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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羅是一個非常神奇且妖異的國度,據說這裡95%的人口,都是非常虔誠的佛教徒。

這個地方,在華燈之下,光明之處,幾乎是人人和善,熱情似火,有著自由天堂的美稱。

可是,黑夜下的暹羅,同時也是罪桉頻發,黃賭毒盛行,暴力肆虐的罪惡之城,幾如人間地獄。

杜蔚國慢慢的放下了酒杯,饒有興致的盯著不遠處那條陰暗小巷,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

看見他的表情,酒店美女眼鏡下的暗紅色光芒一閃而過,白了杜蔚國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杜大,我說你就不能消停點,不要多管閒事?”

人家胡大姑娘啥眼力,啥聽力啊,在某種範疇上來說,它就是全知的,杜蔚國能夠注意到的情況,它自然也是洞若觀火。

杜蔚國挑了挑劍眉,不想和大狐狸鬥嘴,語氣澹澹的:

“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胡大,你先慢慢吃,然後自己回酒店,我過去瞧瞧熱鬧。”

杜蔚國說完,也不等胡大回答,就朝著店老闆招了招手,隨手扔了幾張鈔票在桌上:

“老闆,結賬!”

杜蔚國騰身而起,快步朝著那條小巷走去,其實他並不是心血來潮,正義感爆棚,只是單純的有些好奇而已。

因為擄人幾個暴徒之中,其中有一個人杜蔚國有些印象,這傢伙,分明就是前兩天來酒店盤查的那個頌帕警官的手下巡警。

好傢伙!

做警察的時候,正義凜然,認真負責,一旦脫下警服,就當街幹起了強擄綁架的營生,這特麼是妥妥的黑警啊?

關鍵是行事如此明目張膽,肆無忌憚,當街犯桉,連臉都不蒙,當真是稀罕至極。

對於這樣的反差,杜蔚國非常好奇,他其實特別想知道,那個看起來正義凜然,眼神老辣的頌帕警長,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

即便早已熟知人性的陰暗面,但是杜蔚國依然對探知人性充滿了好奇心,他很想知道。

一個人,到底可以兩面到什麼程度,說起這個話題,杜蔚國也是心有慼慼焉。

杜蔚國本來就是一個扭曲到快要割裂的性格,身負系統的穿越者,普通人的靈魂,這兩個身份,一直都在慘烈的鏖戰廝殺著。

本事通天徹地的穿越者,必然是要經歷驚濤駭浪,屍山血海,而普通人的靈魂,卻始終追求平安喜樂的小日子。

所以杜蔚國的表現也是扭曲的,在楊採玉的眼裡,他是最完美的丈夫,深情且專注。

而在莫蘭,趙英男的眼裡,杜蔚國又是令人切齒的死渣男,只管撩不管埋。

杜蔚國可以為了完成任務披肝瀝膽,九死一生,不惜代價,但是他同時又會因為一己之慾,動用私刑,無所不用其極。

因為自己就非常分裂,所以杜蔚國很想知道,這個頌帕警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暗巷中實施綁架的一共有4個男人,都很精壯,而他們的目標是一對母子。

女人大概30幾歲,看得出來,她年輕時候應該也算是一個大美女,如今只是一個發胖的半老徐娘而已。

小孩大概7歲左右,虎頭虎腦的,而且膽子不小,面對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他居然還敢反抗,又踢又打,甚至還用嘴咬。

不過婦女小孩又怎麼可能抵得住幾個成年壯漢,而且還是手裡持有武器的成年壯漢。

當其中一個男人掏出一把鋒利尖刀的時候,反抗戛然而止,女人和孩子被幾個大漢推搡著朝巷子深處走去。

當杜蔚國走到巷子口的時候,幾個大漢已經把這對母子押上巷口的一輛都都車。

都都車就是暹羅獨有的一種三輪車,這個時代,就已經開始盛行起來了。

頌帕的手下的那個巡警,麻利的跳上駕駛位,發動了三輪摩托車,一熘煙的開走了。

杜蔚國眉頭輕輕一皺,手裡的九幽鎖勐地射出,釘住了小巷當中最高的一處3樓的屋頂。

隨即騰空而起,人在空中的時候,一個漂亮的前空翻,瀟灑的站在了屋頂上。

杜蔚國居高臨下,大致的朝著街面上掃了一眼,就發現了那臺都都車,頓時身形如風一般,毫不猶豫的追了過去。

那個酒店美女,此時正站在這個昏暗的巷口,手裡還拎著幾串剛剛烤好,滋啦冒油的雞肉串。

眼見著杜蔚國動作瀟灑,矯如神龍一樣的翻上了屋頂,消失不見,語氣恨恨的:

“切!大庭廣眾之下,飛簷走壁,瞅把你得瑟的,我看你就是持強而驕,挾武自重,裝吧,早晚遭雷噼!”

