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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裡上演了太多暴露人性的貪婪狡詐,在這裡工作的人很難保持平常心態,哪怕是個門童也學得媚強欺弱,自私自利。
只是這門童沒想到自己會在賭場內被人打,還是被理應討好他的幾個通心粉小販給爆揍了一頓。他想呼救都沒機會,被謝爾頓三兄妹活生生打暈。
打暈咋辦?
三兄妹出了氣,齊刷刷看著周青峰。
“繼續賣通心粉,給剛剛訂餐的幾個貴賓室先送,然後端著餐盤在賭場遊走,賭場的人問起,就說是已經被訂好的餐。若有賭客問,價格合適就賣。”
周青峰是以‘到賭場賣粉賺大錢’的名義,把三兄妹喊來的。
對三個小員工而言,維克多老大手段通天,一會功夫賺的錢比父母幾個月賺的都多。至於打架,那都小意思,有啥後果更是沒考慮過。
賣粉,賺錢,連應對說辭都是現成的,三兄妹歡歡喜喜的離開。周青峰則走到貴賓室的視窗朝外看,眉頭緊皺。
賭場外鬆內緊,明顯加強戒備,出入口的安保相對嚴格,寬進嚴出。
嗯......寬進嚴出?
周青峰觀察一小會,發現進賭場的人不怎麼被搜查,反而是離開賭場的人,特別是成年人被重點關注,反覆驗證身份。
這不合常理。
大點的賭場開門迎客,對來送錢的人自然是要好生招待。客人走了也希望對方再來,斷然不至於故意刁難。
‘皇冠’賭場做到激流城最大,不可能不明白這道理。
被打暈的門童醒了,睜眼看到黑髮黑瞳的‘通心粉小販’,氣得就要跳起來罵。可他張口才罵出半句‘黑髮賤種’,周青峰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
“我問你答,別拿自己小命開玩笑。”
門童手腳被縛,還要掙扎。周青峰取下貴賓室壁爐上的燭臺,將蠟燭丟了,燭臺尖刺抵在門童咽喉。
“我沒殺過人,希望你不是我手下第一個亡魂。”
門童頓時老實許多,“你要問什麼?”
“賭場裡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外鬆內緊?”
門童眼珠子轉了轉,“昨晚出了件大事,‘夜梟’被雷納德閣下追的逃進賭場,目前還沒跑掉。我們內部正在排查。”
“你們認出‘夜梟’身份了?”
“沒有。但雷納德閣下將閃金粉噴到‘夜梟’身上。那東西沾上後幾天都洗不掉,還會閃閃發光,遮都遮不住。”
真巧了。
周青峰就是為了找雷納德才來‘皇冠’賭場,沒想到艾莉絲也逃了進來。
“從昨晚到現在超過十二個小時,你們還沒找到‘夜梟’?這賭場多大?”
“賭場五層,有大小兩百多個房間。一樓是購物遊玩的,二樓三樓是賭場,四樓是豪華客房。五樓最小,是瑪德琳女士的辦公室和休息室。
我們已經把賭場裡裡外外找過七八遍,沒找到‘夜梟’。
天亮後活動的客人增多,我們沒辦法一直搜查,只能盯著離開的人。但‘夜梟’肯定還在,就是不知躲在什麼地方。”
賭場的人在自己地盤都沒找到艾莉絲?
周青峰思慮不解,握持燭臺的手鬆了松,插蠟燭的尖尖偏離幾分。門童察覺脫困的機會,猛一抬頭,腦門撞腦門。
嗵的一聲,彷彿有柄鐵錘掄在周青峰腦袋上,‘嗡嗡’的如同眼冒金星,四肢就不受控制。
被捆住手腳的門童麻利翻滾,脫離控制後跪坐站立,一跳一跳的朝貴賓室門口衝去,邊衝邊喊。
周青峰捂著劇痛的腦袋,幾步追上一腳將門童踹踹倒。門童喊的更大聲,‘救命’‘夜梟同夥’‘抓住他有賞金,上百鎊的賞金’。
“你想死啊?”
門童顯然是‘久經沙場’,打鬥經驗非常豐富。他再次倒地後翻身朝上,雙腿蜷縮猛力一蹬。
周青峰才是菜鳥,試圖撲上去捂住對方的嘴,被正中胸膛。這一下重擊比剛剛撞頭還猛,讓他胸肺劇痛,喉嚨發甜,呼吸氣緊,差點暈過去。
門童再次起身,繼續大喊,奮力朝門口一蹦一蹦的跳進,眼看就要到門口。踉蹌的周青峰壓下喉嚨翻滾的血氣,上前一把將其拽倒,單臂壓住其喉嚨,低喝道:
“冷靜點,我沒想殺你。”
“別亂動,否則我控制不住。”
“別,我們倆沒必要分出生死。”
門童面容猙獰,發現自己力量不足後安靜一小會,可當房門外響起賭場服務生經過的腳步,他又再次掙扎,試圖張口呼救。
周青峰頓時魂飛魄散,不得不將全身重量壓在門童身上,制止其掙扎和呼救。雙方拼命角力。
此刻,經過貴賓室外的賭場人員聽到些許動靜,貼耳傾聽後敲了敲門,扭動把手,將門開啟一條縫隙,問道:“打擾了,請問是有什麼需要嗎?”
