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無情未必真豪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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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經是臨近11月,天氣開始轉涼,西風捲著寒意撞在窗扉和門楣上,發出嗚咽一般的聲音,很是淒涼。
杜衛國此刻趟著床上發呆,心情有點煩躁,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明天蔣東方百分百會找自己,大機率還是會求情和稀泥,而且侯建軍甚至也可能會來,想想就感覺心煩意亂的,這個所謂的人情世故,還這是一把雙刃劍啊。
禮拜一早上,杜衛國自己煮了一鍋棒子麵糊糊,就著辣椒醬,燒餅吃了一頓早飯。
這家的燒餅確實好吃,不枉杜衛國拼了性命才買到,可惜,燒餅消耗的很快,現在已經沒剩太多了,杜衛國琢磨著最近再去買多點放在空間裡以備不時之需。
杜衛國還想最近再去一趟鴿子市,多買點牛肉罐頭和壓縮餅乾啥的放在廚房或者小倉庫,楊採玉一旦搬過來和他一起生活,這些東西總不能憑空變出來吧。
新的人事認命已經下達了,如今軋鋼廠保衛處已經穩當下來了,風平浪靜,按部就班的,一片歲月靜好。
杜衛國也難得清閒,他已經重新適應了這懶散的節奏,繼續在辦公室裡摸魚,他今天正在看可是一本神書,老版的金瓶(梅),還是帶彩色插畫的,再過幾年這玩意可就徹底絕版了。
且看且珍惜啊!
空間裡儲存書籍這種無比高尚卻略顯奢侈的行為,杜衛國一般情況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不過這本書可以例外。
書是王宵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學漏子主動孝敬杜衛國的,催促他趕緊給自己介紹物件的事,自從那個漆黑的雨夜,杜衛國隨便提了一嘴之後。
杜衛國轉身就進了專案組,之後就是刀山火海,槍林彈雨,每天都是不見人影,就算是回來休息也是一身硝煙和塵土,哪有還有一絲一毫的精力扯淡啊!
王宵也不可能那麼沒有眼色,不過如今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河海清晏的。
尤其是禮拜六交班的時候李萌萌這小妖精過來南門值班室找王洋了,兩個人當著他的面手挽手去廠電影院看電影了。
這把狗糧給王宵噎得,差點沒當場流眼淚,這不禮拜一一大早,他就主動孝敬杜衛國一本非常稀罕的典藏版神書,讓老大快點幫助自己脫單嗎?
他最近上下班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的都在注意孫曉紅,心裡越發滿意的同時也越發癢癢,已經快要忍不了了。
“頭啊,你看,如今您手上的大案子也結了,您看我的個人問題,您老是不是也上上心啊?再過2個月,我都25歲了!都成了老光棍了。”
王宵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杜衛國的辦公室裡上供來了,然後可憐巴巴的說,隨便上供了神書。
“成,宵哥,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今天晚上我就給你辦這事。”
杜衛國當時看著手上的神書,笑得見眉不見眼,這玩意他只聽說過,還真是無緣一見。
王霄一聽這話頓時就沸騰了:“頭,一言為定啊!”
杜衛國點了點頭,多大點事啊,不就保媒拉縴這點事嘛,他信心滿滿的說:
“嗯,放心吧,我今天晚上下班的時間就去南門值班室等她,不過,還是那句話啊,這事我可不保成啊。”
王宵此時喜笑顏來的直撓腦袋,滿口子答應:
“嗯,嗯,這我知道,知道,但是頭,您可得幫我多說好話啊!”
杜衛國嘴角一揚,拍了他一下:“那必須的,自己家兄弟,我還能說壞話啊!”
王霄這會笑的有點猥瑣,他衝杜衛國使了一個你懂得的眼色:
“嘿嘿嘿,頭,那這事我就拜託您了,事成,必有重謝。”
杜衛國頓時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得嘞!宵哥,就為你這後續的重謝,我也得拼命誇你,爭取把事辦成!不過咱可先說好,不管成不成,這本書可都歸我了。”
杜衛國揚了一下手裡的書,他挺稀罕這個東西的,而且還可以跟採玉同志一起研究文學,順便切磋一下,這是她的專業嘛,兩個人可以一起暢遊在文學的海洋之中嘛,嘿嘿嘿!