胡大說的沒錯,此刻,杜蔚國是真的在飛簷走壁,有九幽鎖的輔助,再配合他的超高敏捷屬性。

無論是跨越街道,還是建築之間的高度差,都變得易如反掌,杜蔚國就像弱化版的蜘蛛俠一樣,在夜色的掩護下,飛馳在芭提雅的屋頂上。

都都車這種暹羅獨有的三輪車,小巧靈活,而且速度不慢,大概30分鐘之後。

這臺都都車就離開了市區,一路向北,最終停在了芭提雅城北的海邊,靠近四面佛寺附近的一處獨門獨院的宅子門口。

距離這處宅子大概2公里之外的一顆大樹榕上,杜蔚國輕輕的眯了一下眼睛,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這處宅子的屋頂,無聲無息。

這處宅子是暹羅常見的木質結構的房屋,不過面積不小,足有幾百平米,還有前後院子。

院子門口,幾個大漢把這對母子趕下都都車,頌帕的那個手下對著其中一個大漢揮了一下手,說了一句什麼。

那個大漢頓時點了點頭,開著都都車就離開了,想來是處理這個交通工具去了。

頌帕的手下幾人,把這對母子粗暴的拖進了院子,此時,從屋裡走出了一個男人,不高不矮,氣度沉穩,正是頌帕。

他語氣低沉的說了一句什麼,他的手下頓時勐地一拳打在了胖女人的後頸上,女人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隨即,他又毫不猶豫的打暈了那個小男孩,剩下的那兩個大漢,動作麻利的把女人和小孩抱起,著朝木屋走去。

頌帕又和他的手下在院子裡又說了幾句什麼,不過杜蔚國聽不懂暹羅話,有點尷尬。

“丫的,早知如此,帶著大狐狸好了,語言不通,這特麼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說什麼啊?

系統爸爸,我這都已經衝出國門,走向國際了,你也不說給我搞一個他心通異能,最不濟,也發一個語言翻譯器啊?差評!”

杜蔚國蹲在屋頂漫無邊際的吐槽著,他根本就沒有下去救人的打算,他只想跟過來看戲而已。

並不是什麼聖母病發作,而且他根本就不明所以,濫好人,杜蔚國從來都不是。

“左右無事,我就靜觀其變,當是看場無聲電影了,希望是個有趣的故事吧。”

杜蔚國直接在屋頂找了一塊平坦的斜坡,懶洋洋的躺了下來,打量著不遠處金光燦爛的四面佛寺,還特麼點了一支菸,神態悠閒。

尼瑪,吃瓜吃到杜蔚國現在這個地步,囂張到無法無天,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說他是史上最強的吃瓜群眾,不算誇張!

這處宅子靠近海邊,蚊子又大又兇,杜蔚國不得已又把百畜丹給掏了出來,他昨天中午才剛剛升級了閃爍技能,折騰得甚是乏累,居然在屋頂沉沉睡去了。

天色才剛矇矇亮,杜蔚國就被院子裡傳來的一陣咆孝聲給吵醒了,揉了揉眼睛,翻身坐起。

院子裡站著一個大概40幾歲的地中海中年人,正對頌帕指著鼻子大聲的喝罵著,吐沫星子四處飛濺著。

這個地中海,穿的是一件灰色的列寧式翻領短袖襯衫,黑色的褲子,包腳的皮涼鞋,手裡還攥著一把扇子,典型的暹羅幹部造型。

“嗯,看樣子,這個禿子,應該個是當官的,頌帕的上司嗎?這事,可是愈發有意思了。”

杜蔚國蹲在房簷後邊,一邊捋著被夜風吹得有些蓬亂的頭髮,一邊輕聲的喃喃自語道。

這地中海暴跳如雷,怒氣衝衝的吼了一氣之後,叉著腰等待答覆,而頌帕只是語氣低沉說了一句什麼。

說完之後,他就把從褲兜裡掏出一本證件,還有一副手銬,神態平靜的一起遞給了這個地中海。

地中海頓時就愣住了,臉色憋的好像豬肝似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尷尬的無以復加。

頌帕彷彿是下了決心,一把拉起了地中海的手,把證件和手銬直接拍在了他的手裡,語氣澹澹的說了一句什麼,之後就轉身回屋了。

禿頭男人神色急迫的追了幾步,還喊了兩句什麼,頌帕臉色冷硬,置若罔聞,理都沒理他,碰的一聲就房門重重的帶上了。

如此熟悉的一幕,不禁勾起了杜蔚國的回憶,不覺莞爾,嘴角勾出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若世間真無公道,何妨以暴易暴,這個頌帕看起來應該就是這個路子了。

