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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私塾之中,三先生正在大發雷霆。
“廢物,都是廢物!還敢自稱孟婆,竟然連一個小兔崽子都殺不了。”
“平時,不好好修行,還被人給反殺了。真給我丟人!”
驛站的訊息傳到三先生耳中時,已經是兩日後的中午。本該第二天回來覆命的孟婆等人沒有按時出現。
於是,三先生派人前去查探。
不曾想,驛站里人去樓空,只剩下孟婆的屍體。
而和孟婆一起行動的其他三個殺手也不知所蹤,憑空消失在世間。
最讓三先生惱火的是,虞知猜到了三先生會來查探,還特意給他留下了一封信。
信紙上簡單地寫著幾個字——來殺我啊,笨蛋!
在信紙的最下方畫著一個調皮的鬼臉。
當初,虞知孤身來私塾門口叫囂,已經讓三先生怒不可遏。如今,虞知的挑釁無異於火山澆油。
三先生失去了往日的從容儒雅,似一頭髮瘋的野獸低沉地喘著氣。
呼!
門窗未動,一襲寒風溜進書房之中,緊接著戴著斗笠的黑衣男子出現在三先生的眼前。
突兀的動靜沒有引起三先生的警覺,反倒是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殺了那小子。”
黑衣男子伸手,輕輕壓下頭上的斗笠,說道:“我只是來提醒你不要忘記規矩而已。否則,就算是殺了他,我們也得不到好處。”
三先生咬牙切齒,“我知道。”
“虞知已經和太子同行,保護太子的是皇室供奉是開碑九品的雷煅,在他手上想要殺虞知的可能性很小。”黑衣男子說道。
作弊!這特麼不是作弊嗎?
三先生暴跳如雷,這怎麼玩?直接請了一個開碑九品的大修行者做保鏢,還不能讓破甲六品以上的殺手刺殺!
三先生欲哭無淚,欺負人,這特麼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三先生沉聲說道:“有雷煅的保護,即便我出手都不一定殺的了虞知。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在三先生心裡,自己和虞知的仇怨已經不是一次任務那麼簡單了。
曾經當著面要取虞知性命,信誓旦旦地要斬殺虞知。可直至今日,從京都到離開京都,從一世歡到孟婆,所謂的刺殺皆以失敗告終。
虞知甚至找到了三先生隱秘的私塾,堵著私塾門口。
這是奇恥大辱。
作為大楚殺手界前十的存在,三先生接受不了這樣的失敗,更無法面對這樣的屈辱。
虞知必須死!
黑衣男子一如既往的平靜,彷彿殺虞知的任務成不成功都無所謂。
“主上傳訊,南州府的孤天塔出現異動。常年守在塔下的守塔人不見蹤影。這是進入孤天塔的好機會。除了你我坐鎮京都之外,燕雲十八騎盡數南下,助主上入塔。”
“守塔人從不離開孤天塔,他是去了哪裡?”三先生問道。南州府的守塔人無名無姓,不知來歷,無數年來只是守著孤天塔,不問世事。
若不是守塔人曾展現十品宗師之實力,世人只會以為這是一個瘋癲的老者。
黑衣男子搖搖頭,說道:“不知。沒有人知道守塔人的行蹤。但守塔人已經不見數日,想進入孤天塔的人不僅僅主上。南州府那些世家,甚至南疆的宗族也有了動手的苗頭。”
三先生卻是說道:“主上會不會太著急了。如果這是守塔人設下的計謀,主上......”
黑衣男子卻是自通道:“主上,再加上燕雲十八騎,就算中計,也能夠脫身。不至於身陷絕境。但這個機會卻是不容錯過的。主上在南州府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這麼一個機會。”
“京都之中,只剩下你我二人。以你的性情,不會將虞知之事交給我,就由你繼續跟進。不過,我再次提醒你,不要壞了規矩。”
說完,黑衣男子的身影如風散去,只留下一臉陰鷙的三先生。
“虞知!”
.......
阿嚏!
虞知迎著冷風打了一個噴嚏,又有刁民想要害我!
在驛站休息了一日之後,虞知一行人繼續啟程。這一次,虞知對於蕭景堯等人熱情了幾分。
畢竟,人家有個開碑九品的大保鏢。該當舔狗的時候,自然要當舔狗。
虞知客氣地送了蕭景堯一包蜜餞,引得丫頭極為不滿。
丫頭向著黎晚桐告狀道:“小姐,虞知那個見異思遷的傢伙定是讓看上人家那個婉兒了。”
黎晚桐自然不信,只是樂呵呵用書籍敲了一下丫頭的頭,接著又用一顆蜜餞堵住了丫頭大碎嘴子。
虞知和葉清歡騎馬走在前頭,老黃駕著馬車在中間,而王大福跟在了最後。至於蕭景堯幾人的馬車,更是在前面。
休息了一天,一行人的精神也好了許多。
一日沒有風雪,暖陽高照,讓人心情好了幾分,忘卻了那一晚的兇險萬分。
興致不高的唯有老黃,因為他的酒葫蘆已經空了兩天,迷糊的模樣卻是更加迷糊了。
“虞知小子,你說要給老黃我弄酒,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沒酒喝的老黃頗有一副潑皮無賴的架勢。
虞知眼珠子一轉,說道:“我瞧前面有炊煙升起,該是有幾戶人家。老黃,要不你跟我去買點酒?”
一聽有酒,老黃頓時來了精神,可轉念一想又是為難道:“可是小姐她們......”
“老王,你把馬給老黃。車伕的活先交給你了。”虞知喊道。
虞知又和葉清歡交待了一聲,兩人兩騎揚鞭策馬,朝著炊煙處疾馳。
不過一會兒,老黃那酒糟鼻子靈敏地聞見了酒香。“酒,我聞見了!”
隨即,馬兒一聲嘶鳴,再度揚起蹄,狂奔。
虞知罵道:“老酒鬼,竟是這麼飢渴。”
等到虞知趕到時,老黃已經躺在馬背上,喝著酒,信馬由韁優哉遊哉了。
山野間的農戶有些畏懼地望著兩個外來人。虞知看了一眼,被掀起的酒缸蓋子便是知道了一切,定是這老酒鬼搶了人家的酒。
“抱歉,我朋友酒癮犯了,實在冒犯了。”
說著,虞知下馬,從懷裡掏出足夠多的銀子,遞給農戶們。
有了酒之後,老黃便是什麼都不管了,愜意地喝著,迷糊的臉上卻是比之前更加精神了一些。
“老黃,這酒好喝嗎?”
“好喝。比百味居的差了許多,不過別有一番滋味。”
“百味居的酒可不便宜。尋常人家一個月的收入也不見得能喝上一壺百味居的酒。老黃,你有那錢嗎?”
“嘿,你小子小看人。老黃我可不是差錢的主兒。說起來,百味居的掌櫃還是我的.......”說著,老黃忽然睜開眸子,盯著虞知。“小子,你在誆我?”
虞知微微一笑,沒有否認。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桐兒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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