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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虞知沉肩撞向了趙瀚的後背。

真氣如瀑布般傾瀉而出,轟擊在趙瀚身上。

戰鬥到現在,虞知一味進攻,趙瀚全力防守,兩人都沒有受傷。而最後的第十招,才是真正的殺招。

下一刻,趙瀚的身影如隕落的流星,從空中筆直地朝地面墜落。

虞知的全力一撞,擊散了趙瀚體內蓄勢待發的真氣,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喋血半空。

驚人的反轉讓眾人呆呆地長大嘴巴,望著天空。

“趙瀚!”齊正初高呼道。

半空中墜落的趙瀚沒有一絲反應,顯然已經失去了意識,要是這樣墜落下來,非要重傷不可。

見此,齊正初飛身而上,接住趙瀚。

蒼金長老一方的弟子見此,喃喃道:“這是...贏了嗎?”

就算他們也不敢想象,一個新入門的弟子竟然擊敗了趙瀚。

雖然是讓了十招,可也是在這十招之內,這個新弟子就擊敗了趙瀚。

隨即,有人高呼道:“贏了,李知贏了。”

郭舒兒一聽,從指縫望去,剛好瞧見了齊正初藉助昏迷的趙瀚,而虞知正緩緩落地。

“贏了?”愣了一下之後,郭舒兒便是驚呼道,“贏了,李師兄贏了。”

蔣易面色如土,掰著手指頭再計算著,今夜的買賣到底是虧了多少銀子。他嘴裡嘀咕著:“掃把星,掃把星,遇見你之後就沒好事。”

那些抱著僥倖的心態,押注虞知的人已經壓制不住的興奮,一賠二十,若是押下了一百兩銀子,就可以取回兩千兩.....

賺錢買賣啊!

虞知淡定落地,嘴角劃過一絲笑意。這一場切磋,他贏了,贏了光明正大。

如此一來,虞知也算是能夠安當一些日子。

齊正初接下趙瀚之後,匆忙給趙瀚渡了一口真氣,梳理平復趙瀚體內翻湧的真氣。

只是片刻,趙瀚悠悠轉醒。剛才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他知道他輸了,輸得很徹底,做不了一絲辯解。

在他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卻正是中了虞知的圈套。虞知一擊未中所露出的破綻,是虞知設下的陷阱,僅僅是一道殘影。

可惜的是,趙瀚毫不猶豫地中計了。

十招,不過是十招。

趙瀚落敗。

依舊還是那充滿怒氣的眼神,趙瀚起身,修行以來,戰敗不再少數,無論是誰都是在戰敗中越發強大。然而,今夜的戰敗無疑是他此生最屈辱的一次。

主動挑釁,揚言讓十招,甚至給自己下注,賭自己贏。

可敗局來的如此迅猛,更像是早已註定。

趙瀚只是看著虞知,並沒有做什麼,也並不能做什麼。

虞知抱拳,依舊是那副謙卑的模樣,“趙瀚師兄,承讓了。”

趙瀚忍不住握緊拳頭,皎月無言,正如此刻的趙瀚,憤怒地沉默著。將一切苦果往肚子裡咽。

齊正初心中一嘆,他知道趙瀚並非贏不了虞知,蒼山的精英弟子怎麼會輸給一個剛入門的弟子呢?

趙瀚輸給了自己的輕敵,輸給了自己的高傲。以為鐘鳴八響的天才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於是,他輸了。

從一開始,讓十招,趙瀚便已經輸了。

齊正初不禁看向虞知,眼前的一切是不是都在他的計算之中呢?

要真是如此,那小子可就藏得太深了。

正當虞知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趙瀚開口道:“我們在打一次。”

所有人都驚訝於趙瀚的舉動。輸了,還要糾纏不放,這是輸不起。

說實話,這舉動挺讓人反感的。

就連齊正初也低聲,喊了一句。“趙瀚!”

虞知皺起眉頭,接著打,於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只會是浪費時間而已。

“抱歉,趙師兄,論實力,我不是你的對手,剛才的勝出不過是佔了一些便宜。要是趙師兄還想切磋,我認輸就是。”

虞知將姿態放的很低,拒絕了趙瀚的約戰。

可趙瀚卻是相當地執拗,怒火衝昏了他的頭腦。“再跟我打一場,我絕不會輸給你。”

“如若不然,你走不出演武場。”

聞言,虞知臉色一沉,這幅囂張跋扈的樣子倒是像極了項景昊那傢伙。於是,虞知對趙瀚也升起一股子厭惡。

強人所難,虞知不願做,也不願他人強加在自己身上。

就在此時,人群中有人出聲道:“我說是誰如此囂張,原來是趙瀚。”

“現在蒼水長老閉關療傷,就沒人管教你了嗎?不知規矩的東西,在蒼山作威作福,你當你是誰?”

虞知循聲望去,之間一紫衣女子手中握著長鞭,身姿綽約,一身紫色軟甲將傲人的身材展露無疑,一頭高馬尾極為幹練簡潔。

虞知從趙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趙瀚對於來人有些畏懼。

就是齊正初見到來人也是眼神變了變,不敢接話。

“切磋是常事,但輸了之後胡攪蠻纏,蒼山可沒有這個道理。”

紫衣女子得理不饒人,看著趙瀚,隨即目光又落到了齊正初的頭上。

“齊正初,蒼水長老閉關,你是他門下大弟子,師尊不在,你要管好門下弟子,他們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嗎?”

