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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錯。
路輕歌的這一記上勾拳。
便是滿勢狀態下的[千鈞烈風拳]。
這一拳。
在他們身形薄弱,位高權重的盧米安會長的身上,同樣打出了暴擊的傷害。
[-1664!]
老實說。
這個傷害數值,就連路輕歌本人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畢竟就連羅茲的[念氣波],也就只打出了1230點的暴擊傷害。
不過仔細想想,其實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念氣波]跟[千鈞烈風拳],二者雖然都是可以蓄勢的技能。
但比起前者,後者是近距離的貼臉攻擊,輸出的風險性是要高出很多的。
所以能造成更高的傷害,自然也是相當合情合理的事情。
而另外一個原因是……
盧米安也老了。
在新世界裡,人如果不持續以恆地堅持練級,提升角色等級的話。
那麼,在年齡漸長之後,他們的身體素質和麵板屬性,都會逐漸地開始下降。
好比盧米安,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孔武有力的武者。
可如今,也不得不服老了。
更別說一直到了現在的這個年齡,他也才只有lv8的等級。
歲月是把殺豬刀。
這個殘酷的事實,放在新世界之內,同樣管用。
死一般的寂靜,只持續了短暫的一秒鐘。
下一刻,帕尼爾咆哮道:
「都給我上啊!」
「愣著幹嘛!」
直到了這會,四周的警衛方才突然之間驚醒,回過了神來。
他們跟著帕尼爾同時一個箭步衝上前來,就要拿這個魯莽衝動的年輕人開刀。
然而下一刻,所有人的腳步卻又戛然而止。
因為路輕歌已經以更快的速度拔出[決意],並將劍鋒死死地抵在了盧米安的脖頸之上。
這個動作,想要表達的意思已經非常地這明顯了。
儘管他們的帕尼爾長官已經下令。
但眼見這一幕,自然是無人敢再輕舉妄動一步。
畢竟路輕歌的這一拳,已經把盧米安打得「六親不認」了。
整張臉上血肉模糊,五官也慘不忍睹,差點就沒看出個人樣來了。
血條已經變成了閃爍的鮮紅色,處於[重創]狀態。
這種情況下。
路輕歌只需要隨便劃拉一劍,就可以輕輕鬆鬆地收割掉盧米安人頭。
最關鍵的是。
這個情況下,系統大機率會將盧米安定義為對路輕歌具有傷害動機的目標。
所以路輕歌的行為,多半會被判定為[正當防衛]。
如此一來,路輕歌可以完全沒有顧忌地殺掉盧米安。
並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
這個瘋子,是完完全全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盧米安會長。」
路輕歌低頭俯視著盧米安,冷笑了一聲道:「你手底下的人,貌似不太喜歡好好說話啊。」
「武器……」
「都給我放下……」
「放下武器……」….
重創倒地的盧米安,聲嘶力竭地叫道。
這位平日裡位高權重的老貴族,此時卻趴在華貴精美的凌亂地毯上,臀部不自覺地上翹,動作滑稽又可憐。
沾滿了鮮血和狼藉的衣袍上,鋪滿了吊燈的碎渣。
在場
的所有人完全敢說,這絕對是這麼多年來,他們第一次見到盧米安如此狼狽的模樣。
路輕歌這突如其來的一拳,屬實是把盧米安給當場打蒙圈了。
此時此刻,盧米安也顧不上麼形象和體面之類的東西了。
他只想保住他的這條老命。
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心血,吃了多少的苦頭!
萬一這毛頭憨憨小子真的魚死網破,要跟他極限一換一的話,那可真就是虧大發了。
「所以說嘛!」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嘛?」
「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吃這種苦頭呢?」
路輕歌的臉上,忽地露出一抹笑容。
他抓著盧米安的頭髮,將他提起。
同時,以[決意]的劍鋒,緊緊地貼著後者的脖頸大動脈。
他微微仰頭,看向擋在前方的一眾警衛。
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劍士],被對方冷冽的眼神看得心裡有點發毛,一時間有點進退兩難。
「愣著幹嘛,讓路啊!」
盧米安高舉著雙手,兩眼通紅地吼道:「你們難道希望我被割喉,死在這種鬼地方嗎!」
儘管就算自己真的死去,盧米安也能透過這些年他所積累的資源和人脈,給自己進行[靈魂重組儀式]。
但[靈魂重組儀式],是有代價和前提的。
首先,光是昂貴的資源花費和本就就不算高的成功率,就足以勸退絕大多數的人。
就更不用提儀式對玩家本身的限制了。
玩家的年齡越大,軀體就越是衰老,細胞的活性也就越差,靈魂能產生的共鳴就越弱。
因此,能夠完成儀式,成功復活的機率也就越低。
盧米安深知。
他的這副老胳膊老腿,就算真的能進行儀式,怕是也沒多大的希望。
除非真的能找到全帝國數一數二的大黑魔法師,但那種級別的存在,也不是他盧米安配得起的。
羅茲的第二條命有可能,但他基本沒戲。
如果死了,那他就真的死了。
大機率,他會一輩子留在[幽冥煉獄],被永生永世地折磨,生不如死……
所以這種情況下,活下來才是第一選擇!
被槍口頂在腦門上的人,是沒有資格叫板和提條件的。
——正如五分鐘之前,他眼中的路輕歌那樣。
無奈。
雖然警衛們眼中都還帶著猶豫和敵意,但既然會長本人都發話了,那他們自然也沒得選了。
帕尼爾的心裡也湧現上來了一股無力感,只得揮手示意眾人撤開。
最前排的劍士緩緩地放下手裡的劍,收進劍鞘之內。….
