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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他拿出《吹風錄》,尋找徂齡域中關於神的記載,徂齡域的存在至少數百萬年,相當於一個獨立的世界,且在這個世界中,沒有規則世界神的限制,所以大量的土著生靈在無規修行下,達到了神階,但是這裡的神,放在現實世界中,並沒有達到真神的地步,半神階在此已經是峰頂了,只有少數超過半神階,而完成大規則化和個人自然規則化。
《吹風錄》的上一任進入徂齡域的擁有者,已經是一百八十萬年前的生靈了,所以其上關於徂齡域神的記載,也停留在一百八十萬年前,惜字如金的《吹風錄》反覆強調,徂齡域是個育神之地,但神之間的爭鬥過於頻繁,導致每隔五千年左右,徂齡域的神就要換一撥,而且這裡從沒有固定的道德和修行底線,所以這裡的神種類和發展可能性極其之多,一棵樹、一隻蛤蟆可能就是隱藏的大神,同時,從現實世界中進入徂齡域的修行者,許多也會放棄回到現實,而在徂齡域定居修行至神。
而一百八十萬年前的神,也被嚴謹的《吹風錄》自行抹除,它會隨著木子云的遊歷,而記載下這個時間的新神。
飛廉再次出現,木子云收起了心中的忐忑,繼續跟著那縷風而去,遊行了一百多里,木子云終於見到了徂齡域的生靈部落,非常原始的建築,真正做到了物盡其用,像是未開化的古人,還在以捕獵為生,此地是兩塊區域的拼接地,左側白雪皚皚,右側青山綠水,大概是獸人的生靈三五成群,應該是一個家族,野蠻氣純正,但沒有修行氣息。
他們見到了飛在空中的木子云,以為見到了神,紛紛將手中所拿器具舉到頭頂,大聲高歌,說的話是獸語而不是古獸語,且地方味十足,就算是現實中的獸人來了,估計也聽不懂。
木子云沒有多加觀察,飛廉開始加速了,半日過後,木子云來到了一處天塹,這裡極像風之鄉,兩道高崖,山崖皆是石壁,南北綿延數十里,山崖之間為天塹,天塹之中,黃日沉浮。
木子云飛入其中,無心留戀塹中之景,往裡三里,兩邊石壁退開,中間之路變得寬闊很多。
常年積水,使得這片地成了一片窪池,上面長滿了荷葉,還建著些古老的被遺棄的亭子,插在石壁上,或者歪歪斜斜半沉在窪池中。
“惡意....”木子云感受到了一股氣息,他停在了空中,底下波瀾不驚的窪水開始震盪,片刻後,一條白龍升騰而起,那白龍滿足了木子云對龍的所有美好想象,渾身白色鱗甲在光芒下還在熠熠生輝,全身長几千丈,十分龐大,生四足,就算出於汙池,身上也不沾染一絲塵垢。
好似在飄,也似蛇般在爬。但這不是神獸,更不是瑞獸,木子云從其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惡意,和其極不穩定的殺意,果然,這條白龍是精神不正常的,它的雙眼如中毒了一般,佈滿了令人作嘔的毒汁,感應到了木子云的氣息後,便殺了過來。
木子云已經感知不到飛廉了,眉頭一皺,想要脫身,白龍朝著木子云吐出一道白色的水汽,木子云單手向前一指,風抵禦住了白龍,但白龍只是引子,白龍的嘴中突然射出了一道高壓聚集下的能量術,與水柱十分相似。
木子云先知先覺,及時躲開,接著,白龍身軀一顫,飛騰而起,而剛剛射出的白色水柱沒有消失,反而聚體化,被抓在了白龍的一足爪中,竟然成了一把百丈長修長的劍。
白龍比想象中靈活太多,它在空中高速竄動,而那把百丈長的劍就如同一個劍客舞出的劍技,不斷朝著木子云揮去。
木子云心念一起,無量太虛九千鈞錘出現,他握住錘柄,與白龍揮下來的水劍相迎,交鋒之處,產生了能量波,那水劍居然沒有被神錘擊碎。
接著,一錘一劍在空中頻繁交鋒,而白龍的氣息猛然高漲,實力境界在不斷提高。
“無量域!”當神錘與水劍再次相碰,水劍直接因其提升數百倍的重力而從白龍的爪中脫離。
木子云趁機飛到白龍頭頂,雙手持錘,狠狠砸下,正中白龍腦殼。白龍嗚呼一聲,落向天塹之中。
但還沒墜落完,白龍忽然又升騰而起,腦殼已經碎了,剝落下一塊,露出了其中發著惡臭之物。
驀的,一個怪異東西從那惡臭物中爬了出來,好似是一隻蜈蚣異獸化的傢伙,而白龍正是被其掌控,白龍朝著天吐出了四道水柱,繼續化成了水劍,握在了它的四隻足爪中,而白龍的速度達到了幻影地步,四把數百丈長的水劍快如光。
木子云應對不及,只能收起神錘,藉助雷電先拉開了距離,火蛇從其背後出現,一道龍息噴出,而白龍斬斷龍息,並投出一把水劍。
