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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方玉茹聽到夏莉的話後誇張地張大嘴,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原來是哥哥幫忙的呀,哥哥對夏莉姐姐真好!”
話音剛落。
“行了。”
角落裡的某人一出聲方玉茹立馬閉嘴。
“吃飽了就跟我上來。”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沙發的方向傳出,方知栩已起身,邁著修長的腿往樓上走去,餘光一直盯著那個瘦小的身影,眼中的寒意愈發濃烈。
聽著那麼羞辱的話都無動於衷,這人是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樓下的顧沫卻不慌不忙,在嚥下最後一口果汁後跟了上去。
還沒進房間就聽到屋裡傳出不冷不熱的聲音。
“既然回來了,就自己去把樓下房間收拾出來。”
樓下?那個偏僻陰冷連鬼都不想住的房間?
顧沫心裡一陣冷笑,雙眼充滿冷意。
“我回來不是跟你敘舊的。”
“方知栩,離婚吧。”
方知栩不以為然地攤了下手,目光觸及那破舊的爛衣服眼裡充滿嫌棄,“我沒空跟你開玩笑,把衣服換了,自己去把房間……”
“財產我一分不要,你只需要在離婚協議書上籤個字就行了,用不了你幾分鐘。”
冰涼的語氣打斷他的話,臉色微微一沉,從前的顧沫只會“阿栩”長“阿栩”短的粘在他身後,永遠都是一臉笑意,從來都不會用剛剛那種語氣跟他說話。
心裡莫名一陣煩躁。
“五年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所以,你是準備付違約金?”
顧沫藏在身後的手一僵,差點忘了,五年前方知栩奉老爺子的命令跟她結婚,當時母親剛查出有尿毒症需要大筆費用做手術,於是她提出五百萬的要求,而他提出婚期五年到期自動離婚。
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那時方知栩眼裡的輕蔑和不屑,五百萬的支票隨意一扔,就像是在打發路邊的乞丐。
要是從前的她肯定會立刻說好話,但是現在不同,冷眼對上對方的眼睛神情淡然。
“方知栩,你當初欺負我不懂,如果不是我跟你結婚你能拿到老爺子的遺產繼承權?”
“能坐上現在的位置?”
方家老爺子跟她母親是故交,母親曾幫過老爺子的忙,後來為了照顧孤兒寡女的她們老爺子在臨終前交代,要想從他手上拿到方家的繼承權必須娶她。
那時的方家已經是上流階層最頂端的家族,而方知栩自然不會將這麼一大筆財產棄之不管。
所以,婚姻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穩定資產的工具罷了。
“閉嘴!”
方知栩的臉色一凌,雙眼覆上寒霜,危險的氣息陡然散發。
“這是我們方家的事,輪不到你管。”
眸底彷彿結上了一層冰,屋內氣氛降至零點。
站在一邊的助理都被嚇得縮在角落,方總已經很久沒這麼生氣了。這方夫人怎麼一回來就完全變樣了?只要順著方總的毛摸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下一秒,方知栩卻忽然嘴角一彎,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語氣譏諷。
“你用五百萬把你自己賣了。”
“你賣,我買,合約五年,到期兩清,現在離婚算你違約。”
顧沫只覺得心密密麻麻的疼,方知栩你終於說實話了!
結婚四年他從來沒把她當家人,不過一場交易而已,曾經的她還傻傻想著能天荒地老。
她整理了下情緒,不疾不徐地開口:“行,我搬出去住,時間一到就離婚。”
說完便準備起身出門,這鬼地方她是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但有人卻偏不如她的意。
“方家是你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
她轉身一笑,語氣嘲諷,“我不走,怎麼給樓下那位讓位?”
“顧沫!”
桌上的茶杯被碰倒在地,瞬間四碎,發出“砰”的一聲,冷瞳怒意正盛直直地盯著顧沫。
她不過暗示下夏莉是小三,就這麼心疼?
也對,要不是老爺子的遺願這一對估計早就兒孫滿堂了吧。
心裡堵得慌,垂在兩邊的手在微微發抖,怕再多待一秒就會情緒崩潰。
轉身,然後毫不猶豫地走出房間。
這場交談如意料之中沒有任何結果。
屋內一片死寂,助理高成站在一邊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吭,方老闆正在暴怒的邊緣能不惹就不要惹!
“高成,為什麼夫人是今天出獄?”
高成渾身一抖,嘴瓢得半晌說不出話來,“那個,那個,方總,可能是……”
“我養你不是讓你給我說這些。”
“是。”
高成九十度彎腰將頭埋得低低,他也想不通啊!明明監獄那邊發來的訊息是一星期後的今天出獄,為什麼時間會出問題呢?!
