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挑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2章 真相,正道的光照耀著我,從來不挑食,小說天地),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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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峰去查襯衣的購買者了,何苗苗本來想跟著一起去的,被冉昊攔住了。
“行了,你這個病剛好,早點回去休息,別案子沒破把身體給搞垮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苗苗是扭不過冉昊的,最後只得收拾收拾準備下班。
人還沒走出辦公室呢,迎面就走來了一個熟人。
肖建成來局裡了。
他還是跟上次一樣的打扮,白色襯衫配上西裝褲,腰間掛著一串車鑰匙,很普通大眾的中年男人穿著。
肖娜挽著他的手,兩人正往這邊過來。
何苗苗第一反應就是退回辦公室,躲開這倆人,卻在不經意間瞄到了他腰間那串隨著他的走動而搖擺的車鑰匙。
她的腦海裡再次浮現出白欣妍父母遇害時的畫面,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高舉的手上握著的匕首,隨著匕首用力的刺下,血液四濺。
四處飛濺的血液沾染的到處都是,其中有那麼幾滴,滴在了男人腰間的車鑰匙上面。
”何苗苗?“
”何苗苗!“
幾人的聲音將何苗苗猛的拉回了現實中,她眼神發愣的看向喊她的人。
”啊?“
剛喊她的人是冉昊,此時正站在她的身側。
而肖建成跟肖娜兩人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
冉昊示意她往旁邊讓開:“讓一讓!”
她這才發現自己擋在了門口,趕緊往旁邊挪了一步,將門口讓了出來。
“您這麼晚來是?”冉昊一改平日嚴肅的面孔,對著肖建成笑問。
“聽說你們在肖棋的車上搜出了一件血衣?”肖建成說這話時的面色沉重。
冉昊點頭:“是,經檢測,衣服上的血跡正好是這次陽光家園滅門案裡死者的血液,所以我們現在初步懷疑肖棋可能就是...“他說著,故作不好開口的樣子停頓了下來。
肖建成見他不好開口,替他接下他未說完的話”:“這事你們不用顧及我,該怎麼辦事就怎麼辦事,如果肖棋真的是做出了那樣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這個當大伯的”說著他默了下,好似為他侄兒做出的事情感到無比的痛心。
“公事公辦吧!”
“爸!”肖娜扯了一下他的手,臉上有著不滿:“哥都死了,就算他是兇手那也算是抵命了,何必再把事情弄大!”
何苗苗聽肖娜說這話,氣笑了:“那照你這樣說,反正死者都死了,那是不是就不用破案不用找兇手了?”
“何苗苗,怎麼哪兒都有你?關你什麼事?你要是那麼閒要不要我給你找點事做?”或許是她爸在的原因,肖娜今天的氣焰更是囂張了。
“我做什麼事還輪不到你來安排我!”何苗苗直接嗆了回去。
肖娜的脾性她知道,平日裡沒少受她的氣,要是換在平時,何苗苗也就忍了,可是現在這個檔口,她說出這樣的話,何苗苗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以前她只是覺得肖娜性子跋扈囂張,耐心也差,不適合當一個JC,現在,她是覺得她不配當一個JC!
“肖娜!”肖建成沉聲呵斥了一聲。
“你這位同事說的沒錯!無論怎麼樣,得給受害者一個交代!等你哥這件事完了,你就辭職吧!就你這個思想覺悟,不適合當JC!”
“爸!”肖娜不可置信的看向肖建成。
見他臉色嚴峻不像是在說笑,她氣的咬了咬下唇,扭頭走了。
待肖娜走後,肖建成的臉色才緩下來,臉上滿是無奈:“肖娜這孩子,被她媽給慣壞了,平時沒少給你們添麻煩吧?”
何苗苗此時再不好說什麼,冉昊客套的回了句:“沒有,她平時還是挺敬業的,可能這次是涉及到至親所以才有失公允,這也正常,人之常情嘛!”