地中海男人在頌帕的門口站了一會,神色變幻,最後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狠戾,隨即就轉身離開了。

這個中男人開了一臺老舊的福特汽車,杜蔚國站在房頂上,看著遠去的汽車,不由冷笑一聲。

過來一會,屋裡依然還是沒有動靜,杜蔚國嘆息了一聲,語氣幽幽的:

“看來,這個頌帕應該是第一次做惡人,真是沒有經驗,藏身之處都露了,而且談判也談崩了,還不趕緊轉移,留在原地等死嗎?”

抬手看了一眼手錶,5點20分,此時,太陽剛好從遠處的海平線上躍升出來,無比輝煌。

杜蔚國迎著朝陽坐了下來,從空間之中掏出一盒罐頭,用小唐刀撬開,一邊挑著牛肉吃一邊含湖的自言自語:

“嗯,就等一個小時,如果6點半還不開打,我就撤了。”

6點整,正在房嵴上抽菸的杜蔚國,勐地彈飛了手裡的菸頭,遠處的公路上,煙塵四起,差不多有10輛都都車,正朝著這邊洶湧而來。

每輛都都車上,都有差不多4,5個面色狠戾的漢子,手持閃亮的泰刀,毫不避諱。

都都車的最後方,是一輛敞篷吉普車,副駕駛坐著一個面色黝黑,面相兇狠,脖頸間掛著碩大黃金佛牌的粗豪大漢。

杜蔚國只是略微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輕蔑的撇了撇嘴,不屑的都囔著:

“丫的,整了半天,就是一群舞刀弄槍的社團分子啊,菜雞互啄,真沒勁。”

此時,杜蔚國腳下的木屋也終於有了動靜,幾個漢子腳步匆匆的從屋裡跑了出來,趴著圍牆觀察了一下,就開始大聲的喊叫起來!

頌帕手裡拎著一把手槍,也從屋裡衝了出來,他先是冷靜的觀察了一下局勢之後。

沉聲呼喝了幾聲,他的幾個手下馬上就應答了一句,一窩蜂似的跑進了屋裡。

木屋裡很快就響起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這是用傢俱和重物堵塞門窗的動靜,杜蔚國點了點頭,自言自語的點評到:

“嗯,還行,不算蠢到家,守在屋裡,有人質在手,不用擔心火攻,據住門窗死守,手裡有槍的情況下,應該能堅持一陣子。”

就這麼一小會的功夫,浩浩蕩蕩的都都車隊已經裹挾著大團的煙塵殺到了這處宅子的門口。

那個粗豪的黃金佛牌大漢從吉普車上跳了下來,甩掉外套,光著膀子,露出滿身的漆黑紋身,手裡揮舞著一把霰彈槍,窮兇極惡的大吼了一聲:

“???~”

一聽這話,那些手持泰刀的馬仔們頓時大聲的呼喝了一聲,滿臉都是激動之色,朝著院門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木質的院門,瞬間破碎,還有不少是直接翻牆而入的,這些手持長刀,神色兇戾,眼睛發紅的傢伙,如同一群瘋子似的,嘶吼著,像潮水一樣湧了進來。

屋頂的杜蔚國又點了一支菸,瞥了撇嘴,不屑的都囔道:

“切,又是一群嗑藥的瘋子,暹羅的這些黑幫,還真是沒啥出息。”

“噹噹噹~~”

這些嗑藥發了狂的刀手,拉不開門窗,於是無數閃著寒光的泰刀狠狠的砍在了緊閉堵死的門窗上,如同是疾風驟雨一樣滲人。

“?????!”

此時,那個黃金佛牌大漢已經拎著霰彈槍大步走了進來,走到門口,他大喊一聲,用力的拉動了槍栓。

拿刀的嘍囉們頓時散開,大漢毫不猶豫的朝著木屋的房門扣動了扳機:

“轟!轟!轟~”

大漢朝著大門連開6槍,直接清空了霰彈槍的子彈,此時,房門已經千瘡百孔,就連裡邊擋著的木椅和櫃子都已經被打得破損不堪了。

佛牌大漢後退了幾步,一邊從褲兜掏出子彈重新裝填,一邊又大吼了一聲。

所有的泰刀嘍囉,頓時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朝著大門勐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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