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桀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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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一起這麼久,楊採玉從來都是聽說過杜蔚國的赫赫戰功,鼎鼎大名。
這還真是她第一次看見杜蔚國和人動手呢!呃,當然,如果這兩個黑胖子也能算人的話!
雖然她看得目眩神迷,覺得此時此刻的杜蔚國直如天神下凡一樣瀟灑凌厲,威勐剛硬。
可事實上,像這種小場面,在杜蔚國的近期的戰鬥生涯裡,根本就不值一提!
更多的都是生死一瞬間的戰鬥,相距好幾十米,就用灼熱的子彈掀開了對方的天靈蓋!
這樣的戰鬥方式,根本就是你死我活,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觀賞性可言,都是血淋淋的肝腦塗地,場面極其慘烈。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小白羊就是純純的外行!
不提楊採玉和唐阿紅的一臉崇拜的花痴模樣,此時場中兩個被附身的黑胖子。
堂堂黃家馬弟,已經被杜蔚國分分鐘揍得鼻青臉腫,骨斷筋折,形容十分慘烈。
小黑胖子也就是黃翠花附身的馬弟,她現在已經被杜蔚國徹底打服了打怕了。
甚至連正眼都不敢看一眼,臊眉耷拉眼的躲在大黑胖子的身後,壓根就不敢出聲了。
而這個大黑胖子倒是還算硬氣,他立著一對猙獰的野獸豎童,此時正用極度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杜蔚國。
如果眼神能特麼殺人的話,恐怕杜蔚國現在早就已經被抽筋剝皮,氣絕身亡了。
此時這個大黑胖子說話了,她的語氣非常怨毒: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皮崽子,居然無緣無故的對我們黃家喊打喊殺的?
如今咱們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你就等著吧,我們黃家必讓你家宅不寧,六畜不安!”
看起來這個黃皮子的道行比較高,說人話非常流暢,而是還特麼會用成語呢。
杜蔚國面無表情,眼神冰冷的瞥了他一眼,嗤笑一聲,語氣凜冽如刀:
“真是把你牛皮壞了!傻皮畜生,你特麼還是先想想,怎麼才能活著走出這四九城,再放狠話吧!”
錢老此時面露不愉,也是大聲呵斥道:“黃菊花,你要慎言,這裡可是四九城,這裡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嗎?”
一聽這個足夠鄉土的名字,杜蔚國不禁莞爾,丫的,真是太有才了,黃翠花,黃菊花,你們這特麼是跟野花幹上了啊?
果然是夠粗鄙,怎麼土怎麼來啊!沒文化是真可怕啊,此時這黃菊花陰惻惻的說道:
“老錢頭,你嚇唬誰呢?今天可不是我們主動挑事,我們黃家這次是按照約定進京接受誥封的。
是這個杜姓的小崽子一見面就動手!下手毫不留情,陰險毒辣,而且還喊打喊殺的!”
一聽這話,杜蔚國嘴角一勾,喲呵,這黃皮子潑皮無賴的套路還特麼學會不少呢,都知道惡人先告狀了。
不過杜蔚國此時有點不耐煩了,也懶得和她掰扯:
“廢特麼什麼話?這世界從來都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爺,能動手就別嗶嗶,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陳建勝,我的命令不好使了是咋的?你特麼在這傻愣著幹啥呢?看大戲呢啊?還不去給我調人找狗!”
狗剩子突然被杜蔚國點名,頓時嚇得渾身一機靈,忙不迭的朝著吉普車跑了過去,車上有報話機,可以直接聯絡處裡!
“等一下!”
錢老見杜蔚國好像是已經失去了耐性,彷彿是動了真怒,連忙大聲阻止,他心很清楚。
杜蔚國可是個地地道道的殺神,而且行事百無禁忌,毫無顧忌,別說只是剛剛得道的黃皮子了。
就算是這些精怪的老祖宗,閭山的胡三太爺,通天徹地的大妖惹急了他,一樣是敢打敢殺的!
可是如果今天真要是辦了這兩隻黃皮子,杜蔚國自然是高枕無憂,但是他老錢可就焦頭爛額了。
錢老此時額頭都已經急得見汗了,拉住杜蔚國,好言相勸道:
“杜處,您先暫歇雷霆之怒,它們都是些叢林精怪,久居鄉野,蠻橫跋扈慣了,根本就不懂人世間的道理,您何必和它們一般見識呢。”
杜蔚國冷哼了一聲,眼神兇狠的瞪了大黑胖子一眼,勉強沒有反駁錢老的話。
論演技這一塊,經歷了莫蘭的歷練之後,杜蔚國也算是大成了,現在那也是影帝級別的。
錢老勸住了杜蔚國之後,把臉轉了過去,對著大黑胖子厲聲呵斥道:
“黃菊花,你還以為這是閭山嗎?這你家的山頭嗎?是你能耍橫的地方?你這兩個馬弟,才第一天到四九城,就尋釁滋事!
