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四章 我要去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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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4點,風和日麗,微風徐徐,白沙灣別墅,臨海的景觀花園。
中午那場駭人聽聞的酒局終於結束了,3人一狗,炫了大半頭牛連同76瓶黑霧燒。
這場酒局,以杜蔚國的全面勝利而告終,蘇離和蘭斯洛特相繼斷片,只剩他一個人還清醒著。
自從煞神眾那群半大孩子離開港島,去了奎亞那之後,這處別墅就沒人住了,徹底空置下來。
不過平時馬五一直都有帶人精心打理著,所以窗明几淨,花園也顯得異常整潔。
院子東側圍牆邊,種著一顆高大的秋楓,枝繁葉茂,姿態萬千,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撒落一片班駁。
樹蔭下,杜蔚國正靠在一把躺椅上抽菸,他扭著頭,眯著眼睛,目光幽遠的眺望著遠處的碧海藍天。
如此如詩如畫的靜謐午後,本應該悠閒的享受時光,可是杜蔚國卻皺著眉頭,面沉如水,心事重重。
剛剛跟蘭斯洛特聊天的時候,他雖然說得篤定,推測危險感知就是來源於可能依然滯留在港島的血獠。
但是其實杜蔚國心裡也是有點不太託底的,畢竟這次艾倫勒斯突然降臨港島,絕對是禍非福。
其中包藏著一股子濃郁到化不開的陰謀味道,不得不小心的提防。
就算杜蔚國真的猜中了艾倫的來意,也難保這老銀幣沒有在完成主要任務的同時,摟草打兔子,順便滅了他的想法。
畢竟他現在可是高居中情局的黑榜老二,就算中情局的二把手以身試險,親自作餌來對付他,也完全說得過去。
最要命的是,如果這老銀幣真的是奔他來的,那麼除了中情局之外,很有可能共濟會也參也與其中了。
共濟會麾下的諾亞軍團,可是全部都由超能者組成的,戰力彪悍詭譎,杜蔚國十分忌憚。
任意一種可以轉換成攻擊性的超能力,都是致命的,不可小覷,一不小心就會陰溝裡翻船,必須謹慎對待才行。
更何況他們還都是成群結隊的出沒,好虎架不住群狼,之前在蘇門答臘島,杜蔚國就險些被雷暴梟首,心有餘悸。
按下葫蘆浮起瓢!這就是杜蔚國當下的真實寫照。
血獠還沒伏誅,小青的仇還沒報成,新的麻煩就已經堆在眼前,真真是一刻都不得安寧。
就在此刻,杜蔚國的耳朵突然飛快的抖動了一下,眼神猛地一緊,趴在他腳邊打盹兒的夜魘也翻身而起。
杜蔚國彈碎菸頭,緩緩的站了起來,目光如刀,朝著西南方向的海對岸遙望過去,那裡是中環所在的位置。
剛剛,那個方向傳來了一聲巨響,聽起來像是一次劇烈的爆炸,雖然相距幾十公里,中間還隔著海峽,依然被杜蔚國的耳朵捕捉到了。
自從系統爸爸幫杜蔚國升級了自愈技能之後,他除了視覺之外的其他五感也得到了顯著的提升。
其中,聽覺的躍升效果最明顯,已經無限趨近於能力者的標準,不遜色於普通的犬類。
離得實在太遠了,就算以杜蔚國的超凡眼力,也看不到什麼,他伸手摩挲著自己下巴上靑虛虛的胡茬,饒有興趣的自語道:
“有點意思啊,看這個方位,爆炸的地點應該就發生在禮賓府的附近,如果真是克格勃出手。
那麼這個新來的叫瓦西里的傢伙,還真是有點魄力,硬鋼,嘖,這傢伙是真的就不怕引發世界大戰啊?。”
“鈴鈴鈴~”
爆炸發生之後,相隔還不到一分鐘,別墅客廳裡的座機就瘋狂的響了起來,一刻不停,非常急促。
杜蔚國的嘴角一勾,表情揶揄,緩步走了過去,不緊不慢的拿起話筒,語氣淡定:
“喂,我是衛斯理。”
不出所料,電話那邊果然傳來了雷娜急切的聲音:“衛斯理,我是雷娜,你人在家~”
杜蔚國冷笑:
“呵,當然了,雷娜處長,我一直都乖乖的呆在家裡,哪也沒去,而且我還有時間證人,蘭斯洛特跟我待在一起,你只管安心好了。”
雷娜被噎得夠嗆,不過聽見杜蔚國的聲音,她明顯是鬆了一口氣:
“衛斯理,你別多心,剛剛禮賓府門前發生了一起自爆事件,這屬於恐怖事件,而是還涉及到了極其嚴重的外交事故,我不希望你牽扯其中,會非常麻煩~”
杜蔚國咂了咂嘴,重新點了一根菸,撥出煙氣,不緊不慢的隨口問了一句:
“所以,雷娜處長,阿里·吐烈那個不幹人事的狗雜碎,他被炸死了嗎?”