“那是自然,沒說的。”
王宵同志腳步輕鬆的走了,笑的好像快樂的二哈一樣,滿面春風,搖頭晃腦的。
郝山河此時面色古怪的看著杜衛國,他實在沒憋住張嘴調侃:“
“小子,你這是把對你有點意思但是你沒看上的姑娘都介紹給你的兄弟們了啊?年輕人可真會玩啊!”
杜衛國面色一囧,隨即有點惱羞成怒的說:“呃~,老郝頭!你這不是空嘴白牙的汙我清白嗎?”
郝山河嗤笑了一聲,非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掰著指頭給他算:
“你小子有個屁的清白啊!於茉莉介紹給向北方,李萌萌介紹給王洋,現在又想把孫曉紅介紹給王宵,小子,你想把趙英男介紹給誰啊?”
杜衛國聽見這個被他封存在記憶禁區裡的名字,不禁表情一黯,剛剛歡快的表情卻是再也維持不住了。
郝山河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有點來氣:“看看你這副德行,你放過她吧,這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你也不想拖她一輩子吧?”
杜衛國根本無力反駁,只能點頭同意:“嗯,是,您說得對。”
郝山河卻沒有見好就收,就此打住,他繼續刺激杜衛國:
“你小子,別特麼垂頭喪氣的,這樣其實挺好,不是有句話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哎呀,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吧,有時候遺憾未必就是真遺憾,也可能這樣反而才是最美好的。”
杜衛國看了老郝頭一眼,他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勉強的笑了一下:“呵!沒想到郝叔,您還挺懂,看來您年輕時候也是一個風流人物啊?”
郝山河點了一根菸,輕輕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隨著煙霧他的眼神變得有點遙遠飄忽,彷彿穿越了時空,重新回到了那個戰火紛飛,激情燃燒的歲月,沉默許久郝山河才說了一句話。
“誰還沒年輕過。”
杜衛國瞬間就懂了,郝山河他肯定是年輕時候也有故事,大機率也是憂傷的故事。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是啊,誰沒年輕過,誰都有少年慕艾的時候。
話題到此戛然而止,一片寂靜,一老一小兩個多情的男人,都陷入了各自的回憶之中。
房間裡只剩下郝小黑呼嚕呼嚕的聲音,這隻懶貓又在睡覺。
快到下班的時候,杜衛國來到了南門值班室,王洋王宵巴特大光這幾個寶貨這會可是都在呢,八卦之魂都已經熊熊燃燒了。
聽說杜衛國今天晚上要給王霄保媒拉縴,大傢伙擠眉弄眼的一邊揶揄著王宵,一邊想現場觀看杜衛國到底咋操作。
杜衛國現在的臉皮早就已經磨練的機關槍都打不透了,他會在乎這個?現場觀摩,灑灑水無所謂的啦。
杜衛國就不丁不八,大大方方站在南門值班室的門口,到了下班時間,藍色的工友浪潮如約而至,。
不過杜衛國還沒等到孫曉紅,卻先看見了黃桂蘭,杜衛國已經都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沒看見她了,依稀記得上次見面還是夏天了,現在馬上都快立冬了。
她此時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身體很瘦也很蔫,整個人都是無精打采的,多少有點形銷骨立的意味,她只是低頭走路,對周圍的一切都混不在意,甚至連杜衛國頭沒看見。
杜衛國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喊她,一會問問巴特吧,到底是咋回事。
剛點上一根菸,就這會功夫,孫曉紅正好走了過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挺精神的少年人,應該是她弟弟。
離老遠,孫曉紅就看見杜衛國,杜衛國朝她招了一下手,打了一個手勢,她略帶不可思議的表情領著那個少年郎走到杜衛國面色。
“杜科長,您是在召喚我嗎?”
杜衛國面對微笑,聲音和煦的說:“是的,你好,孫曉紅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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