但崔安生現在卻發現自己看不懂傅雪舟了。

傅雪舟的睫毛垂落一片陰影,他靜靜地抽著煙,眼睛好像是在看面前的楊樹,又好像是在看楊樹上嘰嘰喳喳的麻雀。他明明就站在崔安生的面前,但崔安生卻覺得他倆之間隔的距離還有老遠。崔安生嘆了口氣,半開玩笑道:“阿舟,你要是有什麼難處記得跟我說,憑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借給你錢都不會問你要欠條。”

對愛財如命的崔安生來說,這句話就是他的最大誠意。

傅雪舟抖了抖菸灰:“你顧好你自己和小寶就行。”

“唉,”崔安生又拿出一根菸狠狠抽了一口,愁眉苦臉地道,“我已經在考慮讓小寶休學了。這個世界變得這麼危險,我都不敢讓小寶離開我的身邊。你也知道的,就他那個腦子,如果他真的遇到了什麼詭異復甦,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崔安生開啟了話匣子,苦笑著抱怨道:“好不容易——我好不容易爬到這一步,好不容易買了房開了店給小寶攢下來了娶媳婦錢,結果呢?和平社會走到了頭,天降詭異,我和小寶一朝之間又變成了底層。”

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把崔安生眼睛給說紅了,他深呼吸一口氣,“阿舟,這世界上怎麼那麼多不公平的事呢?你說,我和小寶會不會也像你說的那樣覺醒個什麼天賦?”

“說不定會有,”傅雪舟將煙含在嘴裡,垂眸說道,“也說不定沒有。”

崔安生抹了把臉哈哈笑了,“你這話相當於白說。唉,希望有吧,如果真能覺醒什麼天賦,我和小寶至少能好過一點。不過如果沒有也沒事,這不是還有你嗎?”

傅雪舟應了一聲。

“不說這個了,”崔安生搖了搖頭不再繼續說下去,換了個話題八卦道,“你跟那個樓先生是怎麼回事?”

煙霧擋住了傅雪舟的眉眼,他微微眯起眼,一動不動地道:“什麼?”

崔安生笑得跟個狐狸似的,意味深長道:“我能看的出來,你從昨晚來我這裡打拳就情緒不太對,整個人壓得讓人害怕。與其說你在掙錢,不如說你是來發洩的,我原本還在想是誰得罪了你,一看到你對那位樓先生的態度,我就知道和他脫不開關係。阿舟,我還是很瞭解你的,別人看不出來我卻能夠看出來,你對那位樓先生很不一般。”

“就像是你剛剛在大庭廣眾說的那句‘做愛’的話,”崔安生擠眉弄眼,臉上堆著男人才懂的笑容,“這就不是你平時會做出來的事。”

傅雪舟慢條斯理地抽著煙,既不反駁,也不贊同,等一支菸燃燒到了菸蒂時,他才平靜地道:“他是特殊的人。”

崔安生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怪言怪語地重複道:“哦哦哦,他是特殊的人~阿舟啊,沒想到你的口味原來是男的啊。”

傅雪舟冷冷瞥了他一眼,將菸頭扔到垃圾桶後,反手拿起了桌子上鐵盒子裡擺放的幾支飛鏢。

陽臺上的一面牆上掛著靶子,離傅雪舟的距離有個三米,傅雪舟的手輕輕一揮,飛鏢快速劃出去,“嘣”的一聲釘在了靶心。

崔安生看著他玩,誇張地把手拍得呱呱響,“不錯!好長時間沒看你玩飛鏢了,準頭還是這麼牛逼。阿舟,看你這麼厲害我就放心了。我說真的,阿舟,要是我和小寶真遇到什麼事了,你可一定要記得幫我們一把啊,之後我跟小寶就聽你指揮,你說什麼我們做什麼,咱們三個人可要好好在這個可怕的世界活下去。”

“崔安生,”傅雪舟又扔出去一個飛鏢,突然開口道,“曾經有287個世界裡,你背叛過我。”

崔安生一愣,他沒有聽懂這句話,以為傅雪舟是在說笑,心想傅雪舟還有這心情,他吸了口煙,忍笑配合道:“那我沒背叛你的世界有多少?”

傅雪舟放下飛鏢,轉身看著崔安生,平靜地道:“4次。”

崔安生本來想笑,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傅雪舟的雙眼他卻笑容僵硬,一時間笑不出來了。

心臟不由緊縮了一下,他甚至下意識地想要避開傅雪舟的眼睛。

傅雪舟頓了頓,說道:“希望在這個世界裡,你能把它變成5次。”

回到家後,樓延直接把自己關在了臥室裡,誰喊也不出去。

李三新把路好修趕回了房間去陪小雨,拉著段澤歌到書房坐下,面色嚴肅地道:“段澤歌,我們聊聊。”

段澤歌懶洋洋地問:“聊什麼?”