一聽這話,電話那頭的雷娜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她萬萬沒想到,杜蔚國的訊息居然如此靈通且精準。
幾乎在爆炸發生的第一時間,就能準確的叫出受襲目標,而且,還是在越過她的情況下。
阿里·吐烈秘密潛入港島的訊息,連蘇離都能查到,自然也不可能瞞得過坐地炮雷娜。
可是,這個訊息,她對杜蔚國卻隻字未提,明顯是刻意隱瞞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她畢竟是軍情六處的負責人,在一些事情的立場上,天然是和杜蔚國對立的。
小心思被當場拆穿,雷娜的聲音發虛,語氣也變得有些結巴的:“衛,衛斯理,這件事~~”
意料之中,清麗之內的事情,杜蔚國並沒有生氣,似笑非笑的打斷了她:“
行了,雷娜,這件事你也不用解釋,都能理解的,畢竟你是軍情六處的處長,立場不同,端誰家飯碗說誰家話嘛。”
雷娜語氣有點感慨:“謝謝你,衛斯理~”
杜蔚國突然話鋒一轉,直接打斷了她的絮叨:
“所以,雷娜,你現在方不方便告訴我一下,事態的具體情況?阿里·吐烈到底死了沒?”
雷娜略微沉默了一下,隨即壓低聲音,乾巴巴的回道:
“3分鐘前,禮賓府的後巷,發生了自爆襲擊,2死5傷,被炸死的是阿里·吐烈的替身,他本人逃跑了。”
一聽這話,杜蔚國眉頭頓時就揚了起來,如同刀劍出鞘,語氣也變得凜冽起來:
“嗯,跑了?跑到哪裡去了?花旗領事館?”
雷娜彷彿也是認命了,嘆息一聲:
“沒有,我目前收到的訊息是,阿里·吐烈剛剛坐車朝西環碼頭的方向逃竄了。”
杜蔚國在腦中大概過了一下港島的地形,嗤笑:
“西環碼頭?呵呵,這雜碎是想出海逃命,所以,雷娜,對於他,你的態度是什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雷娜這次倒是很痛快:
“是,我的態度很簡單,只要能確保艾倫勒斯能順利平安離開港島即可,至於阿里·吐烈的死活,我根本就不在乎。”
杜蔚國嘴角一勾:“好,這可是你說得。”
雷娜彷彿還有話要說:“衛斯理~~”
“鈴~~”
就在此刻,杜蔚國懷裡的衛星電話也突然響了起來,他的心念一動,二話不說就結束通話了雷娜的電話。
接通衛星電話,對面傳來一道渾厚的男人聲音,說得是漢語,雖然也還算流暢,但是卻帶著濃烈的彈舌音。
這就是俄國特勤的一貫特色,與生俱來的彈舌音太頑固了,語言天賦方面,多多少少都是有點吃虧的。
“喂,您好,請問是不是衛斯理先生當面?”
一聽這個極具辨識度的聲音,杜蔚國眉頭一挑,頓時就來了興致,心中已經知道大致猜到對方的身份。
肯定是蘇離提過的那個克格勃的生面孔瓦西里,對神通廣大的他們來說,想查到杜蔚國的衛星電話號碼,絕非難事。
“是,我就是衛斯理,你是哪位?”