肖建成擺擺手:“你不用替她說話,我自己的孩子我知道。只是這肖棋,在我跟前待了二十幾年,我是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冉昊忙不迭開口:“這事還沒定呢!兇手也不一定就是肖棋,依我看,說不定他是被栽贓陷害的呢!他跟著您二十幾年,有您給他打榜樣,怎麼著他也幹不出這樣的事來!”
兩人說話的期間,何苗苗一直盯著肖建成,果不其然,冉昊的話一說完,肖建成的臉色微變。
“是,我也是不信他能幹出這樣的事來!我今天來,也是想告訴你們一聲,不管是不是他乾的,凡事公事公辦就行!”
“還是您深明大義,非常感謝您的配合!我們一定會盡早破案,還肖棋一個清白的!”
冉昊的話不僅沒有安慰到肖建成,反而讓他的臉色越發的白,最後寒暄了幾句後就藉口有事先走了。
“呵,越是心急就越容易露出馬腳,他的心理素質還是太差了!”冉昊雙手環胸靠在牆上,看著步伐有些急促的肖建成的背影,輕嘲道。
“那我倒是寧願他心理素質不要太好,太好了難辦的就是我們了!”
冉昊看了她一眼,正要說什麼時,電話響了。
“喂?”
“行,趕緊回來吧!”
冉昊結束通話電話後,對著何苗苗勾了勾唇角。
“不想下班就跟我去抓魚吧!”
何苗苗還沉浸了冉昊剛剛那個讓她有些不適的笑容裡沒反應過來。
他這個勾唇笑是跟誰學的?一個黑皮壯漢邪魅一笑的場景簡直是災難!
待她反應過來後,冉昊已經進辦公室裡了,何苗苗趕緊跟了上去。
“抓什麼魚啊?”
原來剛剛冉昊接的電話是毛峰打來的,他查到了買那件襯衣的顧客叫郭芳,就是肖建成的老婆。
還有肖棋出車禍前喝的那瓶酒,價值幾萬,有錢都很難買到的酒,也是肖建成在他出事前一天送他的。
這事是毛峰去調查襯衣時,在店裡遇見了一個以前的同學,這個同學現在跟肖棋是一個單位的同事,看見毛峰後,兩人閒聊就聊到了肖棋這事上。
那同事說,肖棋出事前還在群裡曬這瓶酒,說是他花費了好大的勁才買到的。
“放他的狗屁吧!那瓶酒我在王俊家看見過,多半是王俊送他大伯了,他大伯給他的!”
毛峰不信:“萬一不是同一瓶了?雖然那酒很貴,但也不至於就那一瓶吧?”
見毛峰不信,他同學非常肯定道:“就是同一瓶!那酒的瓶身上有個小缺,不仔細看不明顯,但是你仔細去看就能看見,這個缺還是我當時不小心刮到的,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
說完,他又感嘆了一句:“開始我還有點嫉妒他呢,他要不是有個位高權重的大伯,王俊也不會把那麼好的酒送他大伯,他也就喝不上了,結果沒想到,那酒居然要了他的命!”
毛峰沒想到居然還能有意外的收穫,跟同學匆匆聊了幾句後就告辭了。
還等不及回局裡,在路上就馬上給冉昊打了電話。
等他到了局裡,冉昊跟何苗苗已經在樓下的車裡等他了。
就在車子要發動時,何苗苗突然說。
“算了,我就不去了,我在局裡等你們吧!”
她也是坐上車了才想起,她要是去肖建成家那不就得遇上跟著肖建成的怨靈!以前遇見一個都能要了她半條老命,這肖建成身後還不知道跟了幾條呢,她還是別去的好!
冉昊沒問她為什麼,等她下車後,油門一踩,車子就絕塵而去。
他倆到肖建成家裡時,他們一家人正坐在餐桌前吃飯。
開門的是肖娜,她一見是冉昊就沒了好臉色,直接把門一甩,又將門給關上了。
毛峰不知道下午的事情,對於肖娜的態度一臉懵逼。
“她這是什麼態度?”
冉昊倒是一反常態的沒有生氣:“沒事,她囂張不了多久了!”
