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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延心中驚濤駭浪翻湧,面上的表情都有些維持不住。比起震驚傅雪舟輪迴過292次的事情,他現在更在意傅雪舟說的關於段澤歌的事情。樓延猛地伸手攥住傅雪舟碰觸他眼角的手,沉聲質問:“什麼叫你的記憶中沒有他的存在?你的意思是說……”

傅雪舟低頭看了眼樓延攥著自己的手。

手指都已經用力到指尖發白,白皙手背上的青筋緊張地繃起。

情緒波動這麼大,竟然不是因為他的重生次數,而是因為段澤歌。

銀髮男人垂眸藏住眼裡的冷意,撩起眼皮平靜問道:“他是什麼時候來到你身邊的?”

樓延呼吸著急:“在詭異復甦的當天晚上,我在一個廢棄工廠裡遇見了他。”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傅雪舟淡淡地道:“要麼他在以往的291個世界裡會死在詭異復甦的當晚,這輩子因為你的改變才改變了他的命運線,讓我能夠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要麼他告訴你的身份根本就是一個假身份。”

這話和樓延想的一樣,樓延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

如果是第一種情況,那段澤歌和路好修的情況看起來其實很相像,他們都是因為樓延的改變而活了下來。但樓延知道他們相差很大,他可以確定如果他當晚沒有救路好修,路好修就會死。但段澤歌,樓延卻不覺得他會死在那晚的廢棄工廠裡。

段澤歌第一次出現在樓延面前的時候就很神秘,並且遊刃有餘。他對詭異瞭解很多,甚至可以透過塔羅牌算出樓延都不知道的事情。無論是段澤歌擁有的【占卜】天賦,還是他用腳步聲幫助樓延走出詭域的舉動,都代表著段澤歌並不是輕易就會死去的人。

而這樣的人,竟然在291個世界裡從來不被傅雪舟得知,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到詭異的事情。

答案不會是第一種,那就只能是第二種:段澤歌的身份是假的。

段澤歌被毀掉的臉本身就很可疑,在沒有人認出他長相的情況下,他可以扮演任意的身份,他很可能根本就不叫“段澤歌”,甚至連他【占卜】的天賦能力都有可能是假的。

樓延眼眸晦暗,握著傅雪舟的手越來越用力。他有一種被欺騙被糊弄的感覺,段澤歌到底是誰?他來到他身邊有什麼目的?

傅雪舟的手已經被樓延攥出了印子,銀髮男人並不在意,還漫不經心地提議道:“我幫你殺了他吧。”

“不行!”樓延下意識拒絕,“你答應過我不能傷害他!”

說完這句話,樓延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語氣有些太著急了。他抬頭去看傅雪舟的表情,就對上了傅雪舟黑沉沉的雙眸。

樓延本能感覺有些不妙,就聽傅雪舟語氣令人捉摸不透地說道:“他來歷不明又騙了你,你還想讓他繼續留在你身邊?”

樓延對段澤歌一直有種莫名的心軟和奇怪的信任存在,他其實有種直覺,覺得段澤歌並不會傷害他。

這樣的信任來得莫名其妙,樓延甚

至懷疑這股情緒是不是段澤歌搞的鬼,但他終究不願意讓傅雪舟對段澤歌做些什麼。

如果讓傅雪舟出手,段澤歌絕對活不了了。一想到段澤歌會死,樓延莫名有種心煩意亂的感覺。

不過直覺提醒樓延,他不能對傅雪舟直接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如果他在傅雪舟面前過於維護段澤歌,恐怕段澤歌就真的會死在傅雪舟的手裡。

想到傅雪舟曾經毫不留情殺死溫九的做派,樓延眼皮跳了跳,他的神色瞬間平靜下來,用一種雲淡風輕的語氣道:“他的目的應該是我,把他留在我身邊更方便我查清楚他的秘密,也不會打草驚蛇。我想知道他到底是誰,也想知道他的意圖,等搞清楚這一切之後,我會親自處理好他。”

傅雪舟扯扯唇,眼中沒什麼笑意:“是嗎?”

“當然,”樓延微微一笑,直視著傅雪舟,一字一頓,“我很討厭別人欺騙我,也很討厭別人背叛我。如果段澤歌利用我的信任做出了背叛我的事,我死也會拖他一起死。”

傅雪舟歪歪頭,神情中的陰沉緩和了些許:“很好。”

說著,他又抽出手摸了摸樓延的額頭,“不過沒必要跟他一起死。”

樓延定定地看著他,見他好像沒有聽到自己聽懂自己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後笑了笑,輕聲道:“當然,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才不會因為這種人付出生命。”

樓延說著,又笑了一下,轉移話題道:“你還記得夜阮死前說的話嗎?”

傅雪舟神色一冷,眼中好似暴雪席捲:“記得。他說詭異之主在北極。”

“沒錯,所以我打算去北極找詭異之主,”樓延頓了頓,不著痕跡地觀察傅雪舟臉上的表情,明知故問道,“你去嗎?”