男人的聲音很沉穩,但是語氣挺恭敬的:
“您好,衛斯理閣下,我是安全委員會特別行動處處長,瓦西里·馬卡洛夫。”
“特別行動處處長?”
聽到這個似曾相識的職稱,杜蔚國不禁怔了一下,多少有點玩味,他當初混四九城特勤司的時候,職務就是特別行動處處長。
“是的,跟閣下曾經擔任過的職務一致,可惜我可遠遠沒有您那麼悍勇無敵,非常慚愧。
對了,請問衛斯理閣下,您在特勤司服役時期的代號是什麼來著,抱歉,我的中文不好,一時之間有點想不起來了。”
杜蔚國的嘴角一勾,好久都沒有遇到過這麼純正的特務範了,這算是比較簡單的盤道,也算是確認身份的一個環節。
雖然他的出身並不算特別隱秘,但是他在特勤司的外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叫得出來的。
不是專業搞情報的,壓根就查不到,反正蘇離這個層次的頂級情報掮客,都得費上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查得到。
杜蔚國沒有遮掩什麼,大大方方的直言不諱:
“我在四九城混日子的時候,代號閻王,瓦西里處長,咱們就別盤道了,解釋一下,你的工作職責。”
瓦西里的語氣不急不躁,有條不紊,非常符合特勤的人設:
“好的,衛斯理閣下,我們特別行動處是年初才剛剛成立的,專門負責中東地區的突發事件。”
“嗯,中東地區的突發事件?”
“是,衛斯理閣下,阿里·吐烈所屬的東突組織,也被我們劃定為中東地區的類別之內,我這次來港島,就是專門過來對付他的。”
瓦西里說話非常直爽,大開大合,有問必答,一點遮掩都沒有,非常對杜蔚國的脾性。
“所以,瓦西里處長,你這次來港島,目的是來抓捕他?”
“是,抓捕阿里·吐烈是第一序列任務,但是,如果抓捕無法實施,擊斃就是第一順位任務。”
說到這裡,瓦西里的語氣之中,透出來了一股子肅殺,嘖,殺伐果決,懂得變通,更合杜蔚國的胃口了。
“所以,剛剛禮賓府附近的自爆,是你實施的?”
瓦西里語氣異常沉著:
“嗯,行動過程是我策劃的,自爆實施人是阿里·吐烈的一名歸化屬下,當場被炸死炸傷的也都是他的手下,可以肯定,絕對沒有無辜遇害者。”
杜蔚國笑了,這個瓦西里簡直太對他的口味了,像他肚子裡的蛔蟲,幾乎每一句話都能說在他的喜好點上。
“既然如此,瓦西里處長,那你不抓緊幹活,找我有何貴幹?”
“衛斯理閣下,我們現在已經被軍情六處的行動小隊鎖定了位置,一旦出動,必然要發生衝突。
我們人少,裝備也差,都是小口徑武器,真動手的話,團滅幾乎是必然的,所以,我想向您求援?”
瓦西里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靜的可怕,雖然措辭足夠客氣,卻絲毫都沒有哀求的意味。
杜蔚國撥出煙氣,碾滅菸頭,語氣饒有興致:
“求援?瓦西里,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六處的雷娜,關係非同一般,你讓我打她?”
就在此刻,瓦西里那邊的背景聲音突然變得嘈雜起來,有人在用俄語急切的呼喊著什麼,還夾雜著拉動槍栓的聲音。
以杜蔚國現在的耳力,能清晰的判斷出這是馬卡洛夫半自動手槍上膛的聲音,顯然,衝突在即,一觸即發。
在這樣的緊張的氛圍下,瓦西里的聲音依然非常穩定,彷彿他的神經是鋼絲構成的一樣。
“衛斯理閣下,我當然不會強人所難,我的意思是,由我們來牽扯六處的注意力,請您出手處決阿里·吐烈。”
這種生死置之度外的淡然氣度,令杜蔚國微微有些動容:
“瓦西里,告訴我他當前的準確位置,你們也用不著故意衝突拖延時間,保命要緊。”
瓦西里也不廢話,言簡意賅:“西環碼頭,第三貨櫃區,蘇菲公主號~~”
他的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就聽見一陣猛烈的撞門聲,瓦西里用俄語大吼了一聲,這句話杜蔚國倒是聽懂了,棄槍投降!
