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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中,蕭元德已經得知了北斗營分裂的事情。

虞知遲遲沒有動身前往揚州府,這也讓蕭元德震怒。

儘管蕭元德催動雙生子母蠱,依舊不見虞知求饒。

此刻,蕭元德知道蘇沐慈已經解除了蠱毒,虞知也再也不受他的掌控。

這也意味著蕭元德和虞知之間徹底撕破了臉。

砰!

裝著母蠱的小鼎被蕭元德狠狠地扔出,砸在了一個太監的頭上。

頓時,太監腦袋上血流不止,但他依舊不敢去擦拭頭上的血跡。

滴答滴答。

鮮血落在了地上。

秋勁風像是沒看見一般,神情平靜,目光更是平靜。

在蘇沐慈中蠱之後的三個月裡,秋勁風極少來皇宮。除非蕭元德召見,否則秋勁風只是待在秋府之中。

三朝元老的秋勁風全然明白什麼叫做伴君如伴虎。

江清、韓鞅同樣在場。

幾人都是蕭元德這一朝的重臣,也是蕭元德的心腹。

兩人不知蕭元德為何如此大怒,唯有秋勁風心知肚明。

項籍的虎嘯軍攻勢日益兇猛,再過兩府之地就要直入京都。可北境軍疲於奔命,朝中無一人能與項籍抗衡。

草原狼廷佔據了北涼府之後,朝著北境其餘兩府常山府和燕雲府進攻,假以時日就能夠佔領整個北境。

蕭元德心中無力,怒吼道:“虞知...真以為朕沒有他就對付不了項籍嗎?亂臣賊子,都是亂臣賊子!”

僅是小半年的時間,項籍佔領了三府之地。

大楚皇朝岌岌可危,又要變成千年前分散的局面。

“老師,你覺得朕該怎麼做?”蕭元德看向秋勁風說道。

秋勁風睜開雙眼,彷彿剛從睡夢中醒來一般。他曾為蕭元德出謀劃策許多年,可偏偏今日不想再說什麼。

秋勁風張了張嘴,又是頓了頓才說道:“陛下,老臣年邁,老眼昏花,不知該如何為陛下分憂。”

虞知是最好的幫手,可偏偏你自作孽,非要以蘇沐慈要挾虞知。

秋勁風心頭一嘆,他想了很多天,依舊不明白蕭元德這麼做的目的。

可能這就是帝王心術吧。

蕭元德冷冷地一笑,說道:“既然老師年邁,朕就不麻煩老師了。今後不必在進宮來。”

江清驚訝地看著蕭元德。

在皇帝口中,這樣的話不可謂不重。

韓鞅聞言,低下頭,只當是沒聽見這些話。他跟著這個皇帝太久,太知道對方的秉性。

蕭元德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秋勁風的態度。

只見秋勁風對著蕭元德,下跪三拜,沉聲道:“老臣蒙受皇恩多年,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今年老體弱,老眼昏花不敢再為陛下出謀。老臣告退。”

三拜之後,秋勁風緩緩起身,身影顫巍巍地朝著宮門外走去。

韓鞅未曾想到秋勁風會這般決絕。

這一別,恐怕秋勁風再也不會進宮來。

蕭元德也愣神地看著秋勁風老邁的背影。良久之後,蕭元德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走吧,你們都退下,讓朕靜一靜!”

蕭元德起身,朝著祖祠的方向走去。

今年或許就是大楚皇朝的末路,可蕭元德不可能就這般放棄。

歷代皇帝的靈位之上,虛影浮現。

蕭元德抬頭望著虛影,說道:“皇朝末路,請您相救。”

虛影在香菸繚繞中逐漸凝實,看著縹緲虛幻。

“冥士之法已經交給你。有足夠多的冥士,不論是江山還是夜鬼都不能動搖大楚皇朝的根基。”

“還不夠。現在的冥士並不完美。短則三日,長則五日必然死去。”蕭元德說道。

虛影看著蕭元德,說道:“你需要的是更精純的夜鬼之源,準確的是靈魁之力——靈源。所謂夜鬼,不過是靈魁族中被沾染汙穢的靈魁族人。它們或是在出生之時受到了其他影響,又或者在刻意的引誘下從靈魁墮落成毫無理智的夜鬼。”

“本質來說,靈魁和夜鬼並無區別。就像人..和瘋子...他們都是人族。”

蕭元德愁苦道:“可我該去哪裡尋找所謂的靈源?”

夜鬼之源倒是好找,但靈源...這也是蕭元德第一次聽見。

“不好找。”虛影淡淡說道,“千年前,那些人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不過,夜鬼之源未嘗不可。冥士不需要活多久,三五日也好,一兩個時辰也罷,重要的是在這一兩個時辰裡,他們能夠做什麼。”

蕭元德靈光一閃,彷彿明白了什麼。

一個時辰之後,蕭元德走出了祖祠。

“虞知、項籍...朕一定會殺了你們!”

