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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琴雪拒絕了三先生的邀請。

她的師父還告誡過她,不要相信李浩渺的任何承諾。比如,李浩渺承諾不會出手對付三先生。

這話就是狗屁。

司琴雪還記得她師父說起李浩渺的那般神情,分明就是氣不一出來的咬牙切齒。

顯然,師父也被李浩渺給坑過。

在沒見到三先生之前,司琴雪還想著在北境遊歷,想著領略北境的豪放,或許能在曲藝上再做突破。

然而三先生的到來讓司琴雪意識到仇家隨時都能找上門。

無論是魏無忌,還是沒見過的李浩渺,都是她能夠應對的。

“兩位,琴雪言盡於此,望兩位好自為之。畢竟,留著性命才能夠更好地為主上效力,不是嗎?”

司琴雪說完,揹著繞樑古琴,消失在山道的盡頭。

“這丫頭聰慧得緊,可也太小心了些。”捉刀客不以為意地說道。他聽過李浩渺的名頭,卻未見過對方。

他想著早日完成任務,早日回到南州府就是了。

就是十品宗師也不敢闖楚王的府邸吧?

三先生看向黎晚桐,說道:“沒有司琴雪的琴音也無妨。只要能夠引來虞知,我自有辦法殺他。”

黎晚桐聽著三先生的話,卻是看向山間的那輪皎月。

不知道虞知現在怎麼樣了?他定是帶回了碧落青炎,不知這碧落青炎能否將他的隱疾給治好。

此時,黎晚桐沒有擔心自己的安危,而是牽掛著虞知。

黎晚桐看向三先生走過來,說道:“看來她不願意幫你。”

三先生無所謂地說道:“少了她也不礙事。”

“但終歸會有意外,對嗎?”

“或許吧。”

三先生平靜地和黎晚桐說著。

這一日裡,黎晚桐倒是配合,沒有身為人質的畏懼,更像是和三先生等人遊山玩水的朋友。

黎晚桐除了經常要停下來歇一歇,揉一揉自己的雙腿,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要求。

這雙腿才能正常行走沒幾日,要真想跋山涉水,那還需再花些功夫鍛鍊。

“三先生,丫頭是你們殺的嗎?”黎晚桐忽然問道。

三先生搖頭,說道:“很可惜,我手下的那些廢物甚至沒能給虞知製造一點麻煩。”

黎晚桐瞭然,自言自語道:“既然那些黑衣殺手不是你的手下,那就是說他們的目標不是虞知,而是我。丫頭是替我死的。”

她知道三先生沒必要撒謊,殺了就是殺了。

黎晚桐早就有過懷疑,無論是虞氏還是老黃,都有事情瞞著自己。

這應該就是丫頭之死的真相。

可那些黑衣殺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又是誰要殺我?

三先生笑了笑,“看來你也有你的故事。”

黎晚桐回過神來,說道:“本該如此。世間眾生都有不同的人生,如三先生想要殺虞知,這也不會是沒來由的仇恨。”

三先生一愣,心道:都是上一代的恩怨,怪只怪虞知生錯了人家。

“落在敵手,如你這般淡定從容。不得不說,虞知挑人的眼光不錯。”

“多謝三先生謬讚。”黎晚桐說道。

要是放在前些日子,黎晚桐根本不可能讓如現在這般淡定。

在親眼看見丫頭死在自己面前,經歷一次次風波之後,黎晚桐似乎明白了這個世間生存的方式。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不得不說,黎晚桐看過的書籍,比私塾中的那些寒窗十年的讀書人還要多。

可這十數年在竹林小築裡讀過的書遠不如這北上之行長見識。

......

午夜時分,眾人還能夠聽見虞知壓抑的慘叫聲。

這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個時辰,不是餘竹月說的一炷香的時間。

餘竹月望著那蒸騰的霧氣,說道:“看來這毒性比我想象的要更猛。”

魏無忌擔心地問道:“少主他不會出事吧?”

此時也沒有人在意魏無忌對虞知的稱呼,堂堂北涼侯為何會稱呼虞知為少主?

這該是讓人極其好奇的事情。

餘竹月盯著虞知的方向,淡淡說道:“應該不會有事。”

她也拿不準主意,用碧落青炎吞噬七蟲七花毒,這是極為冒險的事情。

給虞知祛毒的同時,也會讓虞知連同七蟲七花毒一起被碧落青炎給吞噬。

“至少他現在還活著。”餘竹月補充道,“要是不冒險一次,這一兩年,小魚兒也會隨時斃命。”

魏無忌眼中藏著濃濃的擔憂。

許多年前,他守墓多年,本欲出山與當年之敵殊死一搏。即便明知是有去無回的絕境,他也沒有退卻,抱著一心向死的念頭。

而一封書信打消了他的念頭,讓他守著那一座衣冠冢守了十九年。

書信來自李清如,信中所言便是被李清如救出的虞知。

主上有後。

這便是給了魏無忌另一種希望。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只需等著虞知長大成人,定是有復仇的機會。

魏無忌又是等了許多年,直到不久前虞知來到北涼府,來到青谷。

可如今這份希望正在承受生死存亡的危機。

魏無忌神色複雜,主上,你一定要保佑少主,他可是你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脈!

