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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天工作九小時,還包吃包住呢!”
唾沫子橫飛,顧梅就差沒直接把“我女婿很有錢”這幾個字打在臉上。
顧沫卻不以為然,“既然妹夫這麼有錢,那姑姑你還是把房租給我們結一下吧。”
滿臉得意的顧梅神情一愣,“什麼房租?”
“姑姑你是不是忘了你住的房子是我家的?”
顧梅一聽立馬不樂意了,“沫沫,這就是你不懂了吧!那個房子的房產證上寫的可是我哥的名字,現在我哥不在了,我這個當妹妹的自然有房子的一份啊!”
“你和嫂子在那房子裡住了十幾二十年,現在輪到我來住也不過分吧!你還跟我談房租,簡直傷了我這個姑姑的心啊!”
說完還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這惡人居然先甩臉子來了,真是搞笑。
顧沫卻跟著瞭然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可能這是我想錯了。”
一直坐在裡屋沒開腔的孟玥氣得渾身發抖,她活了五十多年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房子寫的她老公顧天華的名字那是因為當時她沒有買房的資格,結婚後她全款買下,顧天華出的裝修款,這是實打實的婚後財產,她跟沫沫都還沒死呢,怎麼就輪到這個小姑子去打主意了!?
她正準備起身去理論,卻見門外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
“是你們報警丟了東西吧?”
“報警?”
孟玥和顧梅都一臉茫然,“沫沫,你們是掉了什麼東西嗎?”
顧沫連忙起身給警察讓位,“同志,是這樣的,我們家掉了一張銀行卡。”
警察進屋先是巡視了一番,到處看了看,聽著顧沫的話,拿出紙筆。
“什麼樣的銀行卡?具體說說。”
“那張卡里面是我媽的養老金,兩年前被人給偷了。”
“養老金?這小偷可真是歹毒的,一點良心都沒有。”
警察憤憤地回著話,看這一家肯定過得艱苦,居然連五十多歲老人的養老金都偷。
顧梅站在門口本來準備看個熱鬧,結果一聽是養老金瞬間臉色難看了不少。
只聽屋裡的兩人繼續說著:“裡面有多少錢?”
“一個月四千多,這兩年了,大概有十萬塊了吧。”
說完顧沫轉換語氣,滿臉焦急,“同志你說這能找回來嗎?我媽她糊塗一直都忘了這東西的存在,我也是才知道老人的養老金根本沒拿到手裡。”
說著說著就一副哭腔,警察也跟著動容,他最見不得那些欺負窮人的。
“你放心,卡是你媽媽名字,只要那個人消費我們很快就能鎖定,現在人臉識別很快。”
“盜竊十萬塊也夠那小偷進去關一段時間了!”
說完便將筆錄遞給顧沫簽字,走之前還囑咐等他訊息,會盡快查清的。
站在門口的顧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哪有之前的囂張,“我想起家裡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回走,或許是因為焦急還被腳下的石子給絆了,一個趔趄,褲腳上全是汙水。
見人都走了,孟玥趕緊上前,“這個顧梅簡直不要臉……”
“媽,你別生氣。”
回頭看了眼門外,藏在眼底的寒霜逐漸消散,“很快你的養老金就會回來了。”
孟玥自然懂這警察是怎麼回事,“可是那房子。”
她之前一個人住在這鋪面裡不打緊,但是現在女兒回來了,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兒被那些人看不起。
顧沫知道自己母親的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對方放心。“媽,你拿上你的身份證、結婚證和爸爸的死亡證明去房產局補辦房產證。”
說完好像又覺得不放心,“算了,過段時間我陪你去,你一個人也不方便……”
“沒事,我身體好得很,房產局就在隔壁那條街,我自己去就是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要幹什麼,但是她相信沫沫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顧沫還想說什麼,但是口袋裡的手機從剛剛起就一直響個不停,估計是方知栩到了約定的地點。
“媽,我先出去辦點事,晚點就回來。”
隨後便急匆匆地出了門,這次去家庭宴會主要是想去拿那三百萬,剛剛報警也是為了能早點拿回媽媽的退休金,現在豎在她面前的首座大山就是錢!
等到了約定地點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已經停在路邊,助理高成一見顧沫前來便笑著拉開車門。
這姑奶奶再不來方總那張臉都能凍成冰了!敢不接方總電話的人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一上車顧沫就發現了氣氛不對勁,坐在旁邊的人持續散發出低氣壓。
“方總……”
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以後別來這種地方。”
方知栩寒著眸掃視四周,在看到路邊的垃圾和不遠處的菜市場,立馬皺著眉,吩咐助理趕緊開車。
那眼神生生刺痛了旁邊的顧沫,這個髒亂的巷子她母親卻在這裡居住了兩年!
