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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驕榜之戰半年一次,而下一次就在三個月之後,周山他們也想借此看看這位新大人的實力。
白夜答非所問:“你們知道心魔宗嗎?曾經的魔道領袖。”
心魔宗的日子是那麼溫馨舒適,然而這一切被除人皇山、胭脂閣的五道門打破。那些美好的時光再也回不去了。
霸道的太初師兄,碎嘴的渾淡,神秘的大哥,還有寒酸的連城玦他們,都成為了回憶。
“槍打出頭鳥,這一次的天驕榜我就不上榜了。”白夜目視遠方,幽幽嘆息。
心魔宗的師兄弟還有活下來的,希望他們能夠在宗門滅亡的陰影中走出來,好好的活下去。
周山沉沉道:“外界傳言獨孤進了羽化仙朝,隱隱有替代天聖子的趨勢,公輸進了胭脂閣,成為胭脂閣唯一的男弟子,頗受歡迎。而月鱗居士則是瘋掉了,行蹤飄忽,經常對著一柄斷劍自言自語……”
“執法殿執天女令赦免心魔宗魔頭,因為曾經七道門第一的聖主在天外邪魔入侵之時用本體補上了魔淵裂縫,而且有老者執魔郎令威脅幾大道門,不得不說這些魔頭比很多人都好,時也命也!”周山壓低聲音道。
白夜一驚,他忙問道:“還有沒有其他人的訊息?”
雖然不知道新大人為什麼這麼關心心魔宗的事,周山不假思索道:“聽說還有三個叫韓立,楚風,苟王的弟子活了下來,貌似是退隱了。”
他知道的就這麼多,如數相告,周山不明白白夜為什麼這麼在乎心魔宗的訊息,他仔細想了一下,沒有聽說過心魔宗有白夜這號人物。
白夜微眯著眼睛,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這些都是五道門害的,泰澤殿,羽化仙朝,梵天寺,忘川城,執法殿五道門狼狽為奸,這筆賬他記下來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連城玦進了羽化仙朝,如果說林語血是情非得已,那他又是因為什麼?
而太初師兄居然身鎮魔淵,要知道那可是魔淵,地星數次浩劫的根源,他居然拿身體去堵!
白夜一時間意難平,陷入沉思,他很快回過神來,說道:“這一次天驕戰我參加!”
時不我與,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都需要他有足夠的實力,如今他的修行進入正途,最重要的就是境界的提升,他需要資源。
聽到白夜要參加天驕戰,周山等人一臉霧水,剛才還說不參加,怎麼突然變卦了?
他們找不到任何白夜臨時變卦的理由,可他們剛剛只說了心魔宗的訊息啊。
周山激動不已:“大人要是上了天驕榜,會有官職封賞,還擁有進藏經閣的特權,大人有幾成把握?”
雖然白夜是新進來的新人,但周山心裡迫切希望他能進入天驕榜,甚至產生了莫名的自信。
他已經一把年紀了,要是再不成為修士,離入土也就不遠了,沒有人想死。
“十成!”白夜鋒芒畢露,苟王師兄的道不適合他,他要想在凡間展露頭角就要張揚。
昨晚與侯君世一戰,他已經對天驕榜的戰力有所瞭解,進入榜中是絕沒有問題的,不過是多少名的問題。
周山皺了皺眉,要是白夜說七八成他還信,要說十成的話他覺得白夜太自負了,殿中弟子兩千三,進天驕榜哪有那麼容易。
姜妲舀了一勺靈蔬湯給白夜,撇嘴道:“夜哥就會吹牛,那些大人都很厲害的,隨便一個都能徒手降虎。”
姜姒拍了她的小腦瓜一下,板著臉道:“不許胡說,夜哥本事大著呢!”
質疑一個修士的戰力是大忌,周山也不敢開口,姜妲哪裡想得到那麼多,在她說話的時候姜姒臉色猛然一變。
屋中氣氛沉寂,姜妲意識到了什麼,大眼睛微微泛紅,白夜忙給她夾了一塊飯後甜點,笑道:“妲兒說的對,敢於說真話,值得獎勵!”
姜妲破涕為笑,仰著小臉得意的望著她姐姐,還夾起靈果炫耀似的揚了揚。
姜姒無奈的朝白夜翻了翻白眼,誰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這麼說安慰姜妲的,姜姒輕聲道:“你這樣會慣壞她的,她現在正得意呢!”
她倆是同卵雙胞胎,心意相通,能夠感知到對方的想法和感受。
“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有什麼得意的。”白夜剛說完,姜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著牙,說她妹妹不就相當於是說她?
“好了,都去休息吧!”惹不起我還躲不起,白夜撂下一句話連忙上了二樓回了房間。
在桌邊坐下,白夜搖了搖桌上的青花酒壺,壺裡已經沒有酒了,喝酒是他長期養成的習慣,每當他有心事的時候都會一個人自斟自飲。
雲煙村,心魔宗,皆如過眼雲煙,成了他的心魔,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又想起了那個清冷似仙,孤高自傲的大師姐。
“卿兒,你還好嗎?”
是她引他修行,讓他在心魔宗不寂寞,同時也是他的第一個道侶,只可惜好景不長……
他以前一直想不明白完顏卿為什麼突然接受他,現在結合她臥底的身份,真相昭然若揭,她要透過白夜破公輸的道心。
起身走到陽臺眺望天空,月明星稀,清風陣陣,祝融閣這一片建築群中有幾間閣樓還亮著,其他幾個師兄師姐還沒睡呢,明天去拜訪一下。
院子裡,姜姒兩姐妹坐在一張長凳上數星星:“九十八,九十九……”
忽然,姜妲低著頭瞧著地面:“姐姐,你想爹孃嗎?我好想他們。”
她倆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爹孃了,記憶都有些模糊。
“不想,爹以前總喜歡用他那滿是胡茬的下巴扎我,討厭死了。”姜姒忽然聽到妹妹的聲音,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還有孃親包的餃子,她總是給我們的餃子裡包上一文錢,每次我們吃了餃子就上街去買糖葫蘆,你還記得嗎?”姜妲攬著她姐姐的手臂,這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記得。”姜姒依然在數著星星,隨便應付了一聲,她下意識攬緊了手臂讓妹妹的身體貼著她。
“你瞧。”姜妲攤開手掌,她的掌心裡有一枚泛舊的銅幣,她高興的道:“我這還有一枚孃親給的壓歲錢……”
夜空之下,姜姒的眼角滑落一滴淚水,這一枚銅幣承擔了她們太多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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