毛峰一想,心裡竊喜:“也是!”
他是早就受夠了肖娜的大小姐脾氣了,之前是礙於她爸位高權重不敢得罪她!以後,估計她就得夾著尾巴做人了!
沒等毛峰高興太久,門又開啟了。
這次開門的是肖建成,他站在門口,並沒有讓兩人進屋的意思,而是略帶警惕的問道:“你倆這是來?”
冉昊微微一笑,低聲道:“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肖建成眼見的臉色一沉,他扭頭看了一眼屋內,隨後點點頭。
“等我一會!”說完他關上了門。
沒一會,他穿戴整齊後再次開啟了門,隨著冉昊來了局裡。
進審訊室時,他這才反應過來不對。
“你們這是幹嘛?把我當犯人?”
“不然,你以為請您來幹嘛?喝茶嗎?”毛峰說這話的神情頗有一種小人得志的感覺,不過,很爽!
“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有證據嗎?我看你們是越來越不像樣了!”他說著從口袋裡拿出手機。
“我給你們領導打個電話!”
冉昊伸手按住了他拿著手機的手:“您不用打了,我是申請過了才去請您的,而且現在只是配合調查,也不是給您定罪,您不用急!”
肖建成拿著手機的手握緊:“肖棋是酒駕出的車禍,這個是昨天你們自己出的診斷,現在還把我叫來幹嘛?”
“今天叫你來,除了肖棋的死之外,還有白欣妍一家的死。”
肖建成的臉色微變:“她們一家的死關我什麼事,我又不認識她們一家!”
“咱進去聊吧!”冉昊站在審訊室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肖建成僵了一下,冷哼了一聲,甩手進了門。
待肖建成坐下後,毛峰要去給他上手銬,被冉昊攔住了。
算是給他最後的一份體面了。
“白欣研一家是11月16號凌晨兩點到三點左右去世的,15號的晚上,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肖建成想都沒想,非常肯定的回答:“我在家!”
“是嗎?”冉昊拿著手機走近他,將手機裡的一段影片放給他看。
“這是你吧!15號晚上的10多鍾,你進了四號樓,你去哪兒?“
“我...我喝多了,走錯了!再說,就憑這個影片,你們就能斷定我是兇手?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呵!”
冉昊冷哼一聲,又調出一段影片:“走錯了?這個也是你吧!走錯了還能把衣服都換了?”
這段影片是兇手作案後,換了身衣服從四號樓車庫口出來的影片。
肖建成矢口否認:“這不是我!我沒有這樣的衣服!”
冉昊點頭:“對,你當然沒有,因為這是白欣研她爸的衣服!”
“你有證據嗎?如果是在這裡聽你胡亂猜測的話,我沒有時間!”肖建成微怒的站起身。
“別急呀,證據我有呀!”冉昊一邊示意他坐下,一邊說。
“在肖棋車裡發現的那件襯衣可不便宜,一件大幾千呢,我們去查過的,那件襯衣是你老婆郭芳上個月買的”。
冉昊說著,盯著肖建成的目光幽暗深沉:“那件襯衣是你的,不是肖棋的!“
“那是我老婆買給肖棋的,怎麼?伯母給侄兒買件衣服不可以?”
“可以,只是這件買給肖棋的襯衣,15號的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身上?”
“長得像而已,又不是同一件,白襯衫不都大差不差的!”
“你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見棺材不掉淚!”毛峰氣的破口大罵。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敲響了。
敲門的是何苗苗,她在外面聽了半天,見肖建成一直不鬆開,心急時突然瞄到了他掛在腰間的鑰匙,腦子裡靈光一閃,趕緊去敲響了審訊室的門。
門開後,何苗苗湊到冉昊耳邊嘀咕了幾句。
冉昊聽完後,走到肖建成身旁彎腰取下他腰間的鑰匙。
“借用一下!”
