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大案!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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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三月,陽光和煦,微風輕拂,帽子衚衕的四合院裡,響起了久違的歡笑聲。
“呦呵,咱們把杜大科長給冷落了,真是罪過,罪過啊!哈哈哈!”
李小萌此刻笑得沒心沒肺的,她和杜蔚國最早認識,脾氣相投,本來就挺熟悉的。
而且她姻緣也杜蔚國一手促成的,更何況她的物件還是杜蔚國的頭馬,鐵桿麾下,自然是開得起玩笑的。
相比她,巴特媳婦就要深沉內斂一些,畢竟她的年齡要大一些,而且經歷的磨難也多一些。
在嫁給巴特之前,她可是一個帶孩子的喪門寡婦,說句不中聽的話,她能活下來,都已經是殊為不易了。
至於她到底經歷了多少磨難,箇中滋味,估計也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李小萌,你打算啥時候過門啊?我警告你,你可最好不要惹我,要不然我就把你家王洋直接調到六盤水去,讓你也好好感受一下兩地分離的滋味。”
杜蔚國笑呵呵和她開著玩笑,語氣歡快,他感受著久違的輕鬆氛圍,這種極其富有煙火氣的閒適生活氛圍,他真的感覺幾遙遠又親切。
李小萌可是王府井百貨的售貨員,她的嘴岔子那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她撇了撇嘴,白了杜蔚國一眼:
“切,調唄!到時候我就天天晚上過來找採玉姐一起睡,看咱們到底誰怕誰?”
哈哈哈!
杜蔚國登時就被她逗得開懷大笑,回家的感覺真好!
一行人就這樣說說笑笑著走回了後院,巴特媳婦因為孩子還小,不能離開太遠太久,所以就先回屋了。
杜蔚國回到自己闊別已久的狗窩,房間裡邊除了有點積灰以外,其他的部分依然是整潔的不像話。
賞心悅目!
本來杜蔚國是打算放下東西之後,先帶著楊採玉去看看老丈母孃的,但是正好趕上李小萌也在,就先把家裡的衛生給打掃了一下。
房子本來的面積就不算太大,而且除了灰塵之外,也沒其他的問題,三個人幹活可是很快的,前後大概不到1個小時,整間房子就已經煥然一新了。
門窗都敞開,通風換氣,杜蔚國沏了一杯茶,點燃了一根過濾嘴香菸,沐浴在午後的陽光下,舒服的坐在了客廳的椅子上。
楊採玉被李小萌拉著去欣賞她的新房了,她今天竄休,原本就是過來收拾房子的。
她和王洋的新房,就是原來傻柱原來住的那間屋子,和秦淮茹家斜對門。
如今這房子早就已經收拾停當了,已經是拎包入住的那種,李小萌最近好像螞蟻搬家一樣,把一下零七八碎的物件也都拿了過來。
其實李小萌和王洋都已經登記完事了,是大年初九那天領的證。
倆人早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只不過是一直都還沒有辦喜事,也沒有搬過來住,自然是在等杜閻王大人的迴歸呢!
他可是王洋的老大,而且還是介紹人,既然老大還沒回來,小弟又怎麼好完婚呢?
坐在自家客廳的方桌前,看著周圍整潔大氣,色調統一的環境,杜蔚國十分愜意抿了一口茶,舒服的出了一口氣,丫的,真是哪也沒有自己家好啊!
李小萌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其實也是個機靈懂事的,她心裡很清楚。
杜蔚國和楊採玉才剛回來,四九城裡肯定有一大堆人和事都要處理,所以只是簡單的聊了幾句,帶楊採玉看了一眼新房就把她放走了。
杜蔚國的一根菸才將將抽完,楊採玉就腳步輕快的跑回來了,來到桌前,端起杜蔚國的茶杯就灌了一口。
之後她難得主動的坐在杜蔚國的大腿上,攬著他的脖子,非常感慨的說了一句:
“還是自己家裡好啊!整潔又大氣,既舒服又舒心!最關鍵是還有你,蔚國,謝謝你!
我知道巴特媳婦,李小萌都是你千挑萬選為我找的朋友,你是怕我在四合院裡住的不自在,怕我太侷促。”
杜蔚國撇了撇嘴,挑了一下眉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笑著調侃道:
“我說行了啊!媳婦,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瞎客氣啥啊!採玉同志,我們還是趕緊洗把臉,換身衣服去拜見丈母孃大人吧!”
40分鐘之後,吉普車停在了仁濟醫院的門口,楊採玉和孫玉梅並沒有上演了一出母女抱頭痛哭的戲碼。
人家孫玉梅可是個有身段,有素質,講涵養的知識分子,頂多也就是眼圈一紅,潸然淚下,緊握雙手親密的交談而已。
杜蔚國沒有過多的打擾她們母女互述離別之情,順便說點體己話啥的,他在醫院給蔣東方撥了一個電話。
蔣東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低沉疲憊:“喂,我是蔣東方!”
