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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歡的名頭並不能夠讓所有人都臣服。這些只是一時之長短。
趙傑就是其中之一,他比虞知和葉清歡都要大兩歲,不在同一屆青雲試中,他僅僅也只是覺得葉清歡沒那麼厲害。
畢竟,像他這種自小在光環下成長的人總有一番特殊的驕傲。當然,他也有驕傲的資本。
葉清歡就站在趙傑身前,這讓趙傑也不得不相信虞知所說的事實。
趙傑心底暗罵那個透露給他訊息的人是多麼沒腦子。葉清歡這等人會與虞知這樣聲名的傢伙為伍足以證明了虞知有不一樣的東西。
猛獸怎麼會與螻蟻同行?
趙傑不會承認自己不如葉清歡,但更加不會在這種場合和葉清歡比鬥一番,來證明強弱。於是,他走了。
直到最後,秋若若還不忘了給他羞辱一番——我和趙公子並不熟稔,以後還請莫要稱呼這般親切。
……
“完了,這下我可是又結了一個仇人。”虞知趴在桌子上,臉上盡是懊惱神色。“本來在京都裡頭與人為善,不曾想如今和六部兩位尚書的公子都結怨了。唉,前途堪憂。”
秋若若聽了掩嘴輕笑,說道:“你若是現在追上去賠禮道歉,或許還能夠與那位趙公子重修於好。”
虞知自然不會去。秋若若也知道虞知剛才既然開口,更加不會事後找補。
“趙傑不知道哪裡得來的訊息,光光是打聽我了,不想還有清歡在秋府。”虞知說道。
“葉哥哥,這次功勞不小。”秋若若也很開心,至少第一關的趙傑已經應付過去了。
秋漁回府之後沒有責怪秋若若的任性,反而像是裝作不知曉這件事的樣子。秋若若也樂得自在,不時地應付著前來秋府拜訪的各家公子。
......
男人打扮得很乾淨,兩頰微紅,手中握著一個酒壺,顯然是已經醉了不知多久。
“柳媽媽,這人已經醉了許多天了,日日這樣喝著怕是他身上的銀子不夠了。”怡紅樓裡的倌人神色頗為埋怨。這男人幾日前進了怡紅樓裡,竟是自顧著喝酒了,也不言語,也不尋歡。這對於怡紅樓裡的渾倌人來說,便是一種侮辱。
保不齊自己懷疑自己是否年老色衰,已經沒有了魅力。
臉上皆是脂粉的柳媽媽打量著這個男子,“看這人也不像一個欠錢的傢伙,你們搜一搜這人身上,或許有些值錢的物件。”
“柳媽媽,這……這……“
纖細的玉手上捧著一塊白玉,玉上有一絲絲紅色的細紋。
柳媽媽趕忙搶過了白玉,她在怡紅樓裡混跡了多年,許多達官貴人皆是有來往,因此她也見識了許多玉。
可是,今日這一白玉著實驚豔了她的雙眸。
這般想著她就將白玉塞進自己的胸口,今日可算是賺大發了。
李浩渺醉酒,卻不醉心,“霜兒,這東西不能夠給你。”
霜兒是柳媽媽的小名,這小名很少人知曉,也有十幾二十年沒有人喊過。如今這男人……
聞聲,柳如霜柔軟的胸懷裡悄悄地伸進了一隻柔順的手,輕輕捏著她柔軟的胸脯。柳如霜輕啼了一聲,勾人心絃,兩頰泛起嫣紅。
這感覺……很熟悉。
柳如霜猛然回頭,想著再看清酒醉那人的面貌,可是床榻上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身影,連同她懷裡的玉佩也不見了。
那位倌人兒驚呼一聲,突然消失的人影嚇她一跳。
柳如霜眼中盡是春色,她知道了那人的身份,許多許多的回憶都湧在她的腦海裡。二十多年她雖在怡紅樓這個煙花之地,卻只將身子給過這一人。
“他回來了。”柳如霜心想,嘴角輕輕揚起。
隨即她又轉身說道:“今日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
李浩渺從問道書院出來,混進了京都之中,實在居無定所便是在他最為熟悉的怡紅樓之中過了許多天。
如今走在街上,他還是暈乎乎的。
“還好,這玉佩沒丟。”李浩渺心裡曾慌了一慌。如果丟了玉佩,李浩渺不知道李清如會怎麼對他。
李浩渺望著秋府高高的府門,想著待會兒又要做翻牆賊,就是不能夠光明正大地走進去。
唉。
李浩渺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左右看看無人,便是飛身而入。
秋府很大,但是李浩渺找人卻不難。
“小魚兒,好久不見。”
虞知房間裡不知道何時多了一人,他眼睛一眯,躺在床上的身子馬上坐了起來。
“叔,你怎麼來了?”虞知認識李浩渺,他也知道李浩渺和李清如之間的關係,而天下人都不知道。