“你幹嘛?欸!你什麼意思!”肖建成反應過來時,冉昊已經將鑰匙串遞給了何苗苗。
“你到底是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要是你沒有證據就胡亂的抓人的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肖建成這下是徹底的怒了,臉色陰沉的可怕,全然沒有平日裡和藹可親的模樣。
“等一會,幾分鐘就好了!幾分鐘後如果我拿不出來證據,事後你可以直接去投訴我!”
果然幾分鐘後,何苗苗拿著鑰匙串回來了。
她開門時,臉上的喜色證明了一切。
冉昊從她手裡接過鑰匙後,按下了牆壁上的電燈開門。
頓時屋裡陷入一片黑暗中,只有他手中的那串車鑰匙,在黑暗中散發著瑩瑩藍光。
這不是何苗苗第一次看見血液反應,之前她看過更震撼的,跟之前不同的是,以前看到都會難受,而這次,是高興。
這不僅僅是代表著死者受到的傷害,它還是能讓兇手伏法的證據。
冉昊再次按下牆壁上的開關,室內恢復一片光明。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肖建成雙眼不適的閉上,他微眯著眼看向冉昊,只見他拿著那串車鑰匙走近自己。
“你知道剛才的藍光是什麼嗎?是血液,是你在殺害白欣妍一家時留下的血液!這個你怎麼解釋?”
這下肖建成再無話可說,他雙眼睜大,嘴唇蠕動了半天都沒有吐出半個字來。
或許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讓他露出破綻的居然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車鑰匙!
後來,肖建成認罪了,從他的口中,何苗苗知道了一個跟她的猜測完全不同的故事。
十二年前,肖建成那時候還是一個剛及而立之年不久,沒有發福,相貌英俊的男人。
在一次下鄉回程的途中,那日下著大雨,山路崎嶇,白霧四起,能見度很低他開得很慢。
在那大霧漫漫的山野間,一道嬌小曼妙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那身影轉身看過來時,就那一眼,就望進了肖建成的心裡。
少女純真無暇的眼神在雨霧中越發的水靈,就像冒然出現的精靈一般不諳世事,令人心之嚮往。
那個少女是十八歲的白欣研,在她去學校的路上,遇見了她一生的劫難。
白欣研家住在離縣城非常偏遠的山區裡,那天大雨,她久久搭不到車,只得步行去往縣城,結果遇上了開車路過的肖建成載了她一程。
兩人都以為,那次見面過後也許再也不見。
誰知,在高三開學不久,肖建成因為肖棋打架一事被叫去了學校,然後再次遇見白欣研。
在他有意無意的打聽中,從肖棋的嘴中知道了白欣妍的不少情況。
他那顆好不容易沉寂的心,再次火熱起來。
於是,他藉著職位之便,開始策劃起了一起資助貧困生上大學的活動。
剛開始,這個活動沒什麼人響應,大家都覺得資助一個大學生不如資助小學生來得實在。
眼看著這個活動就要被迫停止時,一個有錢的老闆站了出來,不僅他站了出來,他還拉來了一批願意資助的人。
只是這資助的學生,得他們自己來挑。
從他們話裡話外之間,肖建成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他們的資助並不單純的只是資助。
起初他有些猶豫,但是在那日漸沸騰的慾念中,心底的那絲猶豫漸漸被淹沒。
為了接近白欣妍,他做了他人生中第一個,罪惡的決定!
