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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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一直都流傳著一個特別二皮的說法,當情侶吵架鬧彆扭的時候,沒有什麼矛盾是一發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那就再來一發。
說實話,這個說法非常扯淡,千萬別信,整不好就違背了婦女意願,這特麼可是要吃官司的。
不過,這個明顯不靠譜的說法,放在杜蔚國和莫蘭身上,倒是奏效了。
反正此刻的莫蘭就溫柔的像個小貓似的,懶懶洋洋的蜷在他的懷裡,低眉順眼,含羞帶怯,顯得十分乖巧。
莫蘭的新住處,位於芭提雅的西部海濱,是一處精巧的白色二層別墅,看起來並不起眼,實際上卻大有玄機。
這棟小別墅的地上只有兩層,可是地下卻修建了整整三層,面積大到不可思議。
有獨立的發電機,水迴圈系統,通風系統,施設齊全,物質儲備豐富,都是用鋼筋水泥土修葺的永久地下工事,還有密道,可以直接聯通到海邊的棧橋。
別墅兩面臨海,其他兩面,星羅棋佈著一些新建的住宅,外形一致,整齊劃一。
這些房子都是莫蘭嫡系部下的住所,如同眾星拱月一樣,簇擁著她的別墅。
這一大整片佔地百多畝的區域,都是莫蘭名下的私有財產,連一顆高大的樹木都沒有,期間明暗哨交錯,外鬆內緊,守衛嚴謹,如同鐵桶一般。
尋常人,絕對沒可能靠近到她的別墅,就算是訓練有素的職業武裝人員,也休想悄無聲息的秘密潛入。
杜蔚國翻身坐起,點著一支菸,走到落地窗前,擎著煙,遠眺著不遠處棧橋旁邊停靠的Delfino93遊艇。
這個漂亮的大玩具,也是他之前從死鬼頌猜手裡搶來的,如今,自然也成了莫蘭的座駕。
“你看什麼?杜蔚國,這艘船可是我的,我可警告你,休想開走!”
莫蘭用毛毯裹住身子,踮著腳,搖曳生姿的走了過來,表現的跟個護食的小貓似的,杜蔚國又好氣又好笑:
“我說莫蘭,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小氣吧啦的,對外物這麼依賴,說出大天來,這破玩意不就是一個玩具嗎?”
杜蔚國還真不是胡吹大氣,Delfino93遊艇的價值不菲,售價整整240萬美元,折算成港幣接近2000萬。
不過這點錢,對於現在的杜大官人來說,還真就是九牛一毛了,莫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可是你送給我的!我平時見不著你人,總得留個念想吧,杜蔚國你自己想想看,你送我實物都有什麼?”
永遠也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強詞奪理這一塊,她們是無敵的,杜蔚國兩世為人,深諳此道,果斷的岔開了話題:
“莫蘭,你在芭提雅這邊有沒有遇見什麼麻煩,難得來一次,正好隨手一起打發了?”
莫蘭也不是不知進退的女人,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抱著膀子靠在杜蔚國的身邊:
“嗯,芭提雅這邊基本上還算風平浪靜,畢竟有你煞神的餘威震懾著,頌猜屍骨未寒,沒人敢跳出來炸刺,只不過~~”
莫蘭欲言又止,杜蔚國頓時皺起眉頭,扭過頭:“只不過什麼?”
莫蘭咂摸了一下,輕輕的舔了舔嘴唇:
“聽說曼谷那邊,有意要在最近往芭提雅派遣一位新市長過來,而且,聽說米軍基地那邊,最近也要更換負責人了。”
嗯?這特麼是要倒反天罡啊?杜蔚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緩緩的吐出煙氣,碾滅菸頭:
“米軍基地這次是正常交替負責人嗎?”
莫蘭已經在芭提雅經營了將近一年之久,訊息靈通,耳聰目明,篤定的點點頭:
“嗯,應該是的,這次交替負責人,屬於正常的部隊輪換範疇,並不是單獨調動。”
杜蔚國又追問了一句:
“莫蘭,現在我們芭提雅這邊的攤子,對基地後勤供給專案的依賴大不大?大概佔到什麼比例?”
