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離開波斯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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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回家吧。否則你父母可又怪我了。”
戲煜再問道。
金昌其實真想和戲煜在一起,但也真害怕被冠以一個不忠不孝的罵名。
“那行吧,我先回家了。”
金昌下山後,淳于田道:“戲公,其實他不想走。你為何非要趕走他?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覺得他好不容易來一趟,所以應該回家看看。”
淳于田嘆息起來,戲煜問他怎麼了。
“那兩個道士最終不答應我們,我們光留在這裡有什麼用?”
他尋思,難道戲煜要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
“先留下來再說吧。”
另一邊,歸田君和王明陽最終離開波斯,他們看到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王明陽道:“終於離開了波斯。”
歸田君笑嘻嘻的道:“是呀,這次不用擔心有人會追來了。”
歸田君同時再一次感謝了王明陽。
如果沒有對方的幫助,自己還真的不會拿到這個藥物。
“好了兄弟,你這麼說太客氣了,我不也跟你說了嗎?你是我的福星,遇到了你,我也感到十分的高興。”
此刻看到天色已經有些不早了,歸田君打算和王明陽找一個地方休息。
今天晚上要和他喝的不醉不歸。
“好兄弟,我們這幾天一直在趕路,今天我們喝的不醉不歸。什麼時候起來算什麼時候。”
這時候,歸田君的心裡已經動了殺機。
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再留著對方了。
其實他也曾經猶豫過,到底要不要把對方給殺死。
晚上,兩個人找了一家客棧,歸田君讓店小二儘管上好酒上好菜。
喝酒時候,王明陽說再過一段時間,自己就不做這個生意了,要到幽州去發展。
“哦,你為何想到幽州去呢?”
“因為那個地方可是西戲煜的大本營,當然,我知道要想加入幽州的籍貫不是那麼好加入了,但我還是一定會想想辦法的。”
再一次聽到戲煜這個名字,歸田君十分的生氣,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和煦的笑容。
接下來,王明陽就表達著自己對戲煜的崇拜。
這使得歸田君更是對他心裡產生了殺意。
看來是必須要把他給弄死了。
“哦,你見過戲公嗎?你為什麼這麼說?”
對方說自己並沒有見過戲公,可是天下人都說好,就證明他的確是不錯的。
歸田君心裡在想,就是因為說了這句話,所以就是給你挖掘墳墓呀。
不過今天晚上還不要動手,至少要到凌晨休息以後再說。
而且到時候還可以把責任落在這客棧的身上,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他臉上笑眯眯的。
可是這一晚上,兩個人都喝得特別的高。
回到房間裡以後,他們倒頭就大睡了,甚至鞋也沒有脫。
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歸田君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看到另一張床上的王明陽睡得還特別死。
算了,看來還是在路上的時候再動手吧。
來到這客棧以前,他看到了一個好地方。
那是一個小樹林,旁邊還有一個山洞,那個地方最合適了。
所以一會兒,還是把對方給引到那個地方去。
過了半個時辰以後,王明陽起身,感覺到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說到,昨天的酒後勁就是太大了。
“吃完了飯以後,你給我去一個地方吧,我保證會讓你特別的滿意。”
歸田君道。
他就問歸田君,到底到哪裡去。
“你先不用管這麼多了,到了以後你就知道了。”
在崑崙山上,也是新的一天到來了。
戲煜和淳于田被清風和明月安排到一間房間裡吃飯。
清風和明月說,老道長和文香子都已經被埋葬了。
但是由於他們做了錯誤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對他們進行公開的舉行喪禮了。
戲煜一直很好奇,整個崑崙山上到底是誰說了算?
他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清風說道,自從長老死去以後,也沒有立下繼承人,實際上就相當於大家各自為政。
誰有實力誰就說算了。
戲煜很快就進入正題。
“我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兩位是不是有話要說?”
“戲公,瞧你說的是哪裡話,什麼叫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你能夠在這裡,我們感到十分的高興才是呀。”
“可是你們始終不會答應我的要求,過上幾天就讓我灰頭土臉的離開,對嗎?”
清風和明月頓時特別的尷尬。
沒有想到對方就直接把這個話給說了出來。
他們當然明白,戲煜不是不會說話。而就是故意來點化他們。
清風和明月接著就笑而不答了。
戲煜說道:“你們這裡有紙和筆嗎?我準備寫本書。”
不僅兩位道長特別的吃驚,就連淳于田也特別的吃驚。
“戲公,你要寫書?”