“切磋輸了不說,竟是還有臉繼續欺負新弟子,蒼山的臉都給你們丟盡了。”

齊正初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現在的趙瀚明顯上頭了,哪是他能管得了的。

但面對紫衣女子,齊正初也只能夠唯唯諾諾地應道:“師姐教訓的是,正初一定嚴加約束門下師弟。”

紫衣女子說道:“還站在這裡幹嘛?還不趕緊滾?”

聞言,齊正初和趙瀚扭頭往演武場外走出。

這紫衣女子彷彿有莫大的威嚴,其他弟子也不敢久留,紛紛離開。

至於蔣易的賭局,他們日後自然會找蔣易要錢,這都是有記錄的。

虞知注視著趙瀚的背影,喊道:“趙師兄,你還欠蔣師兄一千兩銀子,想賴賬不成?”

趙瀚聞言,一個踉蹌,急火攻心,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徹底暈死過去。

齊正初只好代為回應道:“放心,一千兩銀子,我會讓人送來。”

虞知見到趙瀚昏倒,比自己拿了一千兩銀子還高興,說道:“師弟相信齊師兄的人品,不必著急。”

......

天水城郡守府,夜色如墨,而府中上下燈火通明。

此時,王霄癱坐在輪椅上,頭髮如秋天的荒草,臉色如枯死的樹皮,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月光依舊明亮,如昨日,如前日,亙古不變。只是王霄已經沒有了美人入懷,喝酒賞月的心情。

在回到天水城之後的幾日,王霄如瘋子一般癲狂,死到臨頭,見到的是人間百態。王霄從未過的恐懼,只能等待著死亡降臨。

王武峰尋遍了北涼府的名醫,可所有大夫得出一致的結論,王霄的身體沒有異樣。

可王霄不信,大罵著一群庸醫。那一夜,他分明看見那一條肉嘟嘟的白蟲子從鼻子鑽進自己的身體。

在幾日的癲狂之後,王霄彷彿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不吃不喝,頹然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他腦海中只剩下,一隻蝴蝶從他的頭頂鑽出的畫面。

蝴蝶的翅膀是紅色的,是鮮血染成。

這是三十天後蝕骨蟲化蝶的情景。

王武峰和紹鑫站在門口,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夫君,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霄兒死去嗎?”紹鑫說道。這幾日,看著王霄被折磨的樣子,紹鑫日夜不眠,照顧著王霄。

王武峰無奈地嘆氣道:“我能如何?能請的大夫都被請了個遍。但霄兒還是這般。唉。”

紹鑫哭泣道:“我們去北涼城,去求求那個餘竹月,求她饒過霄兒。”

王武峰緊著眉頭,這幾日他的頭髮也白了許多,青谷的慘敗,王霄生死垂危,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心力交瘁。

“我的好夫人,餘竹月是鐵石心腸在北涼府都出了名。霄兒綁架了她的孫女,還帶人威脅她。你覺得她憑什麼放過霄兒?”

王武峰夫婦早已經知曉了北涼城發生的事。

紹鑫說道:“我去求父親,求他救霄兒一命。餘竹月只是一個大夫,紹武侯的面子,她總要給吧。對了,你爹....讓你爹也去。”

王武峰知道紹鑫著急,可他遲遲沒有前去北涼城尋餘竹月,正是他心中有所顧慮。

當聽說那一夜發生的一切之後,王武峰心中想了許多。

最讓王武峰疑惑的是,阻攔元鴻信的那個人。對方甚至將元鴻信抓回了北境軍,親手交到元帥徐青手中。

這分明是向徐青問罪。

而餘竹月的小院中,王霄所要之人卻是那個斷腿的女子——黎晚桐。

虞知......這個熟悉的名字浮現在王武峰的腦海中。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阻攔元鴻信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北涼侯魏無忌。

王武峰很是沮喪,若真是魏無忌,王霄又是踢到了鐵板上。

在遍尋名醫,治療無果之後,王武峰也只能同意紹鑫的主意——請紹劍安和王裕前去北涼城。

王霄畢竟是兩人的後輩,生死關頭怎能袖手旁觀。

而王武峰不知道的是,這會是他此生最後悔的決定。

北境軍大牢之中,元鴻信坐在牢房中,他曾經是這裡巡視這裡的人,如今也成為了被巡視的一員。

蓬頭垢面的元鴻信淒涼地一笑,若是可以重來,他絕不會摻和這件事。

在被關進大牢之後,從沒有人來看過元鴻信一眼,彷彿這個人已經不存在於世上。

元鴻信知道,徐青不需審問他,就能知道真相究竟是如何。可只是關著自己,這又是什麼意思?

“嘿,元將軍,你倒是說說話啊。”

元鴻信對面的牢房中,一個身上帶著鐐銬的犯人不時地要和元鴻信搭上幾句話。

即便是元鴻信不答,他也要自顧自地說著。

“元將軍,沒想到你我還有同為階下囚的一天。那日你捉拿我的時候,是不是就想到了今日?哈哈哈。”

入了北境軍大牢,極少數能夠活著出去。此人便是北涼府的強盜頭子,身上揹著數百條人命。

不久前,這才被元鴻信給捉拿歸案。

“元將軍,你到底犯了何事?難道是上了元帥夫人?還是強搶民女了?”

幾日來,粗言穢語不堪入耳,卻又持續不斷。

大牢裡若是沒這點聲響,人總怕會無聊死。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一人穿著盔甲,腰間挎著一柄刀,手中還拿著一把。

來人開啟元鴻信的牢門,走到元鴻信面前。

“元鴻信,元帥希望你給他一個交代!”

說著,將手中的刀扔在元鴻信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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