虞知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李浩渺,但是李浩渺的容貌,虞知並沒有忘記。
“姑姑說,你在南州府怎麼回來了京都?而且叔,你不是說過此生不入京都麼?”虞知有一堆疑問。
李浩渺可沒有閒心回答虞知的一系列問題。一想到今後都要在京都裡頭藏頭露尾,這一切都是拜虞知所賜,心頭的火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一言難盡。”李浩渺四個字包含無窮的內容和哀怨。“你姑姑讓我將這東西和書信給你。你見了就會知道一切。而後你就留在京都裡也不用想著回到問道書院。”
虞知愣神,苦笑道:“叔,姑姑這是什麼意思?京都裡頭危險重重,我小胳膊小腿的啥時候沒了都不知道。戶部尚書家的白離已經視我為仇敵,趙王府的世子和刑部尚書家的趙傑估計對於也虎視眈眈。唉,難以立足啊。”
李浩渺聞言,將自己額前的頭髮捋到後頭,說道:“所以,我家老姐就是將我喊來了。”
語氣依舊是無奈和悲哀。
虞知臉色一喜,雙眼冒著亮光,說道:“叔,我現在有一個人想揍,你能不能幫我?”虞知還記得順天府那個毆打他的捕快。
“不行。我堂堂宗師境界的劍道強者給你當保鏢已經很受累了,怎麼還可以讓你這樣驅使?”李浩渺斷然拒絕道。如今也不是十幾二十年前見人不爽就揍一頓的性子。
虞知又問道:“叔,我想知道誰要對我不利?”
“很多。具體是誰我也說不好。太多年前的事情了。”李浩渺說道。他只是要護著虞知,既然是他護著,便不需要對手是誰,敢露出頭的見一個殺一個。“你爹和你娘留下來的事要你來擔著,保不齊那些老傢伙也還記得這些事情。”
見虞知茫然,李浩渺想著李清如定然沒把事情都和這個孩子說過。於是,他也閉嘴了。
“我爹孃留下了什麼事?他們還活著嗎?”虞知很急切地問李浩渺,除了李清如,或許李浩渺是最知曉真相的那個。
這事虞知從小到大的心結。父母的苦衷他不得而知,但是為人子女總要在人家罵他沒爹沒孃的時候,回嘴一句爹孃姓甚名誰。這也好讓人信服一些。
“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李浩渺說道。
虞知砰的一聲躺回到床板上,睜眼望著上方。他是不滿的,李清如對他這般說,李浩渺也是,只是將他當成小孩子一樣。
等虞知再想起要問些什麼事的時候,李浩渺只留下一句話——別讓任何人知道我在京都。
桌上擺著一封信,信是用白玉壓著的。拆開信封便是寫著生辰八字。
……
李浩渺二十年前曾說不再踏足京都。這是他在京都西城門上的城牆說的。京都裡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極少人知道其中的原因。
當時,聲名極盛,被譽為下一位劍道宗師的李浩渺拿著一把劍,在西城門的城牆上看了一次夕陽,然後就離開了無數人都向往的大楚京都。
十數年沒有李浩渺的任何訊息,唯一的一次是在李浩渺離開京都後的第五年,他不出意料地達到了宗師境界。
大楚皇帝親下召令,請李浩渺回京都。但召令以下確實找不到李浩渺的蹤跡。久而久之,朝廷放棄了尋找李浩渺。一個無牽無掛的劍道宗師想要隱藏何其容易。
李浩渺可以向天下人隱藏蹤跡,卻不能夠瞞自己的親姐姐李清如。兩人前後頭只差半刻時辰,但李浩渺總覺得李清如像他長輩一般管束著他,自小到大都是如此。
“當年,你說不再踏足京都,現在算是食言了嗎?”柳如霜輕笑道。她已經年近四十,卻是風韻猶存,越發有女人的味道了。畢竟,當年她曾是這怡紅樓裡的花魁。
而柳如霜對面躺椅上躺著的是去而復返的李浩渺。他找不到住處,覺得怡紅樓是一個好去處。
“我有說過這些話?”李浩渺無賴地說道。
柳如霜也就喜歡他這一份無賴,笑罵道:“你十數年未來見我,今日卻打算在這裡久住,這銀兩備好了?”
李浩渺發窘,他還真沒有值錢的物件。前些日子已經花完了他的酒水錢。
柳如霜媚眼如絲,溫軟的身子靠在李浩渺的懷裡,讓人食指大動,她調笑道:“原來大名鼎鼎的宗師李浩渺也是吃白食的主兒。哈哈哈。”
李浩渺可不管這麼多,伸手握住了柳如霜的細腰,依舊如二十年前那麼滑膩,然後柳如霜的閨房之中時隔二十年響起呻吟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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