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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車停穩之後,郭漢鴻輕快的跳了下去,大步上前扣響了別院的門扉,杜蔚國站在原地,默不作聲的觀察著。

看老郭這敲門的手法好像還有點講究,三長三短!呵!不應該是三長兩短嗎?

過了一會,吱嘎一聲,院門阡開了一條縫隙,從裡邊走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色棉大衣的年輕人。

杜蔚國打眼一瞥,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這個年輕人面目清秀的,還帶著一幅黑框的眼鏡,整個人都文質彬彬的,更像是一個搞學問的知識分子。

郭漢鴻把自己的工作證遞給他,簡單說明了來意,這個年輕人側身把門開啟,讓倆人進院。

老郭也不言語,當先就走了進去,杜蔚國也不含糊,緊隨其後,他才不信這裡能是啥龍潭虎穴呢。

這處別院看格局應該是個三進的宅子,大概是由於位置的原因,非常的清淨,院子倒是收拾的很立正。

院裡種著梅花,寒冬臘月的時分,梅花此時正在盛開,杜蔚國心中暗忖,丫的,不是說家裡種梅花不好嗎?梅通黴字,一般人家都不會栽種的!

也不知道老郭帶我見得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一路上,老郭也不說,整的還挺神秘,反正期待感是拉得挺滿。

穿過一道月亮門,這個年輕人把他們引到了二進院的東廂房,他上前敲了敲門,還說了一句:

“錢師!特司一處的郭處長來了,說是有精怪進京了!”

裡邊傳來一道清朗的聲音:“請進!”

年輕人一撩棉布簾子,把門推開,衝著杜衛國和郭漢鴻說了一聲:“二位請進!”

進了東廂房,這裡應該是一件書房改的辦公室,古香古色的,很有意境,木漆的地板,木漆的書架,上邊擺滿了各種書籍字畫,房間裡溫暖如春,還點著檀香養著一缸金魚。

長案之後,一個清瘦矍鑠的老人站起身來,笑呵呵的看著二人,聲音平和清朗:

“郭處,幾年不見,您是風采更勝往昔啊!”

郭漢鴻滿臉堆笑,非常客氣的說:

“錢老,您太客氣了,好久不見,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又給您添麻煩來了!”

錢老笑容不改,輕輕的側頭移目打量了一下杜蔚國,他明顯是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伸手一請旁邊的太師椅:

“嘿!有啥麻煩不麻煩的,郭處,趕緊請坐,咱們慢慢聊,瀚文,去沏茶!”

郭漢鴻和杜蔚國坐好之後,那個叫瀚文的年輕人端了兩杯茶進來,杜蔚國接過茶盞輕輕的瞟了一眼,好傢伙,大紅袍!心中不禁暗贊,人家果然是講究啊!

錢老此時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杜蔚國,沒轍,他實在是太顯眼了,錢老笑著問郭漢鴻:

“郭處,這位小友精氣完足,神光內斂,步態之間有龍虎之姿,以前不曾見過,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啊?”

郭漢鴻一聽這話不禁嘴角一揚,呵!還特麼龍虎之姿呢,這小子壓根就是個潑皮無賴惹禍精,嘴上卻笑著說:

“錢老,他是我們司裡最年輕的副處長,杜蔚國同志。”

杜蔚國也是個玲瓏剔透的主,此時趕緊站起身主動向錢老問好:

“您好,錢老,我叫杜蔚國。”

錢老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打量杜蔚國,他繞有深意的點了點頭,開口稱讚:

“好!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勝舊人!少年英豪,杜處長,你好。”

杜蔚國連忙擺手,客氣的說道:

“錢老,您折煞我了,我是小輩,您喊我一聲小杜就行了,郭處胡司都是這麼叫我的!”

“好,那我老頭子就託大,叫你一聲小杜。”

錢老面帶微笑,點了點頭,他把目光重新轉向了郭漢鴻,聲音十分平和:“郭處,您說有精怪進京了?”

郭漢鴻不禁苦笑了一下:“這事是小杜他親自遇見的,你給錢老說說吧!”

杜蔚國也不含糊,就把王霄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包括他剛才嚇退了黃鼠狼的事情也沒隱藏,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

“錢老,事情經過就是這樣,我感覺這隻黃皮子不會就此收手,肯定會捲土重來的,所以我想找個辦法一勞永逸的把問題徹底解決掉!”