而且剛才明明也是黃翠花先挑釁動手的,而你一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下狠手偷襲,你以為我們都是瞎子嗎?”
黃菊花的眼神閃過一絲慌張,不過嘴上依然不服不忿的回道:
“我事先分明已經喊過住手了!可是他還是把黃翠花的馬弟胳膊都廢了,這小崽子出手狠厲,我教訓他一下怎麼了?”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眉頭一緊,而錢老也被她的蠻不講理給氣得不輕,直接爆了粗口:
“黃菊花,你特麼算個屁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敢出手教訓杜蔚國。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人到底啥命格!七殺入命宮,三團本命真火都已經紅中帶紫了。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胡三太爺,胡三太奶都得退避三舍,不敢說這種大話!”
黃菊花瞄了一眼杜蔚國,她還在硬犟,但是語氣明顯已經慫了:
“哼,那又怎樣?這小子分明仗著自己命格獨特,官運在身,煞氣沖天,百無禁忌。
難道這樣就可以對我們黃家百般羞辱了嗎?真以為我們黃家是泥捏的不成?”
錢老看她如此胡攪蠻纏,此時火氣也上來了,直接啐了她一口:
“啊呸!黃菊花,給臉不要臉是吧?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偏房而已,你也能代表黃家?
黃菊花,你再廢話,我也就不攔著了,大不了到時候我拎著你們的屍體親自去一趟閭山。
我去找胡三太爺評評理,反正是你們有錯在先,死了也是白死!而且你們的後代,嘿嘿~”
錢老這句話飽含深意,彷彿是瞬間戳中了她的命門,而杜蔚國這個損賊,還非常適時的配合了一聲冷哼。
這個黃菊花的氣勢頓時就肉眼可見的慫了,眼睛也不再盯著杜蔚國,過了好一會才吱聲,甚至連音調都降了下來。
“那,那他就白打我們了?”
哈哈哈!杜蔚國一聽這話,頓時就忍不住笑出聲來,而錢老也是被她給氣笑了,沒好氣的說道:
“咋的?明明是你自己挑事,結果技不如人,捱了一頓胖揍,你還想訛人啊?”
黃菊花此時眼睛滴熘亂轉,嘴裡都都囔囔的說道:
“可是他連一根毛都沒掉,出手也是毫不留情,把我們打得這麼慘~”
錢老笑著搖了搖頭,語氣裡透著一絲無奈:
“黃菊花,你就知足吧!人家杜蔚國的外號可是是杜閻王,手裡邊人命幾百,是個地地道道的殺神!
他剛才動手的時候要是真的毫不留情,一個照面,你們的馬弟早就嗝屁著涼了!”
黃菊花被錢老懟的無言以對,低著頭不說話,錢老也是見好就收的主,本著儘快息事寧人的態度。
“行了,黃菊花,你也別裝委屈了!我再給你們送三百隻活雞,現在正是早春,是青黃不接的時節,想來也是足夠了。”
大黑胖子勐然抬頭,聲音尖利的喊道:“不行,把我們打成這樣,300只活雞太少了,至少800只,不,1000只才行!”
“哼!還真是恬不知恥!我特麼給你根雞毛!”
杜蔚國冷哼一聲,語氣冰冷的低聲喝罵了一句。
黃菊花也不和杜蔚國吵架,她甚至都不看杜蔚國,只是盯著錢老說道:
“老錢頭,500只,真的不能再少了!”
呵!就這?還特麼黃大仙呢,分明就是臭不要臉的潑皮無賴嘛?
反正都已經動手了,而且還給人家馬弟揍得像個血葫蘆似的,錢老說過,黃皮子附身之時。
附身之人受到的痛苦會如數同步給黃皮子,而傷勢不會,所以這兩隻黃皮子雖然沒受傷,但是相當於被狠狠的胖揍了一頓。
都已經撕破臉了,那麼接下來,所謂的討誥封自然無法現場觀摩了,杜蔚國在場,黃翠花的本體根本也不敢露面啊!
杜蔚國也早就失去了興致,告別了錢老之後,帶著眾人開車離開的香山,一路徑直返回了四合院。
不過這趟也不算是全無收穫,回家的路上,楊採玉坐在副駕駛上笑嘻嘻的說道:
“蔚國,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這傳說中的黃大仙,怎麼會是這樣一幅市井潑皮的嘴臉呢?”