......

新年之後,夜鬼越發猖狂,世間更出現了靈魁族人的身影。

從萬里冰原開始,大部分草原已經被冰夷王麾下的靈魁佔領。

草原狼廷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不斷地朝南方遷移。

現在草原狼廷所面對的不再是冬季的問題,而是整個部族的生死存亡。

在防禦夜鬼襲殺的同時,草原狼廷不斷朝南方入侵。

白鹿城前,大戰從新年之後就沒有停下來過。

曾經天水城的守將鍾疾已經退守到了白鹿城。

在鍾疾身旁的是白鹿城守將章樂山。

面對草原狼廷的攻勢,兩人只能夠緊閉城門,死守不出。

他們已經疏散了白鹿城的百姓,準備做殊死一搏。

白鹿城若是城破,草原狼廷南下直取京都,再無任何阻礙。

最最寒冷的冬季已經過去,在北境之中草原部落之中幾乎沒有餓死或者凍死的人。

諾敏看著各部落中統計上來的傷亡的人數,心中有了個大概。

“若是年年都是如此,我們草原六部必然會兵強馬壯。”

鐵木容也慶幸於這個結果。“咱們祖輩一直都想南下,進入大楚疆域,看來是早有先見之明。”

在奪取北涼府之後,鐵木容的野心不僅僅是北境,而是繼續南下,完成他們祖輩都沒有完成過的壯舉。

諾敏看著興奮的兄長提醒道:“阿哈,對於大楚的子民要善待,要一視同仁。”

鐵木容點頭道:“諾敏多慮了。凡事歸順的大楚子民,也便是我草原的子民。”

若是沒有南州府起兵,草原狼廷也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攻入北涼城。

“大楚皇帝也真是可惡。當初讓北境軍相助我等抗擊夜鬼,竟然在我草原腹地藏了一隻萬人軍。哼,若是放在平日,還真讓大楚皇帝得逞了。”

“大楚人不知道草原上的冬季是多麼恐怖,我看那萬人軍能活到現在的還有幾人?”

蕭元德留在草原中的一萬軍隊在這場寒冬中死傷殆盡。

雖然給入侵北境的草原狼廷造成了一些麻煩,但這支軍隊遭遇了比夜鬼還要可怕的敵人——無休止的大雪。

最終,風雪埋葬了大部分的將士,剩下的也被草原狼廷圍剿。

諾敏開口道:“阿哈,沒有北境軍,攻下白鹿城也只是時日問題。但六部子民需要休養。對於夜鬼,也不可掉以輕心。”

鐵木容也贊同諾敏的觀點,說道:“說到底,人族的敵人是夜鬼,還有靈魁。萬里冰原的那一尊靈魁王者勢不可擋,就連聖使也全然不是對手。倘若靈魁王者動了殺心,我等草原六部毫無還手之力。”

這正是諾敏所擔心的問題。

在世間,世人皆以為皇權不可抗。

但如今亂世,誰站在武道絕巔,誰就有話語權,誰能夠在亂世之中劃地為王。

“我們該找一些盟友。”諾敏說道。

鐵木容看向諾敏,他不是沒想過,但憑他所想,想不出個一二。

諾敏起身,走出宏大的地圖前,這是整個大楚和草原的疆域。

地圖上星星點點地標註著各方勢力以及守備情況。

諾敏指著京都的位置,說道:“阿哈,我等已與大楚結仇,此番攻入北境,踏入大楚疆域,近百年再無與大楚結盟的可能。再者說,大楚對我草原子民生死熟視無睹,如此冷血的大楚皇帝不宜結交。”

“其次,南州府項籍。項籍已踏入十品宗師,短短數月之間,攻陷南方三府之地,此時正是氣勢如虹。而且十萬大山中蒼山山主蒼別離也與其結交。在攻陷揚州府時,少不了蒼別離的相助。”

鐵木容會心一笑,說道:“目前看來,項籍是狼廷結盟的最好人選。光是宗師強者就有兩人。倘若草原六部配合項籍繼續發動攻勢,大楚皇朝南北都受到重創,離覆滅不遠。”

諾姆盯著鐵木容,嚴肅地問道:“在攻陷京都之後呢?阿哈覺得項籍會放過我們草原狼廷?”

鐵木容呼吸一滯,他沒想的這麼遠。

“項籍狼子野心,與謀逆者結盟無異於與虎謀皮。”諾敏沉聲說道。

鐵木容何嘗不懂這個道理。

“依你所言,我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大楚疆域中南方盡歸項籍,十萬大山的蒼別離也是項籍的盟友。此兩者是世間最強大的勢力。”

“有!”諾敏目光堅定,微微一笑。“還有西漠州!”

“西漠州?”鐵木容疑惑道,“那地方...很貧瘠。”

誰人提到西漠州,都只會想到貧瘠二字。

諾敏望著地圖上西漠州,在其中的一座城池上標註著一個名字——虞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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