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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年關已經不到一月的時間,整個兗州上下一片歌舞昇平。

這一年兗州豐收,又有著新策施行,兗州境內頗有種欣欣向榮的景象。

劉虞身死的訊息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波瀾。

公孫瓚佔據幽州,對於曹營來說,倒算是緩了一口氣。

曹老闆不用擔心袁紹會藉機壓制兗州,這般情況下,兗州能夠穩步發展的時間又被拉長了一些。

年關將至,戲煜順理成章的開始施行休沐。

除了因為劉虞身死被曹操打攪了一次之外,剩下的時間裡,戲家倒也少有人前來拜訪。

“阿郎,在想什麼?”

戲家院內,戲煜正抬頭看著屋簷上的積雪的時候,身後的甘梅輕輕的將新做好的大氅披在了戲煜的身上。

感受到背後傳來的溫熱,戲煜扭頭身子往下垂了一份,伸手接過了甘梅手上的大氅。

“不是已經有一件大氅了麼,怎麼又做了一件?”

看著手上嶄新的大氅,戲煜眉頭輕挑忍不住柔聲問了一句。

映入眼簾的甘梅神采比之前的時候更為動人了一些。

聽到戲煜發問,甘梅理所應當的笑了笑。

“之前的大氅要換洗的啊!”

甘梅言語中的關切讓戲煜心頭忍不住有些感觸。

一眨眼來到這個時代已經二十多年了。

一開始的時候,戲煜也滿是豪情壯志,為此,他當初沒少交遊天下。

只可惜,隨著時間沖蝕,他的這份豪情也漸漸的淡了不少。

直到最後,他才選擇跟著戲志才投效曹營。

轉眼間,有一年多的時間過去了。

這一年裡,他所認知的歷史,並沒有發生太多的變化。

不過,這些現在對於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了。

眼下這般的日子,倒也不錯。

……

兗州,陳留!

太守府內。

“那戲煜當真有呂布那般神勇?”

徐州之戰的經過,到如今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大漢天下。

曹操和劉備的鬥將之賭也傳的沸沸揚揚。

而這其中,最為耀眼的便是整個過程中戲煜在其中的存在。

以一己之力,使得劉備麾下的將領,無有可爭鋒者。

而劉備手下的關羽,那可是早早便聞名天下的人物。

其三兄弟,更是當初在虎牢關可與呂布不分上下。

而戲煜的出現,到有點讓天下諸侯無法想像。

這樣的傳聞,對於身處於陳留的張邈,自然是極為憂心。

戲煜此人,謀略政才已然不容小覷,若是此人再有呂布之勇的話,那麼他們謀奪兗州的計劃,還能有所成效嗎?

張邈心中有些擔憂,邊上的陳宮也微微皺著眉頭。

兩人面前架著的爐火燒的很旺,大堂的溫度明明帶著幾分熱度,而此刻的兩人的心,卻都有幾分冰涼。

“似呂布這樣的人,天下已然少有,此舉,恐是曹孟德想要藉機替戲煜揚名!”

在陳宮看來,像呂布這樣的人實在是太過罕見了。

冷不丁告訴他天下除了呂布這樣一號人,還有戲煜能與其比肩。

這怎麼可能?

至於徐州之戰的傳聞?

恐怕並非是傳聞中的那般樣子。

至於劉備等人為何沒有否認,畢竟是輸了賭約,怕是臉上掛不住?

“替戲煜揚名?”

張邈有些不解,曹操用得著這樣做?

“吾聽聞那戲煜便是救了曹老太公的人,曹操能有此舉,倒也正常!”

陳宮如是說,邊上的張邈還是有些心憂。

“孟卓不必擔心,我之計策萬無一失,如今曹操並未懷疑我等。”

“此番徐州之戰大勝,我料想曹操開春之後必然會再次趁勢攻伐徐州,待那時正是你我謀奪兗州之時!”