忽然,一聲炸響。

無數的水花飛濺而出。

“小心,水裡有毒!”餘竹月喊道。

木桶裡的藥湯已經融入了七蟲七花毒,要是濺在其他人身上,也會中毒。

魏無忌一步上前,開碑八品的武道真氣傾瀉而出,將飛濺的藥湯擋了下來。

黑色的藥湯稀稀拉拉地落在地上,瞬間腐蝕了地面,冒出一陣陣噁心的臭味黑煙。

眾人緊張地看向黑煙籠罩的虞知,這樣的異動讓餘竹月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

魏無忌抬手間,一股狂風嘶吼,將那些黑煙盡數吹散,直到露出了躺在地上的虞知。

“小魚哥哥!”餘藍著急地喊道。

餘竹月避開那些藥湯濺落的地方,快步走向虞知,伸手撘脈間又是警惕地看向遠處的碧落青炎。

小小的青色火焰足以將這一座北涼城都給燒了。

微弱跳動的脈搏讓餘竹月鬆了一口氣。

隨即,餘竹月將虞知頭上的銀針取出,每一根銀針都染上了一層漆黑的毒素。

在餘竹月手腕輕輕一抖,銀針碎裂成極其細微的粉末。

七蟲七花毒的毒性就連特製的銀針也承受不住。

“還活著。”餘竹月說道。

這三個字也讓魏無忌等人鬆了一口氣。

餘竹月又是看向虞知殘破的身軀。在虞知身上,不少地上已經露出些許白骨,肌膚上呈現一種灼燒的赤紅色。

七蟲七花毒和碧落青炎在虞知體內發生了一場大戰,而作為戰場的虞知承受破壞才是最嚴重的。

好訊息是虞知體內的七蟲七花毒已經完全被清除了。

沒有這複雜的毒性,餘竹月就能讓虞知長命百歲。

這時,虞知虛弱地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中出現餘竹月,還有半空中些許茫然的碧落青炎。

虞知只覺得喉嚨很乾,不僅是喉嚨,他的整個身體都像是抽乾了水分,就差裹上布條入土為安了。

他嘗試了幾次,微微抬起手,說道:“回去......”

這話是對碧落青炎說的。

虞知擔心著其他人應付不了碧落青炎,勉強維持著一絲清醒,將碧落青炎收回。

見到那青色的棉花糖晃晃悠悠,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戒指裡。

虞知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

不知幾日之後,天道山,問道書院中李清如收到了一封書信。

秋若若時常要來問道書院,今日卻是李清如讓她過來。

這是未曾有過的事。

不尋常的異樣也讓秋若若心中有了一些莫名的擔憂。

秋若若接過李清如遞過來的書信,問道:“這是小魚哥哥的信麼?”

李清如眉宇間有著一絲愁容,說道:“和他有關。”

秋若若開啟書信,逐字逐句,看得清楚。

片刻之後,秋若若開心地說道:“小魚哥哥治好了身上的隱疾。”

可看到第二頁信紙,秋若若眉眼又低垂了下來。

又過了些許時間,秋若若放下書信,說道:“那位黎姑娘......小魚哥哥定是會去救人。”

話音剛落,秋若若又是說道:“姑姑,需要我做什麼?”

秋若若聰明,她知道李清如不會無緣無故地喚她過來。

李清如滿意地看了秋若若一眼,她也知道秋若若定會想到這些。

“這是李浩渺寫的信。他極少寫信,即便是寫了也只是三言兩語。可這次,他顯然是花了心思,將北涼府發生的事講了清楚。”

秋若若看著信紙上有些潦草的字跡,心道,這大宗師的書法可真不怎麼樣。

“難道連十品宗師也救不出黎姑娘嗎?”秋若若皺著眉頭,問道。

李清如舒了一口氣,說道:“不。我是擔心虞知回京之後遇見的危險。”

秋若若不解,她之前就聽李清如說過,因為虞知的身世,這世間有許多人想要殺他。在她回秋府之後也讓流螢探查虞知的身世,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知。

一無所知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有人藏起了虞知的身世,有人不想讓人探查此事。

流螢都探查不到的事,定然是遇見了一些連秋家都無能為力的阻力。

秋若若曾試探地問過秋勁風,可這老太爺對虞知的身世緘口不言。

“和小魚哥哥的身世有關嗎?”

“若若,不久之後,虞知要做的事可能要賭上秋家的所有,你願意嗎?”

秋若若一怔,她沉默著,她掌控了流螢,卻也做不了秋家的主。

秋家還是那位深居東院的老太爺說了算。

良久,秋若若說道:“姑姑,若是願意告訴我關於小魚哥哥的身世,我願意去說服爺爺。”

李清如嘴角彎起,這小妮子倒是好奇。

可轉念一想,若若遲早要知道這些事的。

正如虞知,遲早也是要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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