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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隨著各個白騎那自然舒暢的射箭功夫,萬箭齊發,一大波破甲大箭帶著冷冽寒風,飛速朝敵人射去。

不一會兒,被曹真用來抵擋防禦的第一波虎豹騎便被放倒。

接踵而來的則是數排橫掃的連弩,短短几個呼吸,銀白色的破甲箭便將上百個騎兵射殺。

霎那間,曹真沉下了臉,仔細看去,眼底還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憤怒和恐懼。

“黃旭,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今日再次交鋒,我定要斬殺了你!”

“哈哈哈,曹真,又見面了,你有那個本事嗎?”

一襲銀白鎧甲,右手持紅纓槍,甚為英姿颯爽的黃旭緩緩取下掛在身上的連弩,接著雙腿輕輕一踢,得到指令的颯北風便如同離弦的箭一般,率先衝了出去。

不過瞬間的功夫,他便將長槍放在了戰馬橫向的裝備架上,隨後瞄準曹真一連射了數箭。

曹真見狀,臉色大變,趕忙俯下身子,躲在了戰馬的側面。

很幸運,並沒有弩箭射到他的身上。

但也很不幸,一支箭如同長了眼睛似的,直直朝馬眼而去。

下一瞬,戰馬的悲鳴聲響起,接著下意識揚起前蹄,側掛在馬背上的曹真一個措手不及,差點兒從馬背上摔下。

就在他左搖右晃,竭力想要穩住身形的時候,黃旭已然衝到面前。

只見他一邊迅速將連弩掛在身上,一邊從裝備架中衝出長劍,直接一個橫掃!

“啊!!!”

本就身形不穩的曹真重重飛出,摔了個狗吃屎。

他剛準備扭頭開罵,對面數千白騎便已殺至大軍身前,急忙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躲過了白騎的鐵騎,卻也讓雙方士卒廝殺到了一處。

在數萬人的激戰下,原本就不算太寬的小道混亂非凡。

曹真率領了整整三萬大軍,眼下也就最前方和白騎交了手,後方兵馬見狀,趕忙從側翼上前,打算將白騎團團圍住,來個前後夾擊。

大有要將以黃旭為首的白騎盡數剿滅的架勢。

不過白騎眾人也不是傻子,在看清對方的意圖後,幾個為將者高喊道:“反殺出去!救天子!殺啊!”

不知是不是被這幾個為將者的跑笑聲所感染,一個又一個的白騎開始在廝殺的同時怒吼,吶喊!

短柄交接的聲音,戰馬嘶鳴的聲音,眾人喊打喊殺的聲音······在這條小道交匯,此時的戰場,當真是混亂不堪。

人與人之間壓根兒就沒有什麼間隙,哪怕是騎兵之間的交戰,也逃不過抬手間便和對方相碰。

這樣的情況,並不利於他們作戰。

但這也是有前提的。

就好比戲煜曾經對黃旭說的那樣,戰場上,兩軍交戰,在無法保證距離的情況下,雙方的戰士就像是兩個裝滿水的桶,尤其是騎兵。

雙方的交戰就像是兩個木桶間的碰撞,想要勝利,那就得看兩個桶子被撞碎的瞬間,哪個桶裡的水更多,流淌的更洶湧。

因為夠多,夠洶湧才能將對方桶內的水濺的四處飛射,才能如同一股洪流,衝散對方!

很顯然,就目前而言,白騎在人數上雖然並不取勝,但就個人實力來講,他們完勝,也完全有能力將敵人衝散。

就好比現在,不過是一次簡單的衝鋒,便叫敵軍整整三萬都陷入到了混亂中去。

哪怕這其中還包含著曾經揚名北地的虎豹騎,也不見六千白騎有半點兒擔憂。

其實自打上了冀州戰場後,活下來的那一千多白騎基本上都是作戰經驗豐富的老手了,不但如此,他們在戰場上表現出的英勇奮戰,不畏生死也為如今增添了不少氣場。

除了他們外,剩下的那五千白騎也不簡單。

他們可不是什麼新兵蛋子,而是從數十萬大軍中選拔出來的精英再透過各種挑戰,最終才入了黃旭的眼,如願加入的白騎!

說白了,這些人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其中不少甚至還是當初的青州士卒!

故而對這些人來說,眼下這種小戰場完全不足一提,大家早已見怪不怪。

誰還沒上過戰場,打過仗呢?

很快,黃旭便率領著白騎將曹真臨時搭建起來的戰陣和戰營衝了個稀巴爛。

他本想借此機會,將曹真這小子給解決了,可誰曾想,對方那些個士卒將曹真護的跟眼珠子似的,哪怕是丟了自己的性命,都要將曹真完好無損的保護起來。

一連攻擊了十餘次,每一次快成功的時候,都有士卒如同死士一般衝到曹真的面前,替他擋下致命一擊。

時間一長,衝殺而來的白騎拿曹真還真就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只得無奈離開選擇其他人作為擊殺物件。

就在此地的戰鬥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的同時,天子車隊也即將抵達此處。

坐在第二輛馬車內的曹丕不掀車簾都能聽到遠處傳來的廝殺聲。

許久後,眼看著車隊行進的速度越來越慢,面色暗沉的他果斷掀開車簾站在車轅之上,眺望著遠方的戰局。

如今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壓根兒不知道敵人來自哪裡,也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發現自己行動的。

不過,當看到不足千米之外的地方,那一個又一個身穿銀白鎧甲的騎兵在戰場上嘶吼著,浴血奮戰著的模樣,他眼底的兇光都快化為實質了。

該死的,竟然是白騎!

