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一人敵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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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1月3號,俄國的符拉迪沃斯託克,也叫海參崴,哈桑斯基縣外的公路上。
杜蔚國坐在一輛黑色伏爾加汽車的後座上,臉色冷肅,駕駛汽車的娜塔莎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語氣很沉穩:
“衛斯理,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監視你,只是你突然出現在琿春,還主動到黑市去打聽從海參崴去東瀛的船,所以~”
杜蔚國無奈的撇了撇嘴,接過來她的話茬,語氣揶揄:
“所以,就被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克格勃給盯上了,是吧?娜塔莎,我也只是想借道去東瀛而已。
用不著你這樣的精英特勤幹部,親自飛過來擒拿押送吧,這陣仗未免有些太大了些吧?”
杜蔚國的話裡帶刺,濃濃的譏諷味意味,不過娜塔莎的語氣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穩:
“衛斯理,我覺得你始終對我以及我所隸屬的安全委員會有所誤會,我也不想和你爭論什麼。
我們起碼對華夏始終是保持善意的,而且,我們和華夏的敵人是共同的,這一點,你總無法否認吧?”
杜蔚國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看來這個娜塔莎是真的仔細認真的研究過自己,說出了一個無法反駁的事實。
“娜塔莎,我現在已經是個自由人了,沒了家國的概念,所有這些民族大義,我沒能力,也沒資格去討論了。”
杜蔚國語氣有些蒼涼,這也是實情,他之前從南高麗,穿越北高麗,一路輾轉去白山的時候,吃盡了苦頭。
語言不通,杜蔚國不想引起紛爭,無故傷人,所有隻能晝伏夜出,饒是以他的體力和本事,趕到白山的時候,也是精疲力盡。
即使回到母語之地,也得掩人耳目,隱藏行跡,惶惶然如同喪家之犬,嚐盡了無家無國之人的冷暖酸澀。
娜塔莎瞥了他一眼,看出了他眼中的悲傷,不由放緩了語氣:
“衛斯理,我認真的瞭解過你的過往,也知道你離開的前因後果,我明白你的委屈和無奈,只要你願意,你可以~”
“打住!”
杜蔚國回了神,嗤笑一聲,語氣揶揄:
“娜塔莎,你可是一個冰山美人,說客這活,你幹不來的,行了,直說吧,你巴巴的趕了過來,應該不是要送我上船的吧?”
娜塔莎的表情難得多了一絲懊惱,低聲抱怨了一句:
“衛斯理,你就那麼喜歡雷娜那樣熊大無腦的樣子貨?你又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是冰山?”
杜蔚國笑了:
“哈!娜塔莎,你這是說服不成改色誘了?其實我早就說過了,不用那麼費勁,只要價錢合適,我可以承接你的買賣。”
娜塔莎語氣哀怨,半真半假的說道:
“衛斯理,半年時間,你已經幫雷娜做了3次任務,其中還有一件直接損害了我們在獅城的利益,而我向你釋出了7次任務,你一單都沒接。”
杜蔚國咂了咂嘴,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是嗎?你都已經給我發過7次任務了?”
娜塔莎的語氣相當篤定,極度不忿:
“當然,整整7次!而且,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在港島,為期5天的保護性任務,100萬美刀的酬勞,這你都沒接!”
“呵~”
杜蔚國多少是有點尷尬,那次任務他記得,本來是要接的,不過他當時被主動找上門的雷娜給死死纏住了。
雷娜手段盡出,連續三天,杜蔚國差一點被榨成人幹!這個任務自然也就胎死腹中,不了了之了。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100萬美刀,確實不少,不過現在的杜蔚國卻根本就看不上。
半年時間,山口組給他的海外賬戶,已經陸續匯入了1000多萬美刀的分成,加上伍世豪一個月差不多30萬美刀左右的分成。
短短半年時間,杜蔚國啥也沒幹,賬戶進賬1300萬美刀,再加上雷娜的三單任務,半年時間,淨收入將近1700萬,還是美刀。
所以,杜蔚國現在根本就不差錢,為了區區100萬,和臭名昭著的克格勃搭上關係,多少是有點得不償失。
娜塔莎此時一聲不吭的開著車,彷彿是生氣了,表情冷如冰霜,杜蔚國微不可查的撇了撇嘴。
丫的,跟誰賽臉呢?老子可沒睡過你,以為在你的地頭上,老子就會被你壓上一頭嗎?姥姥,惹毛了我,直接來個紅場一日遊!