“蔣叔,我是杜蔚國,我回四九城了,而且我把採玉也帶回了,晚上您接上李阿姨,咱們去紅星飯店一起吃頓飯吧?”
電話那頭,蔣東方明顯是愣了一下,然後他的聲音有點惶急的問道:
“小杜,你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
杜蔚國一聽他的語氣不太對勁,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我擦,不會是又特麼出啥事了吧!
“蔣叔,我是今天下午才剛剛回來的,現在正在老丈母這呢,您沒事吧?聽聲音怎麼不太對勁呢?我郝叔也沒事吧?”
蔣東方著急忙慌的說道:“小杜,我和老郝都沒事,是咱們廠子最近裡出了一個大案子,你現在要是手頭沒事,就趕緊回來一趟幫忙吧!”
杜蔚國聽見蔣東方說他和老郝都沒事,心裡不由的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至於啥狗屁大案子。
他就有點興趣缺缺了,丫的,軋鋼廠能有啥大案子啊?就算是真有,杜蔚國暫時也不想參與,他斟酌了一下,這才沉聲說道:
“蔣叔,真是抱歉啊!我現在暫時還不能參與新案子,我這邊的事情還沒完呢。”
蔣東方那邊明顯的嘆息了一聲,但是他也知道輕重,有些失望的說道:
“行吧,我知道了,我今天肯定是要加班了,過兩天吧,我看看能不能早點回去。”
結束通話了蔣東方的電話之後,杜蔚國馬上就給郝山河打了一個電話。
老郝的聲音聽起來可就沉穩多了:
“喂,軋鋼廠保衛三科,我是郝山河。”
“老郝頭,我是杜蔚國。”
一聽見老郝頭同志的聲音,杜蔚國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揚,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皮了起來,感覺親切的不得了。
郝山河一聽他的動靜,也是忍俊不止,頓時就開懷大笑:
“哈哈哈!是你這個猢猻啊!你小子終於是捨得回來了?”
這就是他和郝山河之間的默契,根本就不用問,一聽語氣,自然就知道他回來了。
“嘿!郝叔,我才剛回來,我把採玉也帶回來了,對了,郝叔,咱們廠最近是出啥事了?我剛才給蔣叔打電話,聽他的聲音還挺凝重的!”
一說這個話題,電話那頭,郝山河冷笑了一聲:
“呵!前天東區1食堂疑似有人故意投d,而且規模還挺大的,今天廠子都已經停產了。
前天昨天,陸續有好幾個車間工人都沒挺住,蔣處長現在可是焦頭爛額的。”
杜蔚國此時不由的皺起了一下眉頭,經歷了巨妖行動之後,他現在的敏感度可是很高的。
軋鋼廠的東區可是軋鋼車間,相當於是軋鋼廠的動脈一樣的存在,東區一旦出事,加工區車間肯定也要跟著停擺啊,他本能的覺得這個案件並不簡單。
杜蔚國略加思索之後,沉聲問道:
“郝叔,這個案子,您覺得有沒有外部因素介入?”
老郝同志聽到杜蔚國的問題,先是砸吧了一下嘴,然後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
“嘿,我覺得是有的,但是人家可不聽咱的,人微言輕啊!候建軍和蔣東方如今正在牽頭,大包大攬的幹得熱火朝天呢。”
杜蔚國此時的眉頭都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兩條鋒利的劍眉斜斜的指向了天空。
一聽老郝同志判斷有外部因素的介入,杜蔚國就本能的感覺到了無比的厭惡。
他現在是才剛剛從深淵泥潭之中爬出來,渾身上下彷彿都被扒了一層皮似的。
這種事他可不想再摻和了,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杜蔚國沉默了好一會才沉聲說道:
“郝叔,我不想再趟這灘混水了,我暫時就先不回廠子了,晚上我去家裡找你吧,咱們爺倆好好喝一杯。”
沉默~
過了一會,話筒裡傳來了老郝微不可查的嘆息聲,也不知道老郝同志究竟是在為什麼嘆息。
是感慨他的被浪費的十年黃金時間?還是杜蔚國漠不關心的態度?
“行吧,你小子記得自己帶菜啊!對了,別忘了帶個甜味的,我家裡還有一個小姑奶奶呢!”
