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古言文偏執男主掌中嬌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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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冷風橫掃,風雪漫卷,雲韶雙臂撐著窗扉,望著冰雪覆蓋的院落,陷入沉思。
不知不覺已經步入寒冬了,在原身的記憶中,也是這個時間段沈墨堯過來傳達噩耗。
想起沈墨堯,雲韶瀲灩的眸色變得意味深長,她原本以為沈墨堯臨走前會向她表達心意,倒是沒想到他那般剋制古板,倒是讓她覺得有些可惜,原本還想趁著空閒打發時間,倒沒想到他這般矜持守禮,真是無趣。
“啪嗒”一聲,屋外傳來一聲脆響。
雲韶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便看到蹲在地上愣神的阮母。
雲韶看到她手指流著鮮血,急忙走上前去。
“孃親,你怎麼了?”
緲緲說著拿著手帕為她包紮著,看著她這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有些擔憂。
阮伊洛轉頭看向女兒,捂著胸口,帶著莫名其妙的情緒。
“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裡總是莫名的煩躁,心慌的厲害,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韶兒,孃親很擔心你爹爹,這段時間也沒有收到他的回信,也不知道如今怎麼樣。”阮伊洛心頭有些慼慼然。
雲韶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說不上來的難過,想起待她極好的爹爹,雲韶一時無言。
一旁的阮母自顧自的說道:“我昨日夢見你爹爹了,他囑咐我好好照顧你,還說他愛我,此生不悔娶我為娶。”
“孃親……”
阮伊洛抬頭看著女兒,對上她淚眼朦朧的眼眸,眼底說不上來的哀傷。
“韶兒,孃親想你爹爹了……”
對於母女兩人來說,這是有史以來最為漫長的冬季,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房間中的炭火也無法帶來絲絲暖意。
………
翌日一早。
雲韶推開廳堂的門扉,望著院落厚厚的積雪,她拿起掃帚清掃著積雪,在院落開闢一條可供行走的小道。
平日裡這些事情都是爹爹親力親為的,從來不讓她和孃親插手。
清掃過後,緲緲朝廚房望了一眼,輕輕哈了口冷氣,搓了搓有些僵硬的手指,轉身朝院子外面走去。
她望著遠處白茫茫一片的遠山,垂眸看了下漫過長靴的晶瑩剔透的積雪,蹲在那裡,手指輕輕觸控著這刺骨的涼意,心裡有些沉痛。
這般真實的冰冷刺骨,讓她無法作為旁觀者的角度漠視發生的一切。
沈墨堯來到山上,入眼便看到雲韶身穿粉色夾襖,下身穿著素色棉裙,耳垂帶著碧玉的玉墜,伏於地面,面色婉約靜謐。
“………雲韶姑娘?”
沈墨堯快步走過去,他不顧師傅勸阻,拖著受傷的身體迫不及待的想要趕來見她,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讓他心生疲倦,唯一的念想就是想要早日見到她。
如今看著鮮活的雲韶,頓覺心裡壓抑的情緒輕快不少。
“………沈大哥?”
雲韶臉上先是愣然,隨後帶著笑意:“沈大哥,你回來了?!我不是在做夢?”
沈墨堯聽到後,眼中劃過一絲柔情,隨後眼底帶著沉痛,低聲嗯了一聲。
雲韶朝他身後望去,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失落傷感。
沈墨堯看著她滿懷期待的看向身後,手指輕顫,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酸澀和傷痛。
“雲韶姑娘,顧師叔他………”
“韶兒,你在和誰說話?”
阮母聽到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話音剛落,望見一旁的沈墨堯,頓時睜大雙眼。
“………墨堯?”
她隨後急切的向他身後望去,沒有看到她心心念唸的身影,帶著顫音問道:“怎麼不見我夫君的身影?他沒有同你一起回來嗎?是有事耽誤了嗎?”
聽到阮伯母的詢問,沈墨堯喉嚨只覺被狠狠鉗住,有些難以發出聲音。
他握緊拳頭,指甲不知覺的陷進肉裡,帶來絲絲的疼痛,他才慢慢緩過神來,尋回聲音,啞著嗓子道。
“…………顧師叔在與無絕宮宮主對戰中,中毒身亡!”
阮母后退了幾步,身形微顫,喃喃道。
“這不可能的,夫君他武功蓋世,江湖顯有敵手,不可能出事的!”
“你在騙我!!”
沈墨堯望著她的眼神帶著沉痛,沉默不語?
雲韶站在那裡,強壓著哭聲,也不相信爹爹死了,她直接衝到沈墨堯面前:“沈大哥,你在騙我們對不對,爹爹沒有死是不是,這一切都只是在開玩笑,對嗎?”