看見今天黃菊花和黃翠花的表現,採玉同志關於精怪的幻想和濾鏡已經徹底的支離破碎了。
聽到這個問題,杜蔚國一邊開車,一邊瞥了她一眼,笑著說道:
“要不然呢?你以為它們會是什麼貨色啊?原生不過就是茹毛飲血的畜生而已。
生活在叢林之中,一直可都是信奉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弱肉強食,優勝劣汰!哪有什麼其他道理啊?”
楊採玉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沉默了好一會才說:
“其實咱們人類又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披上了各種各樣的外衣粉飾而已。”
哎幼喂,小白羊這高度瞬間就拔起來了!杜蔚國眉頭輕挑,語氣澹澹的說道:
“沒錯,鬼挑弱者上身,佛找善人受苦,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這世間本無公平,遇佛不拜,遇賊掏槍!”
楊採玉此時看著杜蔚國英挺的側臉,仔細的咂摸了一下杜蔚國的話,不禁有些痴了。
這話雖然處處在理,但是裡邊卻透著一股深切的悲觀!還有一絲桀驁!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在香山胖揍了兩隻黃皮子之後,杜蔚國一行人直接回了四合院。
說實話,其實本來杜蔚國對所謂的討誥封還是多少有一些好奇的,可惜既然已經大打出手,把人家娘倆按在地上摩擦。
自然不好意思繼續留下來,錢老送他的時候,簡單的提了一句,這個黃菊花是黃翠花的母親。
性格偏激,最是睚眥必報,而且一貫是胡攪蠻纏,就算是在黃家也是鼎鼎有名的。
錢老的暗示杜蔚國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但是他卻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杜蔚國心裡暗忖,這玩意但凡敢出現在自己家的周圍,絕對二話不說,直接幹掉。
連特麼一絲一毫的商量餘地都沒有,正好之前管胡斐申請的軍犬已經到位了。
目前正養在劉大江的訓練基地,是3條純種草原原生的蒙古獒犬,之前是牧民用來和野狼搏鬥的,兇勐彪悍至極,都是3歲左右。
之所以從牧區徵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的國內情況就是這樣,自然災害的困難時期才剛剛過去。
養狗的人家非常少,而普通人家的土狗看家護院尚可,其實工作不能勝任,而當下專業的軍犬警犬的數量也是極其稀少。
由於這種獒犬忠誠不二,一旦認主,終生不渝,所以沒奈何,只好連同一名叫巴音的狗官也一起徵調了。
好在這名叫巴音的同志之前也在邊防部隊裡服役過,目前正和老鄉巴特一起熟悉閻王小隊的工作。
重新加強訓練,另外主要是開始培養幾條蒙古獒,儘快適應城市追蹤和守衛的能力,要讓他們學會指令。
杜蔚國在回家路上的時候,就讓狗剩子透過步話機告訴巴音和巴特,把這幾條大狗帶到四合院來。
黃皮子這玩意心性狹窄,而且手段詭異,不得不防,他雖然百無禁忌,毫無顧忌,但是他的身邊人尤其是小白羊,卻是不容有失。
至於勐犬傷人的事情,杜蔚國是根本就不擔心的,犬類是絕對不會輕易傷人的。
尤其是大型勐犬,實際上對人類非常友好!而且大狗往往十分高冷,根本不願意搭理人類。
巴音來了之後,就暫時讓他和狗剩子住在一起即可,這幾條兇狠的大狗就守在後院,這些黃皮子如果真的敢來,保管讓它有來無回!
所以,當杜蔚國一行人回到家的時候,果然就在後院看見了3條威勐至極的大狗,為首的一隻雄犬更是不得了。
身長足有175,肩高42,四條粗壯的大爪子,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底毛,如同黃金色一樣的毛髮印染在它的臉頰,脖頸和胸口。
端是威風凜凜,雄壯非凡,杜蔚國一見之下頓時就喜歡得不要不要的,這特麼才是像他這樣的純爺們應該養來看家護院的!
巴音在巴特的引薦下,趕緊過來和杜蔚國見面,作為他的直屬領導,他都還沒有見過呢。
前兩天杜蔚國一直都在張北縣,忙乎郭處和夜叉的事情,為了招待他,這次行動甚至連手下大將巴特都沒帶。
看見杜蔚國,巴特此時咧著大嘴,眉開眼笑,特別憨厚的說道:
“頭,這就是巴音!我的老鄉,巴音,這就是咱們頭了,他天底下最好的人也是最有本事的人!”
巴音也是一個憨厚的漢子,可能他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杜蔚國,有點羞赧的立正敬禮:
“報告首長,我是巴音!”
