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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中,太子蕭景堯歸來。
與其一同歸來的還有蕭景禹和白玉兩人。
據說,蕭景堯被楚王的殺手擄走,在蕭景禹和白玉的營救之下才得以脫困。
而歸來的只要蕭景堯,他的太子妃黎初晨卻是死在了殺手的暗殺之中。
噩耗讓當朝丞相黎修遠大病不起。
蕭景禹和白玉營救太子有功,陳清了在南州府被項籍脅迫不得不假意歸順的情況。
白家一家人也從大理寺的大獄中放了出來。
好在這一家人沒有受什麼苦。
三皇子府中,三皇子心情不錯,從南州府迴歸,他的計劃是設計殺了蕭景堯,再佯裝為蕭景堯報仇,帶回殺手的頭顱。
如此,他就能夠順利地迴歸京都。
事情的發展遠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遇見了失蹤的蕭景堯和黎初晨,親眼看著蕭景堯殺了黎初晨。
現在,蕭景禹手中有了太子的把柄,只等著蕭景堯退位。
“等本宮登基之後,你們白家將會是本宮的左膀右臂。白玉,你放心,本宮一定會助你踏入宗師之境,到時候你就是個我大楚的護國國師。”
白玉聽著略微熟悉的話語,開口道:“白玉謝過殿下。”
蕭景禹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已經看見登基的那一幕。
“等我那位皇兄退位,平定項籍叛軍,這整個天下都是本宮的!”
白玉平靜地喝著茶,他追求武道,也追求權力地位。
眼下,他並不覺得天下大勢會向蕭景禹所說的那樣發展。
另一邊,蕭景堯獨自一人踱步在趙王府中。
涼亭裡,趙王世子蕭景弘早已經等著了。
“見過太子殿下。”蕭景弘行禮道。
自回京之後,蕭景弘辭去了朝中的官位,做回了那個閒散浪蕩的趙王世子。
他帶回了北斗營的舊部百人,還有...五皇子蕭景齊的屍體。
五皇子去了一趟西漠州,歸來時就成了一具屍體。
蕭景弘上報的是蕭景齊在歸來途中中了瘴氣,染了重疾,一命嗚呼。
這樣的鬼話又有誰會信?
那一夜,趙王進了一趟皇宮。
五皇子蕭景齊的死就這樣不了了之,哭泣的只有深宮之中五皇子的生母。
蕭景堯落座,平靜地說道:“景弘,景齊是你殺的吧。”
乓的一聲。
蕭景弘手中的茶壺掉落在地,碎成了幾塊。
這或許是朝中大小官員心中的猜測。
可既然楚王都未曾追究,他們又怎會多此一舉。
蕭景堯繼續說道:“我這位皇弟自詡文韜武略,實則沒有半點城府。他去羌城,唯有一條死路。”
“你殺的也好,虞知動的手也罷。這終歸是他的命數。”
說著,蕭景堯嘆了一口氣,深有同感地嘆息道:“都是父皇給的命數。”
蕭景弘瞳孔一縮,像是毒蛇受了驚嚇那般縮起。
蕭景堯的話無疑是將蕭景齊的死歸咎在了楚皇的身上。
若非蕭元德派蕭景齊去西漠州,蕭景齊也不會死。
蕭景堯哀嘆著,他也不正是有著自己的命數。
身為皇長子,蕭景堯的命數便是成了太子,就是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
“殿下慎言。”蕭景弘撿起地上的碎片,提醒著蕭景堯。
蕭景堯輕笑了兩聲,說道:“虞知,本宮瞭解。若非五弟在羌城觸碰了虞知的逆鱗,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
蕭景弘心中苦笑,可不就是如此,要不是我機警,怕是和景齊一樣的下場了。
可至今為止,蕭景弘依舊不知蕭景堯來此的目的。
“今日,本宮來尋你只是為了一事。”蕭景堯開口道。
“請殿下吩咐。”
“幫本宮殺個人......”
......
慘白的月光下,仙氣飄飄的人影落下。
御空而行,若不是靠著飛行符籙這些手段,這人定然是位宗師強者。
虞知愣愣地看著對方,驚訝道:“禪靜師太?”