雲韶用力抓住他的衣袖,長長的睫毛掛滿淚珠,隨後不受控制了從眼眶溢位。
她哭的實在可憐,眼神盡是惶恐,鼻頭通紅,沈墨堯看著難過的雲韶,看著她無助的模樣,胸口處傳來窒悶。
他下意識地握住她的手指,想要給她冰涼的手指帶來暖意,聽著她的抽泣聲,他眼眸泛紅,薄唇緊抿。
阮母想起前些日子夢到的夫君,那恐怕是他臨走前給她託夢告別,她眼前一片恍惚,朝後面倒去。
“孃親!!”
雲韶甩開沈墨堯的手,急忙跑去,扶住昏倒的孃親。
一旁的沈墨堯神情有些緊張,怕雲韶一人無法支撐住,快速走到一旁,兩人合力把阮母放在床榻上。
雲韶坐在床邊,握住阮母的手,不言不語,神情悲痛,整個房間縈繞著沉悶壓抑的氣息。
山腳下。
一個容貌清麗,神情帶著高傲之意的少女在屋裡走來走去。
“大師兄怎麼還沒有回來?我們要不要上山瞧瞧?”
“你忘了大師兄臨走前的吩咐了?他說他一個人去便好,這事去的人多未必是好事,對於失去顧師叔的妻女來說這是多麼沉痛的事情,她們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也情有可原,你別添亂,到時候惹怒了大師兄,你可別牽連到我!”
一名身披玄狐披風,束著寶紫金冠,勒著抹額的少年,疊交著腿閒適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無語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不同於大師兄沈墨堯稜角分明的清俊和周身散發著淡漠的壓迫,這名少年五官帶著柔和的精緻,沒有習武之人那般凌厲,眉眼帶著少年人的張揚,細長的桃花眼中有著輕佻,給人一種肆意張揚之感。
“徐霄凌,你不擔心大師兄不代表我不擔心,大師兄傷勢未愈又一路奔波,萬一暈倒在山上怎麼辦?”
“呵,黎念你哪隻眼睛看到大師兄暈倒在山上了?你不顧念顧師叔妻女的傷痛,願意不合時宜的上山,你自己去啊,到時別又責怪我沒提醒你,顧師叔心懷江湖為大義而死,是江湖門派各個敬仰的俠義英傑,我敬佩他更加尊重他的妻女,你為了自己的私心,擅自上山叨擾她們,你別怪我向掌門告狀!”
“……你,你,徐霄凌,我要告訴我爹你欺負我!”
“你以為我怕你啊,你爹是長老,我祖父也是長老,我會怕?”
徐霄凌輕嗤一聲,不屑道。
“你………”
黎念指著他,眼中冒火。
“好了小師妹,大師兄既然讓我們在這裡等著,我們遵循便是,霄凌師弟說的對,你安心在這裡等著。”
其中一個弟子頭疼的的勸慰道。
這兩個人他都不好得罪,比起小師妹,他們這些弟子更加不想得罪徐霄凌,不只是因為他祖父是雲虛宗長老,更因為他爹徐軒是江湖上有名的錢袋子,在經商方面無人能及,雲虛宗所有弟子的吃穿用度,都皆來自於徐軒提供,若當真得罪了凌霄,按照徐軒護短的手段來講,可不是那麼簡單揭過的事情,到時候若是斷了資源錢財,也勢必會惹怒其他弟子,畢竟一旦觸及各自利益,再好的兄弟也會翻臉無情。
小師妹黎念有長老父親不意這些錢財,但他們這些沒有家族的普通弟子來說,這些是至關緊要的。
徐霄凌聽到這話,輕“嘖”一聲。
這些弟子可真夠現實的,不過現實好啊,就怕那些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的,像只蒼蠅,惹人厭煩。
山上房屋內。
看到阮母悠悠醒來,雲韶驚喜的喊道:“孃親,你醒了?”
阮母側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沈墨堯,沒有情緒的問道:“夫君屍首如今葬在何處?”
“葬在雲虛宗顧師叔曾經居住的地方,顧師叔臨終前囑咐師門照看好你們,無絕宮雖除,但逃竄的餘孽如今還未找到,我怕他們會找到你們的行蹤前來報復,給你們帶來危險,師傅派弟子來接你們,如今在山腳下等待。”
“阮伯母去了雲虛宗可以居住在顧師叔從前生活的房子裡,顧師叔離開宗門後,師傅一直為他保留著住所。”
阮伊洛看著面前無助擔憂的女兒,眼中淚水劃過。
她的心已經死了,她得知夫君亡故後她恨不得立刻陪他一起離開,但看著稚嫩天真的女兒,她沒辦法棄她不顧,她是他們兩人在這世上最愛的人,她又怎能拋下她。
她決不能讓女兒有任何危險,韶兒如今是這世上她唯一的牽掛,她要看著女兒嫁人生子,安穩幸福的生活,之後再去找夫君好給他個交代。
“我答應你,我們隨你去雲虛宗。”
阮伊洛她深知自己有可能會被有心人察覺身份有異,但為了女兒,她願意鋌而走險,畢竟她害怕無絕宮的人找到這裡,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們的女兒。
想必夫君在天之靈也會保佑她們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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