戲煜說的確如此,在這山上很清閒,讓人有靈感,所以不妨自己就寫本書。
兩位道長表示這是一件小事,他們就會安排的。
吃完了飯以後,清風和明月立刻安排戲煜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這裡有許多的紙和筆。
安排好了以後,淳于田也進了這個房間。
戲煜對淳于田道:“你回客房休息就行了,你不要打擾我。”
“戲公,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呀,既然人家都沒那待著,我也不能什麼事情也幹不了,所以就只好寫書了”。
淳于田認為戲煜這麼做肯定是大有深意。
可是戲煜顯然是不想分享,那自己也沒有必要繼續詢問了。
他只好先回到了客房裡。
戲煜寫的書便是後世的封神演義。
當然,他不能全部寫出來,只是寫了一個大概內容。
拿起紙筆的時候,他嘆息了一口氣。
在前世的時候,用手機和電腦操作,寫東西特別的快捷。
可是來到這裡,只能是一筆一畫的認認真真了。
另一邊,歸田君和王明陽又吃了一頓早餐。
歸田君心想,這可是和他在一起的最後一次早晨飯了。
吃完了飯以後,兩人收拾東西。
王明陽問道:“你到底帶我到哪裡去啊?”
“先別管這麼多了,到了以後你就發現了。”
最終,他把王明陽領進了他所說的那個小樹林處。
“你看到那個山洞了嗎?據說裡面可是有寶藏的。”
王明陽頓時一愣。
“什麼?有寶藏,你為什麼這麼確信?”
“你先別管這麼多了,咱們兩個一起進去看看吧,我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有寶藏,我自然要與好朋友一起分享。”
王明陽大喜,所以來到那山洞處的時候,他率先就走了進去。
歸田君十分的高興,不過裡面卻完全的漆黑一片。
王明陽笑說:“早知道,咱們應該拿個火摺子過來的。”
“沒有必要拿了,拿來也沒有什麼用處。”
“喂,怎麼可能會沒有用處呢?”
“因為拿過來以後,你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去呀。”
歸田君笑盈盈的。
這個時候,他的聲音已經有些變了。
王明陽感覺到莫名其妙。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還不懂嗎?我就是把你領進這裡來,然後好把你給殺了呀。”
“歸田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明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使勁掐了他的脖子。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看你不順眼。”
“不可能,我和你無冤無仇,在這一路上也對我很好,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你這個樣子,你得給我解釋清楚。”
歸田君的匕首已經探到了對方的腰部。
對方啊的大叫。
“看到你快死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吧,這一次我到波斯拿的那個藥物,你知道到底是給什麼人用嗎?”
王明陽痛苦的捂著腰部。
他這時候也已經知道了,原來對方一直在欺騙自己。
“到底是給誰用?我並不清楚。”
“那就是你所崇拜的戲煜呀。”
歸田君哈哈大笑,並且說出了自己是來自東瀛,根本就不是向對方想的來自於中原。
他們是必須要在中原搗亂的。
王明陽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你們是東瀛人,你們沒有安好心。”
他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胡塗了。
這一路上居然還把對方當做好人呢。
之後,他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還是留著力氣,死了以後去跟閻王爺交流吧。”
王明陽說完這話以後,又是匕首刺向了對方的腰部。
王明陽慘叫了幾聲,最終就倒在了地上。
歸田君探了他的鼻息,才發現他已經真的死亡了。
“畜生,我也知道,你不可能通風報信,但是隻要你對戲煜充滿崇拜,我是必須要把你給弄死的。”
空氣當中充滿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歸田君走了出去以後,恰好有風吹來,那血腥的味道又觸及他的鼻子上。
他感覺到十分的噁心。
過了一會兒就像想起了什麼,然後再一次進了山洞。
來到了王明陽的屍體面前,然後從袖口當中將他的錢都給拿走了。
之後,歸田君就騎著馬,快速的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另一邊,清風和明月在一個屋子裡喝了茶。
清風問道:“你說咱們最終是不是要答應他的要求呢?”
明月白了他一眼。
“怎麼?你現在已經動搖了嗎?”
“我現在也說不清楚。”
明月說:“不管他是為天下也好,是為自己也好的事情,也和我們沒有關係,咱們幹嘛要管這件事情呢?”
但清風接下來就說了老道長和文香子的事。
“那兩個人的確是做了錯事,但是也不能表示我們就應該去為他們而補償。”
“那好吧,我就尊重你的意見,所以他就是每天在這裡也是無所謂的。”
在明月看來,早晚有一天,戲煜是要離去的。
他不可能真的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
畢竟他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在這幾天當中,他們只是對他盡了禮數就可以了。
接下來,兩個人就談了戲煜寫的書。
明月道:“他寫書是假就是為了打一個幌子,然後好繼續留在這裡吧?”