錢老聽他說完之後頓時就笑了:“呵呵,小杜啊,你所說的一勞永逸是不是就是直接滅殺它啊。”

杜蔚國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煞氣外露,毫不避諱的說:

“不錯,錢老,按我的意思就是直接滅了它,一個活的年頭久了的扁毛畜生而已,居然還敢跑到四九城裡撒野,搞風搞雨的,死不足惜!”

錢老深深的看了杜蔚國一眼,沉吟著說道:

“小杜,你現在是七殺格入命宮,制化得宜,百無禁忌,果然是煞氣凜然,神威如獄啊!

別說一個黃大仙被你嚇跑了,就算是醫巫閭山的三太爺,三太奶看見你也得客客氣氣的啊!”

杜蔚國聽得雲山霧罩,不明就裡,這特麼說得是啥啊?錢老說的都是漢語,而且吐字也很清晰,每個字他都懂,但是連在一起就完全不懂了。

他皺著眉頭,一臉探究疑惑的表情看著錢老,妥妥的一幅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的表情。

錢老笑著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給杜蔚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這些是紫微斗數關於面相的說法,就是說你的命格,這是神威虎將的命格,很威風也很煞氣,自然是鬼神辟易,百無禁忌。”

杜蔚國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似懂非懂的,所謂的命格命理,這玩意玄之又玄的,博大精深。

杜蔚國自然是一竅不通,不過他也大概也聽明白了,就是說他的命格挺兇挺猛的。

這些啥妖魔鬼怪啥的他都怡然不懼,不過,杜蔚國現在可沒興趣和錢老學習探討命理卦數。

他雖然不懂,但是也知道這個一個無比龐大的知識系統,一句兩句的根本就說不完,他可是還有一大堆事呢。

杜蔚國語氣有點毛躁的說:“錢老,你就直說吧,今天這個事情到底怎麼處理?”

錢老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然後沉吟了一下:

“如果按你的說法,這個黃家大仙這算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她附身之後不能說話,說明她的道行還不夠。

衝進到這四九城裡純粹就是為了報仇,你的手下失手打死的應該是她的嫡系兒孫,直接滅殺也不是不行。

呃,關鍵是黃家的這些傢伙吧,一貫都是睚眥必報的,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真要是引來了成氣候的老傢伙,到時候會很麻煩!”

呵!杜蔚國嗤笑了一聲,他此時眉頭緊鎖,劍眉出鞘,目光遊移不定,他有點不服不忿,丫的,就算是成氣候的老傢伙又能是個什麼成色?

難不成它們還會呼風喚雨,移山填海,天降神雷不成,狗屁啊!無非就是活得久,歲數更老的黃皮子罷了。

錢老世事精通,人情練達,自然一眼就看出來杜蔚國的想法,他面帶微笑,溫和的說道:

“小杜,我知道你的想法,誠然,就算是成了氣候的黃家,無非也就是那麼回事,只是有點麻煩而已。

大軍一動,煞氣沖天,這些精靈鬼怪必然都是瞬間化作齏粉,但是終究是要大動干戈啊!

像你這樣命格的人,自然是百無禁忌,但是它們可是非常狡猾的,可能會傷及無辜百姓~”

錢老並沒有說下去,但是杜蔚國並不是油鹽不進的主,隨著錢老的思路簡單的捋了一下,就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聽明白了。

錢老此刻也不再墨跡,他站起身,淡淡的說:

“這樣吧,我們先去看看你的朋友,我儘量和它好好談談,如果能和平解決那是最好的。

如果它實在是冥頑不靈,一意孤行,那咱們也就不必客氣,直接打殺了事!就像你說得那樣,敢到這四九城裡撒野,也是該死!”

杜蔚國聽完錢老的話,不禁嘴裡一揚,看來這位錢老也不是啥老好人啊,他的處理方式是先禮後兵,就算是我要弄死你,我也得先站住道理。

嘿!杜蔚國其實也不至於說一定要喊打喊殺的,關鍵他根本就不知道咋談啊!

像是幫派社團談判那樣子嗎?呵!要不要疊杯子啊?