說完這話,陳宮再次朝著張邈看了看。

“孟卓,如今年關將至,眼下曹操府上拜訪之人絕不在少數,此番你也該準備啟程了!”

張邈點了點頭,陳宮說的不錯。

眼下他和曹操的關係明面上可是極為要好的,到年關他要是不去拜訪的話,少不得會讓曹操怎麼想呢!

隔日,張邈便帶著一干隨從攜帶者賀禮開始前往鄄城。

北風凜冽,陪著甘梅在家裡呆了許久的戲煜,終究還是被玉人兒退了出來。

雖然這些日子食髓知味,但有些人兒卻承受不住。

戲煜有些無奈,沒辦法只能披著大氅拉著典韋開始在鄄城之內遊蕩。

“先生,今年的兗州,比之前熱鬧了許多啊!”

典韋翁著聲一臉喜色的評價了一句,聽到這話,戲煜轉頭朝著對方看了一眼。

似典韋這般心大的傢伙,也能察覺到兗州的變化,還真是少見。

隨著新策的施行,兗州自然和大漢其他州地的情況有些不同。

整個大街之上,隨處可見的便是一些小商小販,走商之類更是不再少數。

鄄城的繁華之景,肉眼可見。

兩人在大街上沒走多久,巧合的是,迎面正好碰上了從外面回來的曹操和荀彧。

打眼瞧見戲煜的身影,曹操便舞動著手打著招呼。

“奉義,奉義!”

到了近前,看著眼前的戲煜,曹操咧嘴忍不住笑了笑:“少見,奉義竟然從府內出來了?”

邊上的荀彧也跟著笑了笑。

上次去戲宅內,戲煜那滿臉抗拒的樣子,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眼下曹操這般說,臉上的調侃極為明顯。

戲煜懶得搭理曹操,只是拱了拱手,算是見了個禮。

“兩位兄長這是?”

“哦,這不是閒著沒事,我和文若就在城內看看,順帶著商量商量年後的事情!”

“奉義你來的正巧,今年大雪之後,年後的春耕又是一件重任!”

“春耕之事尤為重要,如此重任我可是想不到有什麼人能替代奉義了!”

聽到戲煜詢問,曹操隨口解釋了一句。

看著如今鄄城之內的景象,曹操頗有些感慨。

一年多之前,他還從未想過會有如今這般的境況,但現在,一切都已經成了現實。

“春耕?”

戲煜嘴角呢喃了一句。

他倒沒有什麼抗拒,只要老曹不讓他上陣打仗,負責春耕的事情,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走走走,我和文若正打算去城牆上看一看,奉義一同去?”

看到戲煜對於春耕只是並沒有牴觸,曹操臉上掛笑,上前主動拉著戲煜的臂膀便邀請對方和他一起同行。

對此戲煜倒也沒說什麼。

眼下他也無事,跟著一起去城牆上看了看,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只是眾人剛抵達城門,還未登上城牆,鄄城的大門外便來了一行車隊。

為首之人曹操認識,看到對方來臨曹操臉上面前帶著幾分喜色。

“是孟卓!”

“沒想到他竟然來了!”

曹操朝著戲煜解釋了一句,下一刻便不再登牆,主動帶著三人往張邈的面前迎了上去。

這功夫,剛剛抵達的張邈自然也看到了曹操。

瞧見曹操竟然在城門口等著自己,張邈心頭不由得一突,一股愧疚之意悄然而起。

“孟德!”

“孟卓,許久未見,伱倒是沒幾分變化啊!”

曹操一臉熱情的招呼著張邈,後者臉上也掛著的淡淡的喜意。

“孟卓怎麼此番來鄄城了?”曹操隨口朝著張邈問了一句。

後者咧了咧嘴:“年關將至吾怎能不來?”

“此番徐州之戰大勝,吾還沒來得及向孟德道喜呢!”

這功夫和曹操打完招呼的張邈,目光先是從荀彧身上劃過,緊跟著便落在了戲煜身上。

“這一位難道就是孟德麾下的戲煜,戲奉義?”