清風覺得,也是這麼回事。
戲煜卻沉浸在寫書的氛圍當中。
這本書的故事大致他還記得,可是細節卻想不起來了。
他於是就寫了一個提綱,按照自己的思路去繼續寫。
他奮筆疾書,甚至到了吃飯的時候都廢寢忘食。
這時候,小道童才知道,他果然是真的在寫書。
並不是在敷衍。
清風和明月也很快就知道了。
不過戲煜讓他做什麼就做吧。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戲煜可以對淳于田說道,明天下山一趟找到金昌,告訴金昌,跟父母團聚完了以後,自己回去幽州就是了。
因為自己要在這裡寫書,他也不知道要寫到多久,他的話就是說給清風和明月聽的。
自己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回去的。
清風和明月對望了一眼。
想不到這一次戲煜是如此的堅決。
歸田田也馬上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果然就下山找到了金昌。
金昌表示自己就打算今天要上山的。
當他聽說戲煜要寫書的時候,感覺到十分的不可思議,當場就發懵了。
“什麼?戲公要寫書,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戲公說,讓你到時候回幽州就行了。”
金昌說道:“既然你要在戲公身邊,那我也必須陪著他。”
“這怎麼行呢?萬一在軍營裡有其他的任務呢?”
“哎,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士兵而已,有些任務一般也不會落到我的身上。要不然我跟你一起上山去見戲公吧。”
戲煜正寫書,忽然聽到外面有小道童敲門。
說是淳于田和金昌到來了。
戲煜於是就放下了筆。金昌便說,戲煜留在這裡,他也留在這裡,什麼時候離開,他就離開。
淳于田非常無奈的說道:“我勸他趕緊離去,他卻不聽我的話。”
戲煜表示,可以留下,不過還是到山下去生活吧。
“我們什麼時候走的時候就叫你,這段時間你先陪著你的父母在一起。”
戲煜也瞭解到,這個地方在春天的時候,會重一種植物,所以不妨就讓他在老家農忙。
山上條件再好,也不如在家裡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好。
金昌還想說什麼,戲煜便說:“這是命令,要不回山下,要不就回軍營。”
金昌憤憤不平的下了山,他感覺到戲煜對自己是不是有些太不公平了?
自己還不如一個新來的淳于田受歡迎呢。
另一邊,司馬懿收到了一封信。
是門房送來的。
說是送信的人離開。
送了以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司馬懿感到很奇怪,立刻把信給拆開。
原來是自己的兒子司馬師被綁架了,現在對方要自己拿出贖金。
他吃了一驚,司馬懿好不容易願意替自己分擔一些憂愁,去崑崙山找高人,哪裡想到居然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信裡說了一個地址,讓他把錢拿到這裡去交易,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這交易的地點,跟他兒子被綁的地方根本不是同一個。
所以讓他千萬不要有什麼不良的想法。
司馬懿氣得飛得炸了,這寫信的人完全是把自己當做一個下屬。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是現在兒子在人家手中,他還不敢輕舉妄動,關鍵是他把錢給人了以後,真的讓自己的兒子獲得自由嗎?
不行,他想起來了,這件事情應該跟忍者商量一下。
讓那忍者暗中隱藏在暗處,就可以得到兒子的下落了。
可是事關兒子的情況,他又不敢賭。
這一刻,他有些心亂如麻。
好在地方給他限定了一個期限,讓他明天的時候過去,所以今天他還可以繼續思考。
金昌回到了家中以後悶悶不樂,正要到田地裡去的金父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昌便把事情一說。
金父說:“你不用想不開,既然戲公說了,那麼就跟我到田地裡去刨地吧”。
“爹,我總感覺到我還不如那個新來的淳于田受歡迎呢。”
“兒子,戲公怎麼想的,你也不要去猜測,但我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
無可奈何,金昌就跟著父親去田地裡工作。
但金昌到了田地裡以後,才發現有很多人都對自己議論紛紛。
“不是說他不是到外面去當兵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又回來了?”
“肯定是被人家給趕出來了。”
金昌聽了這些話以後感覺到十分的難過。
父親卻對他說道,嘴在人家的身上,愛說什麼說什麼,好好幹活就是了。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老頭走了過來。
而且這個老頭跟金昌家裡關係也不是很好的。
和金昌的父親吵過架。
那老頭就皮笑肉不笑的問道:“這不是金昌嗎?怎麼了?在外面混不好,只是回家來種地了,怎麼一點出息也沒有呢”?
金昌就把農具一摔,惡狠狠的看著他。
“黃老頭,你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就是說你沒有出息唄。”
“種地就沒有出息了,你自己不也是個種地的嗎?如果沒有種地的吃什麼?再說了,老子現在跟著戲公混了,你知道戲公是什麼人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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