莫蘭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大概3成左右,不過如果現在就終止這個專案,損失卻遠不止3成,而且,咱們損失的可遠遠不止是收入。”
這也是正常情況,情理之中,給米軍基地保障後勤這個肥的流油的專案終止。
其中延伸出來的附加產業鏈條也會一起枯萎,例如運輸,採買等等,都是不可忽視的收入。
至於這收入之外的損失,應該就是江湖地位和影響力的跌落了,芭提雅這個地方。
之所以能從一個一名不文的小漁村變成一個蓬勃向上的自由之城,當初全都是靠著米軍基地的幾萬花旗大兵帶動起來的。
即便是當下,芭提雅當地的經濟,至少也有3成以上是依靠著這些大兵的消費。
當初,頌猜之所以能在芭提雅呼風喚雨,站穩腳跟,也是因為背靠米軍基地這顆大樹的緣故,而這個後勤供給的專案歸屬,說白了就是風向標。
攤子鋪大了就會這樣,按下葫蘆浮起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杜蔚國突然有些心煩意亂,劍眉倒豎,語氣不由自主的變得冷冽起來:
“莫蘭,基地新一任的指揮官,你探知到了詳細的情況了嗎?還有,這次曼谷計劃派遣新市長,是不是有意針對咱們?”
莫蘭人情練達,心思剔透,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知道杜蔚國的情緒有點暴躁,動了殺機。
連忙攬住他的胳膊,用撒嬌的語氣說道:
“當家的,這些都是小事,疥膚之癬而已,我自己都能解決,不用你出手,你可是達摩克利斯之劍,只有高懸之時,才最有威懾力,輕易出鞘,反而落了下乘。”
這話說的,雖然明知到她是在給自己解心寬,杜蔚國依然感覺心中一暖,百鍊鋼化為繞指柔。
杜蔚國所有的女人之中,莫蘭無疑是其中最省心,最獨立,最懂事,也是能力最強的一個。
她不僅能獨當一面,還能幫著杜蔚國分擔壓力,而且愛的深沉,確實是一副大婦風範。
伸手把莫蘭擁進懷裡,把頭埋在她的長髮之中,貪婪的嗅著她的髮香,輕輕的摩挲著,真心誠意的說了一句:
“莫蘭,謝謝你。”
莫蘭用手指輕輕的撓著杜蔚國堅硬如鐵一樣的短髮,語氣又心疼又寵溺:
“蔚國,你是不是很累啊?”
聽見這個問題,杜蔚國默默的嘆息一聲,收斂心神,把頭重新抬了起來,強打著精神調笑道:
“累啥?我現在天天錦衣玉食,窮奢極欲,聲色犬馬,吃穿用度都快趕上舊時候的王公貴族了。”
莫蘭突然眼圈有點發紅,把手輕輕的搭在杜蔚國的胸口,語氣哽咽:
“行了,跟我你就別裝了,我剛才看你身上的傷疤,都被驚著了,渾身上下,連個囫圇個的地方都沒有了。
之前在四九城,你才沒有這麼多傷,這才出來一年,你是啥身手,能傷成這樣,得經歷多少九死一生?”
一聽如此動人心絃,真情流露的體己話,杜蔚國鼻子一酸,差點直接淚崩,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才將將忍住沒有掉眼淚。
杜蔚國把頭抬了起來,目光沉沉,卻沒有說話,莫蘭順勢,溫柔的把臉頰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勁的心跳,語氣幽遠:
“越往上爬,就越覺得鏡花水月,朝不保夕,每天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蔚國,你有沒有想過急流勇退,找個清淨地方,遠離紛擾?”