“這個黃旭真是該死啊!來人,快將天子車架團團圍住,務必保護好天子的安危!”

“一群陰魂不散的傢伙,也不知是從哪兒聞著味追過來的?”

在曹丕的心裡,黃旭其實還是非常有分量的,當然這並不是什麼好分量和好印象。

想當年,他們都還在徐州的時候,曹丕就被黃旭和賈璣還有小叔戲煜的另外一個義子蒲元坑的差點兒連褻褲都給丟了。

那會兒為了平安回到許昌,自己差點兒沒將身上僅存的,佩戴了好些年的玉給拿出去典當。

就那在回去的路上也沒少遭罪,回想起那段光景,他就覺得自己簡直是慘到家了。

而今,真可謂是仇人見面啊,黃旭!

雖然說,提到黃旭的時候曹丕並沒有到那種渾身發顫的地步,但當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是有些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

兩側計程車卒得令後大喝一聲,接著彼此交錯,保護曹丕和天子的接著保護二人,餘下眾人則匯聚成一股鐵甲洪流,保持彼此並排的佇列朝黃旭等白騎所在的位置衝去!

只不過,他們的氣勢再強大,人數再多,也完全抵擋不了白騎的進攻。

因為白騎的速度太快了,他們胯下的馬都是千里挑一的大宛馬也就罷了,就連每個人的騎射功夫都是一絕。

頃刻間便衝到了曹丕後派去的兵馬當中,嚇得曹丕趕緊命大軍後退。

但是,倘若能從天上看到眼下的戰況,就能看到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至少十六支大軍。

這十六支大軍乃是據點,早已習慣了在戰亂中四處奔跑。

此外,還有幾個據點計程車卒在逐漸向白騎靠近,打算悄無聲息的將白騎死死圍在正中央。

最後這幾處兵馬的人雖然不多,但有一個算一個也都算是曹丕大軍內最為精銳計程車卒,可這些人卻連白騎的尾巴都追不上!

在這一次的戰鬥中,黃旭並未選擇戀戰,更沒有想過貪功。

別看他如今才二十幾歲,勉強算是將軍中最為年輕的層次,但他身上的那種非一般的沉穩老練,完全符合一個名將的特質。

面對周圍這些比自己弱了不知幾許計程車卒,哪怕數量眾多,也足夠他盡數殺光,然後拿去邀功,但他始終只是和敵人周旋,並沒有絲毫的戀戰。

曹丕看著一連殺了個七進七出的白騎軍隊,心中相當納悶。

這一次的行動有多保密他最為清楚,哪怕是宗親內的將軍,知道的人也不過一手可數,就那還是因為需要他們來傳遞訊息,才知曉一二。

可以說,能知曉並且參與到此次行動中的人,基本上都是自己人,都是值得信賴之人,就連挑選出來計程車卒也都是部隊中培養出來的精銳,忠誠可靠。

他想了一圈都想不明白,到底誰會走漏風聲。

亦或者······是小叔猜到的?

說起來,曹丕和他父親曹操一樣,並不是個喜歡隨便懷疑人的主。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倘若撇開這點來看,在沒有內奸洩露的情況下,唯一的解釋便是早在自己還未出發之前,戲煜便已經深謀遠慮的到了今天······

小叔還當真是妖孽到·····算無遺策啊······

這個想法剛在他的腦海中盤桓,“嗖”的一聲,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支箭矢,穿越了前方重重大軍,徑直劃過曹丕的面頰,“嘭”的一聲定在了馬車架轅之上。

在它尾巴晃出殘影的同時,周圍的內侍都被嚇傻眼了,愣了片刻,便都跟不要命似的將曹丕團團圍在最中央。

遠遠望去,連曹丕的頭髮絲都看不到。

其實在戰場上,在一片混亂的情況下,想要殺死敵軍主帥,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畢竟主帥身邊別的不多,武功高強,隨時能擋下致命一擊的死士最多!

他們會全方位無死角的圍在主帥的身邊,,哪怕你射出的箭矢角度再刁鑽,也絕對進不了死士們想要保護的那個人的身。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看到這支箭的時候,曹丕也被嚇了一大跳。

雖然算不上肝膽俱裂,卻也是當下一驚。

不得不說,這支箭相當的準!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白騎在外的名聲雖然不如黑騎顯赫,為例好像也沒有黑騎來的那般駭人,但自從他們的統帥由黃忠換為黃旭後,好像多了些尋常軍隊沒有的特質。

例如年輕有朝氣,敢打敢平,意氣風發,堅韌迅速······就好似一把出鞘的利刃!