離開別院,杜蔚國開車載著錢老,瀚文,還有郭處一起去了王霄家。

到了地方之後,杜蔚國才剛一下車,就聽見院子裡的吵鬧聲和嘶吼聲,其中還夾雜著搏鬥四大的聲音還有女人的驚呼聲!

杜蔚國心中頓時一緊,丫的,這個畜生果然是殺了一個回馬槍,但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而且它還掙脫了束縛!

巴特這個天生神力的主力軍不在,估計是狗剩子和孫曉紅兩個人制不住他吧。

聽到院子裡傳來的聲音,必然是情況緊急,已經來不及多想了,杜蔚國眉頭一緊,目光一凝,三步並作兩步。

如同獵豹一樣猛的竄到了院門口,然後飛起一腳,直接踹斷了門閂,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入!

此時院子的情況更是讓杜蔚國怒火中燒,義憤填膺,孫曉紅的腦袋被打破了,血流滿面,跌坐在地上一時之間起身不得。

而陳建勝更是被王霄死死的壓在身下,青黑色的雙手緊緊掐著他的脖子,狗剩憋得眼睛都通紅一片,眼瞅著都快斷氣了!

被附身的之後的王宵聽見大門處傳來的巨大動靜,猛的扭過頭,慘白色眼球精光閃爍。

它此時應該是見了血之後,野獸的本能被徹底激發了,兇性畢露,看見杜蔚國。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猛地鬆開了陳建勝,不管不顧的朝著杜蔚國猛撲了過來!

杜蔚國此時也是朝著他撲了過去,間不容髮之間,當胸就是一腳飛踹,直接把他踢飛了好幾米。

還沒等他倒地,杜蔚國就已經欺身上前,兩隻手抓住王霄的肩膀用力的一帶一扯。

只聽見咔吧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王霄的兩條胳膊就被杜蔚國給卸了下來,好像麵條一樣無力的耷拉著,王霄嘴裡頓時發出一陣淒厲的哀嚎聲。

但是他的兇性卻依然不減,猛地長大了嘴,露出雪白的牙齒,帶著腥臭的口水,低頭就朝杜蔚國的脖子咬了過來!如同惡鬼一般!

杜蔚國怎麼可能被他得逞,他左手一抬就就緊緊的掐住他的脖子,然後張開右手捏住王霄的下巴,又是咔吧一下,非常絲滑的就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然後杜蔚國的動作絲毫不停,左腿一別一帶,王霄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杜蔚國瞬間繞到他的身後。

用兩隻手彷彿老虎鉗子一樣牢牢的按住了他的肩膀,被附身之後,三個人才勉強能按住的王霄。

此時卻被杜蔚國一個就按得死死的,跪在地上,無論他如何賣力掙扎,也是一動都動不了!

杜蔚國從踹斷門閂,衝進院子,再到一腳踢飛王霄,瞬間卸了他的兩條胳膊,還有下巴。

最後把他按住跪在地上,前後一共也就用了幾秒鐘,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打完收工了。

跟在他身後快步跟來的郭漢鴻,錢老還有瀚文三人,此時都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特麼也太狠了吧!

要知道,被附身之後的王霄,不僅力大無窮,反應也很靈敏,但是在杜蔚國的手下,就像個布娃娃一樣,被隨意的擺佈,毫無一絲還手之力。

好大的煞氣,好大的兇威啊!

就這,杜蔚國還是怕傷著王霄,特意有所收斂的,只用了不到5成力,要不然他全力以赴的當胸一腳,王霄他可能就直接涼涼了!

這時候,還是錢老最先反應過來,他從懷裡掏出一顆黑褐色的藥丸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他從這個丸子上扯出了一些,然後面帶痛苦糾結之色,在自己的耳朵和嘴巴還有舌頭上都分別的抹了一下。

然後他的嘴裡就發出一陣不明所以的古怪音節,說來也奇怪,被附身的王霄剛才一直都是瘋狂掙扎扭動的。

此時它卻逐漸安靜下來,慘白色的眼球一翻,死死的盯住了錢老。

錢老杜蔚國使了一個眼色,杜蔚國登時會意,把他的下巴給重新掛上,動作有點粗暴,這特麼要是普通人肯定得活活疼死!