就問你怕不怕?
杜蔚國也不說話,掏出煙盒,搖下一點車窗,點燃了香菸,望著窗外的白雪茫茫,悠悠的吐出煙氣。
過了一會,娜塔莎率先繃不住了,她畢竟有任務在身,而杜蔚國根本就無所顧忌,所以這場博弈,娜塔莎先天就已經失敗了。
“不行,這個男人,我必須要找機會睡了他,要不然,我永遠都爭不過那個該死的雷娜。”
娜塔莎的心中暗暗下了決心,臉上卻不動聲色:
“衛斯理,我這次的任務,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任務地點是在千島之國。”
“千島之國?”
杜蔚國的眼神一戾,身上的煞氣,不受控制的猛的升騰而起,這個天殺的國度,幾乎就沒有無辜之人,就應該在地球上徹底抹去。
杜蔚國捻滅了菸頭,搖起車窗,語氣變得凜冽起來:
“什麼任務型別?”
看見杜蔚國的表現,娜塔莎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果然如此的得意之色,她的語氣意味深長:
“刺殺任務,怎麼樣?衛斯理,你感興趣嗎?”
杜蔚國語氣冷冽,如同九幽冥風一般:“蘇阿脫?”
車廂裡溫度驟降,娜塔莎得不由打了一個寒顫,挑了挑眉:
“呃,並不是,而是當下千島的第5號人物,參謀總長,雅加達兵團司令官,達拉蒂。”
杜蔚國皺了皺眉頭,這個叫什麼達拉蒂的,他根本就沒聽說過,此時,他的語氣已經恢復了平靜:
“娜塔莎,這個惡魔蘇阿脫,你們克格勃為什麼不動他?是幹不掉?還是不想幹?”
娜塔莎表情有些複雜,沒有馬上回答,杜蔚國撇了撇嘴,語氣輕飄飄的:
“娜塔莎,我換個問法吧,如果我把蘇阿脫他們那群狗孃養的蛇蟲鼠蟻連窩端了!徹底連根拔起,你們克格勃敢不敢給我兜底!”
“吱~~”
伏爾加轎車猛的一個急剎,在空蕩蕩的公路賽滑行了數米遠,才停在了路邊,娜塔莎情緒激盪,雪白的臉頰,都變得通紅一片,扭過頭:
“衛斯理,你知道你剛剛在說什麼嗎?”
杜蔚國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當然,娜塔莎,我很清楚我在說什麼,而且,我也有能力為我說的話負責。”
娜塔莎的語氣非常凝重:
“衛斯理,我知道你厲害,戰鬥力冠絕天下,但是你要面對的並不是一個黑幫,又或者一個暴力組織。
你要對付的是一個獨裁者,軍事寡頭,幾十上百萬軍隊,乃至人口上億的舉國之力,你要一人敵國嗎?”
杜蔚國嗤笑一聲,語氣輕蔑:
“什麼一人敵國?不過都是肉體凡胎而已,他蘇阿脫難道還能把幾十上百萬軍隊,還有上億民眾全都綁在褲腰帶上?
只要幾個主要頭腦被斬首之後,這群如同狗屎一樣的傢伙,必然是土崩瓦解,甚至都不用我繼續出手,就得被政敵撕成碎片。”
娜塔莎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聲音都顫抖了:
“衛斯理,你可要考慮清楚,這可是一國首腦,而且還是獨裁軍事寡頭,蘇阿脫靠著軍事政變起家。
他對自身安全極其在意,防守嚴密至極,他的行宮附近,隨時都駐紮著不少於一個機械化加強團的精銳兵力。”
杜蔚國重新點了一支菸,語氣不以為然:“那又何如?”