“嘟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了,杜蔚國收起電話,沒有馬上行動,而是站在原地,皺著眉頭靜靜思考著。
眯了一會,已經醒酒,被電話鈴聲吵醒的蘇離,扶著腦袋從沙發上緩緩的坐了起來,語氣幽幽的問了一句:
“怎麼?你懷疑瓦西里唱的是一出苦肉計,故意引你入局?”
杜蔚國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略顯惆悵:
“嘖,就算真是這樣,我也得心甘情願的入局,蘇離老哥,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躲不開的。”
“唉~”
蘇離喟然長嘆,神色落寞,他完全理解杜蔚國此刻的情緒,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天地就是樊籠,只要不死,永遠都無法真正超脫。
杜蔚國颯然一笑,拍了拍蘇離的肩膀:
“行了,老哥,你就別惆悵了,你現在要去殺人了,你受累幫我盯著點街面上的風吹草動,還有艾倫那個老狗皮的動態,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蘇離用力的搓了搓臉,目光變得清明起來,再無一絲酒氣,沉聲回了一句:
“好,衛斯理,你去吧,我會守好你的背後。”
杜蔚國笑了,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一個字都沒有再說,這種默契,一切盡在不言中。
“噓~”
杜蔚國一邊龍行虎步的往外走著,一邊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夜魘如同一道黑光似的電射而至,緊緊跟隨在他的身後。
刀山火海,吾往矣!
看見這一幕,蘇離突然覺得眼睛都有點溼潤,一種難以言狀的感動,瀰漫胸中,壯懷激盪。
從白沙灣到西環,中間間隔的路程著實不近,位於港島的東西兩端,中間還隔著海峽。
一個小時之後,杜蔚國駕駛著一輛老舊的福特皮卡,大咧咧的停在了西環碼頭的門口。
這臺破爛皮卡,是杜蔚國剛剛從擺渡他過海的矮騾子手裡花2000港幣買來的,除了喇叭不響,哪特麼都響。
因為現在是光天化日,西環碼頭場地敞闊,一目瞭然,杜蔚國索性也就不再隱藏行跡。
就這麼大搖大擺,明目張膽的的朝碼頭走去,夜魘昂首挺胸,牛皮哄哄的跟在他的身後。
要不是杜蔚國手裡拎著一把加裝了消音器的彈鼓式AKM,殺氣騰騰,看起來就像是出來遛狗的閒散市民一樣。
西環碼頭是一個貨運週轉碼頭,堆滿了如山一樣的集裝箱,靠近駁船海岸的地方,架著幾座雄偉的龍門吊。
其中一處間歇的龍門吊操作間裡,窗臺上趴著一個捧著望遠鏡,負責警戒的絡腮鬍。
這傢伙是個中東亞裔,偏白的黃面板,黑髮黑眼,鼻樑高聳,眼窩凹陷,輪廓深邃,鬍子濃密,都快把嘴擋住了,典型的西亞人種特徵。
看見杜蔚國,這傢伙頓時眼色一凜,手忙腳亂的拿起身邊的對講機,想要報信。
不過他的手才將將觸碰到對講機,飽滿的腦門上就猛地多出一個猙獰的血窟窿,腦後綻放出絢爛的血花,一聲不吭的栽倒在地。
“嗯,瓦西里這老毛子沒有晃點我,看來是找對地方了。”
杜蔚國一邊自語著,一邊緩緩的放下手裡還冒著青煙的AKM,隨即眼神一厲,腳下突然發力,朝著近處的一個集裝箱跑了過去。
6米高的集裝箱,杜蔚國只是一個墊步借力,絲毫不帶煙火氣的飛身而上。
隨即他的腳步不停,身形好像獵豹似的,再次躍起,又飛快的竄上了更高的一個集裝箱。
如此反覆幾次,杜蔚國已經跳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個集裝箱,極目遠眺,瞬間就鎖定了不遠處泊在岸邊一艘藍白色塗裝的貨輪,蘇菲公主號。
杜蔚國眼神一緊,毫不遲疑的飛身而下,風馳電掣的朝著這艘海船衝了過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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