*
已經到自己的房間的顧沫正翻箱倒櫃的找著東西,原本陰冷偏僻的房間現在完全變了樣,裝修得非常精緻,落地窗外還弄了一個小小的花園,種滿了某人喜歡但她會過敏的鬱金香。
種種跡象表明,夏莉已經搬進方家別墅,而且還住在她原來的房間!
忍著噁心,她蹲在一個小櫃子前翻找,這個房間被改造過,她的東西會不會已經……
腦子裡的想法還沒想完,目光盡頭觸及到一個熟悉的綠色絲絨盒子。
隨後,她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幸好還在這裡!
迫不及待地將盒子從抽屜裡拿出,指尖用力,盒子露出一條縫。
然而,笑意逐漸凝固。
盒子裡空空如也!
怎麼會這樣?
裡面的手鐲是母親特意交到她手裡讓好好保管,這東西不能丟。
她隨即衝出房間,客廳裡喧譁聲湧入耳朵。
夏莉一見顧沫出來,立馬端著果盤上前,“姐姐,你要不要吃點水果?”
出於對小三的本能厭惡,她隨手一揮想表示拒絕。
“啊~!”
隨後只聽果盤落地摔碎的聲音。
顧沫詫異地看向旁邊的人,她根本就沒碰到果盤!
聲響巨大,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引了過來,方玉茹立馬變臉。
“怎麼回事?”
夏莉連忙笑著彎腰準備去撿地上的碎渣,還不忘幫顧沫說著話,“沒事,可能姐姐不想吃這些水果吧?”
那受了委屈又假裝堅強的樣子讓方玉茹瞬間火冒三丈,“你個殺人犯關了兩年都還不知道悔改!?是欺負我夏莉姐姐好脾氣嗎!!!你別忘了,夏莉姐姐背後可是有我哥在的!”
隨後連忙上前準備將人扶起,卻被顧沫一把攔住,只見她用低狠的語氣淡淡道:“我之前沒殺過人,但你要是再惹我,我不介意把這裡變成兇案現場。”
“你!”
方玉茹被顧沫的話驚得背後冒出一陣冷汗,剛剛那氣勢頓時消了不少,憋著氣往夏莉那邊靠。
“夏莉姐姐,你快起來,小心把手弄傷了。”
“我沒事的。”
顧沫冷眼看著那蹲在地上準備撿東西的人,只是那指尖硬是連水果的皮都沒碰到。
小姑子的原形畢露和小三的瘋狂演戲顧沫完全不聞不問,只將手裡的綠色絲絨盒拿出,朝客廳裡的所有人問著。
“你們誰偷我手鐲了。”
方玉茹一看那綠色盒子眼神下意識閃躲,張口就說:“沒見過。”
隨後嘴硬:“再說了,放在方家別墅裡就是方家的。”
“這東西是我的。”
顧沫辯解著,但方玉茹的膽子又硬了起來。
“你的?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可笑的話,別以為嫁進了方家這些的東西就是你的!”
夏莉起身連忙將方玉茹的手腕拉住,“小茹你別這樣說,說不定是姐姐很重要的東西”,隨後還一臉擔憂地看向顧沫,“姐姐,你別往心裡去,我來幫你找東西就是了。”
方玉茹見夏莉明明被欺負了還這麼好脾氣,“怎麼可能是她的東西!?你覺得她買得起價值三百萬的手鐲?!”
三百萬?
夏莉聽到這個數字後身形明顯一頓,平時讓方知栩給他買東西都要說上好幾天,買的最貴的也就是一個幾萬塊的包包,還是這次她過生日特意要的。
憑什麼顧沫就能戴三百萬的鐲子?!
心裡瞬間不平衡,溫柔的眼光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嫉妒。
然而顧沫卻將目光鎖死在方玉茹的身上,她一步上前,帶著濃濃的戾氣逼近方玉茹,伸手一推。
臉上表情意味不明。
“你剛剛還說不知道這是什麼,連東西都沒看見就知道價值三百萬。”
“只能說明,東西就是你偷的!”
方玉茹踉蹌著連連後退,見最後掩不住卻又心虛卻伸長脖子提高音調:“我讓你把嘴巴放乾淨!什麼我偷的!?我那是拿自家的東西。”
說到這裡方玉茹似乎有了底氣,腳下站定,理直氣壯起來,“你以前渾身上下穿的戴的哪個不是方家的?”
隨後,眼神來回打量著顧沫的那一身加起來沒一百塊的衣服,充滿了濃濃的不屑。
“你也配戴三百萬的鐲子?一個殺人犯!”
這也算是變相承認了。
顧沫的眸子越發冷,再一步逼近,忽然勾了下唇角,皮笑肉不笑,特意提高的音量聲音發狠。
“你說我嘴巴不乾淨?那總比一些人不乾淨好吧?”
剛剛還叫囂的方玉茹頓時臉色一僵,“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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