周青峰捂住了門童的嘴,卻很難控制其手腳。而對方此刻為求生,為反殺,為賞金,拼盡全力的掙扎,非要分個你死我活。
眼看門口的服務生要進來,周青峰咆哮的喊道:“去拿瓶酒來,拿瓶上好的火焰烈酒。快,快去,我馬上要喝。”
門口的服務生聽到吼叫,被嚇的立馬停止推門的動作,反而連連告歉道:“抱歉,先生,我馬上去拿,請您稍等。”
房門再次關上,被壓住的門童做垂死掙扎,又咬又踢,拼命翻滾。
周青峰是少年體態卻擁有成年人的力量,捂住其口鼻,按住其嘴巴,死死壓住對方脖頸大動脈,造成其大腦缺血缺氧,遏制其反抗的能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門童的掙扎慢慢減弱,化作無力的抽搐,眼神也逐漸暗淡,呼吸停止,最後一動不動的躺在昂貴的羊毛地毯上......不甘的死了。
周青峰過了好幾分鐘才緩緩起身,劇烈呼吸,胸膛起伏,汗出如漿,方覺渾身痠痛,既亢奮又虛弱。
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殺了人,思維混亂,但屍體就在眼前。
貴賓室外再次響起敲門聲,剛剛離開的服務生去而復返。他恭敬的把門開啟一條縫,低聲道:“先生,您要的火焰酒。”
一隻手從門後伸出,劈手奪下酒瓶,擰開瓶塞,對口大飲。
服務生還想說啥,門後丟出來一把賭場籌碼,是酒價的好幾倍。他連忙附身拾取,低聲道:“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嗎?”
“滾!”門後一聲沉悶的低喝,伴隨重重的關門聲。
服務生數了數到手的籌碼,遠離幾步後喜笑顏開,非常滿意。
貴賓室內,幾十度的烈酒入喉,如火焰般燒灼周青峰的喉嚨。他平日從不喝酒,但此刻兇性大發,無酒不快。
半瓶入喉,殘酒碎地,死屍可怖,視若豬狗。
“我本不想殺你,現在也不想說什麼抱歉,你自找的。”
他拉了張椅子坐下,盯著門童死不瞑目的眼睛,半晌無語,而後將屍體推進寬大的賭桌下,能遮一會是一會。
按門童講述,賭場內已經搜了多次,一無所獲,必然懈怠。現在賭客四處活動,不可能再有足夠人手再仔細搜尋,死屍暫時不會被發現。
原本週青峰打算換門童的衣服在賭場活動,尋找雷納德的姐姐或其他人。但現在屍體上的衣服皺巴巴的,完全沒法穿,這想法只能作罷。
不能躲躲藏藏,乾脆大大方方。
周青峰摸摸口袋,兜裡還有幾個錢,索性像正常賭客般大搖大擺的出去,裝作無事發生。
賭場三樓除了貴賓室,還有相當豪華的大廳。
一大早的,人流不多。賭檯荷官在換班,瞧見周青峰這心事重重的模樣也不奇怪。輸錢的賭鬼都這個德行,頂多是眼前這個年齡小了點。
輪盤賭檯有空位,周青峰一屁股坐上去,犯愁,不知道上哪裡找人?
不到三分鐘,謝爾頓用木盤端著了個空碗,擠眉弄眼的從他眼前晃過。
“維克多老大,今天的通心粉賣得特別好。”
“哦......賺的錢分你們一半。”
“好多人都喜歡我們的辣醬。”
“嗯......辣醬確實不錯。”
“連艾莉絲嚐了都說喜歡。”
“行......喜歡就好。”
等等......周青峰原本回答的有氣無力,最後一句讓他臉色大變,“你說誰喜歡?”
“艾莉絲啊。”
“哪個艾莉絲?”
“老大,跟你在一起的艾莉絲啊。”
“她在賭場?”
“是啊。”
“她怎麼會在賭場?”
不對,艾莉絲當然在賭場。可她不應該東躲西藏嗎?怎麼可能讓謝爾頓輕易見著?
周青峰瞪大眼睛,問道:“你在哪裡看到艾莉絲?”
“在四樓。”
“她躲在四樓哪裡?”
“她沒躲呀,她穿了賭場的衣服。”
周青峰腦海劃過一道閃電,恍然大悟。
艾莉絲之前在酒館工作,但在認識周青峰的隔天就說要找新工作,但也沒說具體找了啥工作。
現在看來她找的正是‘皇冠’賭場的工作。
難怪賭場的人佔據天時地利人和,搜遍每個犄角旮旯,死活找不到她。原來她躲進賭場後就以服務人員的身份出現,說不定還受命自己找自己呢。
現在的麻煩是所有賭場人員離開都必須接受檢查,艾莉絲想走也走不了。周青峰要做的事就簡單了,想辦法幫她離開就好。
“她在四樓幹什麼工作?”
“好像是服務生。”
“她知道我來了嗎?”
“知道。她特意讓我們找你,還讓你上去。”
周青峰來精神了,立馬要上四樓,可走到四樓的樓梯口卻被攔住——四樓是豪華客房區,非貴賓住宿人員不能上去。
於是他又找到謝爾頓,“你是端通心粉上去的,對不對?”
“對啊,我說四樓有客人訂了餐,安保就放我上去了。”
“快去端一碗通心粉來,我也要上去。”
“老大,沒有通心粉了。”
“啥?”
“通心粉賣的太好了,賭場上下都喜歡。剛剛我端上去的就是最後一碗,被艾莉絲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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