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章 菸酒吃貨胡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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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別院,是處不算太規整的三進宅子,除了正常的三進院,中院西側還連著一個側跨院。
側跨院也有正房和東廂房,院裡種了好多梅花樹,而這側院的北房就是胡大姑娘當下借住的地方。
錢老領著杜蔚國來到了房門前,正要拍門,杜蔚國已經急不可待的伸手掀開棉簾子,力透指尖,用力一推門閂的位置。
「卡吧!」
一聲悶響,實木的門閂頓時應聲而斷,杜蔚國身形如電,毫不遲疑,直接就闖了進去。
這北屋正房進門之後是一間小廳,擺著八仙桌,官帽椅,長桉掛畫,收拾的乾淨利索。
東邊用柵欄玻璃,隔出來一間臥房,裡邊燒著火炕火牆,溫暖如春。
此時此刻,曾經在雞鳴山見過的那個麻花辮大姑娘,正盤腿坐著炕上,手裡還拿著一根黃銅綠嘴的菸袋鍋。
她的旁邊,炕桌邊上,趴著一條火紅色的大狐狸,熘光水滑,姿態慵懶,正是胡大姑娘。
「杜蔚國,你難道不懂禮數嗎?破門而入是為賊也!」
彼此都已經打過照面,胡大姑娘也沒有裝神弄鬼,直介面吐人言,毫不客氣的出聲斥責道。
杜蔚國看見這條火紅絢爛的大狐狸,心裡沒來由的生出了石頭落地的踏實感覺,大步走到跟前,鞠躬抱拳,語氣誠懇:
「抱歉,胡大姑娘,事急從權,是我一時心急,所以才失了禮數,冒犯了。」
其實杜蔚國進門看見這胡大姑娘之後,就已經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太過粗魯莽撞了。
畢竟裡邊住的是女賓和狐仙,而且這次可是他是有求於人,姿態方面必須要端正才行。
大狐狸非常傲嬌的把頭別過去:
「哼,前倨後恭,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哄嗎?」
杜蔚國保持著躬身抱拳的姿勢,言辭懇切:
「胡大姑娘,今天確實是我魯莽冒犯了,認打認罰。」
一聽這話,大狐狸漂亮的暗紅色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語氣揶揄:
「嘖,天下無敵的杜閻王,居然姿態這麼謙卑,無事獻殷勤,肯定沒好事,說說看,你闖我房間,到底要幹什麼?
杜蔚國也沒有繞圈子,直起腰桿,開門見山:
「胡大姑娘,我今天確實是有事相求,我媳婦前幾日被人用秘術害成了植物人。
【鑑於大環境如此,
您見多識廣,修為深厚,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施手救治?」
「呵!」
一聽這話,大狐狸非常人性化的撇了撇嘴,此時,那麻花辮把菸袋鍋遞到它的嘴邊,大狐狸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後緩緩的吐出煙氣。
敢情,這翡翠菸嘴的紫銅菸袋鍋居然是它的物件,看著吞雲吐霧的架勢,這位胡大姑娘還特麼是一個經年的老煙槍呢!
杜蔚國面色凝重,沉默不語,目光沉沉的看大狐狸,大狐狸眼神閃爍了一下,語氣幽幽的:
「杜蔚國,咱們之間就算不是仇深似海,也算是沒啥交情吧?我憑什麼幫你?
再說了,你既然有事相求,卻又闖我房門,現在空嘴白牙的就想讓我幫忙?這是個什麼道理。」
杜蔚國暗暗出了一口氣,語氣依然沉穩:
「胡大姑娘所言有理,自然不能然您白白幫忙,報酬或者代價,無論什麼,你只管開口,我絕不還價。」
胡大姑娘眼波流轉,語氣戲謔:「無論什麼?你好大的口氣哦?」
杜蔚國語氣鏗鏘,斬釘
截鐵:「沒錯,無論什麼!」
如此口出狂言,杜蔚國也是有底氣的,並不是單純的自大,按他現在的本事,但凡是這世上存在的物事,還真是沒有他搞不到的。
彷彿被杜蔚國的磅礴氣勢給攝住了,胡大姑娘沒有馬上說話。
而是眨巴著暗紅色大眼睛,若有所思,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杜蔚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大狐狸語氣幽幽的:
「嘖,沒想到,殺伐果斷,神驚鬼懼的杜閻王,居然還是一個多情種子,嘿嘿。」
面對胡大姑娘的冷嘲熱諷,杜蔚國不為所動,語氣依然平靜:
「胡大姑娘,就算是十惡不赦的大女幹大惡之徒,心裡都有在意的人,我也是血肉之軀,肉體凡胎,自然也有。」
大狐狸點點頭,語氣沒有那麼揶揄了:
「嗯,有點道理,這麼說,你媳婦就是你的逆鱗了?能讓你如此卑躬屈膝?」
杜蔚國點點頭,毫不避諱:
「沒錯,她就是我的命根子,為了她,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胡大姑娘又抽了一口菸袋鍋,緩緩吐出煙氣:
「果然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一聽這話,杜蔚國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心中不禁有些膩歪。
丫的,你特麼就是隻茹毛飲血的狐狸精,在這拽什麼詞啊?要不是老子有事求你,直接把你做成大衣領子!