她進監獄之後但凡方知栩打聽一下,但凡他願意伸根手指幫忙,母親都不會過著這種生活。
然而事實證明,她的家人根本就不在方知栩的考慮範圍內。
她沒搭話,靠在另外一側的方知栩不自覺地用餘光瞟著身邊的人。
車開一段時間後顧沫發現方向不對。
“不是去老宅嗎?”
“你覺得,就你這一身能去參家宴?”
譏諷的話促使顧沫看了眼自己衣服,雖然回家換了一套,但依舊是洗得發白的棉麻長袖,再加上她那乾瘦的身材,說是路邊撿破爛地都會有人相信。
“那就麻煩方總破費了,明年離婚的時候我會一筆一筆把錢都還給你。”
心情剛剛好轉的人臉色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轉彎,眸子裡帶著一絲煩躁和怒氣,“好,你如果要這麼算,那就把結婚這幾年你在方家吃的穿的用的全都算清楚。只算一件衣服的錢豈不是太看不起你了?”
顧沫蜷縮著手指,安靜了兩秒,最後緩緩說了一句:“放心,離婚的時候我會全部算清楚。”
然後不留任何念想的走人……
“你!”
方知栩沒想到顧沫會是這個反應,要是擱以前早就軟言軟語地開始討好他,難道又在玩什麼把戲?!
他隨即冷哼,“那就希望你明年能還上這筆錢。”
“今晚就搬回來住。”
這話一下就把顧沫給點燃,她怒著眸子質問:“憑什麼?”
“就憑你現在拿不出違約金,還跟我待在一個戶口本上。”
顧沫的氣焰頓時被壓制了不少,對啊,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方知栩沉著聲音,帶著一絲嘲諷,“離了我,你想睡大街?”
“不要不識抬舉,離了方家你有什麼本事活下去?”
字字句句都抨擊著顧沫的自尊心,藏在身後的手因為感到屈辱而顫抖,然而她卻完全無法反駁。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A市,以她現在的情況確實無法撐起自己和母親兩人的生活。
對啊,她應該識抬舉才對。
之後是長時間的沉默,方知栩用餘光打量著旁邊的人,見她沒說話,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
心裡卻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是有什麼東西慢慢在改變嗎?
車子很快就到了方氏旗下最大的服裝模特公司NM,這個地方顧沫再熟悉不過。
三年前的一個冬天,她滿心歡喜地拿著自己做的便當來找正在這個公司開會的方知栩,即使飯盒裝上保溫袋她卻依舊全程將盒子護在羽絨服裡,滿懷期待開啟門的瞬間,看到夏莉和方知栩在總裁辦公室裡一起吃午餐打情罵俏。
據說那天是夏莉籤進NM當模特的第一天,自那之後方知栩就經常到NM去。
所以,看到NM那招牌她心裡就堵得慌。
上到二樓,裡面的裝修還和幾年前一樣,方知栩走在前面兩人都一言不發。
到了服裝部,門口站在兩個長相標緻的員工,一見方知栩便笑臉盈盈。
“方總,您好。”
隨後往後面看了兩眼除了保潔員沒有其他人,隨後禮貌地說:“方總,您要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是等方夫人到了再拿出來嗎?”
方知栩冷眼看著跟前的員工,“拿出來給她穿上。”
說完便直接朝裡面走,徒留兩個員工和顧沫大眼瞪小眼。
這位……保潔員打扮的難道是方夫人!?!
員工連忙低頭道歉,“抱歉,夫人麻煩裡面請。”
顧沫倒沒覺得有什麼,她這一身打扮確實和這裡格格不入,到目前為止都還算好,但是在看到那件禮裙便瞬間不能淡定。
一件鵝黃色的禮裙被熨燙得一絲不苟,掛在衣架上。
“夫人,這件是方總特意定製的,加急預定一個月才拿到手。”
方知栩坐在沙發裡,手裡把玩著一串菩提,眼神看似在別處卻時刻關注著顧沫的反應,眼裡還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期待。
“我不穿這件。”
話音砸下,角落期待的目光陡然收回,染上一層薄怒。
整個房間氣氛降到零點,只有顧沫依舊補著刀。
“隨便換一件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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