張邈的語氣很是正常,只是這話仔細考究起來終究是有幾分不對。

如今的戲煜,乃是大漢太倉令,準確來說並非屬於曹操麾下。

戲煜心頭並未在意,不管張邈這話是否有挑撥離間的意思,他都不在意。

何況,眼下他確實是掛靠在曹操麾下的,張邈說是曹操麾下倒也沒什麼毛病。

至於張邈說的初見?

準確的來說,他和張邈並非沒有見過。

此番他和對方討要典韋的時候,兩者便已經見過面了。

這時候張邈說兩人初見,很明顯,大概那個時候對方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吧!

如今他聲名在外,張邈這時候才注意到他,只能說在這個時代,名聲這東西太過重要。

這時候,邊上曹操聽到這話,主動解釋了一句。

“孟卓說錯了,奉義可不是我麾下的,我等都是大漢同僚!”

曹操只當是張邈心直口快,對於這個好友,他可是極為看重的,在曹操看來,對方是能付託家人的。

張邈點了點頭,隨即目光再次看向戲煜。

“吾不知為何,看到太倉令,總覺得有些面熟。”

“太守忘了,今年春耕之初,吾曾前往陳留見過太守一面,典韋還是太守讓與我的!”

戲煜淡然的解釋了一句。

什麼面熟,當真是不記得,還是故意試探?

戲煜並不在乎,若非是看在曹操的面子上,他根本懶得搭理張邈。

可惜曹操不清楚的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好友,心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正計劃著謀奪他的兗州呢!

要是知道的話,想來曹老闆轉頭就能在對方身上捅出幾個窟窿吧!

“嗯?”

“哦,如此說來,原來此前便見過太倉令啊!”

“這倒是怪我了!”

張邈連聲致歉,這番態度倒不像是作偽,戲煜只是笑了笑。

這時候,張邈的眼神緊跟著便落在了典韋身上。

自徐州鬥將之事傳遍天下,典韋的聲名也跟著漲了不少。

張邈從未想過的是,自己此前從未重視過的賬下,竟然還有似典韋這般的猛士。

其能和關張之流相互較量,已然是天下少有的猛將。

此番再見典韋,張邈的心中已然生出了幾分悔意。

下意識的,他轉頭便朝著面前的戲煜看了看。

“太倉令,前番吾將典韋借調與你,眼下可否將典將軍歸還與我?”

張邈這話一開口,邊上的氣氛一瞬間便不由得冷冽了幾分。

曹操有些奇怪,張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朝著戲煜討要典韋?

要知道,當初便是他想要朝戲煜討要典韋都沒有什麼用。

而張邈這時候討要,似乎有些不智了。

曹操沒有開口,眼神只是靜靜的看著邊上的兩人。

邊上的荀彧同樣沒有出聲。

戲煜則是抬眼有些訝異的朝著張邈看了一眼。

討要典韋?

這張邈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張太守此話頗有些偏頗了!”

“典韋此前隨是在太守麾下,但亦不是從屬太守,更何況彼時的典韋不過一小小軍士,借調一說,有些言過其實了!”

戲煜語氣平淡,話裡的意思卻沒有絲毫要歸還的典韋的意圖。

張邈笑了笑:“太倉令說笑了,即是我之麾下,自然是從屬與我,歸還與我,合乎常理!”

“還你妹!”

???

戲煜沒有再和對方客套,隨口爆出的國粹直接讓邊上幾人有些傻眼。

便是曹操都像是聽錯了一眼,睜著眼睛冷不丁朝著戲煜看了看。

剛才他沒聽錯吧,是奉義罵人了?

荀彧亦是有些瞠目結舌,這邊說的好好的,戲煜竟然能冒出這樣的話。

至於一邊的典韋,整個人早就傻眼了。

從張邈說道他身上的時候,他整個人便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讓他跟著張邈,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此前他從軍便是隸屬於張邈麾下的,彼時不過是一軍士,還是司馬趙寵看重他,跟張邈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和張邈之間可沒有什麼恩情一說。

“太倉令說什麼?”