木子云單手凝火,抓向了那劍,他卻錯估了那水劍的速度,就在即將抓住它的時候,水劍忽然加速,直接斬中了木子云的左臂,木子云及時用雷電纏身,護住了臂膀,然而這是個錯誤的決定。
白龍一聲咆哮,木子云的左臂開始出現劇痛,密密麻麻的咒文在左臂出現,像是大量的毒蟲,光看著就滲人,而木子云的能量和生機開始發生一種詭異的轉換,他心道不好,或許他也會像那條白龍一樣,被那蜈蚣異獸控制。
就在此關鍵時刻,一把短刀從木子云的身後射來,那刀陰邪的很,是朝著木子云的左臂去的,木子云完全能躲,但猶豫之後,他選擇了被擊中。
短刀插入了木子云的左臂,帶來了一股巨大的燒灼痛感,而木子云的五臟六腑都似在被熬煮,而他的眼睛忽然變綠,接著流出大量的汙水,他低估了蜈蚣異獸的邪咒,原來他的身體裡已經佈滿了毒蟲。
然而那短刀插中木子云身軀後,毒蟲的漫延停止,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木子云身後,他抓住了短刀,直接順著手臂豁開了木子云的整條胳膊,再利索的一刀而下,斬下了木子云的左臂,這還未停,又拿著短刀在木子云的身上連插了七八下,捅的全是窟窿,卻都避開了要害,汙血從中噴出,幾息後,轉為鮮血,男人這才停手。
而轉到正面之後,木子云才看清,這傢伙並不正常,面容像是殭屍化,發黑發紫,身著舊麻衣,頭上帶著斗笠,背後橫著兩把刀鞘,一把舊刀插在其中,而另一把應該就是他握在手中的散發著死亡氣息的邪刀了。
木子云靜靜地化成了虛體,並重組了身軀,當看到木子云復原的過程後,男人忽然對木子云產生了敵意,但此時,一聲龍嘯讓二人再次將目光轉向了白龍,白龍又殺了過來。
木子云剛想動手,男人卻先動了,他不能飛行,剛剛完全是跳到木子云所在高空的,將手中邪刀插入刀鞘,他抽出了那把舊刀,在空中下落之時,用舊刀接住了白龍四把百丈長水劍的高速攻擊,他的力量很弱,每一擊都能會將其擊退出去。
砸入天塹之中,男人投出了一條飛爪,飛爪連著繩子,綁在他的手上,他就靠著這手段在天塹石壁上盪來盪去。
木子云狐疑地看著這過程,懷疑這男人到底是不是修行者。白龍與男人的戰鬥很激烈,男人的舞刀之技宛若雪中飛鷹,他沒有能與白龍抗衡的力量,但白龍的每一擊,都會被那把舊刀擋住,他們從石壁打到窪池,僅僅七十多步的距離,舊刀與四把水劍的交鋒就發生了數百次,男人也無法站在水面,他鑽進水下,遊動著躲避著白龍,接著利用飛爪騰飛,翻到白龍頭後,白龍回身,他卻利用飛爪,抓著白龍的鱗甲蕩了迴旋,高速移動之中,舊刀切中了白龍的左眼,白龍左眼瞎了,下意識地抬起頭,四把水劍一齊切向中央,而男人卻早早晃到了下方,一刀切中了白龍的一隻下足,但無法切開,只是為了引起白龍的注意,果然白龍頭一歪,四把劍往下劈,而右眼看著下面的情況。
誰料飛爪已經抓住了白龍的角,當白龍歪頭之時,男人持舊劍騰起,再將它的右眼切中,這下子,白龍徹底瞎了。
木子云看著這一切,覺得很不可思議,他無時無刻不覺得,那白龍只要吹口氣,就能把那男人碾碎了,可男人正是利用著如此平凡而不可思議的方式,一步步地在擊潰白龍。
白龍開始發狂,朝著四面八方吐出水汽,水汽在片刻後會達到熔漿般的溫度,而男人在龍身上奔跑,利用飛爪,躲開水汽。
白龍瞬身劇烈抖動,接著衝上了天空,想要把男人甩落,男人的飛爪抓著白龍的鱗甲,可白龍在空中的飛行速度,足以把男人甩死,男人意識到自己不能被甩,驀的,他的身上爆發出了一股詭異的能量。
而木子云這才感受到了修行者的氣息,男人在白龍甩身之前,直接靠著飛爪極速穿過了水汽與水劍,來到了白龍的頭頂。
蜈蚣異獸和白龍對男人的滅殺是一瞬間的過程,而木子云親眼見證了那男人在那一瞬間用樸實無華的身法和飛爪躲開了蜈蚣異獸所有必殺之術,他站到了蜈蚣異獸的旁邊,乾淨利索的插回舊刀,拔出邪刀,一記邪光斬,直接斬開了蜈蚣異獸的身軀,而他落下之時,邪刀插中白龍的身軀,而白龍渾身變的筆直,任憑男人從上而下豁開了它的身體。
白龍被開膛破肚,掉落出了大量的咒蟲和噁心之物,但在墜落之時,全部被邪刀的能量燒滅。
最後,在窪池激起的水汽中,男人站在了一塊土石上,而白龍的巨大腦袋正好落在了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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