胡大姑娘彷彿是看透杜蔚國的心思,不由冷哼一聲,語氣凜冽:
「杜蔚國,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隻野獸,只會生吞活剝,根本就不懂人世間的情感?」
杜蔚國心裡悚然一驚,倒是忘了眼前這個大狐狸,可是正兒八經的狐仙,估計也會讀心術之類的神通。
其實這完全是杜蔚國多想了,因為心靈屏障這個神技,胡大姑娘在他身上可是吃過大虧的。
現在的胡大姑娘其實非常憷他,百般神通,壓根都不敢使出來。
杜蔚國收斂心神,語氣低沉,捏著鼻子逢迎道:
「沒有,胡大姑娘,您在人世間已經浮沉幾百年,歷經滄桑,必然是見慣了悲歡離合,通曉情感之事。」
胡大姑娘傲嬌的抬起頭顱:
「哼!算你識相,等有空的時候,帶我去看看你媳婦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間絕色,能讓你杜閻王神魂顛倒,色於魂授,至於條件嘛~」
杜蔚國直接無視了它的調侃,打斷了它的絮叨,急吼吼的說道: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也別等有空了,十萬火急,現在就走吧~」
杜蔚國一邊說著,一邊勐地上前一步,走到火炕跟前,伸出了手,彷彿要直接薅它一樣。
大狐狸被驚著了,嗖的一下就騰起了身體,渾身皮毛都豎了起來,尖聲嘶吼道:
「杜蔚國,你要幹啥?想要用強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它之前可是被杜蔚國折騰的夠嗆,如今杜蔚國身上的煞氣更勝一籌,幾如實質。
胡大姑娘是真的怕了,一身本事,諸般神通,統統都不敢再杜蔚國身上使用。
杜蔚國反應過來,知道是自己太心急了,失了方寸,後退一步,語氣誠懇的說道:
「抱歉,胡大姑娘,是我太心急了,我絕對沒有用強的意思,只不過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緩,我請您現在就跟我下山。」
一聽這話,胡大姑娘臉上的神色略微舒緩了一下,不過依然語氣堅決的拒絕了:
「不行!」
一聽這話,杜蔚國忍不住眉頭皺起,煞氣也有些不受控制的升
騰而起,丫的,給臉不要是吧,硬逼我用強是吧?
想到這裡,杜蔚國的眼神當中閃爍起危險的光芒,胡大姑娘似乎感應到了濃烈的殺氣,色厲內荏的咋呼道:
「杜蔚國,你要幹什麼?你要搞清楚,是你有事求我~」
杜蔚國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沉悶:
「胡大姑娘,救人如救火,到底你有什麼條件,你大可直接說出來,用不著欲擒故縱。」
氣氛沒有那麼劍拔弩張了,大狐狸又重新趴了下來,不過語氣也沒了剛才的倨傲:
「什麼條件,總要看過之後在提,我也不知道你媳婦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杜蔚國點了點頭,語氣誠懇:
「那就請您馬上動身,先去看上一眼。」
胡蝶花也有些急了,有些氣急敗壞的喊到:
「說了不行,燉雞馬上就要出鍋了,我要先吃,吃完了才能下山!」
「啥?燉雞~」
一聽這話,杜蔚國直接懵了,有點哭笑不得,我尼瑪,我特麼都火燒眉毛了,你居然還惦記吃雞呢?
「胡大姑娘,不就是兩隻山雞嗎?我之後必定加倍奉還,給你弄來十隻,不,二十隻都行!」
胡蝶花卻無比堅持,毫不含湖:
「不行,七彩錦雞和黑嘴鬆雞,這一南一北,兩種珍稀的山雞一起燉的做法。
我已經幾十年都沒吃過了,今天算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得吃到嘴裡才行。」
淦!