莫蘭這話是發自肺腑的,並非無病呻吟,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別看她現在風光無限,有錢有勢,在芭提雅呼風喚雨。
一旦杜蔚國有個三長兩短,莫蘭立刻就會被群起而攻,剎那間小命難保,想要全身而退都是奢望。
杜蔚國苦笑著搖了搖頭,語氣蒼涼:
“大爭之世,不進則退,世間哪有清淨地,莫蘭,我們都是無根浮萍,根本就沒得選。”
“唉~”
莫蘭無奈的嘆息一聲,不再說話了,氣氛有點沉悶,杜蔚國話鋒一轉:
“我說老闆娘,你看,既然我都這麼可憐了,還得拼命賺錢,要不,你大發慈悲,借我點錢去填美洲的窟窿,我也藉機休息兩天~”
此言一出,即便知道杜蔚國是在插科打諢活躍氣氛,莫蘭依然炸毛了,女人嘛,都是護食的。
之前推心置腹的氛圍瞬間崩塌,莫蘭柳眉倒豎,目中含有煞,毫不留情的啐了一口:
“呸!你休想!杜蔚國,你現在真是厚顏無恥,我聽說,你在美洲的新歡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你簡直就是色膽包天,禽獸不如!”
該說不說,莫蘭這娘們的戲是真好,變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泫然欲泣,後一秒就聲色俱厲,切換之間,絲滑無比。
杜蔚國愣了一下,他是真沒想到,莫蘭的訊息居然這麼靈通,連郭芙的具體情況都摸清了,難免有些羞惱:
“你這婆娘,耳朵倒是挺長,老實交代,你還打聽到啥了?”
莫蘭冷笑一聲:
“呵,怎麼,你敢做還不讓人說啊?我聽說,你在東京也金屋藏嬌了,還有軍情六處的貝爾徹海蛇,克格勃的燕子。
杜蔚國,你現在倒是生冷不忌,來者不拒,處處留情,你混得風生水起,是不是都是以色事人~”
莫蘭掰著手指頭,把杜蔚國扒了個底朝天,連以色事人這種傷害不高,侮辱極強的詞彙都冒出來了。
“反了,看來之前的家法是沒有降服你啊!”
杜蔚國的老臉一紅,實在掛不住,惱羞成怒,抬手就朝莫蘭的屁*抽了過去!
“啪!”
杜蔚國啥速度啊,快如閃電,饒是莫蘭有了防備,也根本就防不住,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狠的,頓時倒吸冷氣,尖著聲音叫了一聲:
“嘶~疼!杜蔚國,你又打我!老孃跟你拼了!”
莫蘭疼的紅了眼,也是發了狠,使出了全力,揮拳就打,勁風鋪面,不過她就算再厲害,又怎麼可能是杜蔚國的對手。
不消片刻,激烈的格鬥就變成了香豔的肉搏,酣戰再起,一夜舞魚龍,無限省略~
次日,午後,曼谷唐人街,潮汕會館,從南高麗急匆匆趕來曼谷的李賢中,帶著三名還算精幹的隨從匯合了杜蔚國一行人。
略作寒暄之後,眾人搭乘著幾輛綠色的豐田海拉克斯皮卡,一路朝著清邁方向而去。
說到這裡,插上一句題外話,豐田海拉克斯這款皮卡車型,正常應該是明年才正常面世的。
可是由於暹羅這邊對皮卡的旺盛需求,居然被硬生生的提前了一年誕生,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蝴蝶效應了。
車隊的中段位置,是一輛經過改裝,加高了地盤和擋泥板的綠色Jeep瓦格尼爾。
這輛越野車上,李賢中一身西裝,像個乖寶寶似的,一本正經的坐在副駕駛上,杜蔚國則大馬金刀的坐在後座,魁爺在側,親自作陪。
杜蔚國嘴上叼著一根雪茄,把手搭在敞開的車窗上,愜意的舒展著身軀,微風拂面,神態慵懶,跟特麼觀光客似的。
“衛斯理老弟,你這次怎麼屈尊降貴,就為了一個棒子,居然要親自走一趟三角地?”
