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韌青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七十七章:曹丕氣的吐血,說好的文弱謀士,你一人戰三英?,堅韌青銅,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金昌告訴父親,讓他回去就行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礙,或者趕緊去刨地吧,地裡的活可不能耽誤。

“那行,完事了以後你可以一定要回家。”

金父離去了,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以後,郎中才來到了大廳裡。

兩個人就趕緊問怎麼樣了,對方回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一會兒就會醒來的。

兩個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暗衛決定,他要到崑崙山上再去調查一番,看看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讓金昌在這裡守著就行了。

順便讓金昌也趕緊拿一些藥。

金昌也同意了。

暗衛離去了以後,金昌說自己頭也有些痛。

“那好,我給你開一些藥。”

今天清晨,曹丕收到了張魯送來的信。

他感覺到納悶,張魯已經公開的說不和自己一夥了,此刻送信來,這是怎麼回事呢?

讓下人檢查了一下,這信是無毒的,他才放心的開啟看了一下。

然而,當他看到那信內容的時候,直接氣的肺都要炸了。

這張魯怎麼敢如此說話?

簡直是豈有此理。

他拍著桌子:“這張魯匹夫,他簡直是欺人太甚。居敢如此羞辱本侯。”

之後,他就立刻將信撕得粉碎。

然後,他準備立刻去發兵,可是剛才的這封信實在是讓他急火攻心。

他手扶著額頭,很快就暈倒了過去。

暗衛再一次來到了崑崙山這一次,他也光明正大的現身。

當他來到山腰處的時候,再一次受到了那個小道士手的盤問,但是他並沒有理會,而是一拳把對方打倒。

他回到藥房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叫做文香子的人已經不見了,估計是被其他的道士們給抬走了。

他於是就來到了昨天接待戲煜的那個老道士的房間裡。

他詢問文香子到底去了哪裡?

那老道士卻是一愣:“你是什麼人?”

暗衛卻說是和戲煜一起來的,可是老道士卻說,昨天根本就沒有見過他,感覺說的奇怪。

暗衛也說了自己的身份。

老道士頓時吃了一驚。

“對了,你說戲公到底是怎麼回事”?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你還不清楚?”

暗衛於是就把相關的情況給說了一番,並且再特意問文香子去了哪裡。

“文香子又是何許人,我們這裡根本就沒有這個人”。老道士斬釘截鐵地說道。

暗衛氣的牙根癢癢。

“混賬,你們居然不承認。看來你是有意要包庇他了。”

一言不合就要動手。

兩個人立刻就打了起來,那道士說,這裡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既然他不老實,那麼自己只能就教訓他一番了。

“你們這裡分明就是藏汙納垢的地方。”

暗衛也明白,不可以和對方大動干戈。

因為戲煜還要求人家辦事,可是他們的這種態度讓自己十分的不滿。

所以現在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了。

金昌拿了藥以後就讓郎中給他煎了,然後在這裡服下。

那郎中早就知道會如此,因為他還要在這裡陪戲煜。

於是就提出來。煎藥是可以,但是必須要加錢的。

金昌表示並沒有問題。

等到藥煎出來,他也喝完了以後,戲煜終於醒來了。

“戲公,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

戲煜感覺到腦袋還有些昏沉,看到自己受傷的部位已經被包紮了起來,他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山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查清楚了沒有?”戲煜問道。

“那暗衛已經帶一次去崑崙山了,調查情況,戲公,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戲煜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發瘋。

還是說對方本身就跟自己有仇呢?

就在這時候,郎中走了進來,他聽到兩個人的對話,感到特別的奇怪,於是就問金昌。

“你剛才叫他什麼?”

“我叫他戲公,有什麼問題嗎”?

那老郎中頓時一愣,他說不知道是戲公來到了這裡,趕緊向戲煜鞠躬。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這裡並不是我的地盤。”

老郎中卻說,早知道導是戲公在這裡,他就不應該提出來要多收錢了,現在他什麼也不要。

戲煜卻說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那老郎中卻像想起了什麼,讓兩個人在這裡等著,他馬上回家一趟。

既然戲煜在這裡,那就麻煩給他看一下家吧。

他也不害怕丟了東西。

戲煜就問金昌,不是也感冒了嗎?是不是已經拿藥了?

“是的,而且是老郎中給我煎的,已經吃下去了”。

金昌讓戲煜先休息一下就行了。

另一邊,曹丕暈倒了以後,過了好久才被幾個小士兵發現,他們感到十分的奇怪。

然後立刻把曹丕抬到了床上,讓郎中趕緊過來診治。

恰好,戲志才本來有要事相告,得知此事以後也是吃了一驚。

就在病床前陪同著。

他問郎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郎中表示這是急火攻心,肯定是有人把曹丕給氣火了。

於是,戲志才便開始調查,到底是誰要這麼做。

後來,有士兵提供了線索,曾經有人來送過一封信,大約是曹丕看了信以後才會這個樣子的。

戲志才來到了現場去尋找那封信,卻發現曹丕已經把信撕的粉碎。

不過他找到了一個比較大的碎片,在上面有沒有發現什麼線索。

算了,還是等著曹丕醒來了以後再說吧。

他就一直在病床前陪著。

過了一會兒,司馬懿也聽說這些訊息,他也過來陪同。

“戲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戲志才就把自己所瞭解的事情說了一番。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那信到底是什麼人送來的”?