杜蔚國的氣勢衰落下來,神情沮喪,這胡大姑娘,不僅是一個煙鬼,還特麼是一個吃貨。
在吃貨的世界裡,美食比天大,才是真的直教人生死相許。
片刻之後,香山別院的小餐廳。
八仙桌上用白瓷大海碗裝著一碗雞肉,還有幾個配菜,炒白菜,炒木耳,土豆片,拌豆腐之類的,色香味俱全。
七彩錦雞燉黑嘴鬆雞確實美味異常,春生的手藝也是不容小覷,光是聞著味道就讓人垂涎三尺。
只不過杜蔚國此刻心急如焚,根本就沒有一絲胃口,如此珍饈美饌,他吃得卻是食不知味,如同嚼蠟一樣。
胡大姑娘沒有和他們同桌,吃飯的時候,麻花辮大姑娘端走了一海碗的燉雞還有其他菜品,大狐狸是在側院單獨吃的。
除了飯菜之後,麻花辮大姑娘還順了錢老一瓶珍藏多年的老酒,氣得錢老直跺腳。
丫的,這個胡蝶花,不僅是抽菸嗜吃,還特麼是個酒鬼呢!
好不容易才等胡大姑娘吃飽喝足,如坐針氈的杜蔚國,就急不可耐的開車下山了。
當然,胡大姑娘的本體依然是留在香山,她的馬弟,那個梳著麻花辮的大姑娘跟著杜蔚國下山了。
剛才吃飯的時候,錢老暗暗的提點了他兩句,杜蔚國也反應過味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胡蝶花的本尊,帶進四九城。
要知道,胡蝶花可是正兒八經,法力通玄的狐仙,擅長幻術,催眠,精神控制。
這要是帶它進入樞紐之地,京城多貴人,一旦出了什麼么蛾子,那可就天大的禍事,誰特麼也扛不住!
其實杜蔚國還有一個暗藏的小心思,他還想請胡大姑娘利用類似搜魂一樣的術法。
把吳啟華的那個損種的記憶摳出來看看,希望能借此找到關於幕後棋手的蛛絲馬跡。
這個傢伙隱藏的太深了,杜蔚國毫無頭緒,不過現在這個想法,也只能暫時作罷了。
回到楊採玉的家裡,孫玉梅看見杜蔚國帶了一個容貌姣好的年輕大姑娘回來,不由愣了一下:
「蔚國,這位是?」
杜蔚國也沒有過多解釋,關鍵是實話實說,也怕嚇著孫玉梅,只是隨口含湖的說了一句:
「媽,這是一位擁有特別能力的同志,我請她過來幫忙看看採玉。」
孫玉梅也算是個有見識的,還以為這姑娘是一位特異功能的異人,態度立刻變得熱情起來:
「哦,是嗎?同志,你好,快請進,請問你怎麼稱呼啊?」
這個麻花辮馬弟,此時還沒有被胡蝶花上身,語氣挺客氣的:
「阿姨,您好,我叫陳蘭。」
孫玉梅點了點頭:「陳蘭同志,你好,給你添麻煩了,我去給你沏茶。」
這陳蘭還挺有禮貌,欠身行禮:「謝謝阿姨。」
杜蔚國心裡焦急,沒空聽她們寒暄客套,對著孫玉梅的背影說了一句:
「媽,我先帶陳蘭進去看看彩玉,您先不要進來。」
「哦,好。」
楊採玉的房間,杜蔚國關好房門之後,領著陳蘭來到彩玉的床前,陳蘭看著沉睡中的楊採玉,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好漂亮啊!」
杜蔚國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沉聲說道:
「行了,快點請胡大姑娘上身吧,你會看病嗎?」
陳蘭撇了撇嘴,不過沒有說什麼,而是閉上了眼睛,口中唸唸有詞,這就是請仙了。
大概前後也就幾秒鐘,她的手指甲就變成了暗紅色,再次睜開眼睛,童孔也變成了暗紅色,胡大姑娘已經來了。
在這,咱們說句題外話,東北的出馬仙講究很多,立堂口請仙,有捆全竅,捆半竅,心通,眼通之分。
全竅,半竅都是請仙上身,心通,眼通顧名思義,就是仙家透過馬弟的眼睛看病看事。
捆全竅最能發揮仙家的神通本事,但是馬弟會失去知覺,胡大姑娘是大道行的仙家,這些手段自然全都可以,現在的狀態就是捆全竅。
胡大胡娘走到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躺在床上安睡的楊採玉,嘴裡由衷的讚歎道:
「杜蔚國,你這媳婦,果然是傾國傾城,國色天色,難怪能讓你死心塌地。」
杜蔚國耐著性子說道:
「胡大姑娘,您趕緊幫著看看,對方到底是個什麼路數?」
胡大姑娘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不過也沒有回懟,俯下身子,伸手出一根手指,輕輕的點在楊採玉的額頭上。
杜蔚國屏氣凝神的看著,彷彿等待審判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一會,胡大姑娘把手指收了回來,慢慢直起身子,臉色有點凝重,一看她的表情,杜蔚國頓時心中一沉:
「胡大姑娘,怎麼說?」
胡大姑娘語氣難得一本正經:
「屍厥,她的三魂七魄全都被人封住了,對手用得不是道術,手法粗鄙,但是力量很霸道。」
杜蔚國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吐沫,小心翼翼的問道:「還有,有治嗎?」
胡大姑娘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也沒辦法~」
一聽這話,杜蔚國心勐地一沉,拔涼拔涼的!