有了資助人,活動很快就開展了起來,他也如願的資助了白欣妍,有了白欣妍的聯絡方式,兩人的關係也日漸的熟練起來。
只是沒過多久,其中的一個資助人就鬧出了醜聞,為了壓下這件事,肖建成欠了不少人情,這也成為了他後來走上一條不歸路的其中之一的導火索。
再後來白欣研去外省上了大學,她大學四年所有的費用都是肖建成一手包辦的,漸漸的,情竇初開的白欣研也漸漸被肖建成吸引,在他有意的引導下跟他在一起了。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長達四年的地下戀情,而長期的異地也讓肖建成越來越不放心,他的控制慾越來越強,等到白欣研大學一畢業,肖建成就強行讓她回了縣城。
白欣妍本以為迎接她的會是跟肖建成的婚禮,結果回來後就被他半軟禁在了家裡,也是這時候她才知道,肖建成在她們認識之前就已經結婚了。
她哭過鬧過,都沒有用,肖建成甚至還收買了她的父母,她的家人還勸她,讓她就跟著肖建成,不缺吃不缺喝的日子多好。
她試過了很多方法逃跑,都沒有成功,肖建成將她看得很嚴。
一直到,肖建成的老婆懷孕。
他開始沒空緊盯著白欣妍,不過沒過多久,白欣研發現自己也懷孕了。
那段時間,她想過打掉孩子,絕食,拼命的運動,各種孕婦不讓做的不讓吃的她都做都吃,可是肚子還是日漸隆了起來。
一直到她肚子七個多月的時候,肖建成的老婆生孩子難產,在醫院生了兩天,肖建成也在醫院守了兩天。
白欣妍就是那個時候偷跑出來的,她不敢用身份證買車票,大著肚子也沒法跑太遠,恰好有個以前的同學在一個山村裡支教,她就包了個黑車去了那裡,並且在那裡當起了老師。
白欣妍跑了過後,肖建成找了她四年都沒找到,一次偶然,他心中煩悶,正巧單位下屬組織下鄉,他想著去透透氣。
就是這麼偶然的一次,再次遇上了白欣妍。
她終究還是生下了跟他的孩子,只是過得並不好。
肖建成又是驚喜又是憤恨,他驚喜能夠再次將白欣研圈在身邊,他恨的是白欣妍這幾年過得這麼難都不去找他!
他使了點手段,又再一次讓白欣妍跟著他走了。
他給白欣研買了房,讓她拿著錢去賄賂陽光小學的前領導給她落實了工作,還將她的父母一起接到了城裡,名義上的照顧老人,實則是讓她的父母替他監視著她。
再次相遇,肖建成的控制慾越來越強,一開始只是不許白欣研跟異性有接觸,到最後,就連同性的朋友,同事,都不允許她接觸了。
白欣妍越來越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兩人開始頻繁的發生爭吵,最後,就是11月十五的晚上,兩人再一次發生了爭吵。
氣急了的白欣妍說肖建成的一切都讓她感到噁心,她受夠了他,她寧願死都不想在看見他!
然後,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肖建成就將白欣研推下了樓。
在白欣妍掉下去的那一刻,他心裡有一刻的輕鬆,好似整個人都得到了解脫。
直到白欣妍落到河中的響聲傳來時,他才感到恐懼跟害怕。
好在這時夜深,大家都在睡夢中,樓下並沒有傳來什麼異樣。
他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一扭頭,卻看見白欣妍的爸爸一臉驚恐的站在他的身後。
見他轉過身來,他扭身就往臥室跑。
這一下,肖建成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他根本就沒想清楚自己該怎麼做時,自己就已經追了上去,甚至順手還撈起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接下來的一切,他的意識都是模糊的,他好像被什麼給控制了一樣,殺了白欣研的父母,最後站在他女兒的床前,他猶豫了許久,還是伸出了手。
等到房間裡再次恢復平靜後,看著自己一身的血跡,他才反應過來他幹了些什麼。
這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掩蓋事實,畢竟除了這個家,他還有另外一個家,那個家裡還有他的兒子!
他知道那場大火是掩蓋不了事實的,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讓誰去當替罪羔羊,那衣服是案發的第二天晚上他就給塞進去的。
他等了好幾天,也沒聽見JC傳來什麼動靜,為了把視線引到肖棋頭上去,他又計劃了一場謀殺。
正巧王俊的溫泉酒店試營業邀請他去體驗一下,他在去之前將給了肖棋一瓶好酒,並叮囑他,讓他定一個凌晨一點的鬧鐘,到時候去酒店接他。
他知道肖棋好酒,這瓶酒肯定是留不到第二天的。
果不其然,肖棋回去就把酒給喝完了,而且因為那酒貴,他還沒捨得跟別人一起喝,自己一個人喝完的。
喝完酒後,鬧鐘也響了,他就開著車出門了。
再接下來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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