武者放下了拳頭,向後退去。
站在後方的遊俠鬆掉弓弦,朝著兩邊讓開。
很快。
一條通往城安局門外的路,便出現在了路輕歌的面前。
路輕歌摸出一瓶[迅捷藥劑],迅速地喝下。
然後拉扯著盧米安,一路走出了大門開外。
儘管守衛們一直緊跟在其後,確保路輕歌不會傷害盧米安。
但在路輕歌的警告下,他們與路輕歌之間的距離,也在逐漸地拉遠。
「路先生,剛才是我不好,不明事理,冒犯到您了。」
「您心胸寬廣,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個恩情我一定會記住。」
「羅茲算什麼?」
「他的實力又不及您,在鐵狼團又沒有威望。」
「連跟著他的部下都要替您說話!」
「您今晚回去之後,就稍微冷靜一下。」
「我向您保證,我們一定是可以成為朋友的。」
「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合作怎麼樣?」
「[鐵狼團]由您來率領!」
「以您的能力,羅茲那個廢物做不成的事情,在您的手裡肯定遊刃有餘。」
「我會給您開更高的酬金,事成之後,那些錢絕對足夠您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被拖曳的途中,盧米安使勁渾身解數地說道。
儘管他現在已經非常疲憊,每說出一個字幾乎都要耗盡全身上下的所有氣力。
不過好在,他的努力似乎起了一些作用。
因為這個原本殺氣滿滿的年輕人,語氣似乎真的緩和了下來。
「噢,是嗎?」
「你說得都是真的嗎?」
路輕歌饒有興趣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
盧米安趕緊說道:「您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先給你一筆錢!」
說話間,盧米安脖子上的項墜便消失了。
同時,路輕歌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
[你收到了盧米安贈與的「金光閃閃的項墜x1」!]
[……]
[物品:金光閃閃的項墜]
[型別:裝飾品]
[詳情:純金打造的項鍊,中央鑲嵌著一顆漂亮的紅色水晶石,盡顯低調奢華之氣息。]
路輕歌嘴角微微一抽,這老東西的求生欲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好啊。」
路輕歌淡淡一笑:
「既然會長先生這麼有誠意的話,那我今晚就認真考慮一下。」
「對,就是要這樣。」
盧米安點點頭,眼神真誠地道:
「一定要認真考慮啊,年輕人。」
「衝動是魔鬼!」
「相信我,我們都會有光明的未來……」
路輕歌很是感動,神情堅定地點點頭:
「好!」
「我回去好好考慮,明天再來找您!」
在感覺跟警衛之間的拉扯,差不多到了極限的距離之後。
路輕歌一腳將盧米安踢倒在地。
然後乘著[迅捷藥劑]的效果,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盧米安會長,您沒事兒吧!?」….
帕尼爾立馬帶著城安局的隊伍追了上來,將盧米安給圍在了中間。
夜幕之下。
喧囂的聲音,久久不得平息……
*
「嘶……」
深夜。
豪華闊氣的一間宅邸內。
盥洗室裡,盧米安坐在巨大的橡木桶裡,痛苦地倒抽著涼氣。
此時此刻,他正泡在[修復藥水]之內,感受著肌體快速癒合時所產生的痛苦。
面板之上的生命值,也在緩緩地恢復。
由閃爍著的鮮紅色,逐漸朝著黃色的方向變動。
「這該死的賤民,竟敢對我下這等狠手……」
盧米安冷冷地低語著。
與此同時,臉上也逐漸浮現出了一絲森然的笑容:
「別怪我。」
「這都是你自找的……」
假的。
——所謂的「冷靜」、「道歉」、「合作」、「朋友」,還有「一言為定」……
都是假的!
之所以要對那小子說這種話,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脫身罷了。
結果那個愣頭愣腦的憨憨,還真以為他要謙卑地低頭了?
笑死人了!
明天?
屬實是想得有點太多了啊。
「因為你根本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啊,該死的賤民……」
盧米安的喉嚨裡,發出了嘶啞低沉的笑聲。
就在今晚的鬧劇結束後沒多久。
盧米安第一時間就給帕尼爾安排了任務。
——今天晚上,連夜突襲路輕歌的住所。
他作為勇者協會的會長,想要搞到路輕歌的這些資訊,簡直易如反掌。
而他下達的指令,也很簡單。
——死!
無論用什麼手段,讓那小子死就對了。
他要讓這種空有一身蠻力,完全沒有經歷過社會毒打的臭小子,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呵呵。」
「都這個點了,帕尼爾應該也已經在打掃戰場了吧……」
[叮!]
剛想到這裡,盧米安就收到了新的訊息。
開啟面板一看。
完全不出他所料,正是帕尼爾本人。
「來了,來了……」
盧米安急促地呼吸著,迫不及待地點開訊息。
下一刻。
笑容凝固在了他的臉上。
[帕尼爾:會長,這邊好像出了一點狀況。]
[帕尼爾:我們已經闖進了他的住所。]
[帕尼爾:但是……]
[帕尼爾:我們好像沒有找到他本人。]
[……]
盧米安微微一愣:
「怎麼可能?」
「那瘋子在鎮上可是出了名的一根筋!」
「他每天都在堅持運動和練級,從來沒有過任何的夜生活。」
「他要不在家裡,還能在哪?」
訊息剛回到一半的時候。
嘭!
的一下。
一個沉悶的聲響,從盥洗室外傳來。
盧米安的身子,突然猛地一顫。
那是——
房間窗戶被推開的聲音。
…….
北海流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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