“在下也不清楚,只能等著曹公醒了以後再說了。”

另一邊,戲煜對金昌說道,這裡有床鋪,就躺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沒事的,戲公,在下以前在孟獲那裡的時候,感冒了都是自己好起來,從來也不拿藥,硬撐也無所謂的”。

“還是稍微休息一會兒吧。”

“不用了,屬下就願意和戲公在一個房間裡說說話”。

戲煜笑了起來,他表示對方也沒有必要說屬下和戲公了,直接就是你我相稱就可以。

這樣可以拉近距離。

“戲公,這怎麼可以?那樣就太沒大沒小了”。

戲煜也知道,跟這些古代人過份的強調這一點,是得不到好效果的。

因為他們特別的在意三綱五常。

雖然這個時候,理學還沒有興盛。

但君臣父子關係是不可逾越的。

忽然,他們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腳步聲。

金昌看了一下是郎中回來了。

他還帶著一個青年男子,那男子長得特別的瘦,特別的高,一雙鼻樑彷彿老鷹的一般。

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

金昌就把所看到的跟戲煜說了一番,戲煜點了點頭。

老郎中很快就帶著年輕人走進了戲煜的房間裡,然後告訴年輕人,這就是戲公。

年輕人立刻就恭恭敬敬的向戲煜鞠躬。

戲煜有些不高興,這老郎中隨隨便便把自己的身份給洩露出去,算是怎麼回事?也並沒有提前告訴自己。

但出於禮貌,他還是笑了一下,並且讓年輕人不用這麼客氣。

老郎中也恭恭敬敬的說道,這位年輕人一直想報國,可是懷胎不育,一直蝸居的一個小山村。

他最崇拜的人就是戲煜了,如果讓他給去投靠其他的人,他根本不樂意。

戲煜仔細的考慮這番話,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要想去投靠自己,為什麼不自己去呢?就像金昌一樣。

而金昌這時候也充滿了警惕。

年輕人表示,他複姓淳于,單名一個田字。

接下來,他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老郎中卻說淳于田本人不善言談,所以希望戲公千萬不要見怪。

“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老郎中既然讓你到這裡來,肯定是有事要說。”

淳于田說道,他乃是淳于越的後代。

戲煜頓時一愣,但金昌根本就不知道淳于越又是何許人也。

但他也並沒有問,而只是靜靜的聆聽著。

淳于田表示,當年自己的老祖宗淳于越一直希望秦始皇能夠實行分封制。

但由此卻導致了秦始皇認為讀書人心眼太多,思想太多,所以才焚書坑儒。

所以導致很多儒生也辱罵起了自己的老祖宗,如果不是他提出那麼一個建議,或許秦始皇也不會有那樣的想法。

而他一直也希望實行分封制,他認為這個制度是非常好的。

他希望將來戲煜掌握了天下以後,也會實行這個制度。

當他說完這個話以後,全場都冷了下來。

老郎中嚇了一跳。

“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呢?”

這不是陷戲公於特別尷尬的地步嗎?

老郎中認為,這話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戲煜將來肯定成為天下之主,可是也不能直接說出來呀,畢竟現在還有皇帝,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話。

但淳于田表示,自己有什麼就說什麼,他什麼也不介意。

而且他相信戲煜也不是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不可能會治自己的罪。

這話別人也不可能聽到,聽了也無所謂。

反正自己就是這麼一個個性。

戲煜也是一愣,不過接著又笑了一笑。

“你們兩個別光站著呀,還是坐下來仔細的說。”

“戲公,他就是個孩子,什麼也不懂事,你可千萬不要把這個話放在心上”。那郎中就趕緊道歉。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淳于田說話竟然是如此的直接。

他和對方稍微有一些親戚關係。

得知對方一直崇拜戲煜,這才把他帶來,哪裡想到會給自己惹事?

戲煜卻說:“不要緊張,有什麼話先坐下來再說。”

兩個人這才坐了下來。

戲煜於是就問金昌。

“你認為他剛才說的話對嗎?”

金昌特別的尷尬,他說他壓根就不知道淳于越是什麼人。

他同時告訴淳于田,千萬不要介意,自己的確是不知道。

戲煜也明白,他雖然是中原地區的人,可是一直跟隨著孟獲。

孟獲那邊又從來不注重文化的素養,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戲煜就笑了一下。

“淳于田,你為什麼認為分封制好,你可知道?就是因為分封制,才把周天子給架空了”?