李三新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他就像是警察會審犯人一樣,沉聲問道:“段澤歌,傅雪舟在地下拳場跟樓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段澤歌鹹魚癱地坐在椅子上,打了一個哈欠道:“我也不知道啊,這事你得去問樓延。”

“你知道,”李三新直勾勾盯著段澤歌,“樓延和你說過吧?”

段澤歌將腳翹起,“咱們中午吃什麼?可以點菜嗎?想吃點辣的。”

李三新“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字一頓道:“段澤歌!”

段澤歌顛腳的動作一停,他平靜地仰著頭看著李三新,“李三新,你和樓延一起長大,我們這些人裡你應該最瞭解他,他不想說的事情如果你從我嘴裡知道,你覺得他會開心嗎?他今天已經受了很大的刺激,你還想讓我再刺激他一下嗎?”

李三新面上空白一瞬,他閉了閉眼睛,重新坐了下來。

這個一向站有站樣坐有坐樣,堪稱強迫症晚期的男人此刻卻脊背頹著,整個人散發著低沉失落的氣息,聲音低啞地道:“……你告訴我,樓延有沒有生命危險?”

段澤歌正經坐好,斬釘截鐵地道:“有。”

李三新驟然握緊了拳頭。

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用了全部的力氣壓下心頭的怒火,“就像是傅雪舟說的那樣,他只有和傅雪舟做那種事,才能活下去?”

段澤歌眼神幽暗,“對。”

“……”李三新往後一靠,死死咬著牙,無力感如潮水一般死死地拉著他沉溺,這個高大堅強的北方大老爺們眼圈都紅了,“我知道了。”

段澤歌嘆了口氣,“樓延不告訴你,是因為這對他來說是難以啟齒的事情。他之所以會告訴我,也不過是基於我的能力,他需要我為他占卜出對錯。簡而言之,誰都不告訴是樓延的本意,告訴我是因為不得已。李三新,你要相信樓延對你的信任無人能敵,不是我和路好修可以比的上的,樓延很愛你——當然,我說的是兄弟之間的愛。”

“……我知道,”李三新抬手捂住了臉,聲音悶悶,忍不住和段澤歌說了心裡話,“我知道他很信任我,我也很信任他。我們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這份感情真沒話說,讓我去替延子死我都願意。但你和傅雪舟都知道的事,這事又危及他的生命安全,我卻一點兒也不知道,我真的沒法不著急。”

李三新慢慢地道:“延子的變化很大,自從詭異復甦的當天晚上開始,我就知道他一定遭遇了我不知道的事……我總是擔心他在我看不見的時候遇到了什麼傷害,他的敵人是詭異,是狂信徒,是毀滅世界的變態……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危險。自從他融合詭異開始,一件事接一件事,這讓我精神緊繃,我特別怕有一天我會突然聽到他……的訊息。”

“死去”兩個字被李三新嚥了下去,他不敢說出來。

段澤歌聳聳肩,語氣懶散地道:“這真沒辦法克服,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但大家都在努力的活下去。你也是,樓延也是,你要多相信自己一點,多愛自己一點。”

李三新被最後一句話給噁心到了,他沒忍住打了個寒顫,放下捂住臉的手古怪地看了段澤歌一眼,一言難盡道:“段澤歌,你到底一口氣喝了幾壇雞湯?這話也太噁心了吧。”

段澤歌翻了一個白眼。

李三新笑了笑,心情好了一些,他站起身道:“我去廚房做飯,必須把延子拽出來吃個午飯。既然他必須和傅雪舟那啥才能活下去,那就只能這麼做了。”

李三新眼神一暗,不爽地冷笑一聲,“但那傢伙的態度真的是讓人火大……實在不行,我們把他綁過來讓延子上?”

段澤歌摸了摸下巴認真思考,“我估計我們綁不過他。”

李三新面無表情道:“那也得想辦法綁過來,那傢伙說話雖然難聽,但長得還行,身材也不錯,延子上他也不算太憋屈,不行,我他媽一定要想辦法把這件事搞好——這他媽是什麼?!”

李三新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一個巴掌大的黑洞。轉頭一看,段澤歌面前也出現了一個黑洞。

段澤歌一下子跳了起來,椅子都被他絆倒重重地摔在地上,段澤歌警惕地看著黑洞,全身肌肉繃緊:“不知道。”

隔壁的房間,路好修猛地“啊啊啊”地大喊了起來,一把將小雨護在了身後,“哥哥們,我面前出現了一個黑洞啊啊啊!”

話音剛落,眼前的黑洞突然吐出來了一張純黑色的邀請函。:,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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