“虞公子,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虞知為其解毒的禪靜師太。
眼前的禪靜師太肌膚圓潤,散發著光澤,一點也不像之前的面環肌肉皮包骨。
虞知笑道:“不曾想一年不見,師太竟然破境了。”
禪靜淡淡一笑,說道:“機緣來時,一朝悟道,也是正常。”
禪靜被大日金焱和孔雀翎之毒折磨了六十年之久。
但毒解之後,機緣便是來了。
有禪靜這位宗師強者,虞知心裡也多了一些信心。
蕭弘青返回了羌城。
虞知、禪靜還有竺清竺蘭,四人進入了荒漠之中。
憑藉著記憶,虞知很快就尋到了當初的流沙洞窟。
六十年前,禪靜正是在此處,中了大日金焱和安漠山的毒手。
“洞窟呢?”竺蘭問道。
虞知說道:“應該是在此處。流沙易形,不過是幾日間的變化。在這沙漠中要是沒有辨別方向的能力,遲早迷失在這裡。”
“我來吧。”禪靜居高臨下,抬手一揮。
一道真氣轟然落在了地面的沙丘。
流沙四濺,一處沙丘就這樣憑空消失。
真氣之下湧動的狂風吹起一場宏大的沙塵暴。
沙塵暴的下方出現了一個洞窟,流沙密集地朝著洞窟中流動著。
隨著塵埃散去,虞知所說的流沙洞窟出現在四人的眼前。
“走。是這裡了。”虞知說道。
四人站在流沙洞窟前,等著流沙盡數流到洞窟之中。
“當年,我正是在這裡發現了夜鬼和大日金焱。”禪靜回憶道。
虞知說道:“還好師太發現了大日金焱,否則真讓靈魁族的不滅炎君恢復修為,對於人族又是一個勁敵。”
忽然,禪靜定睛看向流沙洞窟,皺眉道:“我為何沒感覺夜鬼的氣息?”
此時,虞知也反應了過來。
“按理說,這麼大的動靜足以引來炎琸,難道靈魁族和夜鬼都沒在這裡?”
四人皆是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虞知謹慎地取出不滅炎君,要真有危險,他先將手裡的小火人給滅了。
“低賤的...”
“閉嘴,再廢話,我弄死你。”
小火人頓時閉上了嘴,不滅炎君逐漸變得知趣。
“咦,這裡有我族人的氣息。”小火人嘟囔道。
上一次,感受到這般濃郁的靈魁族的氣還是在萬里冰原中。
虞知沉聲道:“光有氣息,不見人影。你覺得這是好事嗎?”
小火人隨即慎重起來,問道:“你什麼意思?”
四人一躍而下,進入流沙洞窟之中。
流沙洞窟的入口不大,但進入洞窟之後,道路四通八達,像是一座底下迷宮。
“往哪兒走?”禪靜問道。
虞知托起手中的小火人,說道:“這得問他。”
小火人看向虞知說道:“哼,本君為何要配合你?”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虞知隨即催動寒玉的寒氣,冰藍色的冰霧瞬間侵蝕了小火人,小火人的身形也小了幾分。
任何再多的冰霧侵蝕,小火人也沒有再開口。
“小子,你有本事弄死本君,否則想利用本君對付靈魁族,痴心妄想。”
在不滅炎君看來,虞知帶著宗師強者來到流沙洞窟,就是要對靈魁族不利。
虞知嘆了口氣,嫌棄道:“早知道你們靈魁族腦子不好使,真是一個比一個蠢。”
說著,虞知取出一個小瓶子,瓶中飛出一隻散發著幽光的螢火蟲。
探幽螢,虞知從儒言掌尊哪兒得來。
追蹤夜鬼還得看獵鬼閣的手段。
“走!”
四人緊跟著探幽螢。
流沙洞窟中並沒有太濃烈的夜鬼的腐爛氣味,這說明要麼夜鬼離得極遠,要麼這裡的夜鬼已經離開了。
走了一炷香的時間,虞知停下腳步,收回了探幽螢。
“不對,這有問題。”
虞知蹲下身子,撿起了地上的一片鱗片。
鱗片是土黃色的,沒一點光澤,上面染著血,不是夜鬼的血。
虞知見過這鱗片,這是炎琸身上的鱗甲。
不滅炎君望著鱗甲,說道:“這是炎琸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
虞知心知不妙,幾人有往前走了幾步。
再前方的洞窟已經塌陷,被流沙和岩石給掩埋。
“看來這裡發生過一場大戰。所有的靈魁族人和夜鬼都不見了。”
這裡的靈魁族不乏宗師強者,炎琸的修為更是強悍。
可炎琸身上的鱗甲都被打碎了,這場大戰的激烈可想而知。
除去炎琸,流沙洞窟中還有其他的強者。
到底是誰能夠讓這裡的靈魁族全部消失呢?
禪靜看著洞窟中留下的戰鬥痕跡,嚴肅地說道:“聽說隱世家族出世,會不會是隱世家族的強者在清剿靈魁族?”
虞知看向倒塌的廢墟,說道:“我想在這後面還有其他東西。”
禪靜聞言,抬手轟出真氣,一條通道出現在四人眼前。
禪靜走入其中,警惕著周圍。
“這是...”
“靈魁族人...”虞知說道。
廢墟之後是許多靈魁族人的屍體,這些靈魁與虞知在萬里冰原上見到的不同,他們身上皆是有如炎琸一般的黃色鱗甲。
但這些鱗甲都已經崩碎。
“到底是誰,殺我族人,到底是誰?”小火人怒吼著。
虞知仔細地尋找著,並沒有發現炎琸的屍體。
“奇怪,這裡怎麼只有靈魁的屍體?”
話音落下,其餘三人也都覺得奇怪。
“對,這一路走來,只發現了與靈魁族人有關的痕跡,可那些夜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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