魁爺斜著眼睛,沒好氣的瞥了李賢中一眼,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輕蔑,大喇喇的扯出一個話題,他說的是粵語,李賢中自然一個字都聽不懂。
杜蔚國扭過頭,笑呵呵的說道:
“我這次來暹羅,當然不是為了他,魁爺,不瞞你說,我最近對昆擦的依賴有點大,有必要走動走動,圍攏一下關係。
另外,我這次也打算和昆擦好好商量一下,直接把暹羅境內的大小掮客一掃而空,統一市場。”
石破天驚,用最隨意的話,說著最驚悚的事,要知道,盤踞在暹羅境內的大小掮客,沒有100也有幾十,而且都是一方豪強,盤根錯節,勢力龐大。
魁爺眼珠子都瞪圓了,瞠目結舌,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語氣都有點結巴了:
“衛,衛斯理~老弟,我沒聽錯把,你,你的意思是要統一~~”
由於實在太荒誕了,見過大風大浪的魁爺都失語了,杜蔚國淺笑,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
“嗯,魁爺,沒錯,就是你想的這個意思,現在暹羅地面上的賣家實在太多了,貨源也太雜了。
牛鬼蛇神橫行,把市場攪得烏七八糟,鬧挺,我這次來,就是想和昆擦好好商量一下,下大力氣肅清一下銷售渠道。”
杜蔚國的語氣很隨意,輕描淡寫,但是其中蘊含的殺機卻直衝霄漢,讓人不寒而慄。
所謂的商量,壓根就是通知,別看昆擦在三角地一家獨大,手握兵權呼風喚雨,隻手遮天。
一旦遇見杜蔚國,他依舊只是價值一顆子彈的魚肉而已,任人宰割,連一絲浪花都掀不起來。
利刃加身,自然是杜蔚國說東,昆擦絕對不敢說西,換句話說,這件事只要杜蔚國鐵了心,就一定能實現。
屆時,一旦動手,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大的風浪,暹羅地面上,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頭落地,命喪黃泉。
魁爺都被杜蔚國氣吞山河一樣的大手筆給震麻了,愣了好久,才搓了搓手,期期艾艾的問了一句:
“衛,衛斯理老弟,那,那如果這些掮客全都被清空的話,這空出來的巨大市場?”
杜蔚國撥出煙氣,挑了挑眉頭,語氣似笑非笑:
“魁爺,除了港島,東瀛,高麗這三處之外,其他的市場都讓你統一代理,怎麼樣?有沒有膽量跟我幹一票大的,一口吞下?”
魁爺徹底懵皮,他本身就是一個大掮客,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驚天紅利,杜蔚國的這個提議實在太瘋狂了,簡直就是惡魔的低語,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成了,他萬仲魁就等於是間接控制了三角地,金山銀海死死的攥在手裡,一躍成為整個東南亞乃至整個亞洲最有權勢的黑道大佬,隻手遮天!
輸了,自然瞬間就被撕成齏粉,死無葬屍之地,現在擁有的榮華富貴也都煙消雲散,甚至連潮汕會館和唐人街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這特麼分明就是一場豪賭,贏了,魚躍龍門,輸了,粉身碎骨,萬仲魁眼神呆滯,渾身戰慄,低著頭陷入了沉思,久久無語。
杜蔚國也沒催他,繼續悠閒的抽著雪茄,這件事,他可不是臨時起意,在港島料理跛豪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之前自己做事太軟弱了,處處留手,拖泥帶水的,正所謂人不狠,站不穩!既然已經想好要構建屬於自己的地下勢力,那就要心狠手辣,無所不用其極。
三角地現在是一塊近在嘴邊的大肥肉,不在三界中,跳出五行外,純純的無主之地,杜蔚國對此勢在必得,一句話,擋我者死!
至於萬仲魁,他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杜蔚國相信他最終還是會同意的,魁爺是一個聰明人,不可能錯過這魚躍龍門,難得一遇,跨越階級的機會。
魁爺野心勃勃,又恰逢年富力強,當打之年,手裡兵強馬壯,有錢有勢,他一定不會甘心永遠窩在唐人街這一隅的方寸之地蹉跎歲月。
果然,過了好久,杜蔚國的一根雪茄都快抽完了,萬仲魁才緩緩的抬起頭,眼睛都紅了,聲音沙啞,語氣鄭重:
“幹了,衛斯理先生,這一把,我把全部身家全都拿出來跟著您一起梭哈!肝膽相照,死不旋踵!”
端午安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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