“去,當然去。”傅雪舟冷冷道,他一直沒有忘記這件事,如果不是因為樓延,他早就出發去北極了,“你想什麼時候去?”

樓延果斷地道:“事不宜遲,這兩天我準備一下,我們後天就出發吧。”

如今傅雪舟對他的態度已經改變了很多,他身上的鬼婚契紋身顏色也只剩下原來的二分之一,也是時候出發去北極了。

算一算,距離極寒地獄的出現只剩下29天了。

“我原本是打算帶上段澤歌一起去北極,”樓延皺了皺眉,有些煩躁地原地走了兩步,“想在那麼大的北極找到詭異之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段澤歌的【占卜】天賦沒準能幫忙找到詭異之主的位置,結果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那肯定就不能帶他過去了。但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行嗎?”

傅雪舟點點頭道:“足夠了。樓延,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我們去北極找詭異之主的事情。”

樓延回頭看向他:“為什麼?”

“不要被狂信徒發現我們的目的,”傅雪舟微微皺眉道,“雖然他們不強,但是會很麻煩。”

樓延贊同地點點頭。明裡暗裡盯著他和傅雪舟的人太多了,暗中有狂信徒,明面上有詭異防控局。但凡這些人知道他們的目的,絕對

會鬧出很多事情。萬一讓北極的詭異之主提前有了防備或者離開北極那就不好了。

再一個,詭異之主的實力不知道怎麼樣,但一定很強,去的人多了也只是送菜,確實不如只有他們兩個人方便。尤其是樓延還要趁機殺死傅雪舟……這件事絕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如果不想被其他人發現,我們去北極的方式也要變一變,()”樓延摸著下巴思索道,最好能不引人注意地過去。這樣就不能動用我的船了,否則他們一定會得到訊息跟上來,身份也要換一下≈hellip;≈hellip;可以買兩張船票,混進別人船裡離開,還有保暖裝備≈hellip;≈hellip;這些東西我會準備好,傅雪舟,你這兩天稍微收拾一下東西,帶上自己要帶的東西就可以。?()?[()”

傅雪舟眨了眨眼,抬起了手,手眨眼之間變成了黑色觸手,“用觸手過去?”

“……”樓延無語地道,“你要用你的觸手橫跨好幾大洋,用觸手來抵禦海水和冰川低溫?中間要上廁所怎麼辦?吃食怎麼解決?冰天雪地總得吃些熱東西吧。哦,還要抵禦路上的惡劣天氣以及深海中的詭異,還要自己找準方向順利到北極——傅雪舟,你認真的?”

傅雪舟面無表情收回了觸手,“我只是開個玩笑。”

樓延斜睨了他一眼,又忍不住有些想笑。最後沒忍住輕笑了一聲,懶洋洋地趴在了床上準備睡覺。

傅雪舟一動也不動,過了一會兒,他索性走到床邊跟床上的樓延道:“往裡面去去。”

樓延故意打起呼嚕聲,示意自己沒聽到,他已經睡著了。

傅雪舟面不改色地伸出手捏住了樓延的鼻子,樓延左躲右閃鼻子上的手都如影隨形。他額角突起兩下,最終忍耐地往旁邊滾了一圈,讓出來傅雪舟的位置。

傅雪舟悠悠然爬上了床,躺好之後就將樓延拉到了自己懷裡。樓延沒有掙扎,堪稱配合地被傅雪舟摟住,背部抵著傅雪舟的胸前。

傅雪舟有些稀奇:“你這次怎麼這麼聽話。”

“懶得動了而已,”樓延鼻音帶著懶倦,“睡吧。”

傅雪舟的手搭在樓延的腰間,埋在樓延的後頸裡聞著樓延的味道閉上了雙眼,神色寧和平靜,帶著一絲絲放鬆後的疲憊和安心。他的銀髮披散在床上,遠遠看去,樓延徹底嵌入在了銀髮男人懷中。

兩個人抱在一起,還是這樣親密的姿勢,彼此的溫度傳遞,看似無比貼近。但樓延卻睜著眼睛毫無睡意地看著前方的窗簾,目色幽幽。

看似親密,實則同床異夢。

樓延慢慢閉上了眼睛,遮住了眼底的冷意。

時間一晃而過,樓延暗中準備好了需要的物資和裝備,船票也已經拿到手。次日下午二點的時候他和傅雪舟會從容城上船出發,然後在其他省市的港口換乘前往北極航路的船隻。

樓延並沒有跟李二新說自己打算去北極的事情,唯恐被段澤歌知道。他對待段澤歌的態度也沒有變化過,和從前一樣的自然,誰也沒有發現不對。

一天很快過去

(),樓延為了確保鬼婚契能在傅雪舟死之前清除乾淨,當晚又拽著傅雪舟來了幾次。

傅雪舟欣然配合,酒店的床被弄得咯吱作響,響了整個大半夜。做完後,樓延在浴室裡背對著鏡子觀察自己身上的鬼婚契,如願看到鬼婚契顏色又變淡了一點後,滿意地點點頭。

一夜過去,在要離開去北極的當天早上,樓延突然聽到葉不言的一聲驚呼,夾雜著喊叫路好修的名字。

他瞬間睜開眼,起床往葉不言和路好修的房間衝去,一開啟門,樓延就聞到了一股難聞的面板燙傷味。

定睛一看,路好修正茫然無措地站在房間裡,身上不斷往下滴著水,葉不言正站在他的身後面色凝沉地看著他的背部。

樓延大步走過去:“怎麼了?()”