剛才錢老已經說過了,胡大姑娘就算是當下世間頂尖的精怪了,就算是本領最厲害的胡仙當中,它都能排在前幾名。
胡仙最擅長精神領域的能力,如果連它都無能無力的話,估計這條路就算是徹底斷了。
「不過,我知道怎麼才能救醒她~」
胡大姑娘說話大喘氣,杜蔚國瞬間驚喜交加,心情從地獄到天堂,差點一個耳光,直接抽在她的臉上,咬緊牙關問道:
「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
到底什麼辦法?」
胡大姑娘眼波流轉,冷冷的瞥了杜蔚國一眼,語氣揶揄:
「杜蔚國,你剛才是不是又想打我?」
杜蔚國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語氣低沉:
「胡蝶花,你到底想怎麼樣?別兜圈子了,什麼條件,直接劃出一個道道來,只要能救採玉,我都接著。」
胡蝶花饒有興趣看著杜蔚國,語氣愈發戲謔:
「切,好大的口氣,我要天上的星星,你能摘下來嗎?我要海底的龍珠,你能給我採來嗎?」
杜蔚國臉色陰沉,被她懟的啞口無言,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他自然是做不到。
胡大姑娘接著諷刺道:
「呵,就不說這些虛的,說點實在的,我讓你給我在這四九城裡建廟,立下堂口,你能做到嗎?
或者,你能讓我爹孃越過山海關,到這四九城逛上一圈,看看如今京城的光景,這樣行嗎?」
杜蔚國此刻臉色鐵青,氣息都有些紊亂了,胡蝶花說的這些事情根本就不現實。
別說胡三太爺,胡三太奶這樣的絕世大妖,就算是把它的本體帶進四九城,都是門都沒有。
杜蔚國的聲音悶悶的:
「胡大姑娘,我之前確實得罪過你,對你也不夠恭敬,只要能救採玉,要殺要剮~」
胡大姑娘擺了擺手,嗤笑一聲:
「呵!趕緊打住,要你命,我可不敢,你可是七殺入命宮的主,要了你的命,我也得陪葬。」
這胡蝶花油鹽不進,說話陰陽怪氣,雲山霧繞的。
杜蔚國心中急躁,眼中兇光閃爍,煞氣吞吐,牙齒咬得嘎巴直響,耐心即將耗盡。
胡蝶花一挺馬弟雄偉的胸膛,冷哼一聲,語氣忿怨:
「杜蔚國,你今天已經三番兩次的對我動殺心了,你媳婦搞成這樣,又不是我弄得。
冤有頭債有主,先不說我救不救得了,我救是人情,不救也是本分,你憑啥遷怒於我?」
人家胡蝶花說得有理有據,杜蔚國心中有些洩氣,眼圈都紅了,張了張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無言以對!
胡蝶花撇了撇嘴,語氣不由鬆動下來:
「杜蔚國,你還要哭是咋的?我都說了,我知道怎麼救她,是你打岔吹牛,沒容我說出來的。」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神情激動,一把就握住她的胳膊:
「真的,真有辦法。」
胡蝶花頓時皺了一下眉頭,用力的甩了一下胳膊:「撒手,下手沒輕沒重的。」
杜蔚國連忙鬆手,語氣滿是歉意:
「抱歉,抱歉,胡大姑娘,是我太激動了,您說,到底怎麼才能救活採玉。」
胡蝶花眼神當中閃過一絲異色,語氣變得鄭重起來:
「我知道兩個法子,都能救你媳婦,第一,把她帶到閭山,讓我爹孃出手,必然能夠喚醒她的三魂七魄。
不過他老人家和我娘都已經在幻境當中閉死關了,具體什麼時候出關,我也不知道。」
杜蔚國沉住氣,安靜的聽著,並沒有插嘴,胡大姑娘輕輕的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第二個辦法,就是等我渡過天劫,成就真仙,我也可以救她。」
「天劫?」
杜蔚國重複了一下這個陌生的詞彙,直接就愣住了,臉都黑了,差點暴走,心中嘶吼咆孝著。
淦!我特麼這可是都市題材的劇本,你特麼亂入雞毛啊!加點科幻就是極限了,天劫,這可是仙俠題材,要不要這麼扯啊?
不過胡大姑娘卻是點了點頭,語
氣鄭重其事:
「沒錯,就是天劫,想要讓我出手救你媳婦,我的條件就是你要幫我渡過天劫!」
傍晚時分,杜蔚國開車把這個陳蘭送回了香山別院,和錢老徹夜長談,直到翌日清晨才驅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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