哦,對啊,郭芙這小丫頭如今還寄養在老郝頭家裡呢,杜蔚國都已經把她給忘了。
“行,我知道了,郝叔,晚上見。”
放下電話之後,杜蔚國走到了醫院的走廊的外邊,點了一個煙,就站在原地發呆。
如果這個案件有外部因素的介入,候建軍和蔣東方就算是特麼的累死,也絕對破不了案。
並不是杜蔚國瞧不起他們,而是思維高度的問題,經歷了巨妖和莫蘭的事件,杜蔚國得到了極其深刻的教訓。
這些搞情報工作的人,佈局一環扣一環,步線行針,根本就不是蔣東方他們所能夠對付的,一個在一樓,一個在五樓。
大家根本都不是一個維度的!隨便誰都能對付的話,胡斐的特殊部門,還有啥存在的意義呢?
楊採玉此時從辦公室裡尋了過來,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看杜蔚國面色凝重的樣子,她不由的擔心起來:
“蔚國,是出了什麼事嗎?你的臉色很差,你可不許瞞我!”
杜蔚國伸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頰,搖了搖頭,笑著說:
“採玉,我剛剛給蔣叔打電話,本來想邀請他一起吃晚飯,然後他想要我回廠子幫忙,說是廠子裡出了什麼大案子。”
楊採玉一聽這話,頓時就緊張起來,她拉著杜蔚國的胳膊,皺著眉頭問道:
“什麼大案子啊?你今天才剛剛回來,為啥偏偏讓你回去啊?這軋鋼廠離了你還不轉了啊?”
這事也難怪楊採玉有憤怨之氣,杜蔚國攬住她的腰身,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脊背:
“採玉,你先彆著急,我不知道是啥案子,我也沒問,我直接編了個理由拒絕了,不管是啥案子,我都不想參與。”
楊採玉將信將疑的看著他:
“真的?”
杜蔚國輕輕的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我約了郝叔,晚上去他家喝酒,採玉,你今天晚上是和丈母孃一起回家住?還是和我一起就看郝叔?”
“嗯,我還是回家陪我媽吧!”
楊採玉沉吟了一下,才遲疑著給出了答案,雖然她不想和杜蔚國分開,但是畢竟都小半年沒見她媽了。
杜蔚國點了點頭,抬手看了一眼時間:“行,正好也快下班了,那我這就出去買點飯菜。
一份給你和丈母孃吃,一份帶去老郝頭家吃,然後我把你們送回家,明天早上過來接你。”
“好!蔚國~~”
楊採玉此時輕輕的拉住了轉身就要出門的杜蔚國,欲言又止的,漂亮的大眼睛深情的凝望著他,一幅依依不捨,生怕他轉身就會消失不見的樣子。
杜蔚國大笑著重新攬住她的腰身,寵溺的颳了一下她嬌翹的鼻子:
“走吧!你還是和我一起去飯店買菜吧,我是真的沒騙你,說不管就不管,楊採玉同志,人和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呢?”
晚上6點40分,杜蔚國從吉普車上走下來,手裡還拎著幾個飯盒,空著的一隻手敲響了郝山河家的院門。
院子裡傳來了一陣歡快的腳步聲,緊接著院門猛然拉開,郭芙絕美的小臉蛋露了出來。
她好像本來又直接撲過來的打算,但是生生的忍住了,語氣驚喜的說道:
“杜科長,你真的回來了!郝叔說你今天回來了,我還不信呢!”
嘶!
杜蔚國看著眼前的郭芙,滿打滿算也就不到2個月,這小丫頭又變漂亮了,不僅僅長高了,身材也發育的更好了。
大概是郭芙的心結已經解開了,而且在老郝頭這裡生活的無拘無束,無憂無慮,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加陽光,開朗,也更加的漂亮。
她本來就是天生媚骨,此時簡直就是搖曳生姿,勾人心魄,好傢伙!這孩子長大了還得了啊!
好在如今的杜蔚國如今也算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收斂了心神。
他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郭芙的頭頂:“是啊!我是今天才回來的,郭芙,最近你過得怎麼樣?”
杜蔚國一邊回身關上院門,一邊笑著說話,郭芙接過了他手裡的飯盒,笑顏如花的說:
“杜科長,我真得謝謝你,最近這段時間,算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快活的日子了。”
老郝頭此時正站在北屋的門口,嘴裡叼著菸捲,眯著眼睛看著杜蔚國,呦呵,這小老頭如今看起來精神頭和氣色都相當不錯啊。
郝小黑這條懶貓,此時也從屋裡鑽了出來,坐在老郝頭的腳邊,衝著杜蔚國非常傲嬌的叫了一聲,勉強就算是打了一個招呼。
“郝叔,您這氣色是不錯啊!看來去年這個冬天,您是得到了不錯的休養啊!”
杜蔚國嬉皮笑臉的打著招呼,郝山河也是滿眼都是笑意,他沒好氣的懟了杜蔚國一句。
“嘿!還不是因為你這猢猻這個冬天外調了嗎?你不在我自然就清閒些,所以也就緩過來唄!”