路好修洗澡的時候被燙傷了,?()_[(()”葉不言臉色不怎麼好看,“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把熱水開到了最大,自己又感覺不到熱和疼,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成這樣了。”

樓延來到路好修背後一看,頓時皺起了眉。

路好修背上一片深紅燙傷,大大小小的水泡密密麻麻地鼓起,一些水泡已經破了,黏在肉上皺成一團,看起來就像肉也跟著爛掉一樣!

除了這駭人的恐怖燙傷,樓延還注意到路好修身上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新傷口,一些傷口因為熱水的沖刷開始二次流血,顯而易見,這都是路好修最近兩天無知無覺中受的傷。

失去了觸感的可怕,淋漓盡致地展露在他們眼前——一個不小心,路好修就會因為沒有觸感而在日常生活中死去。

路好修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訥訥地道:“對不起,我沒注意到熱水這麼燙……”

“你道什麼歉?”葉不言冷哼一聲,急得語氣都有些衝,“這是你的身體,你能不能注意一點自己的安全?”

“行了,”樓延看陸好修委屈的都要哭了,打斷道,“葉不言,去把李二新叫過來,他是醫生,讓他給路好修看看。”

葉不言板著臉出去了。路好修感覺不到身體上的疼痛,真沒覺得有多嚴重,他哭喪著臉扭扭捏捏地道:“樓哥,李哥是獸醫……”

樓延冷冷看了他一眼,“獸醫怎麼了?像你這樣粗心大意體的人,能讓獸醫給你看看就不錯了。”

路好修:“……嚶。”

李二新過來一看,臉色跟著一沉,直接道:“不行,得去醫院,我懷疑他背後這一塊肉已經壞死了。”

路好修忍不住嘟囔道:“沒有這麼嚴重吧……”

“你別說話,”李二新黑著臉罵他一句,“延子,去開車!”

一行人急急忙忙衝到醫院,等從醫院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一點。

在酒店裡照顧小雨的段澤歌帶著小雨匆匆過來找他們,路好修勉強提起精神跟小雨說了幾句話,就蔫蔫地滾回房間休息。他一離開,其他幾人再也不遮掩擔憂的表情。

樓延捏了捏眉心,“二新,你之後多看著點路好修,在他身體恢復之前最好別讓他

()出去了。”

聞言,段澤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樓延,李二新沉著臉點了點頭。

樓延又看向葉不言:“你和他年紀相仿,又是同學,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這段日子就陪著路好修一起住吧,免得他一個人憋壞了。”

葉不言毫不猶豫就點頭道:“好,我會陪著他。”

說完這些,樓延就趕著他們離開了。段澤歌卻站在原地不動,樓延瞥了段澤歌一眼,又看了一眼被段澤歌牽著的眼巴巴看著他的小雨,摸了摸口袋,從裡面掏出傅雪舟的幾塊糖遞給了小雨,語氣平靜,“你有事要和我說?”

小雨捧著糖笑眯了眼睛,段澤歌剝了一塊糖溫柔地塞到她的嘴裡,讓她去沙發上自己玩。然後漫步走到了樓延身邊,跟著樓延一起看著窗外的景色,笑著道:“你交代了李二新事情,也交代了葉不言事情,怎麼不交代我?”

樓延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煩躁、戾氣橫生,他想抽菸,但看著一旁的小雨,他最終只是剝了塊糖放進了嘴裡。

糖塊在口腔內移動,甜味迅速蔓延,樓延突然察覺到吃糖的好處了。

那就是能讓他的表情能不露出任何異樣,再苦再憤怒的事情都在這一絲甜味下有了忍受的能力。

樓延用牙齒咬著糖塊,淡淡道:“正要交代你,你也要把小雨照顧好,她年紀小,又是從狂信徒手裡救出來的,身上還具有不一樣的能力。指不定暗中就有狂信徒正在盯著她想把她搶走,你要時刻護好她。”

段澤歌肯定地點點頭,爽快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我在小雨在,我絕對不讓狂信徒那群瘋狗把小雨帶走。”

樓延應了一聲,長長的眼睫在下眼瞼上垂落一片陰影,“我當然相信你。”

段澤歌忍不住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樓延。

樓延的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峻的側臉線條和漂亮鋒利的五官在日光下顯露出另一種深沉和神秘。段澤歌透著枯草一般的頭髮看著樓延,突然低聲開口問道:“樓延……你是不是準備離開一段時間?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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