淳于田說,他知道是這麼回事,那是因為很多人有不臣之心。

如果每個大臣每個諸侯都敬重王,是不會有事的。

只要大家都能夠服從,保證分封制能夠繼續延續下去。

戲煜感覺到這個人就是一個書呆子,太理想化了。

“我說孩子呀,你就不要胡說八道了,你說的這一個根本就不現實呀。”老朗中立刻就訓斥了起來。

戲煜說道,讓老郎中出去就行了,他們單獨談一下。

老郎中只好就先走了出來。

“淳于田,你沒有感覺到你說的這一點非常不現實嗎”?

戲煜同時又舉了自己的例子,剛才,淳于田還說,自己將來會成為天下之主。

那麼自己反對皇帝是不是正確的呢?

如果皇室衰微了,導致民不聊生,那麼有人揭竿而起,是對還是錯?

如果按照他所說的服從,那麼自己必須老老實實的任由天下紛爭,無動於衷。

可是這樣能行嗎?

在周天子時代,很多諸侯打著為天下的理由而滿足自己的私慾,這種情況也是很多的。

但對方所說的服從,顯然是行不通的。

就像醍醐灌頂一般,立刻讓淳于田心頭大震。

是呀,自己是不是考慮的太簡單了?

他長期鑽牛角尖,周圍根本沒有一個人給他提醒,甚至很多人認為他就是一個騙子。

想不到今天戲煜竟然把這個問題給提了出來。

“所以你想想你的話是不是前後矛盾?”

淳于田點了點頭。

而戲煜又專門給金昌也講述了,一下當年焚書坑儒的事情經過。

包括這件事情是如何和淳于越有關係的。

金昌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關於焚書坑儒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戲煜嘆息了一口氣,他表示這的確是很殘忍的行為。

但當時很多讀書人的確是不服從秦始皇的統治,為了更好的治國,也只能這個樣子。

他這麼說是出於統治階級的利益。

當然了,他內心也在考慮,如果自己得到了江山,他會給人自由。

尤其是在言論方面的自由。

實行了郡縣制以後可以加強中央集權,而且秦始皇的這個做法也開了後世的先鋒。

同時戲煜又想起了歷史上的很多事情。

分封制藩王制度,還有唐朝的藩鎮割據,這都是一些不好的制度。

因為這一切都帶來了隱患。

所以目前而言,郡縣制還算是比較不錯的。

之後,戲煜又用淵博的知識對淳于田進行了溝通。

至於唐朝的事情,戲煜是沒法跟他說的,但卻給他打了一個比方。

因為這樣的話,遲早下去也會這個樣子。

戲煜同時又講起了在洛陽的時候見到的蔡龍。

本來外系專權是一個毒瘤,可是利用宦官將外戚給打倒,而又重用宦官,結果宦官專權又成了毒瘤。

淳于田特別的感動,他覺得戲煜真的是太淵博了。

“戲公,今天小人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他現在對戲煜是更加佩服了。

所以他希望能夠追隨戲煜左右,不知道戲煜是否答應他。

他說自己也是學過武藝的,可以保護戲煜的安全,就像貼身侍衛一樣,隨時在戲煜的身邊。

但金昌表示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戲公身邊是有暗衛的,他應該聽說過這回事吧。

“我聽說過這回事,可是我還是希望能夠跟隨著戲公。”

他那懇求的目光看著戲煜。

彷彿戲煜只要不答應他,他就活不下去了一樣。

淳于田,同時表示他一直就特別的佩服戲煜,一直就想跟隨著他。

自己也打算去戲煜那裡找,可是後來又有些自卑。

說著,他馬上跪了下來,希望戲煜一定要收留自己。

“如果你真的跟隨的,我可能會有一些風險,你樂意嗎?”

對方一聽這話大喜,這就證明戲煜願意讓自己跟隨。

他立刻表示,自己毫不介意。

甚至他願意為對方而犧牲。

“行了,你起來吧,既然如此,那你跟隨著我吧。”

淳于田大喜,馬上,郎中也走了進來,得知此事以後也是十分的高興。

金昌也沒有想到戲煜是這麼的好說話。

戲煜就讓金昌給自己展示一下武藝,金昌說自己在這裡展不開,要到院子裡去,可是戲公身體好像有些不舒服。

戲公表示自己可以下床,雖然走起路來還有些不舒服,但是能夠到外面去。

在他的堅持下,金昌就攙扶著他來到了院子門口。

淳于田立刻就施展了自己的武術,他拿著一把長矛槍耍了起來,身子也騰空,翻了幾個跟頭。

給了戲煜極大的視覺上的享受。

“怎麼樣!戲公,我這個親戚能文能武。”

“很好,也多謝你給我推薦的一個人才。”

但他同時表示,忠心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將來發現他不忠心,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淳于田表示他絕對會忠心耿耿。

戲煜點了點頭,隨後就讓金昌趕緊攙扶著他進了房間。

“敢問戲公,為何會來到這裡”?

淳于田問道。(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

祝家大爺

[大唐]穿成武則天的長女

千里江風

求神不如求我

陳十年

真千金拒絕走劇情

珊瑚與夏天

嬴政:假死探扶蘇,老四奪位了?

毛神大大

穿成贅婿文男主的惡毒髮妻後,我擺爛了

糖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