張邈瞪著眼,剛才戲煜隨口而出的話,讓他整個人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時候下意識又問了一句之後,便看到面前的戲煜突然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說還你妹!”

戲煜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張邈,隨口吐出的字眼帶著幾分冷意。

他現在也算是想通了。

曹老闆的面子他可以給,但也要看是什麼事情。

眼前的張邈認不清自己的分寸,他自然沒必要在給對方好臉色看。

更何況,他可是知道張邈這傢伙遲早要和陳宮謀奪徐州的,眼下就算是撕破臉又如何?

當然,若是曹操因為張邈而有所變化,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你,孟德,這!”

張邈氣的臉色有些發漲,整個人舉著手指著戲煜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對方不是標榜文人雅士嗎,怎麼能說出如此粗俗之語。

曹操臉色有些僵硬。

他也沒想到眼下會變成這般情況,張邈是他好友,戲煜又是他極為看重的臂膀。

這兩邊有了矛盾,他夾在中間倒也有些不好受。

說起來,他也想要典韋啊!

不過,相比較起張邈來說,曹操還是更為看重戲煜的。

不說戲煜對於他的助力,更重要的是,典韋本身自己便願意跟著戲煜。

這功夫典韋就在邊上,當事人可是一句話都沒開口呢!

“孟卓,奉義,典韋就在邊上,不妨聽聽他如何說?”

說著,曹操將目光看向邊上的典韋。

“我聽先生的!”

曹操話音剛落,邊上的典韋連忙便跟著出聲回應了一句。

這話一開口,戲煜神情倒是無恙。

畢竟這一年下來,他和典韋之間的關係早就親近了不少。

邊上的張邈則是開口直接選擇拉攏典韋。

“典將軍,我可許你校尉之職!”

張邈急著向典韋許諾封賞,典韋臉上倒是沒有太多表情,戲煜只是冷笑。

邊上的曹操嘴角抽了抽。

要是隨便封賞就能讓典韋跟著的話,典韋早就跟著他了,還用你張邈這時候冒出來?

對於張邈此番的做法,曹操只能說對方實在是有些不智。

看到典韋無動於衷,張邈還打算再行許諾。

然而,就在這時候,城牆之上守衛的兵卒突然間開始揮動令旗,緊跟著有手下通知,城外不遠處有不明騎兵正在朝著鄄城靠近。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瞬時間變了變。

眼下年關將至,鄄城城外竟然有騎兵出現,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

曹操已經顧不得討論典韋的歸屬問題,眼神朝著邊上的荀彧和戲煜看了一眼,連忙率先朝著城牆上登了上去。

同一時間,戲煜也皺了皺眉。

按理來說,這個時間點,不可能有騎兵出現在城外的,更何況鄄城還是兗州之腹地。

若是真有騎兵衝著鄄城而來,這樣的訊息他們應該早早便會收到。

除非,這些騎兵並沒有威脅性。

這般想著,戲煜也跟著登上了城牆。

上了城牆,戲煜順著城牆外的方向舉目朝著遠處張望,視線之內,遠處果然有戰馬疾馳而來的黑影,在一片積雪之中尤為明顯。

“年關將至,何人來我鄄城?”

曹操有些不解,邊上的荀彧也皺著眉。

戲煜朝著遠處看了看,隨即輕聲笑了笑。

“兄長勿慌,想來不是敵人!”

幾人說著話,只是一刻鐘的時間,遠處的馬隊便已經漸漸出現在了城牆之外。

這功夫,眾人打眼朝著城外打量。

入眼處,這些所謂的騎兵,看起來都是一些普通鄉勇打扮,並非是兵卒裝束。

為首之人抵達城下之後,連忙號令邊上一眾鄉勇減速。

這功夫,曹操於城牆之上,開口發問。

“來者何人?”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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