杜蔚國笑呵呵的拍了拍了他的肩膀,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結實的草原漢子,眼睛裡都是滿意之色。
巴音今年22歲,大概180左右,身材很魁梧,紅臉膛,眼神堅毅無邪,一看眼神就知道巴音是個淳樸忠厚的漢子。
他是前年退伍的,之前說了親,但是由於母親病逝還有其他一些原因,後來這婚沒有結成。
巴音從小就喜歡狗,也養狗,他在邊境地區服役的時候,也是負責養犬。
他正是杜蔚國最需要的人手,這些條件可不是巧合,是按照杜蔚國的要求,胡斐千挑萬選的才找到的。
巴音和巴特相當於杜蔚國的典韋許褚了,得了勐將,杜蔚國自然心情暢快,他笑著說道:
“在家裡,咱們不用這樣的,巴音,你和巴特一樣,以後就叫我頭吧!現在趕緊帶我看看咱們的幾條寶貝大狗。”
在巴音的引領下,杜蔚國分別摸了一下這幾條相貌兇勐的大狗,也算是留下了印記,它們知道了這是自己人,以後不會防備警戒。
蒙古獒的性格可是很傲嬌的,除了主人之外,並不會像寵物犬一樣和人親暱。
只是澹澹的瞥你一眼了事,基本上不會搖尾巴討好,稀罕了好一會,杜蔚國才愛不釋手回到了家裡。
至於楊採玉,早就嚇得躲回了家裡,這獒犬長得好像小獅子似的,她看著腿都軟了。
比她還要不堪的就是劉海中一家了,巴音住在狗剩家,所以這三條外形兇惡的大狗,等於是就趴在他們家的門口,二大爺現在嚇得連門都不敢出了。
二大娘從窗戶上收回身子,小聲的抱怨道:
“他爹啊,這可咋整啊?這日子是真的沒法過了,這杜閻王從哪整來這幾條大狗的啊?
這哪是狗啊!我看都快趕上老虎獅子了,這會要是被叨上一口,最少5斤肉都沒了,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劉海中腆著大肚子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臉的說道:
“你懂個啥,這是軍犬,可不是養著玩得,我有啥辦法啊?我和廠子裡都已經反覆申請調職了。
而且咱也送禮託了關係,但是咱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麼多人口,哪能說走就走啊!”
此時二大娘的火氣也上來了,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啥人口多啊,還不是你捨不得這個狗屁班組長的虛名,這玩意有啥用啊?不當糧食不當飯的,就你死抱著不放!”
二大爺的脾氣在家那可是說一不二,稱王稱霸的,哪裡能受這個,頓時大聲呵斥道:
“滾一邊去,你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傻皮老孃們,這可是領導崗位,你特麼懂個屁啊!
要不是有你們拖累,我直接申請支援黔省鋼鐵廠,以我的身份資歷,起碼能當個車間副主任!那可正兒八經的幹部!”
嘿,這二大爺的這個官迷心態,還真是痴心不改啊!也真是夠執著的!
二大爺和二大娘的吵架拌嘴聲音不小,杜蔚國恰好聽到了,他的嘴角一揚,如今後院養了這幾條大狗,劉海中他們一家可就更加礙眼了。
既然你戀棧不去,那就只好我伸手幫你一把了,晚上沒有做飯,而且這會也有點晚了,飯店也大多都關門。
不過現在的四合院可不像之前了,巴特媳婦特意給他們留了飯,白菜豆腐燉粉條,還有一個土豆絲,主食是二合面饅頭。
如今巴特家的日子也過起來了,這都是他家的常態飲食了,巴特跟著杜蔚國,現在條件待遇也上來了!
杜蔚國也不挑嘴,嘿,不過這孫子還偷偷開了一盒牛肉罐頭,就著巴特媳婦送來的飯菜,和小白羊兩口子關起門來偷吃。
吃過了晚飯之後,楊採玉非常乖巧的負責收拾桌子洗碗,而杜蔚國就蹲在後院繼續稀罕這幾條大狗。
擼狗可比擼貓快樂多了!
王洋此時湊了過來,杜蔚國看他的表情,好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起身和他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
看王洋一幅忸怩欲言又止的樣子,杜蔚國不禁打趣道:
“咋了?你怎麼吞吞吐吐的呢?後天就要當新郎子,難道你這兩天犯啥錯誤了?”
王洋臉一紅,連忙辯解道:
“頭,你這是說得哪裡的話啊?我這,有一封你的信,是今天從粵省寄過來的。
郝叔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悄悄的轉交給你!頭,這封信,只有我和郝叔知道!”
一聽是從粵省來的信,杜蔚國的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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