王霄的下巴被重新按上之後,他的喉嚨裡也發出一陣古怪的音節,和錢老的的如出一轍。

杜蔚國感覺脊背一涼,不明覺厲,丫的,這難道是人獸之間的一種通用語嗎?

杜蔚國此時已經把手從王霄的肩膀上拿了下來,轉身回頭去看了一下其他人。

狗剩子這會也從地上費勁巴力的爬了起來,他的脖子上一圈觸目驚心的紫色勒痕,他還勉強的把坐在地上的孫曉紅也給扶了起來。

杜蔚國沒有說話,只是無聲的對他做了一個手勢,狗剩子點了點頭,然後扶著孫曉紅進屋了。

孫曉紅在此期間只是感激的看了杜蔚國一眼,吃力的點了點頭,非常懂事的咬著牙一聲沒吭。

錢老和王霄之間的談判應該還在繼續,而且杜蔚國雖然聽不懂,但是看著場上的局面,這黃皮子還特麼挺橫的。

她的聲音短促且激烈,杜蔚國不動聲色走到瀚文身邊,小聲的說,你能聽懂他們的話嗎?

瀚文神色古怪的輕輕的搖了搖頭,但是他卻從懷裡也掏了一個黑褐色的藥丸子出來,然後他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杜蔚國,那意思很明顯:

你要不要試試?

杜蔚國看他的眼神之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和戲謔,又回想起剛剛錢老臉上的痛苦糾結之色。

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做成的藥丸子,撇了一下嘴,果斷的搖了搖頭。

丫的,想坑老子,門都沒有,和黃皮子講數談判的工作還是讓錢老幹吧!專業的工作交給專業的人嘛!

談不攏我在出場!到時候,我就讓這扁毛畜生知道知道啥叫惶惶天威不可犯!

誰知道,天算不如人算,此刻錢老卻轉過頭來,看向了杜蔚國,並且用手指劃過嘴唇和耳朵,然後指了一下地上的王霄,又指了指杜蔚國。

這意思不言而喻,連傻子都能看明白,這個黃皮子這是要和杜蔚國說話,我尼瑪,不是吧?

杜蔚國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瀚文手裡的藥丸子,面露難色,這玩意肯定不是啥好東西。

此時瀚文輕輕的說了一句:“沒事,杜處長,這東西沒有毒,你還是趕緊把這事瞭解了吧!”

王霄到底是他的心腹手下,沒辦法置之不理,杜蔚國狠狠的咬了一下後槽牙,然後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費勁巴力的說了一聲:

“來吧!”

瀚文此時眼睛裡的笑意都已經藏不住了,他語氣揶揄的說:

“杜處長,待會可能會有點難受,你不能用手碰也不能擦,抹舌頭上的那一下尤其難受,您可一定要忍住了,千萬不能吐!”

杜蔚國此時的表情已經都有點狠厲了,目露兇光,他咬著後槽牙語氣兇狠的說:

“別廢話,直接來吧!”

說完他就張開了嘴,瀚文從那從那個藥丸子上扯下一片,動作飛快的在杜蔚國的耳朵眼,嘴唇上還有舌頭上分別抹了一下。

臥槽,即使杜蔚國做了極其充分的準備,還是依然還是低估這玩意的威力,被無情破防了。

先是氣味,瞬間就有一股子奇臭難忍的味道,直直的鑽進了杜蔚國的鼻子眼裡,簡直就無法形容,杜蔚國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差點淚灑當場。

舉個例子的話,臭豆腐煮榴蓮,估計只是這種味道的百分之一量級,這特麼到底是啥啊?

耳朵眼裡彷彿也有萬千只螞蟻在爬,又像是有人在不斷的輕輕哈氣,簡直是奇癢難忍!

舌頭上的味覺更是苦到離譜,好像吃了一斤黃連一樣,根本無法容忍,舌頭直接就麻了。

味覺,嗅覺,觸覺三位一體,杜蔚國瞬間感覺腦袋裡邊嗡的一聲,天旋地轉的,眼前一黑,胃部頓時就是一陣強烈的收縮,險些就當場吐了出來。

杜蔚國痛苦的閉上眼睛,然後緊緊的閉上嘴,死死的咬住牙,強行忍住,可是他一時之間卻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了。

這特麼也太上頭了,這特麼到底是啥啊?

而此時被附身之後的王霄卻陰惻惻的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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