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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西城境的守軍玩家們還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
遊戲,已經結束了。
他們只來得及看見,路輕歌用輕飄飄的一劍,直接斬掉了[地獄門靈]剩餘的20%的血量。
堪稱變態。
要知道,他們這麼多的玩家聚集在一起,拼了命地輸出了這麼久,也才好不容易打掉了這個大傢伙百分之八十的[生命值]。
像這樣的傷害,用IBA這樣的詞彙都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眾人還在各種驚歎和懷疑人生,然而對於路輕歌而言,這實際上只是預料之中會發生的事情而已。
——lv30的[聖靈斬首],再加上lv30的[弒君]技能。
以及身後那群給力到爆的奶爸奶媽的buff加成,想要對這隻boss級別的生物斬出這樣的傷害,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所以從一開始,路輕歌就一點都沒有慌張。
因為他很清楚,以他現在的能力,完全能夠在[地獄門靈]的身上獲得足夠高的斬殺線。
所以他並不需要將[地獄門靈]的血量清零。
當這個大傢伙的生命值降低到百分之二十的時候——這個傢伙在他的眼裡,實際上就已經死了。
因此當四周的玩家們都在哭天喊地絕望無比的時候,路輕歌卻早已看到了這場戰鬥的最終結果。
很快。
在一段長久的沉默和肅靜之後。
一陣吶喊聲和歡呼聲,自西境兵團的玩家們中響起。
宛如鼓點一般,越來越大,越來越密。
最終,如同雷鳴一般,響徹了整個夜色。
哪怕遠在百米外的路輕歌,也能聽到來自西城牆之上的狂熱呼喊。
玩家們絲毫不吝嗇自己的熱情和崇拜。
他們大聲地叫喊著路輕歌的名字,有幾位老哥甚至激動地跳到城牆之上,脫下自己的衣服瘋狂地甩動起來,彷彿是揮舞勝利的戰旗一般。
地面上的一隊玩家們也無法剋制地衝上前來,將路輕歌環抱於其中。
還沒等路輕歌從這突如其來的強人鎖男中回過神來,他已經被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猛男大漢們扛在了身上,用力地朝著天空拋去。
然後重新落回人群之中,再度被拋起,然後又落下。
一時間內,原本寂靜而黯淡的長夜,一下子就變得熱鬧而明烈了起來。
玩家們歡欣鼓舞,差點忘記了他們是在參加一場[大事件],一場慘烈而又激動的城境保衛戰,而不是在參加一場多巴胺爆炸的嘉年華或者狂歡會。
*
*
同一時刻。
[聖恩城]西面的遠方。
古獄息站在隊伍的最前方,眺望著遠方的城牆,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
站在一旁的高大魁梧男人,表情也明顯變得難看了不少。
那蒼鷹一般的眼睛,也逐漸從最開始的期待和炙熱,變成了冰冷平靜的一汪死水。
「走吧。」
古獄息平靜地道:「結束了,是時候撤退了。」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穆倫轉頭盯著古獄息,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來了[冰霜之心],把你從那噁心發臭的墓地裡面撈出來,不是過來跟你過家家的。」
「說這種話之前,你要不要再想想你之前是怎麼跟我說的?」
古獄息冷冰冰地說道:「‘西境守軍防守力量薄弱,絕對不可能抵擋你的亡靈軍團?」
「請問這就是你說的‘力量薄弱?」
「他們的人一劍就把[地獄門靈]秒殺,這就是你說的‘力量薄弱?」
「你以為[地獄門靈]是什麼蝦兵蟹將?」..
「哪怕是放在[幽冥煉獄]裡,[地獄門靈]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存在,」
「***的……」
穆倫怒氣攻心,可又因為理虧而一時語塞。
古獄息說得的確沒錯。
在這場戰鬥打響之前,他的確是低估了[西境兵團]的實力。
作為曾經的[西境兵團]的統領,他對於[聖恩城]西部邊境的整體兵力,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
可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劍就把[地獄門靈]給當場***的混賬,到底是誰?
他才剛出走沒多久,[西境兵團]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外援了?
「我不管。」
穆倫咬牙切齒,一股子的無名火又在肚子裡升了起來:
「十年了……十年了!」
「十年,你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麼過的嗎!」
「你知道十年前,那些高高在上的傢伙把我像敗犬一樣趕走的時候,是用什麼樣的眼神嘲弄我的嗎?」
穆倫像是獅子一般低聲咆哮著,就連後槽牙都差點要咬碎了。
「我等今天都等了十年,結果你跟我說沒戲了?」
穆倫差點沒忍住扯過古獄息的衣領來:
「我告訴你,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今天晚上,我的底牌已經全都亮在了桌上。」
「我已經賭上了我的所有,從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圖窮匕見了,奧倫斯特公國再也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結果你現在跟我說,撤退?」
古獄息冷笑了一聲道:
「不然呢?」
「倘若[地獄門靈]能夠攻破西城牆,我可以傾盡全軍之力湧入[聖恩城]。」
「但現在我們連牆都摸不到一下,難道我還要繼續上去送死嗎?」
鏘!
穆倫猛地拔劍。
下一瞬間,鋒利的劍刃,已經架在了古獄息的脖頸之上。
「我他媽殺了你!」
穆倫紅著兩隻眼睛說道。
然而就在下一刻,數位死靈士兵便馬上衝了上來,奮力地將穆倫拉開,保護古獄息的安全。
「我就搞不懂你到底在急什麼?」
古獄息冷冷地瞥了穆倫一眼:
「我只說了撤退,我有說收手了嗎?」
穆倫微微一怔。
等到穆倫這隻渾身炸毛的獅子逐漸平靜了下來之後,古獄息方才鎮靜自若地說出了他接下來的打算:
「東夏地區的玩家喜歡說一句話,那就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戰爭這種東西不是踢足球,輸了上半場就非得在下半場扳回來。」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朋友。」
古獄息拍了拍穆倫的肩膀,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聖恩城]沒有長腳,它永遠都在那裡。」
「但是我們——」
「隨時都可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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