吐出煙氣,杜蔚國語氣淡淡的:
“別說是一個機械化加強團,就算是一個師,一個軍團又如何?我又不是傻子,端著槍硬鋼陣地戰。
還是那個假設,他蘇阿脫還能把這個團拴在腰上?他能24小時都把自己藏在防彈的箱子裡不成?
娜塔莎,我是刺客,世界上最頂尖的刺客,只要他落單,無論何時何地,咔~”
杜蔚國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還非常調皮的自己配了一個音,娜塔莎已經懵了,呆呆的看著他,怔住了。
因為她剛剛順著杜蔚國的思路,在腦海之中進行了一下沙盤推演,她驚詫的發現,這件事居然真的切實可行!
別人興許不行,但是杜蔚國無與倫比,超出想象的身手,卻可以充分的支援他做得到,變不可能為可能。
最可怕的是,杜蔚國幹掉蘇阿脫之後,甚至還可以全身而退,壓根就不留痕跡。
蘇阿脫和他的幾個鐵桿支持者,如果真的被同時幹掉,千島之國必然亂成一團。
如果在這個時候,適時的推動一下,完全可以做到兵不血刃顛覆一個國家的政權,改朝換代。
再進一步,如果提前佈局,甚至可以扶植傀儡,完全的操縱把持一個國家的政權。
這特麼可是一個人口上億的大國,而且還死死的卡在馬六甲海峽上,東西方的戰略咽喉!
這件事如果真的做成了,娜塔莎此時渾身都忍不住的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好像癲癇似的,臉色潮紅,眼神都有點失去焦距了~
直到杜蔚國搖下車窗彈菸灰,凜冽的北風一吹,娜塔莎才猛地回過神,恢復了神智。
“衛斯理,你的提議,實在是太瘋狂了,這件事,我需要~唔~”
娜塔莎的性感紅唇被杜蔚國封住了,她先是一愣,隨即就無比激烈的回應著。
很快,寬大豪華的金鹿伏爾加轎車就非常規律的顫抖起來,如同波濤起伏,連綿不絕。
6天之後,傍晚時分,一艘叫做巨鯨號的俄國遠洋巨輪,停靠在了港島的維多利亞港。
杜蔚國身無長物的從船上走了下來,伸展了一下腰身,呼吸了一下港島溫暖潮溼的空氣,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娜塔莎是個雷厲風行的事業型女人,她非常果斷,當機立斷,直接取消了正在佈局的刺殺計劃,當天就把杜蔚國送上了這艘巨鯨號貨輪。
然後她馬不停蹄的乘坐飛機,直接飛往了莫斯科,她要第一時間就把這件事向上彙報,如果真的做成了,影響大到無法估量!
甚至可以直接改變當前的冷戰格局!茲事體大,不可輕忽,嘿!
1月凜冬,杜蔚國從冰天雪地的海參崴回到了溫暖如春的港島,身上的衣服實在是有點不合時宜。
杜蔚國身上穿得是一件厚重的海軍毛呢大衣,毛呢褲子,高筒的棉皮靴子,都是船上的海員給他的。
杜蔚國把大衣搭在手上,剛剛走出碼頭,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就穩穩的停在他的面前。
一個精幹的小夥子,從駕駛室跳下來,小跑到杜蔚國的面前,鞠躬行禮,態度非常恭敬:
“請問,您是衛斯理先生嗎?”