杜蔚國聽完之後哈哈大笑,他此時已經大步走到了老郝頭的跟前,張開強健的臂膀用力的抱住了他,眼眶不知不覺就紅了。
“郝叔,我想你了!”
郝山河此時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彷彿察覺到了什麼異樣的情緒,他拍了拍杜蔚國的後背:
“行了,我這把老骨頭可架不住你杜閻王的熊抱!”
杜蔚國快速的擦了一下眼睛,鬆開了老郝的同時,又彎腰把地上的郝小黑給抱了起來。
“哎呦我去,這郝小黑可不得了了,都快被你養成豬崽子了!”
他用力的揉搓著手上這隻肥滾滾的黑貓,郝小黑一臉都是嫌棄的表情,郝山河也沒好氣的喝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你特麼輕點嚯嚯它,郝小黑胖點咋了?吃你家饅頭了?”
哈哈哈!
杜蔚國笑著放開了郝小黑,語氣揶揄的說道:
“老郝頭,你是真把這隻胖貓當成兒子養了啊?那郭芙不就成了童養媳了?”
正在收拾桌子,擺放碗筷的郭芙一聽他的調侃,當即就不幹了,立刻反唇相譏:
“哼!杜科長,不帶你這麼糟踐人的,我才不得意這個胖貓呢!天天就知道吃飯睡覺,連個老鼠都不會抓!
對了,我郝叔可是說了,郝小黑是他的親兒子,而你是乾兒子,哈哈哈!”
郭芙是個極其聰慧的孩子,自然知道杜蔚國是在開玩笑,所以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開起了玩笑。
看來她本來應該是個開朗活潑的性格,最近在老郝的細心疏導下,心裡的疙瘩應該是開啟了不少。
恢復到了往日的陽光快活!
片刻的功夫,郭芙就已經把酒菜都佈置妥當了,杜蔚國今天可是特意給她買了兩道甜菜呢。
一道雪綿豆沙,一道拔絲地瓜,都是這個時代最最稀罕的甜品了。
在飯店點菜的時候,楊採玉還感覺挺好奇的呢,杜蔚國暫時也不想和她具體解釋郭芙的事情。
推說是老郝強調的,他想吃點甜的,為此杜蔚國還糟踐老郝頭,說他最近可能是更年期了,口味奇怪。
今天晚上並沒有喝很多酒,因為杜蔚國開車了,而老郝頭顯然也沒有大喝的打算,只能算是淺酌而已。
連一絲一毫的醉意都沒有!
吃過了晚飯之後,郭芙麻利的收拾好了飯桌碗筷,然後特別懂事的抱著郝小黑回屋去了,她已經看出來了,兩個人肯定是有話要說的。
杜蔚國看著郭芙遠去的背影,感慨了一句:“郝叔,幸虧有你照看,郭芙這孩子算是緩過來了!”
老郝砸吧了一下嘴,慢慢的搖了搖頭:
“她這孩子,小小年紀經歷了這些糟心事,其實她的心事很重的,很多快樂都是演出來的。
她現在骨子裡其實就只相信你一個人,因為你相信我,所以她才勉強相信我!”
杜蔚國皺了一下眉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給老郝點了一根菸,然後自己也叼上一顆,兩個人都這樣默默的抽著煙都不說話。
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之中。
過了一會,郝山河皺著眉頭瞥了沉默低頭抽菸的杜蔚國一眼:
“說說你吧,到底怎麼了?”
杜蔚國抬起頭,長長的吐了一口煙氣,此時他的眼眶都已經紅了,聲音變得嘶啞:
“郝叔,趙英男被人給擄走了!”
說到這裡,杜蔚國再也繃不住了,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他已經忍了好久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對於趙英男實在是太愧疚了,無法言喻的虧欠!
而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面對郝山河時候,他才能不用偽裝堅強,才能把心心裡秘密都講出來。
郝山河並沒有馬上說話,更沒有驚慌失措,而是等了一會,等杜蔚國完全控制住了情緒,這才聲音沉穩的說道:
“你具體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之前為了引蛇出洞,去了滇省保山城~~”
杜蔚國把關於莫蘭的事情經過詳細的給郝山河講了一遍,左右如今巨妖行動都已經落幕,巨妖已經落網,也就不涉及啥洩密了。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郝山河久久不語,一直都菸頭熄滅,他才說話。
老郝頭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語氣非常凝重嚴肅的說道:
“這件事,其實並不怪你,就是太寸了,只怪趙英男的命不好!
杜蔚國,你可以一定要想好了,這個莫蘭可是相當難對付的,她必然是已經脫離了原來的組織,而且她未來是一定會聯絡你的。
你將面臨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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