在這個當口,曹丕都忘了漢獻帝劉協,其他人自然也顧不上去保護他,在一片亂糟糟的戰場上,無數士卒就像是無頭蒼蠅似的,雖然沒有到處亂竄,但也理不清到底該做什麼。

故而只能本能的選擇去保護整支軍隊中最為重要的存在,也就是曹丕!

畢竟所有計程車卒都來自曹家,比起所謂的天子,曹丕這個主帥在他們眼中顯然是更重要,也更值得用生命去守護的。

如此一來,便意味著天子周邊的守衛並沒有多少。

好機會!

黃旭瞅準了這個空隙,悄然集結所有白騎,打算在最敵人尚未反應之際,一舉衝到天子的身邊!

這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也是他方才朝曹丕射去那箭的主要原因。

既然不打算戀戰,那最好的辦法便是轉移敵人注意力,趁著對方不注意,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天子的面前。

只是想要轉移對方注意力,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最起碼,在那一箭射出去之前,完全尋不到機會。

義父曾經過,如果找不到機會,那就要學會創造機會。

很顯然,他做到了,白騎也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天子座駕周圍。

這一場戰鬥,看著亂,但它來的匆促,去的也相當之快。

還不等曹丕反應過來,原本如同一道銅牆鐵壁的白騎便向天空飄落的鵝毛大雪似的,四散開來,紛紛揚揚,零零散散。

雖然他們的身後都有著士卒在追擊,但比起騎術,雙方之間的懸殊到底不是一星半點。

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黃旭帶著一個同他年齡相差無幾的青年一路狂奔,逐漸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且先不管曹丕是如何的憤怒,眼下那位被黃旭帶出的青年男子,此刻可不太好過。

因為長時間沒騎過馬,再加上打小沒學過武,這會兒坐在戰馬上狂奔的他壓根兒沒有半點安全感,哪怕身後有人,他的身體都抖得跟篩糠似的。

廢話,最讓他沒安全感的就是身後這人好吧。

誰知道他是敵是友?

要知道,哪怕自己貴為天子,哪怕曹家人對他並未苛待,但長時間待在深宮之中的他看似被曹家照看的很好,養尊處優的,卻始終沒給他半分應得的自由。

從來沒感受過疾風的他雖說有幾分好奇和快感,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一種恐懼和迷惘。

故而,他下意識便蜷縮起身子,整個人趴在馬背上,就像是一個煮熟了的蝦。

“嘿嘿,表兄,咱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呢。”

瞧著身前這個將自己如同蝦米一般躬縮著的天子,黃旭一邊駕馬狂奔,一邊露出了大白牙。

“表兄?”

原本噤若寒蟬的劉協聞言,身子忽地一震。

“我義父乃是戲煜公爺,你喊他舅舅,自然就是我的表兄了!”

“哦!原來如此······”

聽他這麼說,劉協原本忐忑的心頓時放下不少。

如此說來,這些人定是奉舅舅的命前來救自己的!

舅舅啊舅舅,你可真是我的好舅舅!

雖然在曹家過的還行,但到底比如在自己舅舅身邊過的舒心啊!

畢竟那是自己叫了十幾年的舅舅!

如今的劉協已經開始續起了鬍子,他一想到自己身為天子,卻被曹家,被曹操和他兒子曹丕操控的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半輩子都沒出過門,他恨吶!

雖然說,從許昌到鄴城,再從鄴城到長安的路上自己也能掀開簾子看看外面的世界,但除此外,便再也沒體驗過人間煙火了。

何謂閤家歡樂,什麼是熱鬧街市,溫暖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他從不知曉。

曾幾何時,自己無數次從夢中驚醒,枕墊皆被淚水浸透,說起來也是可笑,自打自己成為了天子之後,這大漢的江山便同自己沒了半分干係。

想他劉協一生過了一半,卻只是個空有天子之頭銜,而毫無天子之權勢的花架子。

“此言不假,表弟,此次多謝你了!”

心底有了數,劉協便不再躬著身子,勉強放鬆了些許。

說起來自己還是第一次在馬上疾馳呢,可得好好感受下。

就在他調整坐姿,打算讓自己看起來威武點時,黃旭的大掌便覆蓋在了他的腦袋上,輕聲道:“莫要起來,當心麻袋!”

“麻袋?哪裡來的麻袋?”

劉協一臉懵,黃旭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麻袋指的就是咱們脖子上的腦袋,有一些咱們習慣性的叫法等你回了大營就明白了。”

“從現在起,咱們要抓緊時間趕路了,倘若順利的話,咱們日夜兼程,說不定回去還能趕上年關呢!”

“到時候我陪你出去玩啊!”

黃旭雖知道對方是天子,身份差距懸殊,但說到底,真正能被他尊敬的就只有一個義父,至於劉協,大家都是同齡人,他又何必拘泥於這些虛禮?

故而說起話來沒什麼尊卑,或許這也和他年少輕狂,意氣風發有關係吧。

但劉協可不這麼認為。

陪我玩······

這是多麼質樸的言語啊!

但自己活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

在他看來,這就是黃旭的赤子之心,令其大為震驚且深受感動。

於此同時,他對戲煜也愈發的好奇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才能將如此年輕且有天資的將軍收為己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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