“是。”
杜蔚國的語氣低沉,眼神有些不善,小夥連忙解釋道:
“衛斯理先生,請不要誤會,是娜塔莎小姐,特意派我過來給您送衣服和車子來的,這是車鑰匙,衣服在後座上,先生,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之後,小夥子一溜煙的跑遠了,杜蔚國嘴角一勾,呵!娜塔莎這個冰山美女,現在也開始玩體貼入微這一套了。
杜蔚國走到汽車跟前,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汽車,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換上了後座上準備好的輕薄便服。
並不華貴,但是非常合身,杜蔚國嘴角一勾,發動汽車,朝著西貢別墅的方向而去。
他這次離港去東瀛,事發突然,誰都沒有通知,這一走就是半個多月,現在都已經是新年了,也不知道家裡是不是一切平安。
杜蔚國先是驅車到了佐敦道的衛斯理私家偵探社,這個時間,偵探社已經關門了,隨意的把寶馬停在樓下。
杜蔚國走到後巷,掏出鑰匙,開啟了一臺半舊的豐田車,重新更換了一套後備箱裡的便服,這才繼續朝著西貢方向行駛。
至於這臺寶馬車,就留給瀚文他們了,送去婁曉娥的修配廠,裡裡外外的重新檢查,更換顏色和車牌之後,就作為偵探社的道具車使用。
婁曉娥並不認識杜蔚國,她平時都是透過馬五聯絡的,就算代理山口組的生意,也都是馬五從中牽線搭橋。
至今為止,她們家都不知道當年留信示警的人,究竟是誰。
杜蔚國壓根就不想讓她們知道,就讓馬五繼續和她們保持聯絡吧,像她們這樣的普通人,貿然和杜蔚國粘上關係,是禍非福。
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四九城,大雪漫天飛舞著,今年這個冬天彷彿格外的冷,徹骨冰寒。
帽子衚衕四合院,後院東廂飯,楊採玉正倚坐在床頭,眼神空洞,她在前天就已經徹底恢復了神智。
不過依然還沒有自我行動的能力,躺了一年多,肌肉輕度萎縮,就算是護理的再精心,想要徹底恢復如常,至少也得幾個月。
孫玉梅端著一碗棒子麵從外面走了進來:
“採玉,來,喝點糊糊吧,巴特媳婦特意偷偷磨得細面,裡邊還加了一勺牛肉罐頭的,很香!”
“媽~我~不餓。”
楊採玉說話斷斷續續的,非常吃力,一年多沒說話,聲帶也是需要恢復的。
孫玉梅眉眼焦急,輕聲呵斥道:
“不餓也得吃飯,採玉,你好不容易才醒過來,植物人復甦,堪稱是奇蹟,要多吃東西,促進代謝,補充營養,這樣才恢復的更快!”
楊採玉的眼圈紅了:
“不,不,是,奇蹟,是蔚國,肯定是他,找,來了,高人。”
孫玉梅沒有回答她,而是盛了一勺糊糊遞到了採玉的嘴邊:
“來,喝糊糊。”
楊採玉非常吃力的挪動了一下脖子,憋得滿臉通紅,才移動了大概不到1厘米,她的眼淚汩汩而下,但是眼神非常倔強:
“媽,你,你告訴,訴我,蔚國,沒,沒死~”
“唉~”
孫玉梅嘆息一聲,把湯匙放回碗裡,輕輕的攪動著,過了一會才說:
“他確實沒死,你之所以能醒過來,也確實是蔚國出去外面想辦法找到了絕世高人!”
楊採玉眼淚如同泉湧一般:“那他,他,他在,哪?”
孫玉梅滿眼憐愛的幫她擦了一下眼淚,輕聲細語的說道:
“採玉,他在哪裡,我是真的不知道,前幾天來這裡幫你治病的那個高人,對此也是諱莫如深,只是含糊的說了一句,杜蔚國一切平安。”
楊採玉的眼神無比委屈:
“平安,那,那他,為啥,不回來,看,我?”
孫玉梅白了她一眼,低聲斥道:
“採玉,你是真的睡傻了,蔚國是假死才得以金蟬脫殼的,出去找人幫你治病,怎麼回來?詐屍嗎?
再說了,現在外面鬧得沸反盈天,咱們這裡卻如此消停,如同世外桃源一般,還不是因為他在外面震懾著。”
楊採玉眼神迷惑:“鬧,什麼?”
孫玉梅嘆了一口氣:“唉~蔚國當年預測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非常可怕!”
楊採玉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悲痛欲絕:
“他,一直都,竭盡,全力,的保護我,而我,始終,都是,他的拖累!媽,我好想他!”
孫玉梅幫她擦去眼淚,語氣溫柔的安慰道:
“採玉,傻孩子,你今年才24,還有大把的時間,放心吧,他一定會回來的,或早或晚,你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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